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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故事

张雨林 六尺巷文化 2024-03-26

 我与鲍轩将军合影
此像片拍摄时间1986年,地点:在枞阳县、戴冲大队、鲍洼小队,鲍轩将军家左侧小竹林旁边。鲍老先生是蒋介石学生,黄埔军校毕业。枞阳县政协委员。曾任李弥领导的第八军二三七师参谋长。1949年,鲍轩任国民党八十九军参谋处处长兼作战科长。是年十二月,该军在人民解放军强大威势所迫下,于贵州省北盘江起义。
初识鲍先生,是1982年我到县城探望叔祖母,记得当年国庆节与中秋节恰逢是同一天,
叔祖母:吕笑尘委员
 史咏梅委员
县政协举办国庆中秋茶话会,我叔祖母也是政协委员,还有刘东雄夫人史咏梅女士,一起参加茶话会,在会间休息之机,叔祖母把我引见给鲍老先生和史咏梅女士认识。解放前史咏梅在枞阳“四毅中学”(枞阳中学前身,是由我家创办,叔祖张燕卿任第一任校长)教过书,所以倍感亲近。1982年县政协茶话会后,史咏梅写了一篇《我与刘东雄》的文章,鲍轩著有《我起义前后》文章,皆刊在枞阳文史资料上。我叔祖母作了一首中秋与会有感的诗:国庆中秋恰相逢,佳节联欢酒满樽。振臂高呼大团结,神州十亿心连心。皓月今宵分外明,每逢佳节倍思亲。海外漂流非久计,应知叶落也归根。
鲍先生家在戴冲湖边,与我家是邻大队,相隔十多里路,但是,我的十世祖张孔纪(桐城、枞阳县志上对他的历史贡献有记载)的坟茔,就在鲍生生所居的鲍洼山上。从政协茶话会认识鲍先生后,与老人谈得来,在交谈中得知,他是我的同学鲍光胜的父亲,关系更近一层,我们也因此成了忘年之交。
1983年,我到广州工作,我的同学鲍光胜也到广东揭阳工作,1986年清明节相约回家,我给先人扫墓,顺路拜访了鲍老先生,我带回一部“傻瓜”牌照相机(当年可不像现在,人人都有智能手机,随时随地都可以拍照,发朋友圈),也是领潮流之先。因此,给鲍老照相与鲍老合影,是我送给鲍老先生最好的礼物,就留下了以上这张宝贵的像片。照好相后,鲍老先生为我泡上一杯“谷雨尘”新茶,而且一再挽留我在他家吃午饭。老人说:家常小菜,有鲜竹笋炒腊肉,还有山上采回来的“菊鸡”,(菊鸡,枞阳方言,是山上一种野菜,鲜美可口,可称得上是山珍),我因有事婉拒了鲍老的好意,喝杯茶就要走。鲍老看留不住我,就拐着文明棍,送我过了他家门前的小山颈,在我执意不要他再送时,鲍老才止步惜别,谁知道 ,此次一别,就再也没有谋面了,二十多年过去,我从深圳退休回到家乡。今年正月初三,我和宗亲去游祖坟山,见到鲍老先生的坟墓,十分悲伤!


我站在鲍先生坟墓的下方,尊前谈笑人依旧,往事历历在目。往事只能回味,物事人非事事休,鲍先生已成为“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古人了。我对着一帧发黄退色的老照片,寂然凝望。青春不再,往事苍老,岁月不饶人,岁月无情,仿佛还在昨天。哎,借用一首诗中的几句来表达我的心情,“天也有情雨茫茫,人间真情泪汪汪。墓冢添土压纸钱,泪流胸前湿衣裳。”岁月如梭,韶光易逝,重回首,去年时,揽尽风雨苦也甜。
下面发几张我年青时的像片,以此致敬青春美好!


1986年摄于广州“东方宾馆”,当年我是那么年少帅气!


1987年摄于广东“南华寺”,我是多么青春焕发,潇洒帅气!
以下几张像片,则是被“岁月的洪流,卷走了我的青春,卷走了我的年华”。正如陶渊明诗:“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原本容光焕发的帅气的美男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岁月的痕迹在我的身上显现,变成老态龙钟胖老头子了。与上面的几张像片相比判若两人。
2007年拍摄于云南石林


2013年在深圳博林诺富特酒店参加国际论坛

2014年在深圳民俗文化村
想起王勃《滕王阁》诗: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又是一年芳草绿,捉不住时光毫不留情地越出手指间的缝隙。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你若盛开,清风自来。我看着留住青春的老相片,也是一份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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