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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贤 | 紫荆花开忆彭总

时光捡漏 您生活的笔记本 时光捡漏 2021-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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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花开忆彭总

民国37年(1948年),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野战军出击西府,4月2日(农历三月十四)夜进入凤翔城。司令员彭德怀初住城西街天主教堂,后住城西十公里处的紫荆山(摘自《凤翔县志》)。

古称雍州的凤翔县城西南约十公里处,有紫荆山、紫荆村,紫荆中学.…这一连串的名字为什么都要以紫荆命名呢?据传,很久很久以前,这儿住着一户人家,弟兄几个闹着要分家,家产都分光了,只剩下院子中一株紫荆树,最后也分了。你折一枝,他掰一股,结果这株紫荆树就渐渐枯死了。兄弟们看到这种悲惨的情景,蹲在枯死的树旁,伤心地哭了。他们从紫荆树从生到死的过程中,悟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团结就是力量,树如此,家也如此。于是,弟兄几个又合家了。从此,这个村子的人家,户户都要在庭院里栽一两株紫荆树,以象征祥和、团结。这个传说因此而流传至今。 

传说毕竟是传说,但在中国现代革命历史上,紫荆村在古老传说的基础上,又增添了一个无须考证的历史佳话,一个真实而伟大的故事。那就是紫荆人至今引以为豪的,他们村在伟大的人民解放战争中,曾是“横刀立马”的”彭大将军“生活、工作和战斗过的地方。《凤翔县志》上还赫赫印记着彭总办公住宿的瓦房、开过会的窑洞以及使用过的桌凳的大幅照片呢!每当村民蒲志芳回忆起来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同昨日。

1948年4月24日,也就是紫荆花开的时候,村民们由于对驻村部队还辨认不清,精壮男丁及妇女儿童多数已跑到紫荆山上去了。我为了养牲口,就和我母亲留在家里。天刚擦黑,彭总就把我叫到他住的房间里去了。这下,可把我母亲急坏了,在庭院一株紫荆树旁急得团团转。我母亲寻思,给我得多备些干粮,只要我一出房门,就让带上干粮快跑,以免被拉壮丁。我母亲在灶旁烙了一个大锅盔,还不见我出来。又烙了几张油饼,用笼布包好,还不见我出来。等到我出来已经过夜了。只见母亲急忙冲上来把包好的干粮塞给我,让我快跑。我却慢悠悠地说:“跑啥里,不要紧”。母亲又问:“那当官的,和你都说了些啥?”我说:“人家不让告诉任何人。”直到凤翔解放后,我才把彭总说话的情景告诉村人,彭总叫我原来是打问去宝鸡的路线。

“你到过宝鸡吗?”

“去过。”

“有几条路,你画一下。”

“我不会画。”

“那我画,你说。”

彭总态度很和蔼,询问得十分详细,几条路怎么走,路的分岔处有什么突出的标志等等。

我从彭总的房间出来,彭总就立即召开了前委扩大会议。凌晨四点,发起了向宝鸡的总攻。

光阴如梭,一晃就是三十多年,眨眼间到了1982年。又在紫荆花开的时候,彭总的夫人浦安修根据彭总的日记,不远千里寻到紫荆山下,来探访我母亲。

“老人家还在不在?”

“她已不在人世了。”

浦安修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当时,她还年轻,老大娘没见过年轻女人当兵,就亲切地紧紧拉住她的手,问她的姓名,问家住何处...…。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一句答话:“我们是一家,也姓‘浦'”。老人家还把她的头发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每当农历三月份,当紫红色的紫荆花盛开的时候,紫荆人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彭总,就沉浸在甜蜜的革命历史回忆之中。



作者简介:周志贤,教育战线的一位老园丁,坚持教学第一线,1972年起依次在宝鸡市38号信箱(即宝成仪表厂)子弟中学和凤翔县三所高中(即凤翔中学、彪角中学、西街中学)任教。爱好文学、爱好读书、爱好写作,毕生写书14册。梦想是成为一位学者型、作家型的优秀教师,但穷其终生大部分时间也未能完全达到,这不免令人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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