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0万一张文凭背后被掩盖的真相们……
编前语：本篇7700多字，简直比白居易的《长恨歌》还长，伢蜜我编辑期间偷上卫生间3次，So，能一口气读完的都是肾好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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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以前官员都是世袭制的，你长大以后能当什么基本取决于你爸在干什么。到了汉代改良了些，施行察举制，举的主要是孝顺廉洁的人，因为皇上觉得郭嘉栋梁必须人品要好，家国同构，能对家族尽孝的也会对郭嘉尽忠。我觉得蛮有道理，你看曹操20岁举孝廉脱颖而出，到死都没亲自称帝，而是让鹅子搞定，可以说是很忠诚了。不过通过察举有个缺点，它是问责制，推荐了不合适的人当公务员地方官要问罪，稳妥起见，这些人大多互相提携，举荐的人也要么是官员后代要么是读书人子弟，很少是布衣。久而久之，形成一股盘根错节的势力，等到了魏晋时代，已经发展成为贵族子弟的内部游戏，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了。等到隋炀帝从爸爸手里取过江山，想对他们示好时，那些大家族甚至觉得他太low都不屑于联姻。杨广很不高兴：奶奶的，你们这些贵族看不起我，那我就从平民里选一批人取代你，科举制随之产生。他老人家也因这一创举被美国学者选为“影响人类历史进程的100人”跟孔孟齐名，理由是：创立“科举”（civil service examinations）的公务员选拔制度改变了中国历史。
所谓“科举”即“分科举人”，发展最鼎盛是在唐朝，考核分两种，一种是考试一种是名人推荐，称为投卷，向礼部投的叫公卷，向达官贵人投的叫行卷。考的是四书五经文言文，和民间讲的方言不一样，需要专门学习和备考，这中间的费用一般家庭承受不起；而投卷如果你家没关系没门路，更是行不通。等到了清朝，科举就更一言难尽了，满人和汉人两榜取士，分数线不一样，八旗子弟更是有优待。举个栗子，汉族考生要考语数外史地生6门，而满人只考一门，把方言翻译成普通话，称为翻译科。由此可见，历代人才选拔制度看似没门槛，其实是有门槛的。以前有一种论调叫“寒门无贵子”，说这话的人一定没学好历史，因为哪怕是看起来最公平的科举制，也从来不是为寒门准备的。
1776年，在乾隆皇帝拉着本期科举状元的小手，让他跟自己一样从故宫大清门正门走进朝廷以示郭嘉对人才的尊重时，太平洋彼岸的美利坚合众国成立了，先于它成立的还有一批老牌学校，哈佛啊耶鲁啊什么的，这些都是因为宗教迫害来到新大陆的英国移民创办的 ，这些移民虽然被流放了，但他们几乎全都是受过牛津剑桥等精英教育的人士，为了让跟着自己受苦来的子孙后代们在新英格兰的这片土地上，也能有个好教育，他们仿照母校的样子建了一批高等学府，比如建筑楼都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红砖风格，上面挂满了老家有的绿植青藤，甚至哈佛所在地都直接叫剑桥。这批学校初创时共有8所，因为威廉玛丽学院不想掺和进来，于是把建国后成立的康奈尔大学拉进替补，组成常春藤高校联盟。也就是说，美国私立的顶级名校，从一开始就没有提供平民教育的义务，而是维持原有的贵族圈层而设立。这和中国的科举又有着本质的不同，科举是因为阶级分化才产生，而常春藤则是通过教育完成阶级分化。
伢伢有幸参观过所有常春藤学校，发现他们大部分校园都有个白色的钟鼎式教堂，就跟我们211、985高校都有毛爷爷雕像一样。原来常春藤私校建校后很长时间内领导都是神职人员，所学的知识和价值观也和宗教相关，直到近代培养方向才有很大转变，目标改为培养世界级的领导人（Well-grounded World Class Leader），在这个理念的引领下，他们想找到和培养的学生已经不仅仅是要考试成绩好，因学术标准被录取的新生每年占总数的一半都不到，更被青睐的是具备未来社会领袖和主人气质的人，就像耶鲁大学的非正式座右铭一样：我们上学是为了学会统治（We go to school to learn torule）。
学生填报志愿时挑学校，哪个对自己最有利选哪个；殊不知常春藤等顶级名校也是如此，我知道你成绩很优秀，我们的学生都很优秀，可是除了成绩，你还能为学校带来什么？最后一句成了以哈佛为首的私校筛选人才的另外标准，根据这些标准录取进来的学生有别于常规录取，分为好几类，主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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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录取（Legacy Admission）
所谓“传承学生” 指的是他们的近亲（通常为父母或祖父母）是该学校的校友（通常以本科毕业于该校为准，少数学校将研究生也算在内），那么学校会优先录取他们。这么做一来是精英教育的沿袭，二来也是基于收益考量。美国大学是申请制，一个人可以申请多所最终选一个心仪的，也就是说发给你录取通知了你可能也未必会来上，这些私立学校很希望每个收到录取通知的学生都能来上，毕竟少一个学生就少一份收入，而校友子弟通常选择父母母校的概率更高一些，所以这些大学也更愿意招本校子弟。如果你是校友子弟，加分不多，也就相当于高考成绩自动加150分吧。在哈佛这个传承录取率是40%，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则是41.7%，而排名前30的大学子弟的录取概率比非子弟要高45%。所以你看到布什家族是四代“耶鲁校友”，与小布什竞选总统的克里也是三代“耶鲁世家”，再比如美国前副总统戈尔毕业于哈佛，四个子女便全部被哈佛录取……
2
发展录取（Development Case）
这个是专门针对学术资质没达标、家庭也与大学无关、常规录取和传承录取都歇菜的富裕家庭的，这些家庭具备未来向大学捐赠的意愿，能在财务上帮助大学更好的发展，因此被称为发展录取。也就是说，在适当条件下，只要你家有足够的钱捐给学校，也是可以的正大光明走后门进来的。至于捐多少钱能把孩子塞进来，大学们没明码标价，但肯定会有加分（boost）。流程是这样的：首先是学校设有发展办公室（Development Office），他们会形成一份符合发展性录取的申请人清单，能进清单里的人往往已经是确定了会支付高额费用的了，接着名单交给录取办公室，两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会共同审核，主要是审核名单上的申请材料齐不齐啦，成绩单有没有少一张啦。审核完毕绝大多数都会直接录入新生名单，接下来就是这些孩子家长的表演时间了，是匿名捐栋大楼还是直接赠给学校一大笔现金呢，我们自己猜猜看。
【藤校小白楼】
如果捐的足够多也是有额外馈赠的，像哈佛的招生办公室就有一份“院长利益清单”，主要是由捐赠最多的人组成，这些人的子女们被录取的几率远高于普通学生。比如“维多利亚的秘密”老板莱斯·维克斯纳，他没上过哈佛，但名下的基金会从1989年开始不间断地对哈佛捐赠，2013年捐赠金额更是猛增到850万美元，当年他的长子进入哈佛，接下来的3年他陆续捐了2600万、700万和1450万美元，于是另外3个孩子也分别在2014年、2015年和2017年成为哈佛的应届新生。对比之下，新泽西州房地产商人查尔斯·库什纳就要抠门的多，他也不是哈佛校友，但只捐了250万美金就让成绩平平的2个鹅子都入学了，其中一个儿子贾里德·库什纳还成为了总统特朗普的女婿、伊万卡的老公。老亲家特朗普也不甘示弱，在儿子小特朗普、女儿伊万卡进入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就读前也曾向沃顿捐了差不多150万美元，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那是不是只要捐了钱就能录取呢，答案是不一定。捐赠也是技术活，不是谁都可以的，家庭背景、介绍人身份、捐款方式的不同都会影响到最终结果，金额大小不重要，谁带你进入这个圈子的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大学会无故接受巨额捐款并给招生优待的。川普的老亲家花了250万美元送进去俩孩子，还是录取后分期付款的，但潘石屹和张欣夫妇给哈佛和耶鲁各捐的1500万美元都是一次性付清，结果哈佛收了他家的一个儿子，另一个却被耶鲁拒了，看来学校也很傲娇，关系不到位，收了钱也不打包票。
3
家庭学校学生（Homeschool Student）
哈佛每年还会录取1%左右的“家庭学校”学生。这个说来话长，以前在欧洲，大贵族培养子女的方式是将孩子送去专属贵族学校，或是高价聘用学者来家里教，只有那些没钱雇佣私人教师的平民精英和低级贵族才会把孩子送进公共大学。这些录取的家庭学校人员名单从来没有公开过，但我们知道的是，查尔斯的爸爸是王公贵族中第一个进入公立学校念书的人，在他之前的全部都是私塾教，所以啊，能靠私教把孩子送进哈佛的家庭才是真正的不可说人物呢，秒杀一众人。
4
名门望族和政客子女录取
申请过藤校的人都知道，不少学校的网申系统有一页就是让申请者勾选是否属于下面列出的家族名单，如果不是，那你是和哪个国家领导人有亲属关系也是可以备注上的，这个不是秘密，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甚至学校自己都公开讲，在招生时会优先考虑具有影响力的家族成员，因为学校需要著名校友的金钱和人脉作支撑，家族的世代捐助可以让学校有更优秀的硬实力和软实力惠及到其他学生。试想一下，如果印度总理的孩子去念了哈佛，那么来自印度的大家族捐赠、企业捐赠能少吗？对比之下，多收一两名小朋友念个书是剁么微不足道而又顺理成章的事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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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子女和教职工子女录取
这一条严格上讲是员工福利，你家祖上三代贫农、没钱没门路都没关系，如果你爸妈在学校教书or上班也是可以的。在本校任教的教授，子女在入学申请时会被酌情考虑，教职工子女优惠幅度小很多，但只要你能考上，学费会减免很多，差价由校友基金支付。以前美国报纸上就报道过，有个爸爸，三个孩子都有考上藤校的潜质，他就事先去一间学校应聘然后让孩子们都报这个学校，工资低但是学费能减免呀，靠着这个优惠三个娃终于挨个念完大学了，毕业那天老爸哭成了泪人，这位爸爸做的什么工作呢，是在实验室里做清洁助理，没错，这个福利是上至知名教授下至底层员工都平等的校友福利，你来了学校就是学校的人，我们就有义务照顾你的子女，突然间觉得很感人有木有？
关于学费优惠还有个小插曲，别的学校我不知道，哥大有一条规定是如果你在读一个高阶学位，出于需要得再读一个低阶学位，那么这个低的学位不用交学费。比如大富要在哥大读博，读到一半发现管理学芝士欠缺，想去修个MBA，只要申请理由能让学校信服，就可以不收学费的去。乍一听，哇卡是不是很占便宜，那么问题来了：读个博士一条命，修个硕士再要一条命，请问你还剩几条命？如果你闯关成功最后还活着毕业了，OK，学校敬你是条汉子，学费免掉，再读一个硕还免，你敢不敢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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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特长生录取
重视体育是西式贵族教育里很重要的传统，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时期，柏拉图认为体育是培养城邦护卫者和哲人的关键课程，美国人选总统不看重学历，但总统们碰巧都名校出身，他们选的时候也没说要有体育特长，事实却是44位总统中，有26位是军人出身其余的还都是体育健将，比如艾森豪威尔将军在西点军校时就是橄榄球健将，老布什曾是耶鲁大学棒球队队长，小布什号称德州马拉松小王子，说话都不利索还能进耶鲁凭借的也是体育生特长。就连词汇量不超过大学英语四级的现任总统特朗普，也会时不时的吹牛说自己是“纽约最好的棒球手”。美国文化尚武，聊天你说自己成绩好，很容易给人留下书呆子印象，但你要说自己擅长体育，好家伙，马上能招来N多星星眼。因为据民调资料显示，孩子们最想做的职业不是当总统当老板，而是成为一名伟大的运动员。
全民都喜欢体育，那么很多富有的校友老板们愿意捐钱给学校发展文体活动也就理所应当了，就跟印度的总理如果喜欢足球，他们郭嘉的财团也会多赞助几个足球队一个道理。有的人会直接捐钱给自己喜爱的运动队支持运动员的学业和生活，而如果把这样的体育特长生招进来，学校能额外得到的社会资源是不是也就更多一些了呢？多个运动员就等于多个金主，运动员在校期间打全国比赛还能为学校赢得声望，一箭双雕有木有？
这就是为什么每年学校都会保留几个「体育特长生」名额（athletic recruiting）的原因，这和我们的「体育特长生」高考加分有点像，美国名校对于这类考生的成绩要求都会比普通考生低很多。
体育项目在美国大学中的地位是我们国人想象不出的，就连盟校之所以叫做常青藤联盟（Ivy League），不是因为这几所大学青藤比较萌，而是因为他们地理上挨得近，方便校队之间办联盟打比赛。不仅是东部藤校，加州也一样，这次上热搜的斯坦福大学，以学术成就闻名，但实际上它对体育方面的成绩极为重视和自豪。伢伢去那参观，看到体育馆旁边一排排的石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吓了一跳，以为是烈士纪念碑，心想上个大学咋还能死这么多人，好可怕啊。走近一看是学校历届著名运动员和体育明星，美国历届奥运会奖牌榜上的一半都是斯坦福校友得的，我还在石碑上发现了高尔夫选手泰格·伍兹的名字，原来他也是斯坦福校友，而且是学校跪求他来念的，太吃鲸了有木有？
【我不想上大学，是它非要上我】
体育竞技的影响力必然导致大学校队教练在美国高校里拥有了特殊的权力和地位，他们的工资是校长的好几倍，并且掌握着体育特长生的招生大权。学校又不可能去测试每一个学生非学术方面的实力，招收主要还是依赖于一两个人的意见，搞不好就是教练一锤定音。看到这里发现没有，录取方式的前4条都是为权贵富豪家庭准备的，背景学校会去调查做不了假，教职工子女那条学校有名单也做不了假，唯独体育特长生这条，考核难度大，话语权集中，如果没有有效监管，很容易成为招生舞弊的重灾区，就像这次赵家父女那样。
【没事别搞帆船，搞不好就翻船】
有人会说，国外大学不是宽进严出么？富豪和精英走后门把子女送进去万一毕不了业咋弄。确实，很多靠家里关系进名校的孩子才华一般，小布什智商80耶鲁成绩保持C。特朗普除了签名霸气，平时字体看起来就像幼儿园小孩的鬼画符。如何能让这些人成功毕业不拖后腿学校显然也早考虑到了，他们的对策就是“绩点通胀”（grade inflation），俗称放水。轻易不让你挂科，得C都很少见了，甚至有的学校都不打分，这样孩子爹妈就不用尴尬了。换句话讲，你有能力把孩子送进大门，学校就有办法把他从大门里再送出去。不过也有例外的，三星集团长公主的老公任佑宰，结婚的时候岳父大人很看不上，无奈女儿一定要成，没有办法，他把这个女婿送到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读硕士，希望能镀层金面子上也好看些，可惜这个女婿文化底子太差，英语不会讲，上课成了噩梦，更别提毕业了，于是又是吃安眠药自杀，又是抱着长公主李富真哭的像个傻狍子。三星大Boss没办法，只好找人把他弄回去了。
【唉，灰王子也不是那么好当啊】
普通人家的孩子要特别优秀特别拼命才能进，而权力阶级只要打个电话捐个钱就能把人送进藤校，这样的录取方式，与其说是舞弊，不如说是权钱和教育的公开交换。家长动用地位和财力为子女保证接受顶级教育的机会，而学校通过提供这样的机会，保证自己持续的社会名望和源源不断的捐款，这种看似不公平的背后，是高校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平衡，要么你特别有钱，你出钱我们收你子女，要么你是人中龙凤，我们不收钱还给奖学金来念，这样既能吸引高额财力也能保证最高质量生源，学校靠自身能维持运转，不依赖政府拨款，某种程度上也保住了大学的独立地位和言论学术的自由。如果它不自食其力，而是看政府脸色，全凭上面做主，那它只会离象牙塔越来越远。
这次爆出来的赵家父女650万美金进斯坦福案，只是美国名校招生舞弊的冰山一角，但它揭露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牛娃走正门，权贵走后门，不上不下走偏门。正如事件核心人物辛格本人所言，他的业务就是帮顾客打开进入名校的侧门（side door），他的顾客是哪些人呢？二三线美剧明星、地产公司CEO、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小有成绩的创业者等等，说白了就是一些实现了财务自由，也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中上产人士，这些人是普通百姓眼中的人生赢家，但距离真正的上层建筑还很远，拿不到权贵名人的推荐信，又捐不起几千万美金的大楼，于是只能钻制度的漏洞发掘出一条偏门路，能用权和钱解决问题的人是不会焦虑的，焦虑的是不上不下又想冲一把的中产阶级，这么看来，全世界的中产阶级父母不分国界，都很焦虑呢。
为什么焦虑呢？首先，在这些已经属于中上产的家长眼里，作为父母是否合格的评判标准之一就是孩子是否进入了名校，他们已经是名利双收了，孩子延续轨迹进入私立名校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没做到那就是家庭教育的失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这种焦虑感会促使着他们花费高昂的代价，甚至不惜触碰法律红线，才达成理想模板。
其次，名校不仅意味着未来工作的保障，更重要的是社交圈，私立精英大学的校友网络可比四年的学习有用多了，校友遍天下去哪儿都不怕。哪怕是在婚姻选择上，找门当户对的也相对容易些。精英阶层选择性婚配传统由来已久，奥巴马夫妇双双毕业于哥大和普林斯顿，克林顿夫妇是耶鲁同窗，名校间的社交和婚配将这些精英阶层牢牢捆绑在一起，最大限度地确保了家族财富的传承。孩子进了名校，不仅不会掉出父母所在阶层，还有可能晋升，对比之下，购买最好教育花的那点钱又算啥呢？650万美金咋地了，我们步长制药总市值为282.8亿元，毛利率82.79%，去年总收入155亿呢，我们差的是钱吗？我们差的是智商啊，你在美国收割我，转头我去A股就收回来了啊。
只可惜，你给学校捐钱是捐赠，你给教职工捐钱就是行贿，走后门合法走偏门违法，这就好比学校办补习班收费合法的，而老师私下教学生收费非法一个道理。比起境外行贿这种事，我更关心的是为啥赵总、大强子、周立波这样的名人，在国内是呼风唤雨的人上人，一跑美国就犯了错，而且代价特别大呢？是美帝专门跟我们的精英过不去，还是他们把自己在国内的那套拿去国外耍，结果水土不服吃瘪了呢？还有，葵花药业老板怒杀夫人、同仁堂蜂蜜以旧搀新、康美药业三百亿一夜蒸尽、步长制药四千万送女镀金，我们的国药栋梁们，赚钱要不要这么拼？
靠着时代机遇暴富的新贵们，太习惯于人生前几十年生活的老经验，财富是现代的，思维确是大清的，活在自己的黄金笼子里，嘴上说着要走向世界，内心却不屑于了解他们，总觉得劳资有钱我最大，流程都交给旁人处理，遇事超脱之外，然后就混成了外国油子眼中的SB。其实比起家庭危机来，他们这些企业家更应该拯救的是人格危机，因为按照生意人的思路，你泡个妞送孩子上个学都处理成这样，智商跟情商很让人怀疑啊，你到底有没有赚钱能力啊。经营风险投资人可以接受，但是创始人的人格风险很让人害怕：钱投他身上太不安全了，这点事都搞不定，以后谁还敢跟你合作做生意啊。
美国那边事情还在发酵，涉案的主要是些比较有钱（the very rich）的父母，那些超级富豪（the super super rich）是不会受到丝毫影响的，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国内这头赵家事件也热搜了3天，步长制药还发了声明。但可以预见的是，事件平息之后被开除的赵小姐该吃吃该喝喝，该趴体还趴体，生活不会怎么受影响，像她这样的家庭，小孩基本上都是那样，她只不过比较倒霉而已，美国做了噩梦，回国依旧是天堂，你去银行取1000美钞要各种预约，人家650万美元现金说到账就到账。人生没有绝对的公平，繁衍生息本来就是一件优胜劣汰的事，上一代拼搏，然后给下一代提供更好的资源和机会属于人之常情，就像2017年凭借马术特长生考进梨花女大，最后把总统朴槿惠都拉下马的郑维罗小姐怼网友说的那样：“要怪也只能怪你父母，别拿我有钱有实力的父母说事，钱也是一种实力”，正是因为现实如此残酷，我们才有不断奋斗的必要。
国内有985、211双一流，英国有G5精英大学罗素教育联盟、美国有藤校联盟，伢伢比较幸运，以上的学校都念过，最大的认知就是：在国内读书考试真的是性价比最高也最公平的制度，高考可操作性空间没国外那么多，学费又很便宜，几千块就可以，穷人家的孩子只要加把劲上个好大学，毕业后很快就能回本，继而改变家庭命运。教过我《金融行为学》的老师，藤校博士出身，每天挤公交上下班，连纽约地铁都舍不得坐，她说跟老公两个人有20年助学贷款要还，要还完才考虑买房买车，简直不可思议有没有，但这就是事实，她也没有任何的愤青心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不公，就看你什么心态了，看不惯不公平，要么你就发奋图强掌握话语权改变现状，要么你就一直往上爬成为既得利益者的那一方，再或者退后一步，不给子女拖后腿，让他因为你输在起跑线上。最最要不得的，就是一边看土豪笑话，愤恨不公，一边照样好吃懒做，碌碌无为。这才是大富洋洋洒洒这么多字，最想划重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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