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死与她——请静下心听我给你讲一段泪目故事
有一位日本女性,整日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时不时有人来喂食,有人来换尿布,甚至在不经意间失去了微笑的能力。
她很痛苦,周围的人也很痛苦。不同的痛苦,相同甚至更强烈的痛苦。
这样的生,真的有价值吗?
48岁时的她患上MAS,也就是多系统萎缩症,MAS患者常常就是生活无法自理,说话吞咽困难,有些还会伴有帕金森综合征,更甚的是有些连呼吸都需要借助人工呼吸器。
换个方式理解其实就像是还能进行部分行动的植物人。
这样的生活很多人都忍受不了,想想看,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话困难,吃饭困难,上厕所困难,行动困难,如果是你,你真的能忍受吗?
她不能,于是便选择了自杀,然而由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最后皆以失败告终。
“我想在我还是我的时候死去。”
“安乐死是我唯一的希望”
荷兰是第一个将安乐死合法化的国家,即便如此,安乐死在荷兰仍属于犯罪行为,只有在提供报告证明已实施安乐死的医生不会受到起诉才被接受。
在此之后,很多地方也将安乐死纳入法律之中,如:比利时、澳大利亚卢森堡、瑞士部分地区及美国部分州。
1976年,日本东京举行了第一次安乐死国际会议。
虽然日本可以说是亚洲第一个将安乐死在法律上有条件地承认的国家,但迄今为止仍暂无相关成文的法律。
她选择安乐死的那年51岁,她曾在韩国留过学,是一名韩语翻译。
她选择到瑞士结束她的一生。
安乐死当日,她的两位姐姐陪着她来到医院,家人定是不舍的,但她本人非常的坚定,于她而言,这是保护自己尊严和体面最好的方式。
她在誓约书上签下名字,医生将针头插在她的手臂上,并告诉她如何打开点滴的开关。
虽然瑞士部分地区将安乐死纳入法律,但安乐死仍需要自己完成最后的执行。
药水被医生导入直射袋,这一袋子药水,承载着不能承受的重。
当开始注射后,仅仅需要30秒便会沉睡。几十年的喜怒哀乐,三十秒的永恒别离。
警察做完最后的取证,她一边对着痛哭流涕的家人说“一直以来谢谢你们”,一边打开了注射开关……
“最后的时刻,你们能来送我,是我没有想到的。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真的很幸福。”
很简单的幸福,很沉重的幸福。
姐姐抚摸着她的头发哽咽道,“对不起,你会快乐的。”
而故事的结局则是她在挚爱之人的陪伴下,怀抱着家人的相片,很体面很安详地走了。
“选择如何死就像选择如何生一样重要。”
妮娜在《小小巴黎书店》中写道“我活过,爱过,拥有过这世上最好的一切,何必为离去而流泪?何必依恋留存于世上的一切?垂死的好处就是不再惧怕死亡,心亦会平静。”
这是前一段时间日本NHK电视台波束的一档特别节目——“她选择了安乐死”。
在这期节目中记录了日本女性小岛ミナ安乐死的全过程。节目播出后引发了海内外无数人对生死的沉思,那么什么才是生,什么又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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