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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从大山的温哥华专场演出,读出了“大山背后的加拿大”!这个国家原来是这样!

半张 高度见闻 2023-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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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大山首次在温哥华举办个人专场商演。1962年落成,有668个座位的温哥华剧场,几乎座无虚席。



  说起大山,在中国几乎无人不晓。加拿大的华人对他更不陌生。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观众从中央台的电视节目里开始认识大山。从元旦晚会到春晚直播,大山的小品和相声表演,赢得数以亿计电视观众的笑声,成了家喻户晓的“洋笑星”。


  他在艺术舞台上娱乐观众,更在国际交流舞台上发挥特长。从北京奥运会的“加拿大特使”,到温哥华冬奥会的“中国媒体代表团成员”,再到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加拿大总代表”,大山逐渐发展成一位全方位的加中友好使者。



  这次,经过3年多的社交隔离,观众终于走出了疫情阴霾,大山也携《大山笑友汇》回归现场舞台。这是一台以大山的单口喜剧为基础,携手几位“笑友”嘉宾,将脱口秀、曲艺表演、音乐与古诗词朗诵汇于一体的全新体验。


  作为一个与这个剧场和大山同为60后的观众,看完《大山笑友汇》后,才明白,现实中还有一个大山背后的加拿大。



1)不是所有的加拿大人都是大山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算起,大山在艺术舞台和国际交流舞台上,一直活跃了近四十年,他影响了整整三代中国人,也许更多。显然,他是成功的。


  一个长着外国人的脸,不远万里从加拿大来到中国,说着比普通中国人还要标准的普通话,讲着令人捧腹的段子,他显然成了很多中国人的开心果。



  有中国主流媒体评论说,“大山虽然是外国人,但不是外人。”难怪,很多国人只知大山,不知Mark Rowswell。


  很多还没有机会来过加拿大的华人朋友,一般是通过两个人来认识加拿大的,一个是白求恩,另一个就是大山。


  确实,白求恩和大山都是加拿大人中的一员,但真正的加拿大人更是多元。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的加拿大人都是大山。


  如果把加拿大人都想象成大山的模样,那简直就是盲人摸象。



  多元文化社会的加拿大人,肤色不同,母语不同,祖籍国不同,信仰不同,政治倾向不同,世界观不同,对中国的认知不同,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同,……。


  甚至最近还有些加拿大人提出,要把某些加拿大自己人,“当外国代理人登记”。加拿大人的多元可见一斑。


  尽管如此,至少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所有加拿大人,都必须遵循《加拿大的人权与自由宪章》。




2)东方与西方相遇,多元文化显魅力


  现场演出中,大山的中国古诗词朗诵,令笔者望洋惊叹,自叹不如。不是因为英文比大山差,而是因为大山的中文比我强。


  在抑扬顿挫的配乐声中,在中英文对照的屏幕显示下,大山将唐代白居易的《长恨歌》,共120句,840个字,洋洋洒洒地演绎,再现了唐玄宗和杨贵妃的爱情故事,以此表现了唐代由胜转衰的过程。


  随后,大山又将294个字的李白的《蜀道难》,艺术地呈现了蜀道峥嵘、突兀、强悍、崎岖等奇丽惊险和不可凌越的磅礴气势,借以歌咏蜀地山川的壮秀,显示出山河的雄伟壮丽,也寓意人类历史前进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想,如果没有对中华文化有足够的了解、把握、揣摩和喜爱,是根本无法做到如此酣畅淋漓,声情并茂地演绎唐代古诗。


  更奇妙的是,大山选择的这两首古诗,一是描述中国古代巅峰时期的唐朝由胜转衰的转变,一是借用蜀道峥嵘象征历程之艰难。这是想借古喻今,说明当今世界的第一和第二之间的复杂关系?或许,这不过就是大山对这两首中华诗歌巅峰代表作品的情有独钟?


  无独有偶,与大山在温哥华演绎唐诗遥相呼应的,是北京大学在庆祝建校125周年之际,与国家大剧院合作,在北京特别上演了莎士比亚经典四大喜剧作品之一《仲夏夜之梦》,吸引近4,000名北大师生。


  当人类的文明结晶,能够穿越时空,人与人的距离是否也可以拉近,拉得更近?


  人们常用“东方与西方相遇”来形容加拿大的多元文化。大山念唐诗,应该就是一个例证。但是,千万不要忘记,不是所有的加拿大人都是大山。



3)加拿大也有“白骨精”


  最令人拍手叫绝,也是大山最保留的节目,就是快板书经典唱段《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放眼舞台,只见大山,身着长衫,脱掉眼镜,手摇竹板,打完前奏,字正腔圆,开口唱到:“说的是,唐僧西天去取经,…”。瞬间,就把现场的观众带入了浪漫主义的神魔世界。


  但是,大山的表演没有告诉观众的是,现实世界未必如此浪漫,但依然神魔。


  因为,加拿大也有一个“白骨精”,那就是欧洲至上、白人至上的种族歧视。而且这个“白骨精”也会变幻异身。



  最初的种族歧视是基于肤色、族裔、语言等直观的差异。当初,欧洲殖民者来到加拿大,开发“新大陆”,奉行“发现原则(Doctrine of Discovery)”,对原住民的土地进行掠夺,对原住民进行系统性歧视。于是就有了原住民寄宿学校,就有了六十年代对原住民幼童的强制寄养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歧视和文化灭绝措施。多年以后,加拿大政府对此作出了道歉和赔偿。


  后来,华人等亚洲劳工来到加拿大,参与淘金和太平洋铁路建设,从而帮助建立和建设了完整的加拿大联邦。但不幸的是,华人劳工反而成为新的歧视对象。于是就有了唯一的、专门针对华人的“人头税”,和《1923年排华法案》。多年以后,加拿大政府对“人头税”也作出了道歉和赔偿,也废除了排华法案。


  针对敌对国家族裔的加拿大人,种族歧视更不会手软。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加拿大的乌克兰裔、德裔、日本裔、意大利裔先后分别收到了系统性歧视对待,登记、没收财产、送入鸟不拉屎的集中营。多年以后,加拿大政府又对此分别道歉和赔偿。



  随着加拿大人权宪章,多元文化政策,反种族歧视策略等一系列反歧视措施的完善,种族歧视就像“白骨精”变身,基于行为差异的歧视随之出现。所谓不看冰球的,不够加拿大人;不讲英文的,不够加拿大人;不去酒吧的,不够加拿大人。到后来,带不带口罩、打不打疫苗、做不做变性手术,去没去北京旅游,有没有跟北京的官员合影,都可以成为被歧视的起因。


  更加离谱的,近年来,基于个人观点和意见等意识形态不同的歧视越来越盛。俄乌战争、专制政权、外国干涉等等政治性议题,都可以成为非友即敌,区别对待的依据。



  所以,当代的“白骨精”已经三体合一,这难道就是作家刘慈欣笔下描写的“乱纪元”的到来?这无疑对多元、包容、平等的加拿大社会危害极大。



4)加拿大还有“唐僧”,但“悟空”在哪?


  但是,有些加拿大人就像唐僧,在“白骨精”现形之前,并不认为有种族歧视的存在。比如,著名专栏作家(Rex Murphy),在他的专栏中写道:“种族主义和歧视实际上有多少是‘加拿大现实的一部分’?它们是否绝大多数存在?它们是……加拿大生活的核心部分吗?”。


  这些作为反问句提出的问题,答案似乎都是“否”。所以,他总结说,“从任何角度来看,加拿大都是一个成熟、热情、开放和慷慨的国家”,并且“一直在尽最大努力表现出宽容和热情”。


  确实,不少华人朋友也深有同感,觉得种族歧视离他们的生活很远。


  对此,有一半华裔血统的加拿大联邦政府副部长Daniel Quan-Watson先生,用亲身经历的44类,数百起被歧视的活生生案例,回应墨菲的反问句,证明了“白骨精”就在我们身边。[1] 加拿大仅有的两位新加坡裔华人联邦参议员,都在不同场合,被人指着鼻子骂到,“滚回中国去!”




  温哥华华裔市长沈观健,被无端质疑外国干涉助他当选成功。华裔国会议员董晗鹏,被媒体用未经证实的信息,指责通敌。不少华裔科学家、学者,也对与中国的科研合作而噤若寒蝉,避而远之。



  就连大山本人,也是种族歧视的受害者。不是因为他本人被歧视,而是35年前的一次学校演出,2019年大山连发10道推文道歉:“我1984年在高中时曾‘涂黑脸’表演。我没有不尊重的意思,但这是错误的。对不起。”


  一边听着大山的快板书,一边不禁在想,要是大山哪天能创作演绎一出加拿大版的“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那该有多好啊。


  其实,除了齐天大圣,加拿大还有一个“如来佛”,就是《加拿大的人权与自由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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