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推荐｜伏干《语言能力与社会排斥》（留言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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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21年11月

伏干 著

语言是一种符号，持有相同的语言是一个群体区别于另一个群体的标志。语言是一种能力，沟通无障碍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社会互动的基础。外来工的城市适应离不开语言的互动，语言不同难以融入，同时还会体验到来自生活中不同方面的社会排斥。社会排斥的研究开始于20世纪60年代，国内关于外来工社会排斥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与城乡二元体制相关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关系等方面。一方面忽略了社会排斥受能力等因素的影响作用，另一方面也忽略了社会排斥是一个主体建构的过程。

本书结合问卷调查和实地访谈的资料，将“语言能力”作为分析外来工社会排斥的解释变量，揭示了语言在外来工市场排斥、社会排斥和心理排斥等方面的影响机制，为读者呈现了外来工城市融入与社会排斥过程中一幅幅生动的语言生活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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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能力与社会排斥：基于长三角、珠三角外来工的调查》

伏干 著

作者简介

伏干，江苏射阳人，盐城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副院长，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博士后，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访问学者。江苏省社会心理学会理事、江苏省首届青年心理学家。主要研究方向：社会语言学研究，流动与留守人口研究，语言加工的眼动研究。目前主持在研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十三五”国家级课题1项，主持完成省部级课题3项，发表SSCI、CSSCI等论文30余篇。

目录

第一章 语言差异知多少

一、从一则招聘说起

二、从社会排斥说起

第二章 移民与社会排斥

一、社会排斥是什么

二、社会排斥如何测量

三、怎么理解社会排斥

四、怎么解释移民与社会排斥

第三章 语言引起社会排斥

一、语言是什么

二、了解外来工的语言

三、语言与移民社会排斥研究

第四章 研究逻辑与设计

一、研究设计

二、文献评述与研究拓展

三、研究问题与研究意义

四、研究思路与内容安排

第五章 走进外来工日常语言世界

一、日常语言能力获得的经验之谈

二、劳动力市场中的语言弱势

三、外来工社会生活中的遭遇

四、外来工排斥体验的感知

五、排斥过程中的“安全阈”机制

第六章 外来工语言能力获得的内在机制

一、文献回顾及研究假设

二、资料来源及变量设定

三、语言能力现状与分析

四、语言能力获得影响机制的解释

第七章 语言与外来工劳动力市场排斥

一、问题提出与研究假设

二、资料来源与变量设定

三、外来工工资现状与分析

四、高、低语言能力外来工工资收入影响因素的差异

五、语言能力影响外来工工资收入的解释

第八章 语言与外来工社会关系排斥

一、问题提出与研究假设

二、资料来源与变量设定

三、外来工社会交往现状与分析

四、语言影响外来工社会交往的解释

第九章 语言与外来工心理排斥

一、问题提出与研究假设

二、资料来源及变量设定

三、外来工社会排斥感的现状与分析

四、语言影响社会排斥感的解释

第十章 总讨论与对策建议

一、语言作用于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基本结论

二、语言作用于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影响机制

三、减少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对策与建议

参考文献

一、英文文献

二、中文文献

附录

一、图目录

二、表目录

三、附表

后记

序  言

伏干的博士学位论文《语言能力与社会排斥——基于长三角、珠三角外来工的调查》即将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我感到欣慰并表示祝贺！

2012年我到南京大学社会学院工作，不久就收到她咨询、请教的邮件，然后有了一些接触和交流，后来她加入了我们每周一次的组会讨论。组会的参加者主要是我的博士生和硕士生，也有一些社会学院其他老师的学生，伏干是经常参与的。我在中山大学工作期间对珠三角及长三角的外来农民工做过多次问卷调查，到南京大学工作后又对长三角、珠三角和其他地区的农民工做过几次问卷调查。因此，我的一些学生是以这些问卷数据为基础完成博士论文和硕士论文的。我们的组会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讨论这些论文。伏干在参与组会的讨论中慢慢熟悉了我们的数据，并对社会学的定量研究方法逐渐有了一定的掌握，对农民工的研究主题也产生了兴趣。所有这些，我想，就是即将出版的博士论文改写后的著作得以产生的契机吧。当然，伏干的学科背景有心理学和语言学，前期开展了对长三角外来工语言生活现状的访谈，走进外来工的日常语言世界，了解了语言影响外来工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再结合我们的数据，她产生了研究农民工语言与社会排斥的设想。更重要的因素是伏干研究农民工问题的动机和动力，这些内在的东西，体现在她的著作中，读者自可体会。在中国的农民工研究之中，对于社会排斥的研究并不少见，但对语言能力的研究则不多见。在英文文献中，语言与社会排斥，尤其是移民的语言能力与社会排斥的关系，是一个常见的主题，并发表了很多成果。但在中文学术领域，将语言能力和社会排斥联系起来的研究论著还不多见，所以，我想，伏干的著作应该是较早研究这一主题的，显然有其学术价值。我历来认为，对学术论著的最大尊重不是颂扬而是批评。所以，我并不想在为伏干的著作写序时大大地赞扬她、夸奖她，而是觉得她在今后的研究中应该继续努力，在主题的选择、理论的提升、方法的运用乃至逻辑的严谨和语言的精练上，都更上一层楼。伏干的学术经历，我当然了解得还不够，但从近年的接触来看，她非常努力，勇于超越自我，不停顿，不沮丧，不懈怠。所以，我相信，本书只是她的一个学术起点而绝对不是终点。在社会的范围里，学术没有终点。生命的终点，就是个人的学术终点，这是真正的学术研究者的人生。做真的学问，研究中国社会的现实问题，不为浮华的世界所迷惑，在田野里和书桌前度过时光，这是我想和伏干以及其他同学共勉的。是为序。

刘林平

2021年10月20日于南京仙林

前  言

持有共同语言是一个群体区别于另一个群体的标志。语言是一种符号，它表征着一定的社会信息；语言也是一种能力，它可以作为实现某种目的的途径。2017年，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外来工逐年增多，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更是外来人口的集中地。外来工要适应城市生活，会面临各种困难，语言适应是首先要面临的问题之一，特别是在长三角与珠三角地区，当地方言的强势地位难以撼动。外来工从乡村到城市的地域流动并没有为他们带来身份的改变。日常生活环境的改变也使得他们出现了若干困惑，语言是最直接的体现。外来工自身方言已不适应在城市发展的需求。就语言的人力资本而言，自身的乡土方言在劳动力市场中的竞争力降到最小，在社会交往中不被接受；就语言的符号特征来讲，方言的口音使他们一出声便被识别，从而作为城市“外群体”的一员被排斥。移民最敏感于语言资本的重要性，流入一个不同语言的国家，会使得经济和社会互动的效果打折扣。外来工的语言使用成为能力的体现和身份的表征，语言不同即难以相互融入，同时还会体验到来自主流社会的敌意与排斥。学界关于外来工社会排斥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二元化制度体系下，外来工在政治、经济和社会关系等方面遭遇的社会排斥。这样一来，以往研究一方面忽略了社会排斥是一个主客体互动建构的过程，外来工在排斥过程中的心理感知与体验比施动者施加的社会排斥更能影响他们的社会融入；另一方面，忽略了社会排斥受能力等因素的影响和调节，从而产生不同的排斥水平。因而，研究者的问题始于个人经历和社会热点议题中城市外来工语言遭遇所带来的社会排斥，以及国内外关于移民社会排斥的研究文献。本书最终关注的问题，即语言与外来工社会排斥这一核心议题，包括语言能力和语言的口音差异对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影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语言是社会融入的关键，也是内源性社会融入的重要体现。关注语言就是关注城市外来工的社会融入，希望揭示语言对城市外来工社会排斥的作用机制，期望政府根据研究结果采取相应的措施减少社会排斥，同时鼓励外来工提高语言能力，积极融入城市生活。本书基于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外来工日常生活世界中语言与社会排斥的访谈资料和问卷调查，分析外来工语言能力的影响因素，了解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基本现状，探讨语言（语言能力、语言口音差异）如何作用于城市外来工社会排斥（劳动力市场排斥、社会关系排斥、心理排斥），分析语言影响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内在机制，最后根据研究结果从不同层面提出对策建议。本书结合访谈与实证研究，获得如下核心观点。其一，外来工语言能力的影响因素。方言环境的语言接触，特别是生活中的语言接触比工作中的语言接触更容易影响外来工的语言能力；学习与融入的主动性有利于外来工语言能力的获得。其二，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基本现状。低语言能力外来工的劳动力市场、社会交往和社会排斥感均高于高语言能力外来工；除工资收入和心理排斥中的剥夺感外，其余维度均表现为语言口音差异大的外来工社会排斥高于语言口音差异小的外来工。其三，语言对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影响作用。语言口音差异和语言能力对外来工社会排斥的三个维度（经济排斥、社会排斥、心理排斥）具有显著的影响作用。语言能力对外来工社会排斥的调节作用表现为，语言能力影响了具有累积效应的变量、社会网络变量等其他因素对外来工社会排斥作用的显著性；语言能力还调节着具有累积效应的变量、社会网络变量、权益保障变量对外来工社会排斥影响作用的大小。其四，语言影响外来工社会排斥的内在机制。首先，表现在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制度安排和社会选择的“合法性”建构。制度安排使得外来工的社会排斥成为可能；社会选择，使得因语言而产生的社会排斥成为可能。其次，表现在语言所具有的社会功能。显性社会功能主要体现在语言作为人力资本和交流工具直接影响外来工的社会排斥，是社会适应能力的体现。潜性社会功能主要体现在语言作为索引刺激启动人们的社会认知与评价。外来工因语言能力不同对自身的期望不同，从而产生相对的排斥体验；当地人对不同语言能力外来工的其他能力的评估不同，对不同语言能力和语言口音差异的外来工会产生不同的文化认同与身份识别，从而产生不同水平的排斥。最后，从国家政策、实践融合和语言规划方面提出对策。优化顶层设计，增加实践融合，改善外来工语言现状，从而促进外来工社会融合，减少社会排斥。

伏干

2021年5月8日

留言赠书活动（第 46 期）

1. 关注“语言学心得”微信公众号；

2. 给本文留言，聊聊您对这本书的想法💡；

3. 截止日期：2023年8月18日（星期五）12:00，留言点赞数排名✨ 前两名✨为本次活动的幸运读者，将为其包邮（限国内）赠出一本《语言能力与社会排斥：基于长三角、珠三角外来工的调查》（纸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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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对本次活动的支持，为读者朋友们送上赠书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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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编：东东咚   

审     核：心得小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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