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中国工业经济》第715篇观点精粹，欢迎阅读。查阅论文原文和数据等附件，请访问《中国工业经济》网站或登陆中国知网下载。
其他
《中国工业经济》观点精粹 | 重视劳动力流转对企业资本深化的影响
图片来源：https://m.baidu.com/sf/
作者：宁光杰，张雪凯
单位：山东大学商学院，南京财经大学财政与税务学院
原文刊发：《中国工业经济》2021年第6期，原标题为《劳动力流转与资本深化——当前中国企业机器替代劳动的新解释》。
研究背景
企业增加机器使用和研发投入等资本深化行为是近年中国经济中出现的重要现象，而劳动力成本上涨是企业资本深化最直接的推动力。除了工资成本等直接劳动力使用成本，劳动力流转率提高可能也是导致目前劳动力成本上升的重要原因。劳动力流转率可以理解为劳动力在企业之间转换工作的频率，劳动力流转率上升会增加企业的招聘、培训、解雇等用工成本，而这部分成本因为其间接性和隐蔽性往往被研究者所忽视，它的提升同样会增加劳动力使用成本，并促使企业进行资本深化。2020年3月30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的意见》提出要“深化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促进要素自主有序流动，提高要素配置效率”，尤其指出要“引导劳动力要素合理畅通有序流动”。2021年3月《政府工作报告》再次强调要“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因此，在当前要素市场化改革的重要时期，研究劳动力流转率及其对企业资本深化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有利于对与劳动力相关的体制机制进行改革，促进企业提高要素使用效率，并促进劳动就业。
研究发现
宁光杰、张雪凯发表在《中国工业经济》2021年第6期的论文《劳动力流转与资本深化——当前中国企业机器替代劳动的新解释》，从劳动力流转成本的视角讨论了劳动力流转率与企业资本深化的关系。论文使用世界银行2012年中国企业调查等数据，用企业临时工比例等方法刻画企业劳动力流转率、用人均机器设备投资和人均研发投入刻画企业资本深化。论文使用多种实证方法研究了劳动力流转率对企业资本深化的影响，并对作用的中间机制和过高劳动力流转率的形成原因进行了探讨。研究发现：首先，企业层面劳动力流转率升高会促使企业增加人均机器设备投资和人均研发投入。其次，劳动力流转率提高会增加企业其他成本和管理费用，并促使企业采取灵活生产、降成本措施、增加技术培训等行为，说明企业是被动使用高劳动力流转率的员工。最后，使用中国家庭收入调查2013等数据发现户籍制度、劳动力市场管制、企业与员工间信息阻碍等因素是当前劳动力流转率过高的原因。
研究启示
本文的研究对中国要素市场化改革、协调企业资本深化和劳动力就业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的政策启示：
第一，完善劳动力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降低不合理的、过高的劳动力流转率。合理的劳动力流转率有利于降低企业用工成本，缓解企业过早过快进行资本深化的趋势，也为当前保就业做贡献。需要深化户籍制度改革，促进农村劳动力在地区间和企业间合理流动，提高其在城市的定居能力和定居可能性，降低其成为临时工的概率，从而减少劳动力不必要的流转。除此之外，还需要减轻企业劳动力市场管制约束，降低企业雇佣劳动力的成本，增加其使用劳动力尤其是长期工的意愿。并发展良好的劳动关系，消除劳动者和企业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促进就业关系的长期化与和谐稳定。
第二，科学评估不同要素的真实成本，提高企业生产要素的使用效率。企业使用机器替代劳动力本身也是需要成本的，整个生产过程需要重新配置。一些地方政府已经开始对机器、人工智能的使用进行补贴，过度的补贴容易造成企业盲目使用机器等资本要素，影响企业对不同要素使用成本的评估。由劳动力高流转率产生的资本深化和技术创新也是有缺陷的，这时企业会更多依靠外来技术而非自主研发，尤其是不能合理利用企业内部人力资本，不利于企业特殊人力资本形成和真正意义的企业技术创新。因此，要健全要素市场价格机制，引导企业采取合适的生产要素，提高要素使用效率和企业竞争力。
第三，积极研究资本深化对不同群体就业影响的应对方法。根据技能偏向型技术进步理论，机器的使用对劳动力的技能会有不一样的要求，低技能劳动力就业将受到冲击，高技能劳动力更可能同技术互补，同机器使用和研发活动相适应。而低技能劳动力同时又是低收入群体，他们的就业将受到较大冲击。因而在资本深化的过程中政府需要对相关劳动力提供技能培训，使其有能力适应未来人工智能化的生产过程，并积极开发新的就业岗位，提高低技能劳动力就业的稳定性，避免陷入失业和长期贫困。
（以上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论文数据公开情况：
论文附件已在《中国工业经济》网站http://ciejournal.ajcass.org/公开，清单如下：
公开数据Stata文件
程序DO文件
正文未报告部分
如在科研工作中使用了作者提供的数据和程序等附件内容，请务必在研究成果上注明引文和下载附件出处。
参考文献引用范例：
[1]洪银兴，桂 林.公平竞争背景下国有资本做强做优做大路径——马克思资本和市场理论的应用[J].中国工业经济.2021,(1):5-16.
如果研究中使用了未在杂志纸质版刊发、但在杂志官方网站上正式公开发表的数字内容（包括数据、程序、附录文件），请务必在研究成果正文中注明：
数据（及程序等附件）来自洪银兴和桂林（2021），详见《中国工业经济》网站（http://ciejournal.ajcass.org/）附件。
欢迎订阅2021年《中国工业经济》，邮发代号：82—143。2021年将为广大读者呈现更多高质量的前沿成果。诚邀您一起“畅游”学术殿堂。
推文主编：覃毅
推文编辑：杨涵淇
《中国工业经济》是应用经济学和管理学类综合性权威理论刊物，重点覆盖国民经济、产业经济、工商管理、案例研究等学科领域，专门刊发以重大前沿理论和现实问题为研究对象的前瞻性、引领性、规范性最优秀研究成果。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第一批重点资助期刊，中国社会科学院创新工程首批试点学术期刊；曾荣获第三届国家期刊奖（最高层次奖），中国社会科学院优秀学术期刊特别奖（2020）、第二至四届优秀期刊奖连续3届一等奖，第三届全国百强报刊；为全国中文核心期刊工业经济类第一名（历年），中国人文社会科学综合评价AMI权威期刊（2014、2018），连续9年荣获中国最具国际影响力学术期刊（2012—2020）称号，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科学部认定的管理科学A类重要学术期刊（历年），中国工业经济学会核心会刊。
《中国工业经济》官方公众号
微信号：ciejournal
敬请关注杂志官方微信公众号推送内容
阅读全文请访问官方网站：http://ciejournal.ajcas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