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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种叙事支配的近代史

人文英华 2022-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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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今中外众多历史作家当中,恐怕没有哪个人,比房龙更受到普通读者的欢迎。

余世存先生说得很直接:马勇就是中国的房龙。


▌关怀现实,才能让谎言无所遁形

中国从不缺历史,也不缺专业的历史学者,但是唯独缺少将历史深入浅出讲通透的历史作家。

我们看到的大多数历史写作,全都在三种局限中摆荡:

◎ “某些学者”:着迷于对史料的堆砌,沉浸于抽象的历史观念,但对现实世界的人类毫不关心;精于生造概念,长于逻辑推导,但语言极其拗口难读,让人看了头脑昏沉。

◎ “专家型写作”:将历史写成了工具书,只看局部,不见整体,读者对世界的认识被切得支离破碎,甚至变得更加狭隘和浅薄。

◎ “权威教科书”:过去是后朝修前朝史,胜利者为失败者修史,史书中充满了各种谎言。现在的学者是带着意识形态的滤镜修史,真相都被扭曲。

而马勇是少数既能深入研究历史,又能出离历史反观现实的作家。他将历史视为现实的镜子,对现实的启发,才是他研究历史最终的立足点。

正是因为对人、对现实的关怀,让马勇的作品更靠近人性,更接近常识,能让读者对历史和现实有更清醒的认识。



▌范式突围:被三种叙事支配的近代史

语言乏味是做学问的一大陷阱,只在史料挖掘上下功夫,不仅省力且容易显得高深,而精心雕琢语言,不仅需要能力,更需要超越一般学者的勇气。

马勇写历史,在语言上下了苦功。他既不堆积史料,也不沉迷于观点之间的跳跃,而是把观点穿插在事实中,把枯燥的历史讲得绘声绘色,把文字写得有滋有味,有温度有洞见,让读者在阅读的愉悦中,获得历史的见识。

无论是中方还是西方的历史学家,所有关于近代史的研究,一直都在三种范式中打滚,从未跳脱出来。

◎ 第一种范式:救亡图存的革命叙事

革命叙事认为近代史是“救亡图存、民族独立”的历史,它将晚清视为后世中国发展的拖累,是后世中国一切罪恶的根源。

但是马勇发现,革命叙事极大的低估了晚清中国的历史进步,忽略了历史主导者的话语,太过相信后来的历史胜利者之自言自语。

◎ 第二种范式:冲击——回应模式

费正清在《冲击与回应》中认为,面对西方文明的冲击,中国采取怎样的回应,是中国近代史的主旨。

但马勇指出,费正清的“冲击-反应”论,及其弟子的“新清史”等各种新视角,对晚清中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尚未真正深入历史真相。

◎ 第三种范式:学习——转变模式

秉持这一范式的学者认为,面对西方冲击,中国已经准备放弃所有历史传统,开始全盘西化。

但马勇同样指出,晚清中国最后二十年,并不是另起炉灶从头开始,而是依然接续了中国的文化传统。

正是因为他看穿了这三种范式的不同缺陷,所以带着独有的问题意识重返中国近代史,重构了晚清最后二十年的历史叙事。


他曾说:“要把晚清史还给清朝,让清朝的历史成为一个完整的单元,让清朝的历史研究经典化,就和研究唐史、明史一样,没有任何意识形态的障碍。”

因此,他埋首于故纸堆中,钩稽沉思,深入历史细部去探寻谜底。

他将中国的近代转型放在经济全球化、民族国家兴起和民主化浪潮涌现的世界背景下来考察,试图提供一套新的阐释话语。

具有如此气象的历史学家,在当今中国已经不多见了。

……




正如余世存老师所说“马勇的意义被低估了”,当下熟悉马勇的,仅限于学者、企业家群体在内的一小部分。

真实的历史并不只有革命视角,被误解的也不仅仅是晚清二十年。对于今天的国人来说,我们真正需要的,其实恰恰是这些历史谎言背后遮蔽的东西。

而马勇老师写史的初衷,正是要“还中国近代史以本来面目”。马勇老师既不同于书斋中的学者,也不随意戏说历史,他既深入历史,又关怀现实,还有不凡的文笔和独有的问题意识。

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马勇老师最新出版的《激荡》与《回望》。重构被激进叙事遮蔽的近代史,找到更接近历史本来面目的叙事方式 。先知书店有幸获得少量马勇老师签名,数量有限,识别下图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


▍延伸阅读

余世存:马勇就是中国的房龙

马勇:清末社会的官民冲突

马勇:明朝灭亡是谁的错?看乾隆如何评价崇祯

马勇:作为艺术的历史学

马勇:以温情和敬意回望历史

余世存:我为何拒绝进入一切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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