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俄罗斯作家相比,我们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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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的一位文学教授在给学生介绍俄国文学时,将教室的窗帘全部拉上,关上灯,教室漆黑一片。
教授在黑暗中点起一支蜡烛,黑暗中有了一丝光亮,“这是普希金”,他对学生们说。教授又点起一支蜡烛,“这是果戈里”。教授走到教室门口,打开灯:“这是契诃夫。”他又走到窗边,猛的打拉开窗帘,耀眼的日光洒满教室。教授说:“这就是托尔斯泰。”
然而故事并没有结束,再后来,教室窗帘被拉上,灯也熄灭了,漆黑一片中,只有一个微弱的烛光摇曳,教授说:“这就是索尔仁尼琴”。
俄罗斯思想家别尔嘉耶夫曾这样说:“俄罗斯这个民族的文学,从不是诞生于愉快的创造冲动,而是诞生于人和人民的苦难及其灾难深重的命运,诞生于拯救全人类的思考。”
作家狄马认为:苏联文学中后来成为不朽经典的作品都不是为发表而写的;相反,他们在写作时就明白,这些作品完全有可能在生前无法出版;非但不能出版,书稿如被查获,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但他们仍然凭着一种超凡的意志,越过贫穷、疾病、死亡的危险,构筑着属于自己的精神圣殿。
就像索尔仁尼琴,他“重视苦难”,却绝不“歌颂苦难”,他的作品是“为了免除下一代的苦难”,是为了使人不忘记苦难和苦难的制造者,是为了神圣的事业和崇高的理想。
这时,我们不禁要问:中国经历的苦难一点也不比俄罗斯少,甚至更为深重,为什么俄罗斯有陀思妥耶夫斯基、帕斯捷尔纳克、索尔仁尼琴等一代接一代作家见证苦难、书写苦难、反思苦难,并写出光耀千秋的不朽经典,而我们却鲜有同类作品问世?与俄罗斯作家相比,我们少什么?
当我们追寻上述问题的答案,便愈发现俄罗斯文学的伟大。可以说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苦难发生,我们就需要记住索尔仁尼琴这样的人,记住他的作品,因为,我们不但需要良知与正义,更需要来自人性深处的力量。
而索尔仁尼琴一生创作的成果正是两部不朽的名著——前者即流亡前所写,令索尔仁尼琴名扬全球的《群岛》;而后者则为他流亡期间写就,倾注了一生思考与生命之火的作品《红轮》。
但在中文世界这两者却命运迥异,前者《群岛》无人不知,后者《红轮》却知者寥寥。
《红轮》之所以在中文世界长期被低估,究其原因可能是:
◎题材特殊:
金雁与秦晖老师曾说:如果说《群岛》是对斯大林体制的深刻揭露,那么《红轮》则上升为对这样一种体制何以能在这片土地上产生的深刻反思。
苏联的崛起与崩溃,堪称整个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其中有无数的经验教训有待反思。但尽管读者的需求很大,现实却是这一题材,无论新、老书的出版和讨论,都越来越少。
◎写作、引进时间跨度大:
《红轮》是一本写了一生的书,时间跨度长达70余年,从1937年开始构思,直到2008年索翁逝世前夕仍在修订。
不但写作艰难,《红轮》中文版的遭遇同样令人唏嘘,因种种不可控的原因,从引进版权,到翻译出版,就花了近十余年的时间,以至于书籍出版时,两位译者都已撒手人寰。
◎版本零散、收集困难:
《红轮》中文版共出版三卷、16册,然而作为一部“全景”历史著作,网上在售的,都是零散的残卷,缺少合集,无论阅读,还是收藏,都无法收集完整的版本。
即便这套书因种种原因被低估,但因其文学与史学等多重价值,被称为“20世纪俄罗斯版的史记”,目前也所剩无几,并且三卷散落在不同的渠道,一些渠道的二手书都溢价到900元。
为此,先知书店经多方努力争取,集齐目前中文最全《红轮》版本(全三卷、16册版)好书难得,值得珍藏。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购买收藏独家绝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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