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全部问题，也是所有答案｜笔记侠PPE武当山站结课回顾
草地大合影
2024年6月16日，笔记侠PPE（政经哲）武当山站的课程圆满收官。
这是笔记侠PPE（政经哲）2024级同学的第二课：哲学模块【自由】。
在仙气飘飘、浑然天成的武当山能量道场，第五代企业家们一同研讨在不确定性的世界，如何去获得笃定的人生。
那么，到底，自由是什么？
精彩回顾
模块导师:苏德超教授
同行问道游玩武当金顶
当下，无论是企业家还是打工人，或多或少都面临着压力大、精神状态差的情况，我们该如何解决？你的心，安放了吗？生命中我们是要追求自由的个人体验，还是付诸生命以使命感？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寻找意义？作为企业家，坚持经营的意义又是什么？哲学中的自由是什么？
6月14日晚，在武当山的星空下，展开了一场苏德超教授和第五代企业家们的“夜问”，进行了关于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韭菜的生存法则、大脑与心的关系等各类大家感兴趣的话题讨论。
金顶西哲夜问图1
“所谓的体验都是唯心主义的。像唯心主义一样去对未来充满希望，像唯物主义一样去行动。唯心主义的理想要用唯物主义的方式去实现。”
“人文主义是唯有人，唯物主义是唯有外部。人文主义和唯物主义的顶端是相通的，即是天人合一。心流，也是天人合一。我们既不喜欢完全的唯心，也不喜欢完全的唯物。”
“我们都是韭菜，不被人类收割，也会被自然收割。关键是在收割前，你是否快乐。自然界的韭菜是快乐而不自由，我们是人类，一定要有选择的自由，我们可以选择自己呈现的方式，选择不同的活法。”
“什么是自在、圆满、解脱？这些都是自由的近义词，人就是为了自由。如果不能在肉体中自由，就在思想中自由。如果没办法现实生活中自由，就需要去精神生活中自由。”
金顶西哲夜问图2
“思考不单独发生在大脑，整个世界是意识之流，念头是世界意识之流的浪花，大脑是去照亮意识之流的浪花。我们有时候会绕开语言脑，直接在情绪中诉求，虽然有时候我们的理性会退出了，但要用理性守护。”
正如PPE第一课经济模块【重构】朱嘉明老师说的：“我们这个民族需要……在承认感性的同时，更多地思考理性和逻辑。”
如果关于自由的思想是通往自由之路的钥匙，那么关于自由的理性思考是通往自由思想之路的钥匙。从夜问开始，叩开了2天的自由理性思考之旅。
15日上午，课程的第一主题模块【自由的基本介绍】正式开始，苏德超教授就告诉我们：“自由是关于自由的感觉。”。
西哲的课堂需要一定的对抗性
没有自由，很难快乐。
通往自由之路往往有三个层次。
第一层次的自由，就是本能释放的自由，这种自由，完全是天性使然。
比如吃喝玩乐、衣食住行、性、游戏，通过自然科学的进步完成，自然科学不是压抑欲望，是释放欲望，每个器官对应一个产业链，当社会进入低欲望阶段，产业就会受影响。
第二层次的自由，是目标达成的自由，当实现个人价值、达成目标后，会给我们带来本质的快乐与幸福，这，是自由的。
目标实现的自由要通过自然科学获得能量，通过社会科学获得他人的智力资源。
第三层次的自由，是生命幸福的自由，这样的自由，除了靠外界，更多的还是内心。怎么理解？
“全身心的投入，也能获得属于自己的自由。”
当我们真的爱一个人、热衷一件事时，会在上面投入大量时间，只有时间的投入，才是真的喜爱，从而能收获内心的淡定与从容，这是自由的幸福。
比如我做企业家，如果我本身就喜欢做企业家，那我就是幸福的，虽然会累，但不会觉得苦，就地生长，当下幸福，不把幸福寄托在未来。
当下即是未来
另外，“从自由的程度来说，人工作可以分为三个境界：为生计工作、为梦想工作、工作就是梦想。”
工作的本质是通过非自由劳动换取（自由）生活。一个人被强迫劳动的时候，你就是工具人，把人当作工具，不适合解放创造力，强迫的时候，就没有自由；打工人和中产阶级是自愿强迫的工作，如果是狗屁工作，或者被强迫工作，就是不幸福的工作；企业家是自由的，因为企业家总在为梦想而奋斗，自由会激发创造力。
“当每个人为梦想而工作，而不是为了生活，这其实就是共产主义。”
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多年走完了西方几百年的路，我们通过努力、“不自由”的方式，实现了迅速的赶超，而当前存在困难的原因就是因为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
汪峰的歌曲《存在》讲述的是你被生活囚禁，你被困在别人的赛道上，却无法反抗。这是软性囚禁。
自由是所有的问题，也是一切的答案
当我们被束缚在一个模板和框架中，总想走老路，这就会不自由，而不自由就会没有创造力。
“自由，才能拥有更大的创造力。”
“传统教育无法培养企业家，因为他们时刻都需要面对强大的不确定性，去化解不确定性，有不确定性就要面对风险，面对风险就要承担责任和损失。而他们的成长与收获，也都来自于对不确定世界的探索与解答。”
毫无疑问，探索未知领域的答案，是自由的，而追求自由就需要摆脱束缚。
“摆脱他人的约束，会有社会的进步；摆脱大自然的约束，会有科学技术的进步；摆脱心理的约束，才能产生哲学。”
卢梭说：“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前者是指思想的自由，后者是指外在世界的条件有限。
对于企业家而言，重要的是关注当下。
“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目标是很复杂的东西，不能将我们全部的生命都陷在目标里。”
课堂图1
如何进一步探究自由？如何更好地理解自由？
苏德超教授继续在自由的主题二模块【自由的进一步介绍】进行阐述，关于宿命论、预定论、强决定论、因果决定论和自由的关系。
当前，科学技术确实解决了很多难题，攻克了很多难关，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很多新的选择与方向，但这，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而哲学，会让我们在这个极端复杂的世界越来越简单和笃定。
“好的哲学家只为我们绘制地图，而绝不会做出指引。”我们可以站在哲学家的肩膀上以自主自愿选择的方式来完成自我指引。
“佛教思想告诉我们：悲剧，往往是因为我们的选择，普通人所有的选择，都是对物质世界的不舍，并且选择越多，越容易被束缚在无常的物质世界，就产生了贪嗔痴慢疑。”
“所以佛教的解药是：别选择了。选择的背后是分辨心，所以要看空看幻，这些都是外在。道家也是如此，复归于朴，朴是不经于雕塑。”
选择就会带来后果，因此，如果给了我们自由，我们就会有作恶的可能，自由意味着我们要对恶负责。
课堂图2
“上帝给我们的自由，本身是善意的。但是，上帝不会纠正我们做的坏事，因为一旦纠正，上帝给的就不再是纯粹的自由，而我们人类就是被纠正过的一段程序写出来的工具人。自由是我们有道德、有善良的一个前提，只有自由可以让我们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自由是全部问题，也是所有答案”。
当现实给了我们自由的选项后，我们必须为结果负责。
“自由可以解决自由带来的问题。唯有一种东西可以对抗自由本身，那就是自由。”
河南郑州郊区的康百万庄园“留余匾”告诉我们，凡事都要留有余地，不要把福分耗尽，这就是一种自由。
“当我们的决策与行为，能够为我们提供更多选择、更多空间，这就是一种自由。”
所以，自由是什么？
自由不是宿命论。宿命论告诉我们：关键节点的结果都已注定，决定命运的力量不可理解。这是神秘主义情节。宗教就是表达这样的概念。
自由不是预定论。预定论告诉我们：结果都已被上帝或其他行动者注定，而这个结果或许可以被某些认知者理解。算命就是这样。
自由不是强决定论。强决定论告诉我们：一个未来，没有自由。其基本观点是一切都有原因决定，不存在任何自由余地。自由是幻觉，是无知而生的妄念。
弱决定论之传统相容论告诉我们：自由是做你想做的。
弱决定论之分层相容论告诉我们：自由是做你想做的，而这也是你所想的。法兰克福说：“什么是自由？第一，我想要；第二，我想要我的想要；第三，我按照我想要的去做了。”
“简单来说，自由就是两个原则，可选原则与自主原则，而自主原则往往比可选原则重要得多。”
自由的第一个原则是可选原则，第二个原则是自主原则，自主原则比可选原则重要得多。也就是，自由是不但有各种选项，而且能自己选择。
是的，能选择就是一种自由，而更重要的是让我们自己做出这种选择。
武当金顶
“作为父母，请让孩子做出自己的选择；作为老板，请让员工做出自己的选择，即便他们的选择与你起初预设的答案一样，但也请你，让他们自己做出选择。”
因为如果我们只能被设定做实际所做的事，那么，我们何谈自由？
当我们理解了以上的自由哲学观，也就接近了20世纪哲学家的理性高度水平。
苏德超教授在主题三模块【西方文明、近代自由与批判性思考】中继续引领我们去理解批判性思考在自由中的价值和意义。
模块导师：苏德超教授
西方文明追求的六大价值：真、善、美、自由、平等、正义。
“真，是指思考一定要求真，极度透明。现代社会建立企业的目的是降低交易费用。”
“善，是指我们要相信人性本善，因为从来没有人在错误的意义上去做一件事情。”
“美，是感性的。现实中，我们需要用真和善统治美、规范美。”
以上，是我们据以判断的观念。
“自由，是一直的追求。”
“平等，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平均。因为真正的自由，需要用平等去保证。”
“正义，是一切的前提。”
追求自由，就要求我们不得不学习古人的智慧，现代的文明与思考，都是建立在古人的基础之上。
“追求自由，要求我们必须学会关注正确的事，不要纠结在过去的错误当中。”
哈耶克提出自由可以分为“理智自由、经济自由与政治自由”。
但是，我们必须拥有理智自由。
理智自由就是要求我们需要学会独立思考，如果我们不思考，就必然会有人替我们思考，如果没有人思考，本能将自动给出答案。批判性思考，是思考的时候，要独立于非思考，独立于情绪之外，让思考者独立于其他思考者。
美好1
“黑格尔提出，理智自由就是让每一个大脑能够思考。”
“为什么批判性思考如此重要？因为思考是最有力的工具。”
“思考的过程，就应该严肃与透明，反对情绪对抗。”
日常生活有三要素：欲望、体验和思考。欲望和体验都具有被动性，而思考是主动的，因为只有思考才能最大限度地被我们改造。
事实上，经济自由只是手段，也许可以通过努力达到，但如果没有理智自由，政治自由只是幻想。
“现实的自由都需要启蒙与引导。启蒙，就是要摆脱依附的思想状态，我们需要独立思考，我们需要敢于公开运用自己的理性。愿意公开的表达，我们需要为自己公开的表达寻找支持，如果没有支持就不会有科学。”
“思想既不是简单表态，也不是拉帮结派，思想是观点之间的关系。思想之所以深刻，是因为对思想支持的链条足够长，是一大堆话去支持一句话。因此，重要的不是立场，而是立场的支持。”
自由，就是要倡导多元化。
美好2
“批评导致的多元主义会创造秩序，而不是毁灭秩序，并且自由与多元批评是防止错误的有效手段。”
“批评并不导致怀疑论和相对主义，因为所有的真理在局部和当时都是真理。”
“从现实意义上讲，过时的科学范式从来不会消失，因为我们无法从理论上证明它是彻底错的，它依然可以在现实中解题，比如牛顿的力学三大定律在宏观世界是成立的。”
“事实上，哲学不是让你永不失败，而是让你学会就算失败，也绝不崩坏，学会去接纳所有的东西，这就是哲学存在的意义。”
其实，从思维的极简模型来看，我们所面临的挑战就是一个解题的过程，我们需要不断用已知替代未知。
而在解题之前，我们需要考虑三个维度的问题：
“当前，我们面临的是什么问题？”——一次只讨论一个问题，只处理一个问题，这是牛顿和笛卡尔的方法。
“我们站在怎样的立场？”——没有立场的讨论最可怕，最怕讨论的时候不知道你的立场，猜不透你的立场。
“我们需要获得什么支持？”——立场是被支持起来的。
“事实上，我们不需要像保护财产一样，保护我们的立场，因为，立场就是一种执念。”
模块导师：苏德超教授
在16号的下午，苏德超教授引领第五代企业家探索关乎自身的话题：自我、自由、生命与企业家的责任，也是主题四模块。
追求自由的过程，也是寻找自我的过程。
“自由就建立在对自我的认知之上。有什么样的自我，就有什么样的自由。一串欲望的自我，就是欲望满足的自我；一些目标的自我，就是目标实现的自我；一个角色的自我，就是功能运行的自由；如果自我是一场体验，自由就是幸福体验。”
现实中，除了关注外在，我们也需要向内看，而向内看就是一场意识的体验，观测自己的意识，就是一个寻找自我的过程，而当我们观测自己的时候，其实并不能真正地看到自我。
“自我本身，可能没有本质。如果一定要找到自我，可能会产生本执，最终可能会有偏执。”
当我们在现实中无法通过自我观察找到那个“真正的自己”时，往往会产生“我执的焦虑”，最终就会有虚无和荒诞的感觉。
我们如何能够摆脱我执的焦虑？如何才能放下虚无与荒诞的感受？
“将自己的困难放在民族、国家，乃至人类文明与宇宙的维度思考，其实会发现，这都不算什么。”
当我们认识了那个内心真正的自己，破我执，追寻自由也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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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人是彻底自由的。同样的情遇可以有不同的生活。这是一种哲学的觉解：既是自我觉悟又跟世界和解，我是我建构起来的，世界是自我建构的背景而不是障碍。
当碰到困难和问题时，我们不妨先问问自己我们是否能改变？如果改变不了，我们就需要尝试接受他们，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烦恼。
“生命中的自由，就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达到不同的境界。”
“宗教、信仰、哲学，本身都不会改变世界，宗教会让我们用特定的方式去看这个世界，达到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收获属于自己的幸福感。”
最终，苏德超教授给第五代企业家指出了三个自由哲学观的思路，尤其意味深长，让同学们现场有所思有所悟：
“思考时忘我，行动时有我，生命幸福唯靠无我。”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其实，我们要改变的，并不是自己的行为方式，我们需要改变自己接受结果的能力，如果我们想要享受自由的幸福，我们就必须忘掉外界的好坏与得失，真正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苏老师通过一个小视频告诉我们：看待世界的视角不同，结果就会不同。
“艺术不只是再现，还是表现，是发现；是提供新的视角供你观看。同样的风景，小白拍出来的和摄影师拍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而这其中的区别，就在于观察的角度。”
这位摄影师通过自己的天赋和努力告诉我们：世界是多元的，我们可以用不同的视角去观察这个世界，从另一个角度看到的世界，也许能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快乐。
为什么企业家比一般人更需要学习哲学？
企业家是冒险事业的经营业和组织者，他们需要面对世界的不确定性与危险，在众多的道路中，选择正确的那一条。
“冒险的要点就在于：前途并不明朗、收益或许巨大、迫切需要行动。”
所以，现实中企业家都需要建模型、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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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企业家都有自己的模型。
“马斯克说：我们的认知系统和思维框架需要升级，按照第一性原理进行思考。”
“达利欧说：原则是根本性的真理，它构成了行动的基础，通过行动让你实现生命中的愿望。做一个有原则的人，意味着总是依据可以清晰解释的原则做事，但不幸的是，大多数人并不能清楚地解释他们的原则。”
“任正非说：以客户为中心，以奋斗者为本。”
伟大的企业家都讲自己的故事。
企业家需要钱，但是企业家不为钱活着。
企业家=企业主，进取心和事业心的主人。
“马斯克说：我一直有种存在的危机感，很想找出生命的意义何在、万物存在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我们有办法让全世界的知识愈来愈进步，那么，我们将能够提出更好的问题，提高全人类的智慧，为更高层次的集体文明而努力一生，这就是活着的意义。”
“稻盛和夫：劳动的意义不仅在于追求业绩，更在于完善人的内心。在追求全体员工物质与精神两方面幸福的同时，为人类社会的进步发展做出贡献。”
人，是因为故事和梦想而团结起来，伟大的企业都是因梦想实现的。
使命感无法被利益长期推动。
合影3
所以，“企业家”是什么？
其实，成为企业家，就是不断做出选择与价值判断。
选择成为企业家，就是选择了一种工作方式；
选择成为企业家，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
选择成为企业家，就是选择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
选择成为企业家，就是选择一种乐观的人生态度；
选择成为企业家，就是选择对世界多一种哲学关怀。
“我给企业家与创业者团队的建议，就是找到三个‘我’：”
“思考时忘我，就是要知道正确比胜利更重要。做正确的事，远比正确地做事更重要。”
“行动时有我，就是要守住作为世界局部的独特利益，找到自己的价值观与导向所在。”
“生命幸福唯靠无我，就是要相信并回到现实世界，追求内心的安宁与从容。”
2天的课堂，安静环境下的思考。同学们说，收获的不仅仅是对自由的理解更深刻了，对于体验的重要性更明了了，重燃了热情，重拾了信心，而且还收获了同学们真诚穿透的商业认知。
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现实商业中各种各样的挑战？我们又如何让自己始终保有创业的兴趣与热情？我们又如何让企业的文化得以发扬和传承？
这次课程中，我们专门设置了同学思享会，邀请了三位同学，为我们分享他们在企业经营时的想法与实践。
武汉乐谷游戏创始人-邓定坤
《用游戏化思维成就他人——我是如何做乐谷这款游戏的？》
分享人：乐谷游戏创始人邓定坤
一个公司的生存与发展的过程中，到底什么最重要？
不同的发展阶段，企业所需要关注的点各不相同。
发展初期，需要聚焦业务，这时候的小规模团队，靠情感连接；
发展中期，需要建立制度，公司需要用规则来约束和管理；
成熟阶段，需要建立文化，通过使命和愿景来引导员工。
企业的文化是根基，只有努力培养肥沃的土壤，才能让植物生长得更茂盛。培育土壤比裁剪枝叶更重要。
——邓定坤，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武汉乐谷在线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
做好我们的产品，需要很多的努力，如何获取第一手的信息与用户体验一直是我们的难题。
而获取直接的用户体验，除了亲自尝试，没有更好的办法，自测就是最好的手段。
如果想让产品上市获得成功，就是自身的体验，再好的产品也只有先过了自己这关，才能让别人认可。
——刘鹏举，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乐福思电商总经理
蓝禾科技创始人 黄国良
做企业重要的使命，是要帮助自己的伙伴成功，这一切靠的是制度的建设与团队的打磨，才能实现真正的自由。
成功就是不断托举别人的过程，当我们帮助团队、合作伙伴成功的时候，自己离成功也会越来越近。
规模大不叫牛逼，性价比高也不叫牛逼，甚至高效也不叫牛逼，让更多真正想成功的人成功，才是真的牛逼！
也许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能成为企业家，但每一个人都可以具备企业家思维。
多跟年轻人沟通，年轻人眼里没有宏大叙事，眼里只有未来，只有希望和光；越是不确定，就越应该用高增长和创新，来冲抵不确定的风险。
我对科学科技是有信仰的，我希望做一家受人尊重、持续发展的企业。
——黄国良，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蓝禾科技创始人
总结
在这个充满剧变的时代，第五代企业家已经登上舞台，他们要面对数智化和全球化的机遇与挑战，在不确定性的时代，如何获得笃定的人生？
两天的课程过去了，最大的收获是两个词：自由、体验，带领我们穿越这个世界。
武当实拍
当自由和体验融为一体，我们就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我们不再是生活局部，而是生活整体。为什么？
我在这个世界上是有多元选择的，且我自愿自主做出了一个选择，而不是被迫作出选择，那么我既是世界的一部分，我也接受了我自己，我和世界合一了。
而我们所有的活着，都是都活在体验里。在体验中完成，才是最后的完成。一切必须在体验中完成交付。我们的爱、我们的幸福、我们的生活，体验是最后的，也是生活的交代。那么我们渐渐将从生物层次的本能释放的自由，社会层次的目标实现的自由，逐步走向生命层次的生命幸福的自由，乃知三个层次可以融为一体，提高幸福，降低焦虑。
“自由是所有问题，也是所有答案。”
这是武当山关于“什么是自由”的答案。
PPE下一站，期待绍兴兰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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