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无前例!全球先秦汉唐传世画超高精集结,隋「游春图」的绢丝终于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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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出版社
98岁高龄的陈佩秋先生,家里有张四五米宽的大书桌。
有时间,她就拿着一个放大镜,翻开大开本的画册对着画一寸一寸地仔细看——《宋画全集》,是案头常翻的书之一。
陈佩秋先生精于书画鉴定,她曾说:
←左:伪托赵令穰原款被挖并添加伪款
原款被挖状况还原:右→
这仅是《宋画全集》出版后带来的众多“发现”之一。
在全球学界、艺术界与收藏界,《宋画全集》已然闻名,但实际上它背后还有一个已经持续十余年的惊人而庞大的计划——将全球260余家博物馆的先秦汉唐、宋元绘画珍品与明清各流派各大家精品代表作汇编出版,共拟编纂出版62卷200余册,拟入编纸、绢(含帛、绫)、麻等材质的绘画作品12250余件(套)。
这就是“中国历代绘画大系”(以下简称“大系”)——目前全球范围内最大限度地还原中国古代绘画神韵的高精度、大开本图像文献集成。这部皇皇巨册入编作品丰富,画面精美,题跋、印章清晰,集鉴赏性、学术性、收藏性于一体,为欣赏中国古代绘画,厘清其真伪和流传提供了最清晰、最权威的传世图像。作为规模浩大、纵贯历史、横跨中外的国家级重大文化工程,“大系”多年来一直受到全国的高度重视与持续关注。
在此之前,还从未有人完成这样的工作。这并非许多人想当然认为的仅仅将现存所有中国历代绘画图像集结出版便可,而是要厘清全球所藏中国古代绘画精品,并以最高的图像标准一一采集、印刷并出版,最终呈现在世人眼前。为此,浙江大学出版社“大系”项目组在前人工作基础上,充分借鉴广大海内外学者的最新研究成果,在完善编纂体例,增加海内外藏品数量、收藏单位数量,图像质量、印刷质量、学术质量等诸多方面做了进一步努力。
2005年起至今十余年来,编纂出版组就在浙大出版社的大楼里,日夜联系、编纂、校订、审读;而拍摄组则联络全球各地的文博机构,一家家叩开大门,一件件重新拍摄、取材,只为采集到最接近原迹的图像。
公布最接近真迹的图像——这对认识与研究中国绘画来说,最最基础也最最重要。尽管我们身处数字时代,但许多中国古代绘画至今深藏于各收藏机构难以得见,抑或鲜少有如此高清图像的出版。
如陈佩秋先生所言:“现在是搞鉴定工作条件最好的时候,用不着到库房里调原件看,现在印刷、照相技术高明,科技条件好,印出来的版本很清晰,局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提供了有利条件。”
“《中国历代绘画大系》这套令人惊叹的精美书籍,对于世界最重要的艺术财富之一的保存、研究及深入我们的理解,正在做出无与伦比的贡献。我非常希望,越来越多的读者理解到《中国历代绘画大系》开启了一个重新理解古代中国经典绘画的新时代。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出版物可以让我们如此接近这些名作,并且看到这么多准确清晰的绘画细节。”
——班宗华 耶鲁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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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出版社
中国历代绘画大系
《先秦汉唐画全集》
第一卷·第一册/第二册
装帧以四开紫色暗花缎面精装,外加以灰色布面精装包装盒,厚厚两大本重达12公斤的,既宜于鉴赏、研究和收藏,也可作为佳礼与贵宾或好友分享。
如果你想要收藏一套能够最权威最可靠的高端中国古代绘画全集,“中国历代绘画大系”无疑是首选——它是一项国家级重大文化工程。这也是为什么全套“大系”折后总价高达40余万,懂的机构、研究者和收藏家一直在跟进最新出版情况并慢慢买齐。目前,国内外已有众多著名高校、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以及个人收藏“大系”,仅海外有约145家文化机构藏有《宋画全集》或《元画全集》等卷册,其中包括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美国国会图书馆、德国国家图书馆、大英图书馆等。因其独家图像版权,今后也无再版可能,一些二手书网站上,几近绝版的《宋画全集》售价已远远超越此前的一手售价。
展玩此次全网独家首发销售《先秦汉唐画全集·第一卷 第一册》《先秦汉唐画全集·第一卷 第二册》(传世作品),线上65折特惠,两册仅售 7000 4450元。
同时,最新出版的《明画全集》唐寅卷、仇英卷、徐渭卷及佚名卷等同步发售,现已上架。
全球究竟留有多少唐及以前的传世绘画?
先来对比《宋画全集》与《先秦汉唐画全集》的体量——前者,6卷23册;后者,4卷9册。其中,先秦汉唐中的传世画作仅仅两册。
存世宋画已足够珍罕,显然,先秦汉唐的传世绘画更是凤毛麟角。
《先秦汉唐画全集》副主编之一、浙江大学教授缪哲所撰概述一开始便阐明:“由于时间之摧残,这一时期的重要作品大都无存。”
宋代之后,朝代更迭与战乱令晋唐绘画屡遭浩劫,至元明清时期,就已罕有存世,大多只留下尚有争议的摹本。但当晋唐名家底本真迹罕见时,为世所公认的摹本也已足够珍贵。考古材料之外,它们是我们理解这一时期绘画发展的仅有实物,也是可从中窥见晋唐绘画风神的证明。西方中国艺术史学者罗樾曾强调:“……要想认识那些时期消失了的绘画史时,我们就不得不利用摹本……”
隋 展子虔 游春图(局部)故宫博物院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在缪哲教授的概述中,深入梳理了这段时期绘画的脉络,展玩解读作品时部分参考了本卷概述。
追溯至东晋和南朝,中国出现了第一批为画史记载的绘画大师,灿若星斗。
以人物画家来说,顾恺之为东晋最知名。
现藏于大英博物馆的中国绘画镇馆之作《女史箴图》,是公认最能代表其绘画风格的作品,在最大程度上保存了顾恺之时代的绘画风格与样式,是难得的早期绢本画作。
它在进入大英博物馆馆藏时已相当脆弱,并有多次修补的痕迹。2014年,大英博物馆在与全球最顶尖的专家与学者讨论后,为《女史箴图》特别定制了展柜,长期存放于第91a展厅。为了不使脆弱的画作在卷动过程中受损,每年仅平摊展示六周。
▲ 东晋 顾恺之 女史箴图(局部) 大英博物馆藏 ©Google Arts&Culture
在《先秦汉唐画全集》中,我们随时能翻看极为精细的《女史箴图》画卷。
如顾恺之所说:“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他在画人物上下功夫最深,《女史箴图》中的人物皆以紧劲而罕有变化的线条——‘春蚕吐丝’式——勾勒而成,连绵流畅,表现出画中人的“瘦骨清相”。
画卷中可见,所有的残损与肌理也表现得清清楚楚,这些痕迹都是时间留下的痕迹,已成为画作的一部分。
以原大表现画面局部,画作表面破损的细节也都非常清楚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如果你仔细看,还会发现画中对人物衣褶和休榻帷幔的处理,已开始用浓淡不同的色彩来表现的光影效果。
东晋 顾恺之 女史箴图(局部)大英博物馆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这种手法的源头,来自于天竺传来的西方技法,中国称之为“凹凸画”。
最擅“凹凸画法”的中国画家,很快就出现了——南朝梁代画家张僧繇,彼时绘画成就最大的人物。
那个人人都知道的传说“画龙点睛”,说的就是张僧繇。
他与东晋顾恺之、刘宋陆探微并称为“画史三圣”,唐代张怀瑾有过评论——“张得其肉,陆得其骨,顾得其神”。
张僧繇如何“得其肉”?关于他的画作,真迹早已无从探知。
唯一可窥见其手法的,尚存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所藏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学界普遍认为是唐代画家梁令瓒所摹,但仍能体现原作特点,对于张僧繇绘画的研究来说,是仅有的实物资料。
▲ 唐 梁令瓒(传) 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 大阪市立美术馆藏 ©Wikipedia
在《先秦汉唐画全集》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张僧繇所使用的“凹凸画”技法。
最明显的就是画卷中的“镇星”,如缪哲在概述中所详述的:
“它的线条几为色彩吞噬,仅在白色部位或真形的手、脸处微有显露;牛的腹下或躯体的交接处,则微敷以浅淡的黄色,以暗示受日光照射的效果。”
此卷传为阎立本所作,描绘汉朝至隋代十三位帝王与其侍臣的画像,现藏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其人物刻画、笔描品质及赋色之高妙,代表着当时重要画家的风格。
唐 阎立本(传)历代帝王图(局部)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这种折中中西的画法,在细腻的呈现之下,让人在翻阅时瞬间有了“见画如见人”之感。
02. 高 精
在全球博物馆,这些晋唐遗珍被视为最珍贵、也最脆弱的收藏,轻易不展出。往往几年、甚至数十年才能等来一次展卷。
无论对普通人还是学者来说,想要随时随地去各大藏馆亲见每一件名迹,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即便在数字图像发达的当下,也很难找到每件名迹的高清图像,更别说数字图像常见与真迹相去甚远的色差。
过去的十余年,“大系”项目组在全球最大范围内对中国古代绘画进行采集和拍摄,也包括散落在全世界的先秦汉唐画的超高清图像。
在这两册传世作品中,除了故宫博物院、辽宁省博物馆、上海博物馆、昆仑堂美术馆外,还涵盖大英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波士顿艺术博物馆、大阪市立美术馆、东寺、大原美术馆六家海外文博机构及宗教机构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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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项目中,高质量的图片获取是最基础也最艰难的工作。
真正接近原迹的图像并非我们想象中的轻易可得,甚至是超越想象之难。这也是为何,整个“大系”项目进行了十余年,至今还未停止。“大系”确定的图像出版物技术标准可谓当时最理想却也是超乎常规的,加之许多深藏于博物馆的画作鲜少公布,想要说服各大收藏机构依照“大系”标准重新拍摄名迹,谈何容易。
仅日本而言,所藏中国古代绘画就分散于全日本五六十家收藏机构。举一例来说,黑川古文化研究所的镇馆之宝、五代董源代表作《寒林重汀图》——由于对方提供的底片不符合要求,“大系”项目团队四次扛着100多公斤的设备、爬着山路和馆方一次次沟通,才终于争取到这件重要作品的整体与局部拍摄。
早在上世纪80年代,日本学者在编纂《中国绘画总合图录》时就曾被图像管控严格的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拒绝——2014年最终出版的《中国绘画总合图录·三编》中,只收录了其馆藏画作的黑白小图。
而这一次,为了征得馆方同意按“大系”标准重新拍摄高清图像,项目组反复沟通了好几年,终于成功,也才有了如今收录在《先秦汉唐画全集》中这张极具分量的《历代帝王图》。
唐 阎立本(传)历代帝王图(局部)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来看“大系”从美国大都会博物馆采集到的唐代韩幹名迹《照夜白图》。
被绑在拴马椿上的照夜白奋力抵抗时正张大的鼻孔、直立的鬃毛,在放大的高清图像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唐 韩幹 照夜白图(局部)大都会博物馆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日本东寺的“寺宝”之一——唐代宫廷画家李真的《真言七组像》(七幅之五幅),传为日本僧人空海从中国请来,鲜少得见展出及高清画像,此次也被收录在《先秦汉唐画全集》中。
这些年代久远的高古画,即便能够展出,由于展柜、灯光等限制也往往未必能完全看清细节。
比如,晋唐最重要的山水画——隋代展子虔《游春图》。
在传世作品中,这卷《游春图》证明了山水作为独立画种的出现——和之前传为顾恺之的《洛神赋图》不同,《游春图》中的山水不再只是作为背景出现,相反,人物仅为点缀,甚至“淹没”于山水之中。如缪哲教授所写,“他及其所代表的类似已佚作品,标志了中国绘画史一个全新时代——山水时代——的到来”。
这样一件在画史上极具标志性的作品,因“年事已高”极度脆弱,已极少展卷。
2017年,当我们终于等来了展子虔《游春图》在故宫博物院历代青绿山水画特展中展出时,却发现依照原作的尺幅大小,隔着展柜厚厚的玻璃,画上的细节仍然难以看得真切。
▲ 隋 展子虔 游春图卷(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先秦汉唐画全集》中收录了原作大小的《游春图》和多个140%扩大的原作局部——画卷中,原本指甲盖大小的小人一下子跃然眼前,他们或骑马、或布游、或泛舟;举手投足,甚至腰间的白色衣带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另两卷唐人的《宫苑图》中,古代宫苑的景致在放大的高清画面下是如此生动——
宫殿楼观、屋宇舟车纤若毫发,大量金线勾勒的建筑轮廓和网巾水纹富丽辉煌,甚至能看到亭台楼阁里或休憩、或对聊的小人。
再来看唐代周昉《簪花侍女图》——仕女们身着的薄纱在分别放大150%、200%的画面中,极致展现了原作的细腻与逼真。
轻盈流动的衣料,仕女的发髻、头饰、妆容,甚至每个人的持花都清晰到无可比拟,对于研究唐时服饰妆容而言,这无疑是珍贵的资料。
唐 周昉 簪花仕女图(局部)辽宁省博物馆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被学者金维诺、王伯敏等认为是周昉真迹的还有这件故宫博物院藏《纨扇仕女图》。
画卷中共绘有侍女及侍从共十三人,有的执扇,有的捧器,或梳妆、对语、独憩……华贵的服饰、精巧的发髻、所用器具的细节都清晰无比。
唐 周昉 纨扇仕女图(局部)故宫博物院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03. 发 现
和宋画一样,这些晋唐传世名迹也存在着无数谜团。
《先秦汉唐画全集》将最贴近真迹的图像忠实呈现,期待更多研究者来发现、研究、解决。
比如,书中史无前例地收录了两件唐代韩滉的《五牛图》——分别来自故宫博物院和日本大原美术馆。
▲ 唐 韩滉 五牛图 故宫博物院藏
▲ 唐 韩滉 五牛图 大原美术馆藏
大多数人都熟悉故宫这件——被认为是韩滉作品的传世孤本,也是为数寥寥的几件唐代纸绢绘画真迹之一,备受世人关注;日本这件绢本淡设色的《五牛图》鲜有人了解,无论是出版或图像都极少见,当年日本专家提出此件大原本应为真迹,还引发了一场争论。
在《先秦汉唐画全集》里,第一次能以如此高清的画面和局部来看两张画作——连大原本上破损的绢丝都一清二楚。
唐 韩滉 五牛图(局部) 大原美术馆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对比可见,两者风格差异很大。缪哲教授在概述中总结,两幅画作乃是“写实”与“抽象”的差异,当我们借由高清图像从种种细节中捕捉到了差异后,便有助于我们推断两者谁才是原迹——或说,谁更接近于原迹。
唐 韩滉 五牛图(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唐 韩滉 五牛图(局部) 大原美术馆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另一件可考见晚唐动物题材之盛的还有故宫博物院藏佚名《百马图》,此前有学者认为这件作品或为宋代摹本,但仍存有唐之气息。
唐 佚名 百马图(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 摄自《先秦汉唐画全集》实体书
如此高品质图像的集结出版,不仅保留了画作完整、准确、清晰的信息,也为未来的研究带来了更多可能。
此外,高清图版后,每一件作品都附有极为详尽专业的说明,除了呈现作品本身的来龙去脉,也会写明一些重要的学术观点争议。
并且,所有作品附有原尺寸的印章及印章释文,以及完整的题跋释文——这些信息的梳理背后,都有着专家学者严格的校订、审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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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对于那些美术史上有着重要价值、但尚存争议的作品来说,最专业、最全面的信息集合与公布,正切合学术研究需求。
近年来在学界引起巨大反响的浙江大学宋代绘画研究国际学术会议与“大系”《宋画全集》等所收资料的陆续公布也有密切关联。
随着《先秦汉唐画全集》的出版与面世,更多艺术史上的谜团有望破解。
04. 专 业
翻开全集,全书内页采用的是一种特别定制的德国进口优丽纸。
这种纸张细腻平滑,密度高,测试下来色彩还原效果和视觉清晰度最佳。
中国古代绘画中,“色”与“墨”的层次展现最是刁钻,为了“墨中有色,色中有墨,墨不碍色、色不碍墨”的完美呈现,《先秦汉唐画全集》沿用了“大系”出版《元画全集》时的印刷标准——280Lpi调幅加网印刷技术,比传统印刷技术更精密。
在浙大出版社一楼的电分室里,仍采用传统顶级海德堡电分设备将胶片转化为数字图像,精度高、明暗部层次过渡更好。
试着透过机器的对焦点看,片子已经无比漂亮,精细到每一片树叶。
这是“大系”一直以来坚持的图像出版物最理想的技术标准: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会尽可能采用8×10英寸大型技术座机对原作进行拍摄;随着数码摄影技术的突飞猛进,项目组也采纳了部分博物馆提供的符合其技术标准的高精度图像。这一标准对作品收集范围、拍摄精度、印刷装帧质量和出版规模的要求之高,至今仍居于业界一流水平。
以这种大画幅拍摄的作品,不但尺寸大、成像清晰,质感真切,色彩还原度与层次感都更加细腻。
它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一些普通相片无法捕捉到的细节——尤其在中国古画的研究中,人物面部微妙的敷色、甚至一块山石的肌理,每一个细节都是至关重要的。
在二楼有“大系”专门的图像处理与打样办公室,雅昌公司特别调配了十余位负责后期调色的工作人员专为这些从全球各地拍回的古画进行拼接、调色,以达到最接近真迹的效果。
在正式下厂印刷之前,反复打样、反复调色。在如今专门为“大系”所作的展示室中,还保留着当时一部分厚厚的校样。
根据对“大系”印刷品的抽样检测,得出的“大系”出版物颜色检测的结果:图像的整体颜色还原度均达到95%以上。图像的重点区域印刷效果已经达到了人眼难以分辨的水平CIE-DE2000标准下的色差检测结果小于2。
他们用制作奢侈品的态度,高清晰逼真还原中国古代绘画。
即便有朝一日,某些高清电子图像被公开,如此接近真迹的印刷质感也是无法被替代的。
未来,《先秦汉唐画全集》还将陆续出版三卷七册考古发现卷,分为“世俗类”与“宗教类”,囊括国内作品、俄罗斯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敦煌藏经洞出土图像及英国大英博物馆藏敦煌藏经洞出土图像(俄罗斯、英国均附五代宋部分)。
这将是一次无与伦比的集结,先秦汉唐时期的绘画,乃至中国历代绘画大系也将以更为完整的面貌呈现于世。
浙江大学出版社
中国历代绘画大系
《先秦汉唐画全集》
第一卷·第一册/第二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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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团队编纂,并获“国家出版基金项目”。
为最好的视觉效果采用四开开本。
和颜真卿特展图录的大小对比 ▼
目 录
本卷共收录有26件全球所藏晋唐绘画名迹。来自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辽宁省博物馆、昆仑堂美术馆、大英博物馆、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波士顿艺术博物馆、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大原美术馆、东寺共十家海内外文博及宗教机构。
大部分作品首次以极高清图像公开出版,甚至为全球首次拍摄。
图 版
每件作品均涵盖完整图像,并包含大量超高清放大的局部画面,面对真迹都难以察觉的细节于此一目了然。
作品说明
每件作品均涵括有详尽权威的:
释 文
说 明
注 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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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出版社
中国历代绘画大系
《先秦汉唐画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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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绘画大系
《明画全集》最新出版卷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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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画全集》
第六卷:唐寅 第一册、第二册
第七卷:仇英 第一册、第二册
第十卷:徐渭 第一册、第二册、第三册
第二十卷:佚名 第一册、第二册、第三册、第四册、第五册
参 考 资 料
缪哲:《先秦汉唐画全集》概述
陈佩秋:从《溪岸图》的现身看“吾家北苑画”及赵令穰作品真伪
“中国历代绘画大系”编纂委员会:《中国历代绘画大系》概览
CCTV文化十分:《中国历代绘画大系》专题节目
浙江日报:盛世修大典 丹青耀古今——国家重大出版工程“中国历代绘画大系”编纂出版纪事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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