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露面的故宫名画，韩熙载夜宴图领衔五代宋元经典，特展图录如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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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 昔 世 相 」
故宫博物院藏历代人物画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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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全球十二位顶尖宋画专家，共同出席了高规格的一场宋画研究会议，引起热烈关注。
讨论所聚焦的，正是存世罕有的“宋画”——这是中国，乃至世界绘画艺术的一座高峰。
如今全球究竟留有多少宋代及以前的传世绘画？
相比距离我们较近，存世数万件的明清画作来说，宋画数量极少。全球范围内相对可靠的宋画大约不到两千件，可见其珍罕。
其中，北京故宫所藏约400多件，约占四分之一左右。
至于晋唐时期的绘画真迹，更是凤毛麟角，为世所公认的摹本已足为珍贵。
周昉（传）纨扇仕女图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顾闳中（传）韩熙载夜宴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周文矩 琉璃堂人物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顾恺之（传）列女仁智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这些珍罕的画作，平日难得一见。
在故宫新近出版的《往昔世相：故宫博物院藏古代人物画特展》图录中，集结了一批鲜少露面的五代宋元名画“家底”。
这原本是2019年底故宫博物院公布的“紫禁城600年”展览计划中，故宫2020年最令人瞩目的特展之一。彼时提及：“该展览将以南唐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为中心，系统梳理、展示中国历代人物画的发展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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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顾闳中作 (宋摹本)
韩熙载夜宴图
故宫博物院藏
2020年，在各方努力之下，我们惊喜地等来了故宫的苏轼主题书画特展与紫禁城建成600年展，而关于人物画特展的消息，依然有待官方正式公布，但特展配套图录如期而至，像一个巨大的新年彩蛋。
图录序言中写道：“原本策展团队从大量院藏人物画中精选出九十余件（套）代表性作品，包括《韩熙载夜宴图》《列女图》《女史箴图》《听琴图》《采薇图》等绘画史上的赫赫名迹以飨观众。虽然展览暂时不能与公众见面，但图录较展览提前推出，不仅体现出故宫博物院服务大众、共克时艰的决心，也冀望以此使不便来京的广大观众和艺术爱好者先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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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录中最受瞩目的，首先自是传世杰作《韩熙载夜宴图》。
传为五代南唐宫廷画家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是人们最为熟知的一件传世名作，一般认为现存为南宋摹本，但具有极高艺术水准。丰富精彩且具有历史文献价值的画面内涵，堪称一部“百科全书”。
此外，还有大量绘画史上的赫赫名迹。
五代南唐宫廷画家周文矩的《琉璃堂人物图》卷真迹残本，同为画史上赫赫名迹。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亦藏有一本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图》卷，后半段画面与此图完全一样，但水平较差。而故宫本人物神采奕奕，笔墨功力深厚，右下角南唐墨钤“集賢院禦畫印”，证明此图不会晚于五代。
再如传为东晋顾恺之的《列女仁智图》卷（宋摹），卷中人物图式流传渊源较久，有极高的文献价值。这也是宋代被保留下来的唯一一本《列女仁智图》卷，尤为珍贵。
也有名迹如传为宋徽宗赵佶的《听琴图》，代表着北宋末年画院工笔重彩人物画高超的艺术水平；“南宋四大家之一”李唐的《采薇图》；另还有南宋马远简笔写意的《孔子像图页》、宋人《孔子弟子像》卷、宋人《女孝经图并书》卷、宋人《会昌九老图》、宋人《南唐文会图页》、宋人《柳荫群盲图》轴等重要宋画。
当然，回到书名与展览初衷，这是一本围绕“人物画”主题的特展图录。
人物画是传统中国画中最重要的画科之一。关于故宫所藏人物画的专门梳理，这本图录是第一次，书中共集结93件（组）故宫博物院藏五代宋元明清人物画作品，分为五大单元。
从每一部分来看，将所选故宫院藏人物画大致分类为五个方面——包括体现庙堂仪范的贤明人物、从宦海退隐或拒绝入仕的高人逸士、身份各异却才华出众风度娴雅的女子、各阶层的民众，以及宴饮题材。
目 录
每一部分前，还有来自故宫博物院专家的研究专文。
这样一本图录，398元，90余件故宫藏中国古代绘画史中的赫赫名迹。
能够探究故宫鲜少露面的名迹，也可以作为对人物画这一重要中国画门类的鉴赏与研究。
以价格而言，它仍延续了此前苏轼特展图录的亲民。
要提醒你的是，这批《往昔世相：故宫博物院藏古代人物画特展》图录为数量非常有限的初版初印，此前已经在展玩老读者中悄悄销售了一段时间，获得普遍好评。
而展玩也第一时间向海内外多位宋画研究学者快递出这本难得的图录，期待未来能有更多更新的研究成果。
这样由故宫博物馆首发，披露大量珍贵古代艺术作品的图录，我们会很认真地推荐读者“人手一本”——因大量资料别处难见，无论鉴赏或临摹都极为难得，加之价格亲民，一般读者都可负担。此外，从图书市场价值而言，限量初版初印也会令图书有所增值，在二手书网站体现得很明显。
今天的这篇推送将涉及许多重要作品的介绍，其中许多内容就整理自这本图录与故宫官网的专家详解。
弥补暂时看不到展览的遗憾，或是收藏中国古代绘画珍品图像细细欣赏，在即将到来的新年假期里，一起来安静地翻翻图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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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世相：故宫博物院藏古代人物画特展》
故宫博物院官方特展图录
故宫博物院 编
故宫出版社
开本：889×1194mm 1/16
页数：455页
或点击页面底部左下角 阅读原文 直接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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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版 目 录
1.
中国画里，有两个词——“吴带当风”，“曹衣出水”。
这两个词出自宋代郭若虚《图画见闻志》，描绘的是北齐画家曹仲达和唐代画家吴道子开创的两种人物画中衣纹描绘风格。
追溯至东晋和南朝，彼时，出现了第一批为画史记载的绘画大师——“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吴道子”，这四位皆以人物画闻名。
顾恺之当之无愧为晋代最知名的画家之一，现归于其名下的《女史箴图》，乃是大英博物馆的中国绘画镇馆之作。此作是公认最能代表其绘画风格的作品，在最大程度上保存了顾恺之时代的绘画风格与样式。
同样归于顾恺之名下的《洛神赋图》正在辽博展出，即是展览中最为瞩目的名迹之一。
在故宫院藏中，同样有一件相当重要、旧传为顾恺之所作的《列女仁智图》卷。
《列女传》及《列女仁智图》在宋代有多本，故宫此卷是被认为是南宋人摹本，也是唯一被保留下来的一本，尤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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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恺之（传）列女仁智图卷
故宫博物院藏
卷中共收集十五个列女故事。此卷为残本，其中“楚武邓曼”“许穆夫人”“曹僖氏妻”“孙叔敖母”“晋伯宗妻”“灵公夫人”“晋羊叔姬”7个故事保存完整。“齐灵仲子”“晋范氏母”“鲁漆室女”三个故事只存一半，其余五个故事则全丢失，又错将“鲁漆室女”之右半与“晋范氏母”之左半拼接在一起，使人误以为是一个故事。
在这样一件名卷中，可获取的信息不仅仅在于画本身。卷中有多处保存了汉代的衣冠制度，如男子头戴进贤冠，身着曲线大袖袍，腰结绶带并配挂长剑；女子梳着垂髾髻，身着深衣，特别是眉毛涂以朱色，是模仿赵昭仪的新妆，这些都表现了特定时期的风俗和时尚。
顾恺之（传）列女仁智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画卷中卫国人蘧伯玉所乘坐的马车称“轺车”，亦为汉代形制，描绘得非常细致而无错误，这些都可以从大量出土的汉代画像石、砖和壁画中找到与之相应的图象。
剔除后世在反复传摹中所附加的痕迹，我们仍然能从中透视二千年前汉代宫廷绘画的艺术光辉。就笔墨来看，人物线条粗犷流畅，造型准确。特别是对妇女的描绘，体态轻盈，婀娜多姿，尤为绝妙。
顾恺之（传）列女仁智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唐代周昉是擅长画人物肖像与仕女画的高手，他所创制的“水月观音”典雅华丽而被称作“周家样”，此前在辽博为大家所瞩目的《簪花仕女图》，即为其名下作品。
被学者金维诺、王伯敏等认为是周昉真迹的，还有这件故宫博物院藏《纨扇仕女图》——
画卷中共绘有侍女及侍从共十三人，她们头挽高髻、细目圆面、长裙曳地，有的执扇，有的捧器，或梳妆、对语、独憩……华贵的服饰、精巧的发髻、所用器具的细节都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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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昉（传）纨扇仕女图卷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画中冷暖色调相互映衬，显现出人物肌肤的细嫩和衣料的华贵。衣纹线条近铁线描，圆润秀劲，富有力度和柔韧性，较准确地勾画出了人物的种种体态。
周昉画仕女，多取材于现实生活中贵族妇女的行乐活动，具有强烈的时代感。唐王朝物质生活繁华兴盛的另一面，是贵妇们极度贫乏的精神世界。周昉此卷中的嫔妃们体貌丰腴，衣饰华丽，但她们面含幽怨，举止慵倦，毫无生气。
周昉（传）纨扇仕女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五代南唐的宫廷画家周文矩所绘风格接近周昉，但更为纤丽。他擅用自己独特的“颤笔”画人物衣纹，被称为“战笔描”，宋人称其“用笔深远，于繁富则尤工”。
故宫院藏此件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图》卷，无作者款印，根据图左宋徽宗“瘦金体”题字：“韓滉文苑圖，丁亥禦劄”，下书“天下一人”押，一直被传为唐代韩滉所作。然从时代风格看，少唐画气息，最明显的是衣纹线条颤动曲折，极似五代周文矩所创的“战笔描”。另外人物头戴的“工脚上翘”的幞头形式，亦至五代才出现。
美国大都会博物馆藏有一本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图》卷的后代摹本，考证后确认故宫所藏此图为周氏《琉璃堂人物图》卷真迹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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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矩 琉璃堂人物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另有一件《西子浣纱图》页，旧题签作者亦为周文矩。然从笔法等特征来看当属清人，画中女子身姿纤细、削肩、八字眉、细长眉。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2.
在这些名迹中，传为五代南唐画家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卷无疑最为大众所熟知，收录于图录中压轴的第五单元——“夜宴”。
这是我国最为著名的一件宴饮题材的传世杰作。历代著录的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有多本，据各方考证，故宫博物院藏本当属南宋孝宗至宁宗朝摹本，其风格基本反映出原作面貌，且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曾著录于《石渠宝笈·初编》。
如果说，必须要选几件名作代表故宫，《韩熙载夜宴图》必是其中之一。在故宫官网的“故宫名画记”上，你能欣赏到对画卷中各个细节的剖析；甚至，故宫还曾为这幅画卷专门做了一个app。
故宫名画记里的《韩熙载夜宴图》
据记载，周文矩也曾作《韩熙载夜宴图》，元代时两件还都在，如今仅此顾本留存。
画卷中以类似连环画的形式分为五段，如实再现了南唐大臣韩熙载夜宴宾客的历史情景，细致地描绘了宴会上弹丝吹竹、清歌艳舞、主客揉杂、调笑欢乐的热闹场面，又深入地刻划了主人公超脱不羁、沉郁寡欢的复杂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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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闳中（传）韩熙载夜宴图卷
故宫博物院藏
五段画，即五个情节段落。作者巧妙地以屏风或隔扇分隔画卷中每一段落，依次为“听乐”“观舞”“暂歇”“清吹”“散宴”，各段落既各成章节又巧妙地联结为一体。画中人物众多，造型细致准确，尤其主人公韩熙载被描绘得极为精细。
这样一件传世名迹，其价值自然不仅仅在于生动的人物刻画，卷中更涵盖了乐器、舞蹈、饮食、器物、家具、服装等各领域的巨大信息量。对于后世历史研究来说，同样是非常重要的资料。美术史方面，无需赘言，如它即是著名学者巫鸿《重屏：中国绘画中的媒材与再现》一书的主角。此外，如美国音乐图像研究专家彼得·张（Peter Chang）等也曾对此卷作出过独特的阐释。
我们能看到画卷第二段中，众人观看王屋山所跳的舞叫“六幺舞”，韩熙载亲擂“羯鼓”助兴；再如仕女的素妆艳服，与男宾们的青黑色衣衫形成了鲜明对比；就连画中几案床榻的高低，都可作为研究家具发展演变的信息。
顾闳中（传）韩熙载夜宴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如故宫博物院书画部研究馆员马顺平在图录收录的专文中所谈，《韩熙载夜宴图》丰富精彩且具有历史文献价值的画面内涵，就像一部百科全书，可从各个层面来探索它的创作时代。
“如品官服饰穿红紫是宋制；屏风中的山水，是明显的北宋李（成）郭（熙）派风格；床榻座椅，与白沙宋墓出土器物形制类似；侍女所托盘中水注，极似安徽宿松纪年宋墓（1087）出土的青白瓷水注。综合这些因素，《韩熙载夜宴图》卷是一幅北宋中晚期的作品，很可能是画院高手之作。而且，全卷精工流丽的用笔，当属创作，不是通常认为的临摹本。”
顾闳中（传）韩熙载夜宴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3.
收录在这本特展图录里的，还有众多画史上具有代表性的宋画。宋画之珍罕不言而喻，仅从人物画来看，此时便出现了不少巅峰之作。
传为宋徽宗赵佶的《听琴图》，描绘官僚贵族雅集听琴的场景。
画面上方有宰相蔡京手书七言绝句一首，右上有宋徽宗赵佶瘦金书题“听琴图”三字。
作品构图简净，人物举止形貌刻画生动传神，衣纹线描劲挺略带战笔，树石器具描写工致而毫无呆板，着色浑厚而不失清丽，是宋代宫廷人物画的代表作品。
由于作品本幅有徽宗题名与画押，作品一度被认为是赵佶所画，后经学者考证，此幅为宣和画院画家描绘徽宗赵佶宫中行乐的作品，而图中抚琴者，正是赵佶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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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传）听琴图轴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南宋四大家之一”李唐的《采薇图》，亦是故宫博物院所藏宋画中的赫赫传世名迹。
此卷以殷末伯夷、叔齐“不食周粟”的故事为题而画，刻画了这两个古代宁死不愿失去气节的高士。
画心中，伯夷与叔齐正对坐在悬崖峭壁间的一块坡地上，伯夷双手抱膝，目光迥然，显得坚定沉着；叔齐则上身前倾，表示愿意相随。两人皆面容清癯，生活在，肉体上由于生活在野外以野菜充饥而收到了极大折磨，但在精神上却丝毫未被困苦压倒。
作者着墨不多，就把伯夷、叔齐在特定环境下的神态描绘得淋漓尽致，达到了很高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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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 采薇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故宫藏宋人《孔子弟子像》卷，是典型的平列式构图画作，绘孔子及其三十六弟子像。此卷卷末原有李公麟款识，为后添。
画中人物衣纹用“兰叶描”，再加以设色渲染。面部髭须眉目刻画较为精细，个别人物略加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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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孔子弟子像卷
故宫博物院藏
另一卷宋代《女孝经图并书》卷，以其较高的艺术造诣向世人展示了宋代仕女画成熟的风貌。此图旧传为唐人所作，但据其谨细缜密的画风和图中所陈设的器物的造型、装饰等，被认为当出自南宋画院画家之手笔。同样经清内府《石渠宝笈初编》著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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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女孝经图并书卷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类似前面所谈及的《女史箴图》《列女仁智图》，这同样是一件以画卷形式宣传女德、女诫教义的作品。《女孝经》作为绘画的表现题材，早在五代后蜀后主孟昶执政时期，就被画家石恪精心创作。据宋代内院奉敕编撰的《宣和画谱》记载，当时，石恪依据《女孝经》内容仅绘制了8幅图，可惜其作品未能流存于世。此幅由南宋佚名画家创作的《女孝经图》，便成为目前保存最好、时代最早的反映《女孝经》内容的代表作。
画卷表现《女孝经》前九章内容，每章之后，有楷书抄录《女孝经》原文，书体近似宋高宗赵构，很可能是高宗时画院和御书院受命合作完成。
宋人 女孝经图并书卷 局部
再如清宫旧藏《四朝选藻》册第一册第六开的宋人《南唐文会图》页，虽然乾隆御题诗中亦认定图中为南唐后主李煜文会的故事，但细看画面，当是“西园雅集图”中的一段。在这幅图页中，还能看到当时各种文房器物的形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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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南唐文会图页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当然，收录在本此特展图录中的宋人作品还有很多，值得细细阅览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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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竹磵焚香图页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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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春宴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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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竹林拨阮图页
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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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洛神图卷
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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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柳荫群盲图轴
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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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 卖眼药图页
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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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王振鹏 伯牙鼓琴图卷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图录中的明清作品亦有许多值得一看，这正是人物画重新焕发生机的两个时代。
浙派院体画家中，有戴进这样“宋画院高手或不能及”的能手，也有吴伟，继戴进之后的“浙派”大家；吴门画家中，又涌现了唐寅、仇英等人物造诣精深的画家；此外，还有形成自我风貌的画家陈洪绶。
至清，除了宫廷画家如焦秉贞、冷枚等，宫廷之外亦有华喦、罗聘、任颐等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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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戴进 三顾茅庐图轴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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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朱端 弘农渡虎图轴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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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朱瞻基 武侯高卧图卷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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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周臣 程门立雪图页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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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冷枚 文王问吕望图页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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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吴伟 歌舞图轴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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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杜堇 东坡题竹图轴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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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仇英 竹院品古图页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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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丁云鹏 玉川煮茶图轴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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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 宫蚕图卷
故宫博物院藏
展玩摄自《往昔世相》特展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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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 磨镜图页 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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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李士达 岁朝村庆图轴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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