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两会·十大检察榜样事迹展播⑤】吕凯——不走“寻常路”的“公益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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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样风采
三年内，巡遍辖区所有河流
“行，这个案子我来办！”接到任务时，他这样说。
“人在事上练，刀在石上磨。检察人必须充分享受办案的磨练。”与同事并肩作战时，他这样鼓劲。
“今天要办个案子，晚点才能回。”加班向爱人“请假”时，他这样解释。
“办法，办法，不办，肯定没法！”教育孩子时，他这样讲道理。
他是重庆市合川区检察院检察五部主任吕凯。在大家印象中，吕凯最常说的是一个字就是“办”。2018年10月以来，吕凯在公益诉讼检察岗位上，坚持以办案为中心，带着“责任”办，心怀“感情”办，慢慢成为一名保护公益的行动派、实干家。他先后被评为重庆市检察机关“保护长江母亲河”公益诉讼专项行动先进个人、合川区优秀政法干警。
“我建议提出十倍赔偿”
2019年7月至2020年6月，陈某、张某购买盐酸西布曲明粉末、决明子粉末和空壳胶囊等，制作所谓的“减肥药”后通过互联网销售。该线索由合川区检察院刑检部门移送公益诉讼部门后，吕凯等人组成办案组负责办理。在审查案件中，吕凯发现，陈某、张某虽然认罪，但是对具体销售金额说不清楚，只记得销售了10余万元。
“被告人制作的‘减肥药’危害身体健康，老百姓深恶痛绝，必须让他们承担惩罚性赔偿责任。但前提是，必须想办法查清楚案涉销售金额。”吕凯与刑检部门检察官共同拟定了销售金额计算方式和补证计划，指导公安机关补充搜集了上百份快递单据、交易记录，然后对上千份快递单据、交易记录进行逐一梳理，最终认定被告人的销售金额为19万余元。 该案持续时间长、涉案金额大、被害人多，具体应如何确定惩罚性赔偿金额，也是摆在吕凯和同事面前的一道难题。就在此时，最高检发布了“3·15”食品药品安全消费者权益检察公益诉讼典型案例，其中一起案例与该案案情相近，为办理该案提供了重要参考。 “生命健康无小事。用好惩罚性赔偿制度，让违法犯罪分子痛到不敢再犯，让心存侥幸的人畏而退步，是对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负责。我建议提出十倍赔偿！”在随后召开的检察官联席会议上，吕凯提出自己的看法，并从法律规定、案件事实、典型案例、社会效果四个方面阐释了理由，与会人员都表示赞同。 经该院提起刑事附带民事公益诉讼，2021年4月29日，法院以生产、销售有毒、有害食品罪判处被告人陈某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并处罚金15万元；判处被告人张某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并处罚金15万元；禁止二被告人在缓刑考验期内从事与食品生产、销售有关的经营活动。同时，责令二人在全国性新闻媒体上公开赔礼道歉，支付惩罚性赔偿金190余万元。
“你们这个事办得实在”
2020年7月，吕凯和同事们在走访中得知，合川一工业园区附近，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发生了多起交通事故，而事故地点都为同一路段，时间多集中在傍晚。
“除了加强执法，提醒驾驶员遵章驾车之外，还有无其他防范措施？”为此，吕凯和同事多次到现场勘查，收集固定证据，向周边商户、居民了解情况，并一一走访合川区安全委员会、交警队等部门。最终，他们找到了事故多发的症结——道路无中心隔离栏，路灯建设滞后导致照明不足。
该案涉及公共交通安全，属于公益诉讼“等”外领域，没有现成经验可以借鉴。为办准办好这起案件，吕凯先是吃透了相关法律法规，再从最高检“检答网”上学习取经。2020年8月11日，他们向相关主管部门发出检察建议，督促相关单位完善交通设施，加大对该路段的道路交通安全执法力度。相关单位迅速行动，认真整改。截至2020年12月初，案涉道路已经建起了中心隔离带，测速卡口、交通信号灯和路灯也都配备到位。
“你们这个事办得实在！应该不会再有那么多事故发生了。”2020年12月4日，案涉道路附近一家小卖店的店主对前来回访的检察官感慨道。
这两年，吕凯和团队摸着石头过河，先后办理了公益诉讼“等”外领域案件10件，涉及公共交通安全、无障碍设施等多个领域，取得较好效果。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早在2019年，吕凯就和同事们提出，三年内巡遍辖区内所有河流。为尽快完成这个“小目标”，2020年初，吕凯和同事到南溪河走访，结果发现该河流存在一定程度的污染问题。
南溪河是嘉陵江的一级支流，也是川渝界河之一，流经四川省武胜县7个镇和重庆市合川区5个镇，流域内常住人口约15万。为查清南溪河污染原因，吕凯和同事前后共赴现场调查了11次。
“合隆场镇属于合川区燕窝镇，场镇往北过一座桥就是武胜县万隆镇，间隔两者的，正是南溪河。污染原因涉及合川和武胜两个县。要解决污染问题，既需要下游发力，又需要上游协作。”在一次案情分析会上，吕凯说出自己的看法，建议单位与武胜县检察院探索建立协作机制。合川区检察院领导采纳了吕凯的建议，安排其为联络员，负责具体的对接和相关准备工作。
在双方共同推动下，2020年4月，合川区检察院与武胜县检察院共同签署了《关于建立嘉陵江生态环境保护公益诉讼跨区域协作机制的意见》，就信息共享、跨界协查、专项行动、共同修复等达成一致认识。根据《意见》，2020年6月17日，两院公益诉讼干警一起到南溪河合隆场镇段调查取证。
一个多月后，经过双方多次沟通和进一步补充证据，合川区检察院向存在问题的镇政府发出诉前检察建议书，督促加强对南溪河的污染治理工作；武胜县检察院也向当地有关部门发出诉前检察建议书。两地主管部门和所涉乡镇迅速行动，新建或修缮污水管网和雨水管网，保证生活污水全部集中收集处理；组织河道清淤；督促养殖场完善污水处理设施。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对于跨界污染问题，必须牢固树立一盘棋思想，携起手来办，同向发力办。”吕凯说。2020年12月，重庆市检察院通报表扬服务保障长江经济带发展公益诉讼典型案例，该案名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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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市检察院政治部综合室、宣传室、合川检察
校对 | 张典斌 编辑 | 张博、舒静婷排版 | 岑欣颖 审核 | 马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