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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台记忆】东台人的回忆--古街之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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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街之遐想
一秋
佐一盏记忆的香茗,来到雨后的安丰古镇,踩着平平仄仄如唐诗宋词一般浪漫的麻石板彳亍而行,感觉依旧那么亲,因为我晓得沉甸甸的石头,静谧谧的水,老老的房子住着谁……
小舅家住在古街的南头,三十年同学聚会畅游东台城,来到舅母的春和号布鞋坊,在涛哥的带动下男同学们异口同声地一声"舅母"嗨翻天。其实外公家先前是开杂货铺的,曾外祖父是是悬壶济世的郎中。时代的变迁,舅妈的鞋坊也成了老字号的招牌店。
小舅家的屋子已不再是昨日的模样,但儿时睡过的床还在,夏天我和外婆同睡,慈爱疼我的外婆放许多好吃的在床上抽屉里,我就坐在帐子里边吃边听有民间智慧的外婆讲风趣的故事,外婆慢慢地给我划着蒲扇,直到我香甜地睡着。
姨娘家的房子连着安丰医院的药店,有时我也会去姨娘家。四十年前的那个小小女孩就是这样数着石板听着自己的跫足之音从古街的南头走到古街的北头。和长自己几岁的姨姐睡在药店楼上的小阁楼。
阁楼是木地板,一张小床,波浪型绿边白玻璃灯罩,昏黄的灯光,一屋子的中药材。我和姨姐姐就睡在里面,每天我会先看看坛子里的地蟞虫长得怎样了,然后坐在铺上听姨姐讲鬼故事,害怕了就捂着耳朵枕着药香睡觉了,偶尔还会有老鼠打架吱吱吱的响声。
三十年聚会,班长的凝视仿佛看到了当年19岁梳着两条大辫子初嫁到鲍家的韩端庠。
负责安丰古街日常工作的单同学让我们第一时间吃到了排长队才能吃到的草炉烧饼。
儿时趣事
那时七八岁的样子,看了电影里坏女人指甲上涂了红红的蔻丹煞是好看,便像所有的小怪怪儿一样缠着外婆也要涂,这回严厉,不苟言笑的外公(外公姓严,这姓氏特适合他老人家)倒是允了我。把我带到一白姓的人家,那家人院落很大,长满了各色花草,开得映了天。尤其是那凤仙花儿,红的粉的白的单瓣的双瓣的煞是好看,据说白的染得最红,我寻了私心多掐了许多。
回到家,阿婆找了个铜钵子,用明矾把花儿捣碎了渍那儿。我草草吃了早夜饭坐在纳凉的竹床上,阿婆扯了院里的扁豆叶帮我把手指头脚趾头通通裹起来,我一动不动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哇!红彤彤的。牙不刷脸不洗屁颠屁颠的跑到姨表姐家摆胜方子,表姐笑嘻嘻的说不丑,你也看看我的,哇!一样一样地,我真傻了眼!
后来阿婆告诉我,乘我睡着了,夜幕星表姐来玩,看我的指甲已染红了,便直接摘下来套她手上了。
想想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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