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专业在高等教育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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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

本期推送是来自《Journal of Geography》的一份最新的研究报告《Missing Major: The Limited Presence of Geography in New England Higher Education》。这篇文章围绕地理在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的有限存在展开，通过回顾美国高等教育体系的建立、地理系普遍成立时的机会之窗等，进而确定控制类型（公立与私立）、制度类型（城市与乡村）、城市位置、多校区大学系统以及地理在中学和社区大学中的弱势地位是关键的影响因素。选文融合了地理学和教育文献的历史，确定了该地区影响地理本科专业存在的关键因素，并讨论了地理专业的现状与未来发展。阅读选文后，笔者联想到我国的地理专业在高等教育中似乎也存在着相似的问题和历史发展，因此期待推送能够给予国内语境下更多的启发与思考。

更多内容，敬请阅读：

Jones, M. C. (2023). Missing major: The limited presence of geography in New England higher education. Journal of Geography, 122(1), 2-19. DOI: 10.1080/00221341.2023.2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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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最近，《美国地理学家协会年鉴》上发表了一篇关于1982年密歇根大学地理系关闭的文章，这提醒地理学家和其他学者，该学科的知识和组织历史仍然与地理学的现状有关。美国许多高等教育院校（HEI）没有开设地理专业，或者没有将其作为本科专业。一项研究报告称，在美国所有四年制高等教育中，地理系仅占11%。

在美国高等教育中，地理作为一个主要或次要领域经常缺席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包括：预算压力淘汰了招生人数较少的专业；地理学与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同源领域的重叠；对过去地理学范式的批评不值得学术研究等。历史在美国学校课程和更广泛社会中拥有更多关注，意味着时间视角往往掩盖了空间和环境视角。事实上，历史似乎是每一所四年制综合高等教育学院提供的专业。当考虑到整个国家时，上述原因才会被提及，但其他情况可能会影响地理在美国特定次区域的存在。

研究有两个目的。首先，试图确定新英格兰地理学历史研究的关键来源。其次，它试图回答一个研究问题：为什么地理在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的存在有限？这项研究认为，新英格兰高等教育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特别是许多私人控制的学院和大学的存在，限制了地理成为该地区高等教育课程标准组成部分的机会。

在回顾了美国，特别是新英格兰学术地理学的相关文献后，本文追溯了美国高等教育体系的演变。这篇文章解释了地理在新英格兰的有限存在，其中一些章节涉及地理可能进入高等教育课程的机会之窗；私人控制的高等教育院校提供地理课程可能性较小的原因；新英格兰地理系的废除；城市位置与课程之间的联系；州立高等教育和多校区大学系统在构建校园和学科设置中的作用；社区学院的作用；该地区有限的中小学地理的影响；马萨诸塞州在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对地理的重要性；过去二十年部门合并和名称变更的趋势；以及在不久的将来发生变化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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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回顾

为什么地理在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的作用有限？有大量关于高等教育地理的文献，但其中大部分都是从整体上考察美国，而不是考虑地区差异。新英格兰特有的来源，如NESTVAL记录、系史、大学档案和《Monadnock》中的克拉克校友报告，提供了丰富的信息，但缺乏全局视角。在选文“文献综述”这一节中详细介绍了上述资料是如何反映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地理专业的存在。但值得强调的是：必要的观点不是来自地理学科本身，而是来自关于美国高等教育系统历史的大量文献。

因此，下一节概述了美国高等教育体系的建立，为获得更广泛的观点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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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高等教育发展回顾

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地理的相对缺失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该地区的高等教育体系结构。目前的制度是几个世纪以来随时间和空间变化的结果。

最初，美国的高等教育仅由私人控制的高等教育院校组成。大多数人负担不起私立高等教育，因此入学人数仍然很少。常青藤联盟的各个成员都提供了地理课程，许多高等院校也要求将地理科目作为录取的先决条件。除了常春藤盟校之外，私立高等学校开始提供地理课程。

到19世纪中期，教育倡导者向各州施压，要求建立公立学校。因此需要大量教师，为了满足教师需求各州建立了师范学校。地理是师范学校的一门常见科目，虽然一所典型的师范学校可能只有少数教授地理的教师，但师范学校成为了美国高等教育中地理发展的核心。

到20世纪30年代，师范学校开始被州立师范学院取代。随着从学校到大学的转变，师范学院成立了小型地理系，但是22所师范学院中只有3所允许学生主修地理教学，6所允许辅修地理教学，且大多数师范学院只有一两名地理教师。可见，当师范学院最终升级为综合性州立学院时，地理的起点相当小。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高等教育的大规模扩张为师范学院再次发展成为一所提供多学科学位的综合性院校创造了机会。这些综合性院校通常被称为州立大学。随着从单一目的师范学院向综合性院校的过渡，大型州立大学中增加了较小的公立学院，以适应高等教育学生人数的大幅增加。地理通常被纳入全国州立大学的课程，尤其是在中西部。

高等教育体系的最后一个组成部分是两年制初级学院，但研究发现在全国范围内，地理学科被两年制院校所严重忽视。

除了国家公立高等教育体系的结构外，公立和私立高等教育之间的关系也很重要。由于私立高等教育院校的历史重要性，一些州的公立高等教育院校规模较小或资金不足。在新英格兰，一大群非常优秀的私立院校的存在似乎对改变那里的高等教育道路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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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地理在新英格兰的有限存在

01

创建地理专业的机会之窗

创建地理专业的第一个机会之窗是二战后，战后是美国高等教育的“黄金时代”，不仅是院校数量或招生人数增长的时期，也是高等教育科目增长的时期。此时外部政治和经济对知识的需求已经渗透到学院，二战后的几十年通常被描述为美国知识爆炸的时期。实际上，在战争结束后的五年里，创建的地理系比在此之前的任何其他时期都多，尤其是公共院校。至于有些高等教育院校并未那样做，其中一个原因可能在于当时地理领域的代表性。简单来说是指自20世纪50年代末以来，美国的学术地理学一直缺乏主导范式，地理学家不能就地理研究的构成达成一致，这也许导致高等教育院校得出不需要这个主题的结论。

这段历史表明了学科的不确定性，可能阻碍了在全国各地的学院和大学建立更多的地理系。

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是另一个机会之窗，当时高等教育正在扩大，地理本可以在新英格兰更广泛地建立起来。Wright和Koch解释了为什么东北部和中西部的结果如此不同：

无论是对实践教育需求的增加，还是对环境决定论的攻击，都对常春藤盟校的地理学造成了毁灭性的影响；这些院校越来越强调理论的重要性，对技术教学的重视程度较低。相比之下，中西部新的赠地学院的地理系在这种环境下蓬勃发展。由于这些大学的设计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支持中西部的农业经济并为更广泛的公众服务，因此它们欢迎地理的应用元素。因此，南北战争时期地理学的大幅扩张主要发生在国立大学，而东北地区的精英大学则相对较少。

常春藤盟校选择理论而非应用必须被视为错过了地理融入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体系的机会。

02

私人控制的高等教育院校

新英格兰有许多私人控制的高等教育院校，包括全国一些最负盛名的学院和大学，但地理学在私立大学中并不占主导地位。事实上，一位消息人士报告称，在全国范围内，只有2.36%的私立高等教育院校拥有地理系，而公立高等教育院校的这一比例为22.86%。

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招生人数少，认为地理不是高等教育核心课程的一部分；可能缺乏教师教育计划，而将地理专业设置留给国家支持的师范学校；可能与必要的宗教研究课程争夺课程空间；在城市校园里，对职业导向专业的重视超过了对文科科目的重视；这些都与许多私立高等学校建立地理学科背道而驰。

尽管该地区一些州立大学的地理系继续蓬勃发展（例如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但主要私立大学地理系的关闭发出了一个强有力的信号，即在传统上培养国家经济决策者及其文化和政治精英的院校中，地理不再受到学术管理人员的重视。许多优秀的私立大学并没有忘记这一信息，其中许多是精英大学的“附属”院校，大多数目前不提供地理课程。

如今，在新英格兰的21个地理课程中，只有6个（28.6%）在私立高等教育院校提供。

03

高等教育学院放弃地理专业

任何一所高等教育院校提供的学术科目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有些科目比其他科目更有可能继续学习。实际上，私立大学的科目比公立大学更有可能从课程中删除。对于地理专业而言，研究发现公立高等教育院校可能保持地理专业的位置，但地位较高的高等教育院校则不然。

Osley Thomas和Brint等人调查了新英格兰地理系的关闭。在有过地理系的31所新英格兰高等教育院校中，有10所（32.3%）已经关闭了地理系，而哈佛地理系的关闭则是最著名的例子，且这一趋势在学院和大学中仍在继续。公立和私立高等学校都关闭了地理系，但大多数关闭都发生在私立高等学校。

每个高等教育院校都有自己终止地理专业的原因，这可能是由于以下一个或多个原因：高等教育院校管理层对地理领域的不满；入学人数下降；预算压力；该项目教员内部的冲突；地理系教员的退休和/或辞职；创建与地理重叠的多学科领域，如环境研究和国际研究。对于地理空间技术出现后发生的关闭，即使提供地理信息系统课程的能力也不足以挽救一个部门。

新英格兰有几个例子说明了这些原因：

对地理学领域的不满可能是区域地理学被视为过时的结果，当系统（专题）地理学方法占主导地位时，区域地理学不再需要。这似乎是耶鲁关闭地理专业的重要因素。

韦尔斯利学院与地质学联合开设了一个小型地理课程。1965年，两位地理教授决定在其他地方担任新职位，这使得地理项目人手不足，无法支持一个只有客座教师的专业。

罗德岛大学地理系增加了重要的海洋事务研究生课程。随着时间的推移，该系优先考虑海洋事务领域，随后要求该大学将地理从系名中删除。

基恩州立学院近年来招生人数减少，加上州政府财政支持有限，因此地理系很可能是该学院财政拮据的牺牲品。

04

城市位置和课程

这项研究认为制度类型（城市与农村）和控制类型（私人与公共），都会对新英格兰高等教育课程中地理的存在或不存在产生影响。尽管现有文献表明，控制类型的影响更大。

制度类型（城市与农村）对地理专业的影响，更准确地说是受历史因素影响的地理位置导致的。新英格兰是一个高度城市化的地区，而城市地区建立的许多私立高等教育院校都早于公立高等教育系统。换句话说，城市院校主要由私人控制，但私人控制的院校，由于上述原因，它们不太可能提供地理课程。

控制类型（私人与公共）对地理专业的影响，则与地理学的职业道路有关。城市地区的学生，尤其是那些年龄较大或兼职的学生，可能会首先将高等教育视为提高就业机会的关键。对于城市地区的高等教育院校来说，在设置专业院系时也会考虑到这点。比如东北大学没有开设地理专业，这可能是因为该校强调以职业为导向的课程。

尽管今天的地理学有公认的职业道路，尤其是在地理空间技术方面。然而，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地理学在学术地理学的形成时期，除了教师、制图师或政府分析师的明显角色之外，可能还没有被视为一门提供有前途的职业道路的学科。这反过来可能会阻碍城市高等教育院校提供更多的服务课程。

05

大学系统的作用

大学系统对地理专业存在的影响，具体来说是1960年实行加州计划后产生的。加州计划是指全国其他地区采纳加州的高等教育体系。这使得社区学院、州立学院和具有不同使命和组织结构的州立大学得以共存，但这可能导致地理在院校课程中的纳入程度不同。

对于拥有许多私人控制的高等教育院校的新英格兰州来说，公立大学的建立相对较晚。如果州立大学提供地理学，这可能会开创一个先例，导致地理学在成立时由分校或独立校区提供。同样，不在主校区开设地理专业的决定可能会使地理专业无法在分校开设。

一个大学系统有可能对其几个校区的学术项目做出某种统一的决定。这一决定可能会创造或剥夺地理在多校区系统中存在的机会。

如果学校管理人员不认为地理是核心高等教育课程的一部分，那么在新的或扩大的院校中，地理课程可能很容易被关闭或不被使用。如果院校面临预算限制，而降低成本是消除重复项目的一种方法。因此，在多校区大学系统中，管理人员可能会认为在一个或两个校区而不是所有校区提供地理专业就足够了。

06

社区学院

社区学院是新英格兰高等教育的一个组成部分，可能是该地区地理教育工作的主要贡献者，但目前并非如此。设想社区大学将大量学生输送到四年制公立大学的加州计划尚未在新英格兰实施。该地区建立社区学院的速度很慢，因为存在私人控制的两年制初级学院，尤其是在马萨诸塞州。此外，几个州有一个职业培训学校系统，为许多州的社区大学提供职业准备。为了建立社区大学体系，各州需要首先决定是将职业培训与学术项目相结合，还是保持单独的体系。

如今，该地区的社区学院开设的地理课程数量有限，通常为一两门，有些学校甚至不提供一门课程。2022年春季学期，该地区各州提供的地理课程差异很大。新罕布什尔州拥有最好的多校区系统记录，所有学校都提供地理课程。课程通常包括（人文）地理学导论或世界区域地理学，一些学校提供地理信息系统导论。由于缺乏教师或学生兴趣有限，有地理课程的营地可能不会每学期都开设，但开设这门课的潜力至少存在。

07

薄弱的中小学地理

新英格兰高等教育相对缺乏地理的另一个原因是该地区公立幼儿园至12年级相对缺乏地理（K-12）学校。与南部或西部的一些州不同，由于地方对学校的控制，州政府没有要求学生学习地理课程。相反，地理是历史等相关科目课程的组成部分，或者作为选修课提供。地理作为一门单独的课程提供，通常在6年级或7年级，但在9-12年级不太常见。

过去的研究证实，地理在公立中学课程中的作用一直很小。如果9-12年级的地理条件较弱，这将不会有助于该地区高等教育院校的强大存在。没有在高中学习地理的学生可能不太可能参加中学后课程。由于对能够提供地理知识的教师的需求有限，高等教育院校为准备成为教师的学生提供课程的理由将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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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01

马萨诸塞州的作用

马萨诸塞州的地理学地位对新英格兰理学的整体现状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该州位于该地区的中心，与新英格兰除缅因州以外的所有其他州接壤。更重要的是，马萨诸塞州有大量的高等教育院校，包括该地区许多最负盛名和/或最大的院校。波士顿地区的经济通常被概括为“教育和医疗”。

马萨诸塞州开创了师范学校的先河，该地区的许多综合院校都是从师范学校发展而来的。然而，它并不是公立高等教育的引领者。相反马萨诸塞州从未履行过加州对公立、免费高等教育的承诺，而是依赖于其历史悠久的学院和许多私立学院和大学。

马萨诸塞州是新英格兰学术地理学的发源地和核心地区（图1）。马萨诸塞州有几个地理博士授予院校，包括公立和私立。20世纪70年代，这些高等院校的地理学家成立了马萨诸塞州立大学地理、地球科学和规划协会（MSCAGESP），该协会提高了州立大学地理学家对州立大学系统内其他校区的课程、学位课程和教师的认识。社区学院系统在15个校区中的14个校区提供地理课程。

图. 2022年新英格兰地理项目（来源：各种出版物、院校档案和网站）

02

联合部门和部门名称

作为专业数量较少的学科，地理学与另一个较小的学科联合成系是很常见的，常见的合作伙伴是地质学和人类学。然而，高等教育的这种组织特征可能是一把双刃剑。虽然地理并没有因为招生人数较少而因预算原因被淘汰，但它仍然很容易被其合作学科所掩盖，甚至被视为教师队伍的竞争对手。

随着将地球科学、环境或可持续性等术语结合在一起的多学科部门的兴起，地理学面临的被淹没风险更高。大学地理管理人员被迫转入以自然科学为主的单位，包括地质/地球科学，被称为“地球科学”。

联合院系和更名的相关问题并非新英格兰独有，但由于该地区设置地理专业的高等教育院校相对较少，使得风险比其他地区更高。如果该地区的一些地理部门发生合并和更名，地理部门在该地区的存在可能会缩小到幸存的部门越来越难以维持生存的程度。这意味这地理专业可能随时被取消，然而这并不是一个问题，实际中已存在因被纳入多学科地球科学/环境研究系而流失的情况。

03

地理系以外的地理学家

虽然新英格兰的地理系相对较少，但地理学家可能会出现在高等教育院校的各个学术单位，因为多所没有地理系或专业的高等教育机构都有地理辅修课程。

少数地理学家可能在不提供地理专业或辅修专业的多学科部门工作，或在跨学科项目中工作，如环境研究、区域研究单位或城市研究/规划等。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人文学科同源领域的学者可能会采用地理标志性的空间和环境视角。

地理信息系统在高等教育中的广泛应用可能会为没有地理系的院校中的地理学家提供额外的教职员工职位。地理信息科学课程的提供可以帮助高等教育满足对具有地理空间技术技能的工作者的需求。

因此，即使地理不能作为高等教育学院的专业或辅修课程，地理的多种形式之一仍可能在该校园中存在。

04

未来发展

新英格兰的人口年龄较大，人口结构的变化可能会减少该地区高等教育的学生人数，尤其是公立机构和声望较低的私立大学。由于院校招生人数减少而产生的财政限制可能会反过来降低地理课程和项目的招生人数。目前，新英格兰只有21所高等教育机构提供地理或同等专业的本科生。剩下的一些地理项目将被合并到多学科部门，从而淡出合并部门的更广泛身份，这一风险增加了。

高等教育机构似乎不太可能创建新的地理专业或系，尤其是在私人控制的机构。然而哈佛大学于06年创建了一个跨学科的地理信息系统单位，即地理分析中心，这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事态发展，这意味着如果哈佛大学设立一个新的地理系，或者至少设立一个地理专业，这将是学术界对地理领域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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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回到开篇研究的两个问题：1）新英格兰学术地理学历史研究的关键来源？2）为什么地理在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的作用有限？在这篇研究中它是这样回答的：

1）新英格兰学术地理学历史研究的关键来源？

必要的观点不是来自地理学科本身，而是来自关于美国高等教育系统历史的大量文献。不同类型高等教育的创建和发展，包括私立学院和大学、师范学院转为师范学院、地区学院、州立大学和社区学院，导致了一个只部分接受地理学科的高等教育体系。

2）为什么地理在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的作用有限？

比制度类型（城市和乡村）更重要的是控制类型（公立和私立）。与公立机构相比，私立高等学校不太可能将地理作为本科专业，这反过来又是由于学生人数普遍较少、教师规模的财政限制、可能缺乏教师培训任务以及城市位置的影响。

除了上述因素，在选文中还讨论了马萨诸塞州作为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地理学核心的作用，以及长远来看联合部门和部门名称的更改可能会削弱学习地理机会。

总的来说，这些发现对全国和新英格兰的高等教育地理具有重要意义，也可能对大西洋中部各州有重要意义，因为该地区有大量的私立高等教育机构。各个地理组织应努力扩大地理专业的影响力防止地理项目的进一步减少或关闭。

此外，新英格兰地理学的整体健康状况和实力与马萨诸塞州的学科地位密切相关。尤其重要的是，该州的公立大学继续拥有健康但规模较小的地理系。额外的项目削减或关闭进一步使该地区高等教育院校中地理的缺失正常化，并可能导致地理实际上成为新英格兰高等教育中缺失的专业。

【推送作者：潘璇】

【校对：五山邓肯】

【编辑：二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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