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婉容的私生活之谜
婉容是前内务府大臣荣源之女,满洲正白旗人。她与溥仪同庚,家境相貌姣好。为溥仪皇后。
婉容,字慕鸿,郭布罗氏,达斡尔族人,是前内务府大臣荣源之女,满洲正白旗人。曾祖父长顺曾是吉林将军。她与溥仪同庚,比溥仪大约三个半月。由于端康太妃得到溥仪父亲和叔叔的赞同,认为婉容家境富有;相貌、血统都比文绣好。于是溥仪又答应立婉容为后,放弃首先相中的文绣。
婉容嫁时年方十七岁,不仅容貌端庄秀美、清新脱俗,且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在贵族中闻名遐迩。婚礼的第三天,她和溥仪一起在东暖阁接受各国驻华使节的贺礼,这是婉容以皇后身份第一次公开露面。当时,也梳着满族式的“两把头”,高高的发髻上缀满了绒花;身穿的黄缎织花旗袍显得华艳照人,使见多识广的外国使节夫人们无不惊叹这位皇后的娇美容颜和高雅仪态。当时的大小各报,亦以极大篇幅做了绘影绘声的实况报导,其盛况可谓空前。
新婚燕尔,溥仪和婉容本应相依相伴,颇为和美。但溥仪不了解这其中的甜美,一心一意要从事恢复祖业,即便是在新婚之夕,也还是为这个问题而耿耿于怀,竟至于把新婚妻子抛撇在洞房里,独自一个人跑到他单身时代所居住的养心殿里来琢磨这个盘踞不去的心中疑难,完全不顾被抛撇在洞房里的婉容是何心情。
在没有出宫之前,溥仪和他的后妃关系如何,由于溥仪自传中没有这方面的叙述,实际情况难以明了。婉容是出身富家的贵族千金,何况民国时代的大家闺秀都懂得崇尚时髦,爱好西洋的物质文明,所以婉容对于各式各样的物质享受都十分在行。
她有机会接触社会上的各种新事物,所以谙熟很多宫内享受不到的“洋”玩意儿。她爱看外国电影,喜欢吃西餐,会骑自行车,还略通英语。住在紫禁城的那段日子里,由于母仪天下的荣耀和新婚燕尔的欢愉,婉容过得还算惬意,她的柔情与活泼也给溥仪带来了很多快乐,溥仪渐渐把婉容引为知己,不仅依从婉容的习惯和爱好,还特意聘请了美国教师专门教授婉容英文。
这时候的婉容也确实给了溥仪很多柔情,在紫禁城两年多的时间里,她几乎每天都用英文给溥仪写信,并且在这些情意绵绵的短信下方以“伊丽莎白”落款,因为她非常喜欢溥仪给她取的这个与英国女王相同的名字。
1924年11月,冯玉祥的部下将溥仪逐出了紫禁城。转年2月移居天津张园。溥仪在庄士敦的陪同下,带着婉容和文绣第一次进入了宫外的世界。按照《修正清室优待条件》,溥仪已“永远废除皇帝尊号”,而婉容也随之失去了徒有其名的“皇后”身份。
婚后,婉容和文绣在宫中时相处融洽。至今还存有她们的书信,后、妃关系恶化是被国民政府逐溥仪一家离宫后,到天津居住时才变坏的。文绣,字蕙心,是满族鄂尔德特氏端恭的女儿,她是与婉容同时被分别圈定为后、妃的。按清代礼制,她在溥仪与婉容举行大婚的早一天进宫,当时她年仅十四岁,文绣从小接受的是三从四德的封建教育,虽然相貌不如婉容姣好,但性格却比婉容温顺宽厚。
溥仪待文绣开始时也还较平等,比如一些适宜后、妃参加的活动,溥仪总是让婉容、文绣一起出面,为了学习英语,溥仪也给文绣请了教师。但是,婉容却对此大为不满。婉容的争宠好胜,一方面是她的性情所致,更主要的是由于宫内枯燥、寂寞的生活决定的。
婉容虽然得到了皇后的高贵身份和衣食豪华的生活,但是紫禁城的高墙束缚着她的自由,尤其是夫妻关系间的难言之隐,更使她深深地陷于痛苦之中。新婚不久的皇后很快就变得郁郁寡欢了。婉容患有遗传性的精神病,她的父亲曾有此疾,后用鸦片治好了精神分裂。所以在溥仪的同意下用鸦片替婉容治病。可惜病不单不能医好,反成为瘾君子。
出宫后的婉容似乎精神焕发了一阵,她一改宫中的装束,换上了时装旗袍和高跟皮鞋,还烫了头发,再加上她纤柔秀美的音容笑貌,一时成为租界中的“摩登女性”。更使她兴奋的是,天津这座繁华的商业城市给她提供了既时髦又风流的消遣方式。对她吸引力最大的则莫过于到各大百货公司购物,这种物质刺激后来竟发展成婉容、文绣之间争宠的手段。
溥仪后来在《我的前半生》中称之为“竞赛式的购买”,他回忆道:“婉容本是一位天津大小姐,花钱买废物的门道比我多。她买了什么东西,文绣也一定要。我给文绣买了,婉容一定又要买,而且花的钱更多,好像不如此不足以显示皇后的身份。”
当时,朝廷经济状况早已大不如前,财政支绌而各种开支难以应付,当然必须对这种竞争挥霍的靡费行动有所抑制。然而婉容却抬出她的身份来,以为皇后的地位远高于妃嫔,如要裁节,也只能裁文绣的开支,而不可能限制她自己的消费。这种争执,一方面固然出于爱慕虚荣,其内心的潜意识,也还是由于妻妾争宠。
新的环境并没有改善婉容与溥仪的关系,他们之间始终未能建立起普通夫妇间的那种恩爱、真挚的感情。一则因为当时溥仪在遗老们的怂恿下正一心想着复辟,更主要的原因则是他自己后来才领悟到:我不懂得什么叫爱情,在别人心中夫妻是平等的,在我,夫妇关系就是主奴关系,妻妾都是君王的奴才和工具。虽然遇有应酬时他也让婉容出面,但在溥仪的眼里,婉容只不过是一个应景的摆设。无聊和孤寂使婉容的精神日益颓靡,常常夜不成寐,终而得了神经衰弱症,而且鸦片瘾也越来越大了。
1931年秋,曾在社会上轰动一时的“淑妃革命”,使溥仪的家庭生活骤起波澜——文绣因忍受不了不平等待遇而离家出走,最终与溥仪协议离婚。比较文绣与婉容二人的照片,婉容显然要比文绣漂亮。但是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溥仪在他的妻妾之间,似乎对文绣特有偏爱,所以在与文绣离异之后,对婉容产生了极大的反感。
婉容反对溥仪到东北去做日本人的傀偶,也是溥仪厌恶婉容的原因之一。也许,在婉容的想法里,热心政治工作的丈夫一定会疏忽自己的妻子,所以她宁愿守住丈夫过平淡的普通人生活,也不愿溥仪受日本人的利用去搞政治。
1934年日本侵吞了东北三省后,溥仪不顾婉容和其他人的劝阻,登上了“满洲国皇帝”的宝座。成为了满洲执政府的傀儡后,他更是对婉容置若罔闻,不闻不问。但时隔不久,不仅溥仪感到“执政”的职权只是写在纸上的,一切都要听从日本人的安排;就连婉容也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甚至不能走出大门一步。原有的苦闷和新添的愁思使婉容的旧病日渐严重,不到两年的时间便由神经衰弱而发展到精神失常的状态,发作起来常把屋里的摆设摔得粉碎。
婉容虽然在精神上呈病态,并且颜面已渐露青灰色的烟容,但她仍不失为一个俏丽的女子,在身体好些的时候,她还是要悉心打扮起来,或以其他方式享受一下的。
据1934年“帝宫”档案记载,婉容一年内仅单、夹旗袍就做了二十七件,所用的质料不仅有中国传统的丝绸,还有各种花色的日本、印度、法国的上等毛、绸、纱料。她每个月可以有三千元的月例钱,供其衣食之外的花销。她还养了五六只哈巴狗。这些通人性的小动物给了她不少乐趣。
然而,执政府的院子就是婉容的禁地,除了1934年溥仪第三次登基做伪“满洲国”皇帝之后,日本方面在秩父宫蕹仁亲王代表天皇“访满”时,为了炫耀中日“亲善”而让婉容随溥仪在勤民楼参加了一次接见外,她在以后的近十年中再也没有以“皇后”身份公开露面。这对极好虚荣的婉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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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雷欧
巴黎旅游文化协会、巴黎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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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CN……推荐艺术顾问、评
论家、法国旅游咨询专家。
Léo,即雷欧,
早年出版过文集《在成长》,
近年出版有论著《跨国公司内
部谈判》(法文版)《人际关
系十二讲》(英文版)《远东
文化艺术》(法文版)《巴黎
雷欧艺术评论》(系列)《雷
欧带你认识法国》《雷欧带你
识巴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