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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逹日记:杨志和顾大嫂的丑态让人想吐,和打仗里边的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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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逹日记》第16-17回
来源:开国际玩笑
第十六回:杨志和顾大嫂的丑态让人想吐
扈三娘摸着宋大哥的手,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说宋大哥是为山寨操劳过度才累病的,说到动情处,哽咽难言。
神医安道全把熬好的补药双手呈到宋大哥床前,还特地强调是亲手熬得,嘱咐宋大哥趁热喝了。
草他妈的,他亲爹生病时都没见他这么勤快。
时迁跟郁保四在宋大哥床前结了死仇。
时迁这厮一直想升厅级干部,但条件不够,历史上有污点,很多人不同意。
这厮下狠心花五百两银子买了只千年东北参,想送给宋大哥,从三个月前就盼着合适机会,这不好不容易盼到宋大哥病了,高兴坏了,屁颠屁颠跑去。
床前围了一圈兄弟,时迁正好排在郁保四后面,别的兄弟都是提着礼物站在床前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吉利话,然后放下礼物让给后面的兄弟表现。
郁保四这厮不知道是想让宋大哥对他加深印象,还是真的从心底里关心,从开始说到结束,任时迁捅了他七八十下都不挪位置。
郁保四身高一丈,腰围三尺,足足顶时迁四个大,遮的严严实实的,从前到后,时迁压根就没见上宋大哥的面。
礼物提来,不好再提回去,只好放下,时迁算倒霉到家了,送了重礼人家还不知道谁送的。
出了门,两人就打一块去了,时迁瘦小干巴,被郁保四提着衣领直接从墙内扔到墙外。
我越想越气,我他娘的睡了一天一夜,也没去开会,山上兄弟除了鲍旭那小子,连个问的都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又高兴了,至少我知道谁是虚情假意,谁是真正关心我,还是鲍旭这小子实在,回头得提拔提拔。
朱武曾对送礼发表过一番感慨。
礼尚往来,礼“上”往来,人一旦降生,谁也挣脱不开。
往卑微里说,前街的刘乞丐,在后街王乞丐结婚时,不也送了两块大馒头?
往高贵里说,跳出红尘的文殊院智真长老,在大相国寺智清长老七十大寿时,不也千里迢迢地送了贺仪?
你出生时,别人给你爹妈送礼,你生儿子时,别人给你送礼,你咽气时,别人给你儿子送礼?谁能免俗?
朝代更迭,礼仪不变,五千年文明史,就是五千年礼仪式新媳妇哪条腿先下轿,人死了头朝哪个方向摆都有讲究。
婚丧嫁娶,讲究热热闹闹,路人皆知。
我问朱武,为啥要弄这么大场面?
第一、一个人抬不动轿子;第二、谁也不想自己好兄弟拉着自己手说村里最近来了个骚娘们,一起去调戏时却发现是自己娘子。
送礼绝对是门学问,赶早不赶晚,你想想,领导一天得迎来送往多少人?哪能个个记得住?但送早也有风险。
上次,晁夫人怀胎八月,晁盖天天没事往扈三娘家跑,晁夫人气得无处发泄,跑到后山煽老黄出气,别人都是煽牛脸,她倒好,专煽牛腚,被老黄牛一蹄子踢流了产。
去帮忙回来的顾大嫂在半山腰跟孙二娘说,流了,还是个大胖小子,忒可怜。
杨志这厮正从旁边经过,没听到前一句,听到了当中一句,一溜烟跑了,后一句听到没听到不清楚,但从后来事情看,应该是没听到。
这厮领了几个手下,抬着两筐鸡蛋,跑到晁盖家门口,敲锣打鼓,放起鞭炮,把晁盖气得脸都绿了。
这厮名气有,武艺也有,出身也好,按说早就该升厅级干部,晁盖压着就不给他升,现在还在堂级的位置上原地踏步。
活该!让你再吹嘘你祖宗!
活该!让你送礼老跑我前面!
下午,葛老爷子领着几个老头子,一路哭着上山,大骂济州府衙门黑暗,鱼肉百姓,欺压良民,请梁山英雄们替天行道,解救水深火热中的济州百姓。
鲁智深气得高声骂娘,武松牙齿咬得格格响,兄弟们无不义愤填膺,纷纷要求攻打济州府,一小兵当场咬破食指写了血书,立马被宋大哥提拔为地级干部,一时血书满天飞。
群情激奋,最后晁宋两位头领顺应民意,贴出告示,列数济州府二十大罪状,即日起兵攻打济州。
王矮虎悄悄告诉我说,那几个兄弟不是被济州府打的,是去翠红楼嫖完不给钱被翠红楼的小梭罗打的。
还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葛五叔不种地不做生意,平日里提个鸟笼下下棋,吹吹牛逼,逛逛妓院,竟然住着高宅大院,花钱如流水,哪来的银子?
晚上越想越气,这几个家伙不是忽悠众兄弟吗,我最恨这种鸟人,爬起来去找宋大哥,要拆穿他们。
路上碰到朱武,问我干啥去,我把前后讲了讲。
朱武沉默许久,反问我,你以为宋大哥就不知道?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知道为啥还相信?
朱武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给我扯历史。
他说,自夏朝建立以来,历经数千年,朝廷和老百姓的关系就是忽悠和被忽悠的关系。忽悠得好,天下太平,忽悠得不好,改朝换代,换一拨人继续忽悠。
听朝廷忽悠,本本分分,埋头干活,风里来雨里去,好不容易攒了点银子,结果朝廷多征两种赋税,交上之后,发现,啥都没剩下!白干!
听叛贼忽悠,拿起锄头反他娘的,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到头来发现:我草!除了骑在脖子上的人换了一拨,别的啥都没变!
我本来就笨,听了朱武一段鸟话,有些迷糊,难道老百姓都像鲁智深那憨货那么傻,任人忽悠?
朱武举了个例子,隋朝末年,隋炀帝移驾江都,李渊暗中勾结突厥,阴谋叛乱,怕副留守高君雅不从,倒打一耙,诬告其勾结突厥当叛贼。
叛贼最可恨,太原百姓怒火中烧,蜂拥到留守府,要求处死高君雅。民意难违,忠臣被一刀砍作两半,众人欢呼万岁,殊不知真正的叛贼已经将他们的妻女许诺给突厥当做起兵的条件。
最后,朱武问,懂了没?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懂点,又好像不懂!
这厮摇着头走了,说啥朽木不可雕也!
娘的!说我笨就直说,尽整些文明词!
头脑发昏,干脆不去想了,知道得越多越痛苦,别看这厮天天嘲笑我笨,其实我活得比他自在多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你看他,天天哭丧着脸,像谁都欠他银子不还似地,谁见谁烦!
路过顾大嫂家,顾大嫂又在求神拜佛,这婆娘忒逗,每次有事求着神仙时,就摆个八仙桌,弄个猪头,置些水果,插上三炷香。
上面挂一溜神仙: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灶王爷,财神爷,土地爷足足有十多个,也不怕贡品不够神仙们打起来。
顾大嫂每次都特虔诚,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祈求神仙们保佑。
每念叨一个神仙,磕三个响头,实打实的磕,梆梆响,一圈下来,额头都能肿成馒头。
若是灵验了,万事好说,鞭炮齐鸣,捧个猪头千恩万谢,逢人就夸老天有眼,神仙保佑。
若不灵验,那可翻了天,这婆娘会跳脚大骂:你瞎了眼啊?白给你猪头吃了?咋不灵验?
第十七回:打仗里边的腐败
在江州时,对行军打仗很是向往,做梦都想当将军,提十万虎狼师,纵横南北,青史留名。
后来跟着宋大哥上了梁山,做了头领,才发现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领兵打仗是攻打祝家庄,宋大哥一手翻兵书,一手排兵布阵,煞有介事地将兄弟们分为三队,先锋队,中军队,弓箭队。
先锋队最危险,冲锋时在最前,逃跑时在最后,危险系数忒高,基本上都是一帮亡命徒。
弓箭队最安全,进攻时,跟在中军后面放放箭,战事不利,抬脚就溜。
能进弓箭队的都是关系户,晁盖的小舅子,花荣的外甥,吴用的侄子。
约好,先锋冲阵,中军压住阵脚,弓箭队在后面放箭。
我任先锋,领着上百号人,浩浩荡荡地杀到阵前,兄弟们原本都是流氓,没打仗经验,也不懂啥阵法,你推我挤,乱成一锅粥队伍过处,地上一溜草鞋。
打仗总要先礼后兵,双方将领到阵前,互通姓名,讲一下为啥来打你,顺便问候一下对方老母,接着开打。
那次,我词都想好了,本想好好吹吹牛逼,但自始至终压根就没说话机会,因为根本停不住,人推人。
只好冲锋,我领着兄弟们呐声喊,一窝蜂往前冲,结果,还没跟敌人照面,天上嗖嗖的往下射弓箭,全他妈的背后射的。
弓箭队那帮王八蛋压根没几个人摸过弓箭,全他妈的一帮鸟人,连弓都拉不动,弓箭全掉自己人头上。
宋大哥坐在高头大马上,戴着大高帽,举着令旗,装模作样地指挥,一支冷箭嗖地把他帽子射了个对穿,这厮趴在马上再不敢起身。
仗没法打了,败军如山崩,兄弟们四散逃跑,祝家庄的人纹丝未动,都在哈哈大笑。
事后清点,百余个兄弟阵亡,一半是被射死的,一半是被踩死的。
我中了三箭,全他妈背后中的。
每次打仗前,兄弟们都很忙,先聚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呼小叫,人人似乎都很开心,其实,谁心里都明白,过了明天,很多人的牌位,都将摆在忠烈祠中。
宋大哥黑脸喝得通红,语含悲伤地对晁天王说,晁大哥,咱哥俩平常有点不对付,但今天老弟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万一我不小心交代了,你一定要照顾我妻儿老小。
时迁搂着朱武的肩膀,再三叮嘱,时是时迁的时,迁是时迁的迁,万一明天他战死了,牌位一定不能刻错了。
王矮虎拉着乐和的手,反复哀求,给他写祷文时,千万不要写他好色,切记!切记!
顾大嫂拿出锭二十两的银子,“啪”地拍桌子上,让鲍旭管他叫娘,鲍旭二话不说,当即跪倒在地,脆生生喊了一声娘,顾大嫂哈哈大笑,没等她笑完,鲍旭跑到门口,抱住看门狗的后腿,大声叫爹。
吃饱喝足,有老婆的,回家腻歪,没老婆的,跑山下翠红楼腻歪。
人人都在放纵,花钱如流水。
明天,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趴在兄弟尸体上翻兄弟口袋,还是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被自己兄弟翻口袋。
偌大的聚义厅,刚刚还热闹非凡,转眼就空空荡荡,只剩我、鲁智深和武松。我和鲁智深玩骰子,老规矩,赢了的煽输了的一巴掌,这厮脸肿得老高,赌气不跟我玩,跑去跟武松玩。
我心下暗笑,真他娘的笨,换个人煽你就高兴了?
酒,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
别看乐和这厮平日里斯斯文文,见了谁都满脸堆笑抱拳作揖,放屁都要抬屁股,三碗酒下肚,立马换副鸟脸,腿往凳子上一翘,袖子一捋,开口就CAO你MA。
林冲,平日里在晁宋两位头领面前,唯唯诺诺,像个裹脚小媳妇,蚂蚁放屁的事都要请示一下,从不敢乱说话,喝醉后,脸红脖子粗,唾沫乱飞,张嘴闭嘴都是老子当教头的时候。
扈三娘,平日里自诩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兄弟们多看她两眼,就杏目圆睁,一脸不快,喝醉后,也一脸娇羞,眼神迷离,一个劲地往武松身边凑,王矮虎拉都拉不住。
我小醉时,喜欢跟鲁智深掷骰子,大醉时,喜欢考虑问题,烂醉时,喜欢骑墙上看星星。
我应该是大醉了,因为我在思考,为啥今天这堵墙怎么爬不上去
祭旗毕,求神问卦。
这种事以前都是由小相国寺的智善长老操持,智善跟鲁智深同是智字辈高僧,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喝酒讨论佛法。
智善为了揽下梁山所有祭祀业务,舍身忘佛,跟宋大哥拼过酒,陪晁天王骂过娘,请蒋敬去五台山旅过游。
这次清风观的一尘道长找到公孙胜,请他看在同门的份上照顾一下生意,公孙胜很讲义气,当即跟蒋敬打了招呼。
一尘是个二把刀,本来是个破落户,读过半年私塾,字都认不全,专职坑蒙拐骗,后来不知是混不下去还是良心发现,皈依了道教。
蒋敬很为难,自己虽不归公孙胜管,但人家排名靠前,说的话不能全当放屁。不过拿人手短,佛祖的面子也不能不给。
最后,这厮想了个办法,一分为二,祭祀天地,由智善长老操持,解卦交给一尘长老,利物五五分成。
智善长老祭祀毕,道声阿弥陀佛,退在一边。
众人单膝跪地,聆听上天告示。
一尘这厮背着手,装模作样,一步一步踱上道坛不是走,也不是迈,而是踱他娘的,要是在马路上碰到他,照头就一鸟斧!
这厮闭着眼睛念念有词,念叨完,拿出卦盒请宋大哥请卦。
宋大哥双手擎着卦盒,上摇三圈,下摇三摇,左摇三圈,右摇三圈,每摇一圈都无比虔诚的念叨一番,最后往面前猛一抻。
啪!
签请出来了!
两根!
众人面面相觑,宋大哥死死盯着两根竹签,汗都出来了。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没笑出来。
还是一尘道长修行高,高深莫测的表情丝毫未变,左脚偷偷一伸,把一根签勾到道袍底下!
脚法熟练,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估计平常没少练!
一尘俯身拾起另一根签,摇头晃脑看了半天,一脸惊讶!
众兄弟心都提到嗓子眼,大军出征,若抽个下下签,影响军心,忒不吉利!
这厮金口一开,语出惊人:不是上签,也不是下签,签文奇形怪状,不似人间文字,应是神签!
吴用糊涂了,卦文是他昨晚亲自刻好的,全是他妈的上上签,哪来的神签?
当即也不顾上天恼怒,一骨碌爬起来,走上神坛,探头一看,凑在一尘耳边说:道长,你他妈的拿倒了!
一尘脸一红,忙把签倒过来:上上签,大吉大利,旗开得胜!
一尘道长一脸尴尬,当下也不装了,匆匆溜下道坛。结果一不小心踩歪了台阶,一个趔趄,摔倒在智真长老面前。
智真长老俯身将他扶起,说声阿弥陀佛,道长请起,贫僧受用不起!
一尘讪讪地爬起,站在一边,再不敢多言!
宋大哥起身,发表战前动员,号召兄弟们拼命杀敌,勇往直前,说什么只要打仗勇敢,就会得到提拔。
他这话也只能哄哄那些新上山的傻蛋,老兵油子谁也不信,谁信谁死得快!
一战下来,打仗最勇猛、冲在最前面的基本都战死了,而得到提拔的,大都是那些喊声最高、冲锋最慢、逃跑最快的软蛋。
每次打仗,头领极少阵亡,因为冲锋时他们大都站在一边,举着大旗,一脸悲壮的大喊:为了山寨的明天,兄弟们冲啊!
兄弟们在前面杀得昏天暗地,他在后面声竭力嘶:狭路相逢勇者胜,兄弟们一定要顶住!顶住!!顶住!!!
万一战况不利,抬脚就溜,一旦攻破城池,没啥危险了,他扛杆大旗跑城墙上,庄严地宣布:我们胜利了!
山寨上,敢带头冲锋的头领,唯我一人。
倒不是我高尚,而是我喜欢砍头如切菜的快感,喜欢鲜血横飞的场面,锋利的斧头将敌人一挥两半时,我会感到莫名的满足。
杀人,也是有瘾的。
宋大哥又拿时迁的例子鼓励大家,时迁从一名跑堂小兵升为堂级干部,仅用了半年时间,被普通小兵奉为奋斗的榜样,床头都贴着他的画像。
时迁这厮,屁本事没有,人品低劣,总爱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山寨兄弟都瞧不起他,是那种一起吃饭点菜时问他想吃点什么没等他答话就已点好了的人。
那次战斗打得异常惨烈,朝廷从禁卫军挑了上百名高手,星夜奔袭梁山泊,都过了金沙滩,还无人知觉。
眼看梁山大业危在旦夕,这时,恰好碰到巡山队,双方当即厮杀起来。
那一战,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巡山队绝大多数人当场战死,却成功挡住了敌人的偷袭,为山寨调配兵马赢得了时间。
白胜这厮,躺在兄弟尸体下装死,才捡回一条命,后来聚义厅论功行赏,别人都战死了,只好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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