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每天有一千多人失踪,只有他消失前有几百人围观 | 街头猎人025
「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
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朴飞。
最近总有人在我微信和后台留言,问我那些失踪的男孩哪去了。
朋友们,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后面有消息,肯定马上告诉你。
中国每年失踪多少人,没有一个确定的数字,网上有几个说法,都不太靠谱,但是有人用统计学估计,每年的失踪人口在几十万,差不多每天都要失踪一千多人。
从我这里的委托来看,失踪找人的确实非常多,这类单子我一般不愿意接。
小孩走丢之后的黄金寻找时间是40分钟,耽搁个几小时,人可能就在外地,基本就很难找回来了。
我今天说的不是找人的事,但查到最后,我才发现它跟一些离奇的失踪案有关。
去年十一月,刘建给我发微信,让我帮他驱驱邪。
刘建跟我认识,但也不是很熟,他以前在东四酒吧旁边的停车场当物业经理,我俩加了微信,但也没正经说过话。
刘建说,他最近在家睡着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他耳边念经,他在家里翻过了,也没找到这声音是哪来的。
“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染上啥脏东西了。”
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肯定是不信这一套,所以一般不接这种单,除非有人出高价。
其实做法这事一点都不难,程序网上都有,谁来都是这一干,都狗屁用没有,难点在怎么让雇主相信你,感觉钱没白花,说到底是个搞定人的事儿。
刘建说因为疫情,停车场老封控,开张也没啥人,他三个月前就失业了。
我问他是不是幻听了,刘建说不是,有一天他特意睡觉时候开着录音,然后把录音发给我。
录音一开始只是滋滋啦啦的声音,过了一会真开始有念经的人声音,念了些啥我一句没听懂。
刘建手机里的念经录音
我不爱驳人的面子,就答应刘建去看看,但啥也不保证。
我带上助手冯凯一起开车过来,刘建住在东五环外,是个回迁小区,房子都很新,而且特别好停车。
刘建住在一层,跟我上次见他相比,胖得有些夸张,原来挺正常一个小伙子,现在估计有三百斤。
刘建说这房子是他租的,是个两居室,跟大学男宿舍一样乱,衣服跟鞋扔的到处都是,厨房连锅都没有,外卖盒子可乐罐子到处乱扔。
次卧门上了一个锁头,刘建说次卧里面放的是房东的东西,没租给他,所以按一居室收的钱,一个月不到三千,基本就是一个单间的价了。
那天气温挺低,刘建家特别冷,我问他是不是开窗户了,屋里咋比楼道还冷?
刘建说不是,就是暖气不太行,但房租便宜,他也没好意思跟房东争,就隔段时间,联系供暖局让人给整整,能好用一段时间。
我在刘建房间简单检查了一下,除了房东的屋不能进去,确实没看到什么明显奇怪的东西。
刘建的卧室没有阳台,只有一个小飘窗,外面是还没黄透的绿化带。
我说屋里看着问题不大,想去外面看看,就跟冯凯一起出去,绕到楼背后,到绿化带里看看,这里跟刘建的床只隔着一层玻璃。
刚跨进绿化带,冯凯就喊了一声,我问他发现啥了。
冯凯说这谁也太他妈缺德了,让狗拉这里,刚买的新鞋,一脚就踩上了。
我说你一会买彩票没准能中奖,把鞋钱赚回来。
我数了一下窗户,刘建家应该是第四个,果然在第四个窗户外面的草丛中,我发现一个粗瓷碗,里面装着一整碗沙子。
沙子上有一层灰,从颜色上看,烧过的时间应该不长。
冯凯跟过来,说我去,这是啥玩意。
我说这是香碗,有人在这烧香了,刘建听到的念经声可能也是从这来的。
为打听别人有没有也听到这段声音,我和冯凯分头,到这栋楼其他的单元的一楼敲门,问问情况。
住一楼的一般都是老人,我俩假扮成物业的人,说最近小区老有人丢东西,问他们半夜有没有听到啥异常的声音。
问到第三家的时候,有个卷头发的大妈对我的身份起了疑心,说物业的人我都挺熟,咋没见过你。
我说我是新来的,刚来两天就碰到这事。
大妈恍然大悟,说看你小伙子这模样也不像坏人,小区里啥事大姐都知道,有时间来大姐家聊天,啥都告诉你。
我出了大妈家跟冯凯会合,同步了一下信息,除了刘建,其他人都没听到念经的声音。
冯凯问我,飞哥你说谁给刘建烧香干啥?
我说我咋知道,但也不见得肯定是给刘建烧香,可能是给刘建住的房子烧香,得找个明白人问问。
我俩出了小区,在旁边的生鲜店买了点水果,又买了点糖炒栗子,我刚在卷发大妈门口垃圾袋看到了,她肯定爱吃。
我俩回到卷发大妈家门口,敲开了门,大妈很高兴,把我俩让进了屋里,我说大妈,我想跟你打听点事。
大妈说别叫大妈,生分,叫王姐就行,然后拿手拍拍旁边的沙发,说来坐这儿,慢慢说。
冯凯很善于应对年纪大一点的女性,他一屁股坐过去,啥话肉麻说啥话,把王姐哄的咯咯直笑。
我看气氛也到了,就问起三单元103,王姐一边磕栗子一边说:这家里还真出过事。
103这个房里原来住过一个年轻人,是个搞艺术的,跟谁也不来往,谁都不认识,直到后来街坊发现一点不对劲。
首先是楼道突然多了很多苍蝇,其次是有一股怪味儿,邻居敲门也没人开。
邻居叫来房东,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嗡一声,臭味儿加上苍蝇群,把所有人都顶出来了,房东直接就报警了。
“警察进去看的时候,人都流汤了,不知道死了多久。”
王姐说后来听人说,小伙的艺术之路不太顺利,得了抑郁症,在床头柜里找了一瓶三唑仑,不知道怎么弄来的,反正吞药自杀了。
小伙自杀的房间,就是房东封闭起来的房子,刘建住的算是个凶宅,难怪房租这么便宜。
我们从王姐那里出去,又去了趟物业,确认了一下,除了个别地方形容的有点夸张,王姐说的基本没啥问题。
据物业说,自杀的小伙是贵州人,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忙,没人惦记房间死人的事,租了也就租了。
冯凯问,会不会是小伙的家属来烧的香。
我说应该不会,尸骨都收走了,跑这里来烧啥香,更何况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也没赶上什么特殊节日,应该不是他们。
我给刘建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得罪过谁,或者跟谁吵架。
刘建说没有,他平时不太出门,跟人连话都说不了几句,更不要说吵架了。
我说你再想想,任何异常的事儿都可以。刘建想了半天,说要说起来,只有俩事不太一样。
首先是他最近又胖了,他现在体重长的很快,都不敢上称。
冯凯在我旁边小声说,这不废话吗,满屋都是可乐瓶,你不胖谁胖。
第二是大概半个多月前,刘建去扔垃圾,在垃圾桶旁边捡到了一个红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一百面值的纸钞,总共有七千块。
本来就没收入,刘建捡了钱很高兴,正好能顶两个月房租和水电网。
我问刘建那个信封还在不在,刘建说在,他拍照发给我,过了会,我收到了刘建的微信。
冯凯看了我的手机,问这红包咋是紫色的?
我说,紫色在不少地方其实是一种禁忌颜色,而且往往跟死人有关。
很多地方有习俗,家里有人去世三年内,不能出现红色,过年的春联也不能贴红色,得换成紫色的春联。
另外7在很多地方也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送礼啥的都有忌讳,不能送这个数。
冯凯说那要这么说,刘建捡的这个红包不简单啊。
我说很有可能,楼外面的香碗和半夜念经,可能都跟这个红包有关系。
我跟冯凯回到刘建家,这次拿着热感应仪排查一下有没有摄像头,除了暖气片和家电这些该发热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但是在检查门锁的时候,我发现刘建家的门锁被人动过。
刘建家的防盗门用的是最普通的A类锁芯,安全级别最低,对于有经验的开锁人,用卡片就能别开。
但是房东锁上的次卧,挂着一个挂锁,锁芯位置有很新的划痕,显然是最近被人开过。
冯凯问我这个房间要不要开,他听了王姐说的事,对这个屋有点犯怵。
我说忍一忍吧,让他帮我拿了李氏开锁器,插进锁芯,捅咕几下就开了锁。
果然,这不是房东的库房,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放,靠墙有一篇地方地板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到底是啥玩意渗进去,让地板变了颜色,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刘建进来一看还挺纳闷,说房东啥也没放,那为啥要按一居室租给他了,我说你别多问,问到心里也是病。
靠门的墙角位置,放了个东西,高度不低,大概到我肩膀上下,外面蒙了一层编织袋。
我走过去把编织袋掀开,吓了一跳,里面露出一张女孩的脸,这是一个纸扎人像。
刘建直接就坐地上了,说这是咋回事,我说这可能就是你听到念经的原因。
找出谁放的纸人,基本就知道是谁在念经吓刘建。
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纸人,没有其他东西,纸人扎得很仔细,手艺也细致,不是外行人干的活。
我先上淘宝翻了一下,发现淘宝上卖的基本都是些粗糙的样式,水平远没有这个好。
另一个的可能就是寿衣店了,冯凯说寿衣店虽然不显眼,但整个北京少说有一两百多家寿衣店,上哪找去啊。
我说这么大的纸人,谁会扛着这玩意到处跑。
我们搜索了距离最近的三家寿衣店,分别在东坝、传媒大学、褡裢坡附近。
我们先去了褡裢坡那家,见到老板把刘建家拍到的纸人照片拿出来,说我们想买个同款,问老板能不能做。
没想到一问就问出来了,老板说能做,这个纸人就是从这家店里卖出去的。
为了表示没有骗人,老板还给我们展示了上一单的送货信息,收件人叫张先生,收货地方正是刘建的小区。
我趁老板没注意,给照了张相,出门就给朋友把收货人的电话发过去,让他帮我查查。
过了大概半小时,朋友把信息传给我,电话的主人叫张爱军,是XXX二局的退休工人,住在X号楼一单元403,看着是个挺正常的人。
朋友问还要不要查更多其他信息,我说不用了。
我按照地址找到一个老楼下面,没有电梯,我走楼梯直接上门。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个子不高,问我俩找谁。
我说你是不是张爱军,我来送东西的。
老头说他就是,问我送啥东西,他啥也没买过。
我把手机里的纸人相片亮出来,老头急忙就想关门,被冯凯一把拿胳膊撑住了。
我说你私闯刘建家,我就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不报警。
老头犹豫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口气说行吧,让我俩进去说。
屋里是一个最老式装修,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显然是他一个人在住。
我问刘建窗子外面上香和念经的人,是不是他。老头点了点头。
冯凯问为啥要这么干,老头说为了他的女儿。
老头有个女孩叫张慧,今年三十七岁,前不久因为一场车祸身故。
女儿死后,老头一直做噩梦,梦到女孩在家里飘,怎么都落不下来。
老头找人问过了,说是因为张慧没结婚,得给张慧安个家。
那人指点老头包一个紫红包,找地方一扔,谁捡到这个红包,女儿就会回来跟这个人结婚。
所以就在自己小区垃圾桶边扔了这个红包,结果就让刘建给捡走了。
念经和放纸人,都是为了让张慧回家,不要在到处飘荡了。
老头说的这个方法,我在台湾玩的时候听人说过,据说有人亲身经历,还拍成了一部叫《尸忆》的电影。
老头的事交待完了,从现实上说,没有对刘建产生实质上的伤害,但是后面怎么办,要交给刘建判断。
刘建听完我的描述,说就这么完了?我问他什么意思。
刘建说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胖这个样,是不是老头害的?
冯凯说,哥们你这么赖,可就没劲了,你看你吃的喝的,肯定胖啊。
刘建说我以前也这么吃,也没见这么长胖,还把最近他点的外卖截图发给我。
早餐:庆丰包子铺,炒肝+四个包子
中午:肯德基奥尔良鸡腿堡套餐
晚上:熊大爷水饺
几乎雷打不动。
刘建说,他平时也很少吃零嘴,唯一就是晚上看球的时候爱喝可乐。
那几天东坝有疫情,刘建居家隔离,物资全靠外卖,能吃的就是这些东西。
他说的不错,这增肥速度确实离谱,肥胖症也不见得胖的这么快。
我让刘建先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然后和冯凯把刘建平时吃的东西都点了一遍,又把他家凡是进嘴的东西都取样带回去了,专门送到检测所,看看有没有啥毛病。
三天之后,所有检测结果都出来了。
刘建的身体没毛病,在他常喝的可乐里检测出了糖皮质激素。
不同的糖皮质激素有不同的作用,但大剂量服用,会让人在短时间内发胖。
我再次来到刘建家,把他家所有可乐都查了一遍,看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检查瓶口,发现有二次封装的痕迹。
刘建看了也很紧张,说自己和人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有人想给自己投毒。
我让他不要急,想想平时都在哪买可乐。
刘建想了想,没准,超市电商都有,不过都是成箱批,快递直接到家,按说不会出毛病。
我问刘建,平时有什么人会经常来家里。
刘建摇了摇头,说自己没啥朋友,家里都只有自己,除了偶尔有修暖气的人来。
我问什么修暖气的。
刘建说从今年供暖开始,他家里的暖气总出毛病,怎么都上不来暖,叫了暖气修理工好几次。
好像是因为排气不好,还给他换了排气阀,就这都没修好。
我让刘建带我去看一下排气阀。
排气阀在刘建的卧室里,我在这个排气阀的中间,有个不起眼的小孔,里面藏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由于我之前用的检测器是热成像的,把暖气片这块给漏了。
刘建看到摄像头,吓得脸色都变了,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把刘建拉到另外一个房间,问他是从哪儿找的修暖气的?
刘建指了指大门,是门上贴的小纸片上找的,说是市政供暖的人。
我让他现在联系那个修暖气的,就说家里的暖气又坏了。
没过二十分钟,修暖气的人到了,长得精瘦,平头,看着40岁上下,骑着一辆挺破的三轮车。
上来之后,他和刘建打招呼,见我也在,还挺惊讶。
他进了卧室以后,把门带上了。
我和刘建在客厅里打开手机监控,看到暖气工把那个通气阀扭掉,从里面扣出了四节电池,又从工具包里拿出几个新的换上了。
刘建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让他再等等。
换好电池,暖气工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走到之前放可乐的地方,发现空了,就出了卧室门。
出来后,对刘建说,排气阀松了,现在已经紧好了。刘建也挺会演,客气的道谢,暖气工就走了。
暖气工走后,我在微信上通知楼下的冯凯,跟着那辆三轮车。
我借了刘建的车,跟着冯凯的定位跑。
三轮一直开到燕郊的一个小区,都是六层板楼,里面挺乱,和冯凯会和后,他说他看着暖气工给三轮车充好电,上了二楼右手的房间。
我和冯凯一直在楼附近守着,过了半个多小时,暖气工又骑着三轮出门了。
我让冯凯守着,自己跑到二楼,用信用卡开了锁。
房间里收拾得挺干净 ,我到处转了一圈,看到卧室的门锁着,里面有动静。
打开门,桌子上放着一台很大的电脑,主机还开着。点开屏幕,上面竟是好几个人被监控的画面。
画面里的人有胖有瘦,但以胖子居多,我用手机拍了一段视频记录下画面,
画面被同步到暗网上直播,我看了一眼,有几百个人在线观看。
还想看仔细,冯凯通知我,三轮车回来了。
我赶紧关上屏幕,临走的时候看到门口有几个快递盒,迅速拍了上面的地址。
离开暖气工的家,冯凯问我怎么样。
我说咱们很可能逮着大案子了。
我翻出刚才拍的画面,在网上一搜,竟然有在网上悬赏的失踪人口。
然后,我又翻了翻快递上的地址,发现一个地址出现频率特别高,在燕郊没马起乏村附近。
我用手机定位了这个地方,让冯凯往那边去。
下了车,路边都是塑钢板房,我们停在一个板房外,大门紧闭,透过大门能看到,里面停了几台小轿车。
正看着,有个秃头拎着一个黑塑料袋,从板房里出来,上了一辆白色凯美瑞。
大门打开,冯凯刚准备进去,我一把拉住他,回到车上。
冯凯问我为什么不进去,我说,刚在刘建家发现他被投毒,家里还被人装了针孔。
这里面事情肯定不小,咱们现在冲进去,搞不好打草惊蛇,况且现在手里的证据已经够了,暖气工拿下,事情可能就清楚了。
回去之后,我让刘建再联系暖气工,同时我打电话给警察朋友鞠优,把事情都告诉了她。
一个小时后,暖气工在刘建家的卧室里被捕,抓了之后才知道,暖气工的名字叫吴安。
这事办完后,我把线索都交给了警方。
刘建给我转了钱,看着被拆下来的摄像头,一直后怕,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劝他不要太焦虑,相信警察。
之后我和刘建一直没有联系,一直到前几天,刘建半夜给我发消息,说调查结果出来了,想请我吃个饭。
我俩约在颐堤港附近,他让我挑个地方。
我说附近有家肉夹馍不错。听到肉夹馍,刘建站在大街上,哇一声吐了。
原来,警察后来调查了个地方,发现是个小屠宰场,里面还有封装可乐瓶的机器,但在污水管里,警察通过检测,发现了人的DNA。
原来这背后是一个恐怖的黑产。
有一群奇怪癖好的人,就爱看怎么让一个普通人变成大胖子。
他们先挑选目标,一般选择没有工作,社会关系淡薄的人。
吴安假扮成暖气工,混进目标家里,装上摄像头,在食物里下激素,然后全程直播这些人如何被饲养成大胖子。
不光是看,一旦把人养到300斤,就送到屠宰场里“抹掉”,至于杀掉的人被怎么处理了,吴安、光头还有屠宰场里的其他人表现一致,都什么都不说。
这些被杀掉的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以及为什么会死。
他们的家人甚至以为他们只是离家出走,或者走失了。
最后,刘建告诉我,警察告诉他这些的时候,让他一定要谢谢我,如果没有我的调查,他的尽头可能就是一桩失踪案。
事情结束后,冯凯问我说飞哥,这事情也太危险了,普通人真就没办法提防吗?
我说起码有一点,服务人员一定要找正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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