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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阳了十八天没好转,她的私密照被人挂在祭拜网站 | 街头猎人027

老金和小伙伴 魔宙 2024-04-17

「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

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朴飞。

上个月,一个叫管姐的妈妈桑给我发微信,让我帮她找找会所一个失踪的女孩。

管姐说女孩叫唐丽,花名叫闹闹,闹闹失踪后,管姐搜查了她遗留在会所的LV手提包,发现包里塞了一个特大号的化肥袋。

失踪女孩的手提袋

管姐担心女孩出事,想托我调查女孩的下落,说要当面跟我聊聊。

时间地方都约好了,见面前一天,管姐给我发微信,说来不了了,她阳了。

我说那你先休息,等身体好了再见面,问她家里有布洛芬连花清瘟啥的没,没有我给送一点。

管姐说没事,她上网买就行,别给我传染了,等她好了再联系我。那时候北京的药还比较好买,我说行,多喝水。

后来有半个多月时间,管姐也再没联系我,我以为唐丽回来了,就没在意。

前几天,我又收到管姐的微信,说她还阳着,而且人快不行了。

这不对劲啊。

我翻了一下聊天记录,距离她阳那天已经十八天。一般人感染新冠,一周左右也就差不多了,很少这么长时间。

管姐说这些天一直反复发烧,药也吃了,没啥用,天天测抗原,还是两道杠。

管姐把这几天的抗原结果都发给我了

我问她咋没去医院看看。

管姐说她们家在医院出过事,对医院有阴影,宁愿死在家也不去医院。

我说我现在去趟你家,管姐说可别,再给我感染了,我说我百毒不侵,没事。

管姐住在百子湾的美景东方,是附近挺好的一个小区,管姐赚了些钱,在这里买了房。

美景东方小区

我坐电梯上了楼,管姐短头发,身材极瘦,让脑袋显得特别大,有点像某个著名访谈主持人,她穿着睡衣,戴着N95给我开了门,把我让进房里。

我说要带管姐去医院,管姐非不去,说她有点迷信,找人算过,这几天运势不太好,让她别随便出门,也别跟外人接触。

我马上意识到,这才是她拦着我来的真正原因。

我说我来也帮不上啥忙,那还是走吧。管姐说来都来了,再帮她一个忙,她身上最近出了个怪事。

这几天她早上起来,身上到处都疼。我说得了新冠肌肉酸疼很正常。管姐说不是肌肉疼,是身上有一片片红色的瘢痕。

有时候在胳膊有时候在腿上,一动就疼,但是不严重,半天就好了。

管姐身上的瘢痕

我说你这也不是新冠的症状啊,管姐说她也查过了,确实不是,没磕没碰的,她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说会不会是过敏啥的,管姐说不知道,但是她从小到大都没过敏过,可能性也不大。

“你懂得多,看看姐家里是不是有啥东西。”

这方面我其实也不懂,但我知道人在这时候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安慰,就装模作样里外看看。

管姐家是个三居室,装修得很新,有两间屋子没住人,里面堆着鞋子衣服,还有一个挂着衣服的跑步机。

家用健身仪器都会变成晾衣服架子

管姐说以前有个男朋友,半年前分手了,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在管家厨房的洗碗池里,我发现了几根烧断的火柴梗。

就这样的火柴梗

我问管姐,这些火柴梗是不是她烧的,管姐看完很惊讶,说她也不知道,不是她点的。

“奇了怪,前几天洗水果的时候还没这东西。”

管姐说这几天只有她一个人生活在家,她不想传染给别人,也不想跟人接触,连朋友要来都被她拒绝了。

但是火柴梗说明,这几天还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管姐说没出过家门,不可能有人进来,我说会不会是在你睡觉的时候进来的。

管姐一听明显慌了,我说你别急,这类事我很擅长,最近这几个月就办过好几个。

怕管姐不信,我还把魔宙公众号推荐给她,让她看看我最近写的故事。

没想到管姐看完之后更害怕了,让我千万把人找出来。

我给助手冯凯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还叮嘱他去趟我家,开我的车来。

冯凯说飞哥,我这S4车也不次啊,为啥要去开你的车,我说让你去就去,别那么多话。

冯凯的奥迪S4

冯凯赶到管姐家,跟管姐打了个招呼,然后跟我一起离开。

出门的时候,我发现她家门口地上有几个烟头,捡起来一看烟的牌子叫散花,我上网搜了一下,发现是郑州一个品牌,三块一盒,非常便宜。

从管姐家出来,晚上十二点半了。楼道里冷风嗖嗖的,四周都是隐约的咳嗽声。

冯凯递给我一个新的n95口罩,让我戴上,说赶紧回去看球,今儿晚上有阿根廷。

等了一会,电梯上来了,一股消毒水味。

到了一楼,冯凯刚出电梯,就撞上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快递小哥。

哥们低着头,看都没看冯凯一眼。

“卧槽,走路长不长眼啊!”冯凯话音还没落,小哥就关上了电梯门。

刚走没两步,我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啊,半夜十二点多,给谁送快递呢?

我跑回电梯,看到楼层数在顶楼停了,过了一会又一层一层地往下降。

冯凯问我怎么回事?

我和冯凯赶紧回到23楼,看到另一台电梯的楼层停在24层。

我给冯凯使了个眼神,让他到步梯那边等着,我到楼上看看情况。

24楼是感应灯,我到的时候,右手边的楼道里,灯正由远及近地亮着。

我按照灯光的方向,看到那快递小哥正撅着屁股,手里面拿着一张卡纸往锁眼里边塞,一看就挺熟练。

我走过去,踹了脚他的屁股,小哥“嗷”了一嗓子,回头看见我,拔腿就跑。从步梯跑到23层的时候,被冯凯一把抓住了脖领子。

结果这逼像是练过,比泥鳅还滑,直接把包和衣服一扔,按着扶手跳了下去,跑的比刘翔还快。

我追下去的时候,冯凯都没反应过来。

人虽然跟丢了,好在包和衣服留下来了。

我往包里一掏,摸出来一沓子卡片,上面还有一股劣质香味。

小伙留下的招嫖卡片

我拿出随身带的一次性手套,翻了翻这些招嫖卡片,和快捷酒店里面发的差不多。

小小的一张,上面印着各种大胸美女,我翻了几张姿色都挺可以。

只是在这一沓子小卡片里,有一个熟人,其中一张上面印的竟然是穿着豹纹文胸,浓妆艳抹的管姐,看着比现在还年轻几岁。

冯凯一看到管姐的照片,来劲了:“没看出来嘿,这管姐还挺带劲,这得是十年前的照片吧。”

我说你别来劲了,咱们今天不把这管姐的底细找出来就别回去看球了。

冯凯一听,急了,掏出手机打开百度识图。

结果不识不要紧,一查差点整出个灵异片。

管姐的照片真的搜出来了,只不过一点进去,差点把我和冯凯吓一跟头。

这是一个扫墓的网站。

线上祭拜网站

网站上不光祭拜祖先,还有不少名人纪念馆,纪念古人今人都有,奇怪的是,管姐的照片被归在了名人纪念馆里面,要祭拜得花钱买礼物。

网页的建立时间是2017年3月,最离谱的是,这个网页在过去5年多有60多万人访问。

冯凯在一边看着说:这特么多大仇。

我回到管姐家,拿着手机去敲了管姐的门。她正在做面膜,脸敷得跟木乃伊似的。

就这样的面膜

看见网络灵堂上自己的照片,差点把手机扔了。

说你们在哪找的这东西,也太损了。

我让管姐不要着急,给她解释了下刚才在楼道里发生的事情。

并且把小卡片给管姐看了。

管姐看了小卡片气的,一把拽了脸上的面膜,说这是她前男友陈涛干的。

这些照片全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照的,只有陈涛那有。

我问管姐有没有前男友的联系方式。

管姐说没有,这王八蛋分手的时候出轨加赌博,她怕高利贷找上门,就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

这怂后来还通过管姐的闺蜜纠缠过几回,都被打跑了,没想到偷偷摸摸的整这一出。

我问管姐有没有前男友的照片。

她从手机的隐藏相册里调出来一个男人的照片。

黄毛、白胖白胖的,搂着年轻的管姐,眼睛小的就一道缝。

我转了这张照片,让管姐不要生气,肯定把这男的找出来,给管姐个说法。

回到家,足球比赛正好要开始。

冯凯开了几瓶啤酒看球,我打开手机划拉,管姐的前男友叫陈涛,在一家连锁房产公司当房产销售。

我在那个公司的APP上,找到了陈涛和他的联系方式,他签名栏写的是:24小时随叫随到。

我用微信加陈涛好友,说要看房子,立刻就通过了。

我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马上接了,从环境声音看那边也在看球。

他问我是谁,想看什么房。我没绕弯子,问他认不认识管鑫。

他说认识,怎么了?

我把网络灵堂的截图给他看,问他这网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也挺惊讶,说他不知道跟他没关系。

我说这照片是你拍的,你还给过谁。

陈涛说你不是看房子的啊,沉默了一会,最后说分都分了,随便吧。

然后说他和管鑫分了之后,心情挺差的,看到贴吧里有人收套图,心想分都分了,不如赚点钱,就把她的照片打包卖给收套图的了。

我微信把和陈涛的聊天记录发给管姐,管姐听完说这狗日的真不是人,幸好跟他分了。

我问管姐,陈涛能不能进入她家,管姐说她早就把锁换了,不给这狗日的一点机会。

冯凯说这下怎么办,我说得搞清管姐家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我和冯凯在管姐楼下转悠,管姐家住在26层,方向靠南,正对的小区都是矮楼,没有一个好的观察位置。

我俩开车在路上转悠,终于在周庄嘉园找到一个高层住宅楼,现在小区门口已经不用扫码检查了,我俩直接进了小区。

周庄嘉园小区

冯凯跟我一起上楼,我特意在后备厢拿了一个背包背上,上楼转了好几层,最后在27楼楼梯转角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从这里能看到管姐家,但是距离有几百米,连窗户都看不清。

冯凯说,飞哥这么远咋观察。我说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会使用工具,你这业务能力还得加强。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光学望远镜,支上三脚架,连上手机调试好,管姐家阳台大落地窗,直接连着卧室,里面看的一清二楚。

光学望远镜,带夜视功能,看得贼清楚

冯凯趴望远镜,说卧槽,这管姐还真是不拉窗帘啊。

我说应该是感觉没有被窥视的风险,就放松警惕了,正好给咱们省事了。

把东西都收拾好,一看时间还早,正好吃个晚饭,我俩下楼出去找了一家打边炉,点了个牛杂锅,又要了点牛肉和配菜。

冬天晚上打边炉挺舒服

吃完饭,我俩到711买了几个暖宝宝贴在身上,回到楼上从望远镜里看,管姐在沙发上玩手机,其他没啥异样。

大概十一点左右,管姐家灯关了,应该是睡了,过了半小时,管姐家亮起灯,不咋亮。

我趴上望远镜,发现是管姐开了床头灯,起来做了个抗原,吃了药又睡了。

我俩等到一点,天气越来越冷,冯凯说要不然咱回吧,弄个摄像头啥的,这非给咱俩冻坏了。

我说最近快递不行,货暂时发不过来,你就忍忍吧。

就在这时候,管姐家又亮了,灯光更暗,肯定不是开灯了,我打开夜视功能,看见管姐的卧室里,出现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挺年轻而且不戴口罩,每个人手上都端着蜡烛。

那些人显然对屋离很熟练,掀开被子,管姐穿的睡衣,女孩几下就把管姐扒了光了。

完了这些人放了些东西在管姐身上,轮着个趴在管姐身上。

冯凯瞅了一眼,说卧槽,这些人是想干啥,这管姐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说别说了,过去逮住他们问问,我俩回到楼梯间,准备坐电梯,却发现电梯半夜正在整修,不能使用。

电梯厅的维修告示

我说别等着了,走着下楼吧,我俩顺着楼梯跑下来,腿都酸了,到停车场,开车回到管姐家门口,砸了半天门,里面也没动静,给管姐打电话也没人接。

管姐家是电子门锁,我特意让冯凯回去取了个特斯拉线圈,把管姐家门打开。

特斯拉线圈开电磁锁原理之前讲过,这里就不啰嗦了

屋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管姐躺在床上,衣服已经重新穿上了,但是咋叫都叫不醒。

我把管姐背上,跟冯凯说去医院,大概半夜三点左右,我们来到朝阳医院挂了急诊。

东大桥边上的朝阳医院

医生给管姐做了个检查,说没啥大事,应该就是吃了些强效的镇定药。

管姐前面起来过一次,吃过一次药,我检查了只是简单的布洛芬,并不是啥强镇定药。

这时候管姐已经醒过来了,看到自己在医院很生气,我让她别着急发火,让她拿医院买到的抗原测试一下。

管姐嘴上不愿意,但是还是试了一下,是阴性。

管姐看了结果很惊讶,说她晚上刚测过,还是阳性。

我问管姐,这些抗原是从哪买来的。管姐说从小区团购那里的,一根十二块。

前几天不少社区群都有人搞这个

冯凯说会不会是团购抗原有问题,管姐说应该没问题,这个渠道是个朋友介绍的,很多人都在这里买,都挺正常,一周就完事了。

管姐没啥事,我们一起出了医院,回到她家。

冯凯从管姐床头拿了一根抗原,往鼻子捅咕了一会试了一下,两道杠,阳性。

冯凯说飞哥,我咋也阳了,我没理他,也拿了一根,直接把药水倒到试纸上,也是两道杠。

我让冯凯在附近的桔子水晶酒店开了个房,让管姐收拾东西先住这里,让她先把药停了,我找人把药化验一下。

第二天,管姐给我打电话说她烧退了,没再发烧了,药的检验结果也出来了,这不是布洛芬,药物的成分有红霉素,还有三硝唑,吃完会让人身体发热,想睡觉,甚至毫无知觉地昏倒。

管姐说她的药和抗原都是通过社区团购的,但她担心传染别人就没自己去取药,都是她的闺蜜金娜给她送来的。

有时候她睡着了,金娜知道她家门的密码,就自己送到家,然后再离开。

金娜是个占卜师,不让管姐出门,和外人接触的建议也是她给的。

冯凯说这个金娜肯定有问题,我问管姐,金娜人在哪里。

管姐说人也住附近,但是这会应该在上班,她在首城国际开了个塔罗馆,专门给人算塔罗牌。

冯凯在大众点评上找到预约电话,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有时间,对方说现在就可以。

按照地址来到塔罗馆,接待我们的是个女孩,三十来岁,穿着墨西哥风格的花裙子,说她就是金娜。

屋里不大,光线很暗,墙上挂着几幅马赛克图像,桌上放了一些干花和玻璃球,特别像回事。

金娜问我俩谁算,我说我算,金娜问我算什么,我说算友情。

金娜让我坐在一个铺着红绒布的桌子前,让我抽牌,我说就不麻烦,我想知道为啥我的朋友要把我的布洛芬换成红霉素,还用做了手脚的抗原骗我。

金娜楞了一下,问我俩想干什么。我说不是我们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

我把那天望远镜拍到的东西都录下来了,展示给金娜,说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吧。

金娜比我们想象中还冷静,说不想跟我俩谈,如果管姐有问题,她直接跟管姐说。

冯凯不耐烦了,直接问你们是不是拿管姐做女体盛。

女体盛是一种有点变态的吃饭方式,以女孩的身体为容器,把食物放在女孩身上供其他人食用。

网传的女体盛照片

这个玩意是从日本传进来的,前几年在国内也火过一阵子,后来虽然明着被禁止了,但是还是有不少地方在偷偷搞。

金娜说可别瞎说,谁搞这个,太没品味了。

“管鑫是我们的圣女。”

冯凯说啥玩意,啥圣女?

金娜说她们是一个小团体,以疾病为神明,疾病就是支配万物的法则。

“人不是被自由意识支配,也不是被神灵支配,人是被疾病支配的。”

我说管鑫是圣女,是不是就因为这俩字翻过来念就是“新冠”,这谐音梗也太烂了吧。

金娜说是她用塔罗牌算出来的:

“我算了七遍,都是管鑫,错不了。”

她的那些伙伴,半夜去管姐家,其实是拜见圣女的仪式。”

管姐厨房的火柴梗,是他们点蜡烛的时候不慎落下的,管姐身上的红斑,是蜡烛水不小心留在管姐身上,留下的痕迹。

临了,金娜跟我说:你以为你在帮她,其实你害了她。

我没理睬,出门就给管姐打了个电话,把查到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她,问她准备怎么办,要不要我帮忙报警。

管姐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不报了,她也没受到什么大伤害:

“她毕竟是我的朋友,我这样的人,总共也没几个朋友。”

冯凯问我管姐为啥不报警。

我说不知道,除了俩人是朋友之外,可能也有一点害怕吧,金娜这个人不一般。

管姐当晚转给我两万块,作为辛苦费,我也没客气直接收下了,还说隔天要请我吃饭,过了一会,又给我发短信,说她把座位定了。

吃饭的前一天时间,我接到一个警察朋友鞠优的电话,说管姐死了,有人进入管姐家,把她拿刀捅了。

我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让鞠优调查金娜和那个奇怪的群体,把前几天的事简单告诉她,管姐的死可能跟他们有关。

鞠优说不用查了,凶手抓到了,是叫唐元庆,河南一个农民,他女儿唐丽在管姐的会所里工作。

我想起管姐门口遗留的几个烟头,应该就是唐元庆留下的。

管姐之前要我调查的女孩失踪案,那个女孩就叫唐丽。

原来唐丽不是失踪了,而是被自己的父亲唐元庆掳回家了,她手提包里的化肥袋就是唐元庆的,本来准备把唐丽装在化肥袋里带回家。

唐元庆听说女儿在北京干这种营生,气愤至极,赶到北京掳走了唐丽。

回到家后,知道唐丽是管姐手下,认为是管姐把唐丽祸害了,让女儿堕落,走了这条丢尽祖先脸面的路。

犯案当天,唐元庆喝了点酒,管姐到超市买东西,唐元庆揣着刀尾随管姐,趁管姐回家关门的时候抵住门,把管姐推进屋里杀害了。

唐元庆杀完人在管姐家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直接打电话给警察自首。

管姐死后,我沮丧极了,躲在家里谁都不想见,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另一方面,我想起金娜那天说的话:

“你以为在帮她,其实你在害她。”

金娜说的可能是对的。唐元庆要杀管姐很久了,但是管姐不出家门,他就没有动手的机会,只能在门口抽烟。

我帮管姐查到真相,但是真相并没有带给她好运气,反而把她害死,我深深怀疑我正在从事的事情。

真相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本文属于虚构,文中图片视频均来自网络,与内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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