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过去了。
但别忘了,有些人的爱。
可能永远没办法说出口——
Sir看到,有无数人在为这些群体奔走、正名。
感谢有你们。
Sir也看到。
仍有人不理解,或带着仇恨和敌意反对。
没问题。
Sir可以一遍遍说,一遍遍写,直到你们懂。
因为偏见一旦固化。
TA们的黑夜,要比我们想象的,长太多。
一对80多岁的老年同性伴侣,直到晚年。才说出她们隐瞒一生的感情。
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众人面前隐藏对彼此的爱意,从未改变。
当两人准备滑向不同的方向时,小派说,“这给你”,匆忙递过一张纸条。我很爱看书,我看过很多故事。但我从来没看过一个女人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故事。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这份感情是双向的。
第三个,一个农夫的儿子,被农作时曳引机翻覆压死了。一连串怪事,也让小派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她们去到一个人都不认识的美国,挤在小公寓里,尽情撒欢。
△ 派蒂说:“当时我是长途电话接线生,我永远都能找得到你(泰莉)”有一次街上下了沙尘暴,视线里都是一片朦胧,她们趁谁都没看见她们的时候……小泰是当地有名的棒球员,小派也打曲棍球,报纸上都会有她们的照片。
毕竟,现在美国部分的洲,同性伴侣已经可以合法结婚,明星也是一言不合就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出柜。尤其是在美国1950年代晚期到1960年代早期,同性恋需要非常小心。“你们一定会被抓,别以为自己逃得掉,你们的下半辈子将痛不欲生”。 只要被怀疑是女同志酒吧的地方,女性就会被警察临时抽检——甚至穿前开拉链的裤子,也会被认为在假冒男人,带上警车。警察会把所有人的名字和职业都登上报纸,有些老师、教授和校长丢了工作;有人自杀,有人失去了孩子的监护权,有人被家里断绝关系。
那个年代,有三分之二的美国人看待同性恋时,带着一种恶心,不安或恐惧的心理。搬家时,侄女翻到了小派曾经写给小泰的信,一首诗,《我会永远记得今晚》。更珍贵的是,现在的小泰依然为这些信而感动,她坦诚地对小派说:(这些诗)太美了。”
但这段美好的感情背后,却是小心翼翼的苦心隐瞒,见不得光。小泰:“如果我们其中一个人出了什么事,我们的家人也不会发现这段关系”。她们一起做过很多疯狂的事,这样的谨慎,只为保护对方。但随着她们渐渐老去,她们认为这个秘密,是时候应该公开了。她有一个很亲的哥哥,她对哥哥说,我和泰莉是同性恋。晚年的小派和小泰已经无所畏惧,不再活在别人的眼光中。侄女说:“泰莉和派蒂她们应该在一起,他们应该结婚,活在罪恶中不是一件好事。”
而这部纪录片的导演,克里斯·博兰,就是小泰的另一个侄子。博兰被姑姑的爱情深深打动,他一直去接触不同的制片人,努力让她们的爱情故事面世。这也是小泰和小派两人在镜头前特别自然,放松的原因。
它没有把矛盾激化,把一段唯美的爱情当成某种形态和意识的标榜,牺牲它原本的真诚。你的心与我随行
我将之放在心底如影随形无论我往哪里去你我形影不离我不害怕命运因为你就是我的命运我不奢求拥有一切因为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你的心与我随行我将之放在心
小泰的右手会不停地颤抖,站立着身体也会疼痛,很多事情她都没办法自己完成了。美国疫情期间,派蒂在媒体的采访中说,疫情的流行迫使她和其他居民隔离,一种缺失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没有了她,我很寂寞。这里的人都很好,我的生活过得很好,但我非常想念她。”回看她们的一生,除去那些不必要的躲藏,有爱,有痛,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