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老毕节故事 | 毕节人遗失在岁月风尘里的针线包

李新春 云上毕节 2020-08-24

那天听父亲说,他保存有一幅黄勋章的书法墨迹,借此话题,父亲又给我说了一些,他与黄勋章家的缘份记忆。之后,我打电话把这件事告知了市国税局的好友徐志祥。因为,在几年前,志祥兄送《黄勋章书法集》给我时,就知道了黄勋章是他的外公,于是,他倾情为外公整理出版了这本珍贵的书法集。



听到这个消息,志祥兄很兴奋,便随即让我翻拍一张照片,通过微信传给他。为完成朋友的嘱托,我专程去父亲住处寻找,并翻拍成了照片。


就在翻箱倒柜时,偶然发现了母亲的二件遗物,一本泛黄的书里还夹着母亲的纸鞋样,另一件则是母亲生前经常使用的针线包,不觉让我思念起母亲,想起了那句古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倾刻间有一丝悲情掠过心际。



说起针线包,仿佛有一种很遥远的年代记忆之感,总觉有太多美好的时光,已悄无声息地流逝而去。在此,容我为大家描述一下针线包,它一般为布制袋状物体,有一个可封闭式开口,用于装放针、线、顶针和小剪子等小东西,为家居之必备品。



儿时,好像所有邻里之间的长辈女人,都能做一手很地道娴熟的针线活,她们坐在老式木房的屋檐下,依门槛而坐,怀里的膝盖上,都放有一个盛满边角废布的竹篓。


很多时候,她们喜欢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穿针引线,不时拿起针,让针眼对着天空,将线头在嘴里润湿,用另一只手将棉线穿进针眼,缝缝补补地做着好像永远也做不完的针线活。



不过,这时我们在房前屋后窜出窜进、窜上窜下的玩耍,总会感觉很踏实很温暖,其实这种感觉,就是我们儿时对家的一种温情感应。


那个年代,大多数人家都是兄弟姐妹多人,只要谁家添人添丁,邻里之间总要嘘寒问暖。当有人问添了什么人丁时,如果是生男孩,长辈会说:"得了一个读书的″,如果是生女孩,自然就会说:"得了一个做针线活的″,好像人一出生,其人生定位就确定了似的。



当然说归说,到我们这一代人,在城里男女都会去读书的,不过,在一些偏僻的农村就难说了。


透过这件遗趣的追忆,我想说的是,在那个年代,女人不会做针线活,好像就是一种耻辱。一些严苛的家长,甚至会说:"有辱家门″,并挖苦道:"看你不学做针线活,将来有了婆家,必遭白眼″。所以,女人将来要想嫁到一户好人家,一定要学会这门技艺。



相反,男人学做针线活,也会被人耻笑,时常被人们比喻为没有男子汉气概,仿佛针线活天生就是承包给女人似的。


可是读小学时,我记得有课文说,革命战争年代,许多红军战士都有一个针线包,叫做"小小针线包,革命传家宝″。还鼓励大家,要弘扬和传承这个革命的光荣传统,每人必备,随身携带,自己缝补,代代相传。



逝者如斯,这些都是陈年旧话了。如今,针线包这个毕节的老物件,我想现在的家庭里,还能找得到的人家户,估计已是寥寥无几了,早就龟缩成为一个远久的年代记忆,甚至早就被人们给遗忘了。(图片来源于网络)


编辑 / 任佳丽 / 张绍强   编审 / 吴春妹 / 秦   恒 

----------------------------

 爆料/广告/ 合作 

请添加 

小编微信 qsmy8886


-------------------推荐阅读-------------------

老毕节故事 | 毕节人民公园的前世今生

老毕节故事 | 老三届:悄然步入暮年人生

老毕节故事 | 毕节水巷子的流年印记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