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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 say goodbye

Part-武、耗子 耗子笑Jason 2022-06-30





为你读诗


为你念词











part  1


                   槿花不见夕,一日一回新。

东风吹桃李,须到明年春。



中国风译版:


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 my love and I did meet;


斯遇佳人,仙苑重深


She passed the salley gardens with little snow-white feet.


玉人雪趾,往渡穿林


She bid me take love easy, as the leaves grow on the tree;


瞩我适爱,如叶逢春


But I, being young and foolish, with her would not agree.


我愚且顽,负此明言


In a field by the river my love and I did stand,


斯水之畔,与彼曾伫


And on my leaning shoulder she laid her snow-white hand.


比肩之处,玉手曾拂


She bid me take life easy, as the grass grows on the weirs;


嘱我适世,如荇随堰


But I was young and foolish, and now I am full of tears.


惜我愚顽,唯余泣叹!











about



        Flos hibisci

     Season

威廉·巴特勒·叶芝(英语:William Butler Yeats,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亦译“叶慈”、“耶茨”,爱尔兰诗人、剧作家,神秘主义者。叶芝是爱尔兰凯尔特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的创建者之一。


叶芝早年的创作仍然具有浪漫主义的华丽风格,善于营造梦幻般的氛围,例如他在1893年出版的散文集《凯尔特的薄暮》便属于这种风格。然而进入不惑之年后,在现代主义诗人伊兹拉·庞德等人的影响下,尤其是在其本人参与爱尔兰民族主义政治运动的切身经验的影响下,叶芝的创作风格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变化,更加趋近现代主义了。



“求不得”

 ——失意引发诗意



花是深红叶麹尘,不将桃李共争春。

  今日惊秋自怜客,折来持赠少年人。




A



从1889年遇到她的第一次起,茉德•冈昂就如影随形,不断出现在叶芝的梦里,心里,诗里;即便如今她已去世多年,却在叶芝的诗歌中永生。此后,叶芝又陆续向她求婚四次,一次一次地被惨拒。
1917年,叶芝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向茉德•冈昂求婚,
失败

好友格雷戈里夫人鼓励他继续努力,而他只回答了一句话,“不,我已经累了,不想再折腾了。”这时,离他在苹果花下对茉德•冈昂一见钟情,已经过去28年了。
这一年,叶芝已经52岁了。


B


如此看来,

求不得——便是叶芝的诗歌主题,也是他的人生命题。

英国诗人W. H. Auden在悼念叶芝时曾写到,“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

我觉得更确切地说是,“疯狂的爱将叶芝刺伤成诗”——爱的深沉,爱的坚持,爱的痛楚,爱的无望。


因为求不得,于是别地生花。比如他这首《漫步莎莉园》(Down by the sally gardens),读来颇有诗经中《蒹葭》之感。一样的辗转反侧,深沉静谧;一样的佳人难求,寤寐思服。


C


有趣的是,大约五年之后,在遥远的东方中国,同样有一位年轻多情的诗人徐志摩,向他的挚爱林徽因求爱遭拒。而他在给梁启超的信里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一样的苦恋多年,一样的屡次被拒。“求爱不得”,跨越东方与西方, 似乎成了诗人们的共同命运。


佛家说,人生有八苦, 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



叶芝

茉德

冈昂


               不与百花期,多从桂子时。

                  低昂如有序,红白自相宜。

                     农为编篱识,蜂因课蜜知。

                        想渠根本盛,未畏雪霜欺。


茉德•冈昂,眉眼略显清秀,眼睛大而有神,显得眼神颇为坚毅,这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女子,是一个生命底色很难被撼动的人。

也曾不只一次追问: 爱情怎么会发生在这样两个人生志趣如此大相径庭,个人气质完全迥异的人身上呢。

一个是阳刚的革命家,她的父亲是英国陆军上校,而她则天性热衷政治、暴力和革命,终生司职于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

一个是阴柔的诗人,他的父亲是画家,他则敏感多情、温和有礼,一生沉溺于文学之中,永远对故乡Sligo有一种泪眼朦胧的眷恋。
造化弄人,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碰撞在了一起。
也许是灵魂深处的某种激情相通——她对革命的激情,多多少少类似于他对她的爱情——一样的如火燃烧,长年不熄。
如果说他真的终其一生爱上这个女人,不若说他终其一生爱上的是这种爱情,他甚至这么写,
“爱的愉悦令爱远去(love's pleasure drives his love away)”。


叶芝自己曾在诗中说,“浪漫的爱尔兰已死”,但是这句明显是出于诗人的写作技巧或者意气而为,而他则终其一生都在诗篇中构建了一个无比浪漫的爱尔兰。

叶慈以其华丽的诗风、自由的想象不断丰富着爱尔兰,而他笔下描绘的爱尔兰,亦是格调优美,意蕴深邃,完全符合人们对爱尔兰的想象。

人们在对爱情的追求和拥有过程中,往往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如影随形。而无论古今,横跨中外,最大的爱情诉求莫过于四个字——不离不弃。我们总想在有生之年,有机会来验证一下身边的这个人,能否实现我们对不离不弃的向往。


那么如何才能最好地证明不离不弃呢?只有时间。而时间一般会以两种形式来临,一是死亡,一是老去。


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 my 

love and I did meet;

She passed the salley gardens 

with little snow-whitefeet.

She bid me take love easy, as 

the leaves grow on the tree;

But I, being young and 

foolish, with her did not agree.


她踏着那双白雪般纤纤细足 款款走向莎园 

与我会面

她嘱我爱得自然 如枝头新芽一般

可我那时年少无知 止不住爱情的火焰


In a field by the river my love 

and I did stand,

And on my leaning shoulder she laid her snow-white hand.

She bid me take life easy, as 

the grass grows on the weirs;

But I was young and foolish, 

and now I am full of tears.


她那白皙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

在那河畔田野 我们驻足远望

她嘱我活得自在 就像堤岸青草肆意生长

但我那时过于稚嫩 如今只可泪满衣裳

                 

                   --William.W.Yeats

                     --Hesir何泽旭  改译




Never say goodbye



-END-

资料来源:知乎

音频:耗子

责编:part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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