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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闹了幺蛾子,那就聊聊感恩吧

维罗阳光 2021-03-22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花间阅 Author 花间阅

本文经授权转载自 | 微信公众号“花间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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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 花间阅






11月26日,是感恩节,很平常的日子,本来对我来说,它就是个星期四。


但是,我看到一则“新闻”,事发老985名校哈工大,一位宿管阿姨在当天“感恩”同学们平常对她工作的支持,特意买了些糖果,微信通知同学们“先到先得,赠完为止”,这本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


可是,有一位学生,不但不感恩阿姨日常的付出和节日的善举,反而威胁说“请生活辅导员和公寓方立刻停止该活动,否则我将向学校有关部门反映”。(指过这种西方节日,举报呗)


看了这则“新闻”,我浑身发冷,这可是哈工大啊。因为“太冷”了,所以我需要温暖,就写一篇“正能量”的文章吧,能不能温暖大家单说,先温暖温暖我自己。


感恩节,发源于美国先民登陆北美大陆之后,感恩上帝的恩赐和“印第安土著”的帮助,所以肯定是个洋节,但这节日,充满的是“爱”和彼此“尊重”。


大家读惯了我扒皮抽筋骂傻缺的文章,肯定有不少朋友认为我是个凶神恶煞,其实不然,我喜欢人与人之间的“爱”和相互“尊重”,并一贯以此指导我个人的日常行为。骂傻缺也是希望他们回归人类,本质上,还是一种“爱”。


今天这篇文章,就聊聊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相互感恩”的温暖的小事。


既然是“哈工大”引起的话题,那我也从我上大学时的一件事聊起。


大二还是大三的时候,具体时间忘了,因为打篮球,我的一只脚出了点儿问题,住在校医院的病房里,每天忍受“引流治疗”的痛苦,也下不了床。


因为是校医院的住院部,所以没有那么细分,当然病员也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病,所以一间屋里学生、教工都有,内科、外科混杂,别人大多住个三五天就走了,只有我,溜溜儿住了一个月。


我刚住进病房,跟我前后脚,又来了一位外系的“委培生”,他因为周末跳舞跳嗨了,支气管病发作,吐血。(他后来跟我聊,他这病是先天的,不能累,必须彻底手术治疗。但他是委培生,读书期间委培单位只负责他的学费,并不享受正式职工待遇,所以没有公费医疗,他只能等着毕业后正式上班再彻底公费做手术)


这孩子脾气特大,住进来,一位护士小姐姐给他扎针打点滴,好几针都不成,这孩子破口大骂,然后赶紧来了位阿姨护士。当时那护士小姐姐都快被骂哭了。


第二天上午,我又该点滴了,来的也是这位小护士。两针没扎进去,我已经看出来小护士慌了,不过我只是玩笑说:没事儿,别紧张,这跟我脚上引流塞纱布比起来,挠痒痒呢。


小护士貌似笑了一下,这一针,还真扎好了。后来,赶上这小护士当班,也不是每次都能一针OK,但小护士在我这儿肯定不慌。


后来才知道,这小护士是我们学校的子弟,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护校毕业后只想回我们学校工作,但校医院一直没空缺,所以在图书馆干了好长时间,这也是刚到校医院干回本行,可不手生扎针不灵嘛。


这小护士大概是“感恩”于我的不怕扎,坦然让她练手,所以在我住院的那一个月,对我照顾有加,我一个前三周下不了床的病号,倍感温暖。爱和尊重,都是相互的。


许多年来,我还有一个好习惯,就是爱说“谢谢”俩字,比如在餐厅吃饭,服务员帮我倒杯茶,我肯定习惯性地说声谢谢。


前两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在华北某县常住了小两年,当地的人们,许多都很善良,但是在礼仪上,至少还不习惯说谢谢。


我在一个发廊理完发之后,跟理发师说了声谢谢,那小伙子眼神明显一愣,然后说:你谢我啥呢,你是照顾我的生意。我说我是谢你的服务和手艺。后来,我一直在他家理发,每次去,小伙子“哥长哥短”地不离口,知道我是外地人,还主动说“有需要帮忙的直接说话”。


在我一开始租住的小区门口,有家“重庆小面”馆,兼卖一种地方特色的烧饼和小凉菜。后厨一个大姐只管下面,前边一个姑娘管开票和收拾桌子,面好了,姑娘只负责从后厨的窗口回身端到凉菜柜台上,叫号,客人自己来取。


可能是我每次都说谢谢,又与众不同了,结果几次之后,我开始享受“VIP”待遇。怎么呢,点完东西之后,坐那儿看手机等待,不觉间,姑娘把面给我端到面前了,别人可没这待遇。


后来,我那房东把房卖了,我就搬到城北一个小区去了,这“小面馆”自然就很久没去。等我再去吃他家的特色烧饼,连后厨的大姐都趴窗口跟我聊天,说:我们俩还说呢,那个老说谢谢的大哥,怎么不来了,是不是回老家了。我就是爱说个谢谢,她们就这么惦记着我,很温暖。


那个县有个水库,水质很好,十块钱可以垂钓12小时。我在那儿钓鱼,留大放小,带走的都是3两以上的一水儿的黄金鲫(野生鱼鱼鳞才有淡淡的金黄色)。我基本上不吃淡水鱼,一开始在当地又没什么朋友,所以就把鱼获送给一家烙饼店,那是个夫妻店,就卖大饼、葱花饼和糖饼,我时不时去买,所以算“熟人”吧。


送过两次鱼获之后,再去买饼,两口子不收我钱了。我说这不行,你家是烙饼店,我买饼必须给钱,你们觉得我是朋友,说送我个西瓜什么的,我非给钱就外道了,但饼必须给钱,否则以后我不来了。


两口子没辙,只好收钱。过了几天,我去买了2块钱的大饼(四分之一张),然后又去别家买了凉菜、熟食,回去边吃边喝边看CBA。可是不觉间,都吃顶了,发现塑料袋里的饼怎么还有好几牙,突然醒悟,这显然不是2块钱的。


等我再去,说起这事儿,我说可千万别再多给,就我一人儿,多了吃不了浪费。两口子憨憨地笑,现在想起来,还很温暖。


玩儿黑坑偷驴的时候,我还认识了一位老哥,姓张,瘾大水平差,但是钓鱼圈里找人问鱼饵配方是忌讳,年轻人可以“拜师傅”求方子,可是老张六十多都退休了,哪儿能拉的下脸,所以总是挂颗粒在那儿生墩。


老张每次碰上我,都是小心翼翼地从我这儿掰一块饵料,上了鱼就特高兴,后来我就主动把方子悄悄告诉老张了,只是嘱咐他“这方子咱们县肯定没人用,别再告诉别人就行了”。老张自然满口应承。


很久后,老张给我打电话,说你来我家一趟,院子里的石榴熟了,特别甜,我给你摘了一袋儿。


县城本来就不大,老张一说住家的位置,离我租住的小区顶多二里地,所以我就步行去了。可是到了一看,老张这“一袋儿”,得够小三十斤,我说少拿点儿就行了,老张不干,说你看这一袋袋的,都是我分好给朋友们的,都这么多。


盛情难却,拿吧,回去的路上,我不停左右倒手,还勒得手生疼,好在半道上有一家“腌肉面”馆,我是那儿的“VIP”,他家有俩特别可爱的小丫头,到他家我直接倒出来三分之二。


在这家我怎么也成了“VIP”呢,除了我次次结完账都道一声“谢谢”之外,还给他家俩小丫头送过几个小玩意儿,结果两口子也说我吃面不要钱了,我同样不干,然后这两口子也有招儿。


所谓的腌肉面呢,就是每碗面里有4到5块一寸见方的腌肉(地方特产,类似于南方的咸肉,又不完全一样),别人的碗里,都是正常的4到5块腌肉,我的碗里,每次都是面上边盖一层腌肉,你说我是不是VIP吧。


所以,人们之间,相互友爱、互相尊重、彼此宽容,踏踏实实过日子,相互感恩,这多好,该说谢谢说谢谢、该说对不起说对不起,这不难,而你所得到的,可能是你想不到的温暖。


我说谢谢的习惯是哪儿来的呢?这就又得说回到大学时代。那时候,学校有个“电教室”,格局类似于后来的网吧,花点儿钱,就可以戴上耳机在电脑上选看外国原声电影,那时候学校不是为赚钱,是为了让你练听力。


影片库里,绝大部分是英文的,也有少部分日语的,我不是学日语的,当时挑日本片子看纯粹是为了看“禁片”,比如“军国主义”的“啊,海军”一类。


不记得是哪一部日本电影了,只记得里头的一个桥段:一个日本兵,部队要被派到东北打日俄战争,所以头天放假,可以回家探亲。这个兵好像是没家,所以去了妓院,想留宿包夜钱还不够,但老板娘听说他第二天就要上前线,便给打了折。


打折包夜的这个日本兵,底气不足,后半夜很不好意思地问妓女: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妓女也答应了。


次日清早,这个兵穿戴完毕,向妓女深深一躬,非常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从那儿开始,我也莫名其妙地爱说谢谢了,说起来,还不是跟“好人”学的。


不过现在看,我觉得感恩和尊重,是一种品德,应该不分东西方或国籍,所以,你可以不过感恩节,但不能不懂得感恩。


我不擅长写“正派”文章,絮絮叨叨的,大伙儿凑合看吧。我感恩你们,我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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