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中新社报道,前总统祖马自7月7日因“藐视法庭”罪名入狱服刑以来,他的支持者便在其家乡夸祖鲁·纳塔尔省发起抗议示威。但很快,抗议就演变为大规模的打砸抢烧事件,并迅速从夸祖鲁·纳塔尔省扩散至南非经济大省豪登省,以及更远的北开普省、西北省等地。期间,多达200余家商铺惨遭洗劫,经济损失超过20亿兰特(约合人民币9亿元),南非民众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截至当地时间7月13日晚,南非警察部发言人利兰祖·特姆巴(Lirandzu Themba)向记者表示,警方最新数据显示,因南非前总统祖马被捕引发的骚乱,已从豪登省和夸祖鲁纳塔尔省蔓延到普马兰加省和北开普省(南非共9个省)。骚乱已造成72人丧生(包括一名城市警察),警方已逮捕1234人。南非政府称,此次骚乱是自南非结束种族隔离后的最大骚乱。70多岁的南非人凯西说,电视播出的骚乱场景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她一脸沮丧地对记者感叹道,曾经那个美丽和平的国家已然不在,“它死了。”南非是现在才死的吗?祸根恐怕早已埋下,在“黑命贵运动”席卷全球的情况下,黑人群体自身的问题,只有黑人自己才敢发声批评。纽约大教堂黑人大主教詹姆斯·大卫·曼宁的一段演讲视频曾经在网络疯传。他在这个引发国内社交媒体广泛关注的简短演讲里,对自身所处的黑人种族问题,进行了全方位的的批评。他一针见血的指出,黑人作为一个整体,存在着非常严重的问题。言辞的激烈程度可谓惊人,比如他直指“黑人天生的理解力和心智问题”,“光靠自身无法进行有效建设的问题”,以及“在治理国家上表现出的无能”。“黑人不会治理国家,他们就是不会,这事我们必须承认。我知道你们都不爱听这些,但是你们不要自欺欺人。尼日利亚每年出产大量石油,他们的儿童却挨着饿,肚子胀大,光着脚跑来跑去,我们有问题啊!如果你们不愿意听,尽可以明天就杀了我,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们要是看不透黑人的心智,那我们也就这德行了......”曼宁大主教的演讲无疑是振聋发聩的,也是惊世骇俗的。如果他本人不是黑人,在今日“政治正确”一统江湖的欧美社会,对黑人群体提出如此严厉和不加掩饰的批评,将会对社会产生什么样的冲击,让他个人承受多大的压力,完全不敢想象。“发生在南非这个国家最坏的事情,就是他们把它交到了纳尔逊·曼德拉和黑人手上。这是个曾经多么伟大的国家......”而在黑人执政后“各种疾病、艾滋、犯罪在约翰内斯堡肆虐横行,夺走一条又一条的生命......”,而之前治理国家的那些人(白人),已经“纷纷离开”。(这其中最出名的,就要算才把两名NASA宇航员送上太空的埃隆·马斯克了)在曼德拉当选总统之前,布尔人手上的南非是什么样呢?它是非洲首屈一指的大国,经济总量和军事实力碾压全非洲,全非洲国家都以南非马首是瞻,它曾经是世界第六强国,综合国力完全不输当时的欧洲国家。有位南非华商曾经说过,他96年第一次去南非时的感受,和小说《陈焕生进城》中的陈焕生一模一样,只是被子换成了高楼大厦,皮椅换成了高速公路。他说,“快接近南非的时候,灯火辉煌,一大片的,跟莱索托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然而,历史似乎定格在了那一刻。这位华商说,在南非呆了20多年,他就几乎再没见到新修的道路,原有的设施损坏了也没人维护,“和白人时代完全不一样”。华商的直接观感显然是真实客观、不偏不倚的,很难说,政权更迭前后的这种天壤之别,和两个执政主体人群的执政水平差距脱得了干系。我在之前的文章《黑人正在用暴力毁掉其政治合法性》中说过,当一个群体理性参与政治的能力,和日益膨胀的政治野心并不匹配时,更多的权利可能意味着更多的灾难。不幸的是,在南非和津巴布韦发生的故事,都在反复印证这个政治规律。如曼宁主教所言,黑人迄今为止所取得的成就,“都是在白人的帮助之下取得的”,难道这是个笼罩在黑人头上的魔咒吗?正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当一个群体的执政能力还未真正成长起来,却突然拥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时,会导致什么结果呢?
南非总统西里尔•拉马福萨(Cyril Ramaphosa)在2018年2月就职后发誓,要将白人农场主自17世纪以来拥有的土地归还给该国的黑人。他在一则视频讲话中表示,“很明显,我们的人民希望宪法可以更明确地规定,征用土地而不给予补偿。这一点在公开听证会上得到了证明。”他这番貌似唐突的讲话,不但在南非有着强大的民意基础,而且要实现也并非天方夜谭。有统计称,在南非,73%的可耕种土地为只占南非总人口9%的白人所有。而占全国79%人口的黑人只拥有4%的土地。这是南非黑人普遍支持土地改革的原因,他们想追求所谓的“公平”。而根据南非宪法,修改宪法动议需要议会2/3议员表决通过。以目前非国大在南非议会所拥有的62%的议席,他们要通过修宪并非难事。与黑人期望土地改革的汹涌民意相对应的是,南非白人的持续净流出以十数万计。自1994年以来,已有2000多名白人农民在暴力、强奸和酷刑中丧生。仅2017年就有84名白人被杀害。在拉马福萨誓言修宪后,南非白人的恐慌性脱逃不可避免。未来我们将慢慢看到,“彩虹南非”行将消失,“纯黑南非”粉墨登场。同样是英国殖民地,英治下都曾经是非洲最富裕的国家,都是白人以少数人口占有大部分土地,而黑人政权打着“公平”的旗号,无偿没收白人的土地,津巴布韦早就这么干过了。英治时期的津巴布韦叫罗得西亚,因为自然条件优良,物产丰盛,被称为“非洲的粮仓”。当地还富含质量上乘的钻石、金、铁、银、铜、铅、锡等矿藏。1980年津巴布韦脱离英国殖民统治,独立建国。在独立后的最初二十年里,津巴布韦凭借和英美的良好关系,经济发达,人民安居,首都哈拉雷高楼林立,在非洲的地位一度超过了南非第一大城市约翰内斯堡。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短短十几年就沦为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津巴布韦是怎么做到的呢?事情的变化源于2000年,津巴布韦的“民族英雄”穆加贝采取强硬手段,推进“土地革命”。数以千计的白人农场被收归国有,数百位拒绝交出土地的白人被逮捕。很多跟着穆加贝“打天下”的黑人老兵,甚至直接用武力抢夺土地。当地白人被剥夺了土地,失去生计,因为没有一分补偿,不少甚至沦为乞丐;而有了土地的黑人又并不具备耕作和管理大量土地的经验和技能,农业生产随之迅速下滑,津巴布韦由“非洲粮仓”变成了农产品进口国。这场为了“公平”的土地改革,彻底摧毁了津巴布韦的农业生产力,造成大片耕地荒芜,饥荒蔓延。暴力抢夺白人土地导致津巴布韦的国际形象大跌,其与英美的关系迅速恶化,外来资本开始大量外逃,比例从八十年代的接近20%,跌到二十一世纪的不足1%。经济崩溃之惨烈从GDP的数据可以看出,2000年为-5%,2001年为-8%,2002年为-12%,2003年为-18%。到了2005年,津巴布韦的人均购买力倒退到了50年前的1953年,失业率高达80%。而人均寿命直接从1990年的60岁,下降到了男人37岁,女人34岁。即使经济到了崩溃的地步,津巴布韦依然用GDP的67%,维持着庞大的政府开支,而把经济崩溃的原因归于天灾和外国敌对势力。2013年8月,89岁高龄的穆加贝,以61%得票率的巨大优势连任总统。也许,这能说明穆加贝为什么要执意开始“土地革命”了,因为这实在太得“民心”了。没收白人土地,赶走白人精英,南非黑人能不能拥抱美好未来,津巴布韦早就给出了答案。 芝加哥大学社会心理学的开山乔治·米德,在《美国社会学杂志》中评价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勒庞的思想倾向时说到:“勒庞是这样的一批法国人中的一员,他对自己民族的文明几乎已经感到绝望,只有盎格鲁-萨克逊民族的个人主义,让他看到了未来社会的唯一希望。”在法国思想界中,如勒庞这样的“亲英派”不少,如大名鼎鼎的托克维尔和孟德斯鸠。他们著作中充斥着对于盎格鲁-萨克逊民族稳定的心理素质和从容的政治人格的溢美之词。和对英国人的赞扬毫不吝啬相对应的是,他们对于自身法兰西民族“种族品性”的批评却毫不留情。民众的各个阶层进入政治生活,日益成为统治阶层......群众势力开始不断壮大,然后是个人逐渐结为社团,致力于一些理论观念的实现。正是通过结社,群体掌握了一下同他们利益相关的观念——即便这些利益并不特别正当,群体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量,使得一个又一个政权在它面前俯首称臣。他们来到了支配着政府的议会,议员们因为缺乏自主性和独立性,几乎总是堕落成选出他们的委员会的传声筒。......群众的要求越来越明确,简直非要把目前存在的整个社会彻底摧毁不可......把矿场、铁路、工厂和土地国有化,平等分配全部产品,为了广大群众的利益消灭上层阶级等等,这就是这些要求的内容。法国人似乎是穿越到了百年后,在给我们生动描述,在南非和津巴布韦已经、正在和即将发生的事情。这场针对白人土地发起的运动,正是源自南非反对党“经济自由斗士(Economic Freedom Fighters)”的领导人朱利叶斯•马勒马(Julius Malema)的鼓噪,据悉,新总统拉马福萨把“土地再分配”作为自己执政纲领的重要组成部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受到来自“经济自由斗士”和马勒马的压力。2月底,马勒马的提议在议会以241票赞成83票反对获得通过,并得到了执政党非国大的支持。南非议会正如勒庞所预言,“总是堕落成选出他们的委员会的传声筒”。一个冲动、易变和急躁的群体无意识,借由民主团体释放出的强大破坏力,一次次的应验托克维尔对于“多数暴政”的担忧。选民手中的选票似乎是指挥政客的遥控板,借由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几乎可以做到他们一切想做到的事情。无论是在南非、津巴布韦、委内瑞拉还是海地,群体的鼓噪和非理性导致的国家悲剧一直没有停下脚步。不要以为这只会发生在黑人为主体的国家,在今日美国,随着伪善的白左和政客耻辱的下跪,这一天也许并不遥远。勒庞、托克维尔这些法国的先知们,对于本民族的警示并不能阻止法国大革命之殇,法兰西民族的民主之路走得异常艰难,更别说与西方文化相隔甚远的非西方国家。哈耶克在《法律、立法与自由》中就不无担忧的明确指出:“这些新兴国家甚至连一个与欧洲国家长期信奉的法治理想略具相似的传统都没有。据此,我们可以说,这些新兴国家实际上只是从欧洲国家那里移植了民主制度而已,但是它们却没有这些民主制度所预设的信念和观念作为它们坚实支撑。而在成功的民主制度中,正是这些传统和信念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制约了多数权力的滥用。”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中,敏锐的洞察到这个由英国清教徒建立的社会,与众不同的、让人耳目一新的政治风气。美国所有的乡镇和县都建立在同一个信念之上,这个信念就是:每个人都是自己利益唯一而且最好的裁判员。因此,社会无权干涉或控制任何个人的行为,除非这个人的行为侵害了公共利益,或者公共利益要求他必须配合社会,上述这些原则都是在美国社会得到普遍认可的政治信条。美国社会有强大的自治传统,民众都习惯于自我管理和自我约束,留给政府的那部分权力既弱小又受到很多限制,政府既要接受民众的监督,又要牢记权力来自于民众因而又必须服从民众的原则。这种自治的习惯和审慎自律的国民性,让美国人在面对民主生活时,能够保持充分的理性和推理能力,而这些政治能力是民主生活必不可少的文化基础。这种能力让他们知道,如果你能够随意剥夺别人的权利,那么意味着你的权利也会随时丧失。也许,当南非的黑人群体认为民主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别人的私产揽入怀中时,民主已经变成了他们本来试图用民主想要反对的那种罪恶了,而他们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智慧去分辨什么是好的民主,什么是坏的民主。有句话我一直印象深刻:与其说现代政治旨在实现民主政治,倒不如说现代政治是要驯服民主政治。越晚驯服的民族,灾难总是要多一些,除非他们能够尽早认识到这一点,或者在拥有理性参政能力的群体帮助下,也能逐步认识到这一点。但现在的情况是,“政治正确”正在摧毁白人群体审慎自律的自治传统,取而代之的是下跪痛哭这些让人作呕的道德表演和政治表演,是面对打砸抢无力阻止还要刻意美化的局面,是以往运作良好的纠错机制,现在已经束手无措的慌乱。而并没有真正成长起来的黑人群体,甚至连生存都还只能依靠打砸抢维持的群体,你能指望他们在投下自己选票时候,能够做到严肃、理性和公正吗?别傻了,在这种时候,民主只会沦为笑话。对此,哈耶克早已洞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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