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逝世69周年,想起一本他曾经“深恶痛绝”的书
今天(3月5日)是斯大林逝世69周年,想起一本他曾经“深恶痛绝”的书。
60年代,苏联主管意识形态一把手苏联洛夫(按照斯大林的“指示”)反复说:
“这本书,两三百年都休想出版!”
本书在被“逮捕”抄没二十年后,拍摄为缩微胶卷偷运至瑞士出版,引起巨大轰动。
欧美书界誉其为:“20世纪最伟大的俄语经典”。
它是“当代的《战争与和平》”,写一个国家的大全景,没有人能写过托翁,本书作者格罗斯曼是例外。
从斯大林、赫鲁晓夫,到官僚体系的具体运作,一直到前线红军在漫天炮火当中的日夜生活,还有和平地带草原上的牧民和农夫……这个帝国的每一条神经线乃至它最最末梢的毛细血管,全都被格罗斯曼一根根挑选出来耐心检视。
与托翁不同,格氏写的是离我们更近的二战期间的战争与和平,更重要的是,他的笔下是荒谬的,托尔斯泰的“正能量”没有存在的机会。
同样是持不同政见作家,但今天,很多人都认为,格罗斯曼比写《古L格群岛》的索尔仁尼琴,写得更加出色。
索尔仁尼琴等人,他们的感召力是来自他们都是体制外的人;而格罗斯曼的感召力,至少部分来自他对苏联社会各个层面(体制内外)都了如指掌。
作为一个曾经的体制内作家,他主动报名成为斯大林格勒前线的记者,以“无情报道真情实况”著称,刊登他战地新闻报纸,总会被人一读再读,直到报纸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再也读不下去。
他还是世界上第一个揭露犹太人大屠杀、纳粹死亡集中营的人。
《生活与命运》是一个全景式鸟瞰神目,一整个时代的写照。
这部书不仅是文学巨著,也是史学宏篇。
斯大林统治下的俄国,没有比这本书更为全面的描写。
看这部书,我们会心有戚戚:
◎“哪里声称全善,哪里就会流血。
不但是人,就连上帝也无法消除现实的恶。只有未被国家意识形态征用的语言才能讲到善的种子。”
◎“相对安全平静的后方,有时候竟比斯大林格勒战线上的最前锋还危险。
因为他们要担心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生怕犯错;他们要留意权力的走向,以免一不小心走上‘邪路’。”
◎“在这个时期暴露出来的人类天性最惊人的一个特点就是顺从。
有时候,前往行刑的地方要排很长的队,等待被杀的人就自动排队。
千百万人住在巨大的集中营里,这些集中营不仅是他们自己建造的,而且自己看守着。“
◎“两个交战国家是相似的,至少在令自己人恐惧这一点上,
原来正邪如此分明的战事,骨子里居然是两个相似体制之间的斗争。”
……
《耳语者》《娜塔莎之舞》作者费吉斯说:
“《生活与命运》比我知道的任何一本书,
更能让读者了解二战时期的苏联。
但最重要的是,
它迫使我们思考極權主义的本质(无论它在何地出现),
以及人性善与恶之间更大的斗争。”
先知书店推荐翻译大家力冈先生译著,一生曾译过700万字的俄罗斯文学,行文最从容得体,读来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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