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法学》2022年第5期要目
来源：北大法律信息网
《时代法学》2022年第5期要目【法学纵横】1.论生态文明建设监督问责中的统筹协调 陈海嵩、张小丽（1）2.《著作权法》阅读障碍者条款解释论——兼及《马拉喀什条约》义务的全面履行 贾小龙（15）【法学争鸣】3.土地征收民主协商视域下的预征收补偿安置协议 张启江、宋璐（22）4.地票制度下的土地发展权：价值回归与功能续造 方涧（32）5.电子合同成立时间研讨——以《民法典》第491条第2款与《电子商务法》第49条为中心 葛智慧、屈茂辉（42）6.交叉学科视域下的工程法学：兴起、困境与发展路径 陈建军、尹杰（52）【司法实践】7.论股东会决议瑕疵诉讼的创设与种类 蒋丽华（63）8.个人信息保护民事公益诉讼理念及实施研究 田海鑫（79）【域外法评】9.海牙管辖权项目涉外专属管辖之争及中国因应 刘阳（91）10.民用无人机滥用风险监管：美国实践及其启示 刘静（103）【书评】11.解决跨国收养法律冲突的中国式智慧——评《跨国收养法律冲突的解决路径：中国经验与方案》 姜晓华（112）
【法学纵横】
1.论生态文明建设监督问责中的统筹协调
作者：陈海嵩、张小丽（武汉大学环境法研究所）
内容提要：完善生态文明建设监督问责领域的统筹协调，是新形势下实现全面深化改革系统集成、协同高效的要求，是将生态文明制度体系优势转化为治理效能的需要。完善生态文明建设监督问责中的统筹协调，应当以法治理论为指导，并在考虑到有限理性前提下，加强容错纠错机制与生态文明建设责任追究的相互衔接。从生态文明建设权力监督典型制度出发，应有针对性地分析不同制度与责任追究相互统筹协调的法律机理，具体明确各领域权力监督与责任追究相互统筹协调的作用机理，完善生态环境保护督察与责任追究的协同机制、生态文明建设评价考核与责任追究的联动机制、人大政协监督与生态文明建设责任追究的协调机制、检察监督与生态文明建设责任追究的衔接机制。
关键词：生态文明建设；统筹协调；法治；监督；问责
2.《著作权法》阅读障碍者条款解释论
——兼及《马拉喀什条约》义务的全面履行
作者：贾小龙（兰州理工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为批准《马拉喀什条约》，《著作权法》第三次修正几乎重写了适用于盲人等阅读障碍者的著作权限制制度，采用了许多新的表述。其中，“阅读障碍者”“能够感知的无障碍方式”以及“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获取”等表述需根据《马拉喀什条约》的规定进行解释，而“提供”一词应进行沿革解释和体系解释，使其能够涵盖“复制”“发行”“向公众传播”“适应性改编”行为。基于《马拉喀什条约》的人权目标，并为充分发挥该条约“被授权实体”的制度价值，当前宜采用单行立法模式完成对“被授权实体”“无障碍格式版的跨境交换”以及政府提供公共信息和政策服务等其他条约内容的国内转化，从而在公共文化服务的大视野中更好保障阅读障碍者的基本文化权益。
关键词：阅读障碍者；著作权限制；《马拉喀什条约》；被授权实体；单行立法
【法学争鸣】
3.土地征收民主协商视域下的预征收补偿安置协议
作者：张启江、宋璐（湖南师范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土地管理法》将土地征收补偿安置协议的签订时间由征地审批后调整到审批之前，不仅拓展了政府征收土地决策的回旋空间，更为重要的是，凸显了征收补偿安置协议内在的民主协商之应然性制度功能，弱化了土地征收强制性交易的实然面相。但由此也面临着协议附条件生效项下的条件之类型、协议未生效责任承担以及签约率与征收决定关系等诸多全新的问题，只在现有的制度框架下妥善解决该类问题，方可真正发挥集体土地征收协议应有的征地民主协商之功能和作用，从而保障被征收人的参与权和知情权，推动征地民主协商制度落实落细。
关键词：预征收；土地征收程序；土地补偿安置协议
4.地票制度下的土地发展权：价值回归与功能续造
作者：方涧（浙江工商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在我国土地权利体系中，国有土地所有权中分离出的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在出让时与土地发展权一起被移转给受让人，但是由于用途管制和流转限制，集体土地的土地发展权却通过行政管理权被吸收，达到了隐形国有化的目的。实践中，这种“吸收”超过了土地价值的85%。重庆地票制度通过土地发展权的空间移转为“释放”和“回归”土地发展权的经济价值提供了一定的制度样本。然而这种改革是不彻底的，要实现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必须通过强化市场的方式完成对土地发展权的功能续造。在地票制度内部，完成对地票交易数量和交易范围的市场化改造；在外部，将征收模式统一为“项目性征收”，对于符合公共利益的建设项目，采取征收的方式，并以最高最优价值进行公平补偿，对非公共利益的建设项目，以地票为准入，进行市场化地协商购买。
关键词：土地发展权；地票；隐形国有；价值回归；功能续造
5.电子合同成立时间研讨
——以《民法典》第491条第2款与《电子商务法》第49条为中心
作者：葛智慧、屈茂辉（湖南大学法学院）
内容提要：《民法典》第491第2款关于电子合同成立时间的规定，虽然吸收了《电子商务法》第49第1款，但并未承继该条第2款关于格式条款无效的规定。从体系上来看，电子商务经营者约定消费者支付价款后合同不成立的格式条款并未违反《民法典》对格式条款内容控制的要求，在经营者尽到提示和说明义务后应当被认定有效。由此可能带来《电子商务法》与《民法典》关于该格式条款效力问题的冲突。通过历史解释及价值衡量探究立法者主观意图可知，立法者并非想要通过后颁布的《民法典》废除《电子商务法》第49第2款格式条款无效之规定。因此，根据特别法优于一般法的原则，当卖方是电子商务经营者时，应当优先适用《电子商务法》第49条第2款的特别规定，认定含有该内容的格式条款无效。
关键词：电子合同；格式条款；合同成立时间
6.交叉学科视域下的工程法学：兴起、困境与发展路径
作者：陈建军、尹杰（湖南理工学院法学院）
内容提要：交叉学科的繁荣发展，为传统学科寻求突破学科壁垒、丰富学科内容提供了新的思路。工程法学是此背景下法学与工程学交叉融合的一种创新尝试。工程法学是一门研究工程法规范、工程法律关系以及与工程法相关的技术规范的交叉学科。由于学科理论先天不足和缺乏新的学科研究方法，工程法学尚难以构建成熟的学科理论体系，成为学科建设的阿喀琉斯之踵。通过定量研究和定性研究方法，可以从整体上分析工程法学学科发展面临的困境，从而提出解决路径，以努力推动工程法学向独立交叉学科方向发展。
关键词：工程法学；交叉学科；定量研究；交叉度；研究范式
【司法实践】
7.论股东会决议瑕疵诉讼的创设与种类
作者：蒋丽华（西北政法大学民商法学院）
内容提要：股东会决议瑕疵的救济有非讼救济和诉讼救济两种方式。股东会决议瑕疵非讼救济在行使范围和条件上具有局限性，股东会决议瑕疵诉讼在解决股东会决议效力纠纷上有独立存在的必要。股东会决议瑕疵诉讼的分类以股东会决议瑕疵效力的分类为基础。我国立法借鉴法律行为理论，采“三分法”的立法模式，将股东会决议瑕疵诉讼分为股东会决议无效诉讼、撤销诉讼和不成立诉讼，并分别对应不同的起诉事由。当股东会意思决定在内容或程序方面违反法律、公司章程而存在瑕疵时，适格原告可以请求法院通过判决该决议无效、撤销或不成立等方式进行救济。
关键词：股东会决议；股东会决议瑕疵；股东会决议瑕疵诉讼
8.个人信息保护民事公益诉讼理念及实施研究
作者：田海鑫（华北电力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内容提要：《个人信息保护法》在立法层面明确规定了公益诉讼成为个人信息保护的救济方式，但个人信息保护公益诉讼的基础理论及实施进路仍需深入探讨。个人信息保护民事公益诉讼能够克服私益诉讼中个人与信息处理者实力不对等、维权成本高的困境，也能够弥补行政救济、刑事保护和现有其他公益诉讼的局限性。个人信息保护民事公益诉讼应当秉持个人信息保护与数据产业发展相平衡的理念，完善诉讼程序，从而推动形成公共政策乃至社会变革。基于理论、立法、实践的探索，个人信息保护民事公益诉讼在具体实施中应着重在适格当事人、诉讼请求、管辖、证明责任、行为保全、判决效力、诉讼费用等方面进行构建。
关键词：个人信息保护；公益诉讼；理念；程序；实施
【域外法评】
9.海牙管辖权项目涉外专属管辖之争及中国因应
作者：刘阳（浙江理工大学法政学院）
内容提要：对于涉外专属管辖问题，海牙管辖权项目不仅存在涉外公司诉讼专属管辖“立”与“破”的分歧，出现国际知识产权传统纠纷和国际数据知识产权专属管辖之争，而且外国判决执行事项专属管辖呈现“赘余说”和“维持说”两种立场。早在二十二年前，我国《国际私法示范法》第46条提议涉外公司诉讼和国际知识产权有效性适用专属管辖，但至今我国民事诉讼法和司法解释“涉外民事诉讼程序编”仍未予以调整。我国对涉外公司专属管辖宜采取“原则+例外”的立场。原则上，一般涉外公司诉讼采取特别管辖，但对《涉外民事关系法律适用法》第4条中外合资、合作经营公司诉讼以及《公司法（修订草案）》需经行政批准、国家出资公司和涉及社会公共利益的公司事项适用专属管辖。我国有必要增补国际知识产权有效性和涉及国家主权的数据知识产权专属管辖。外国判决执行事项不属于我国《国际私法示范法》和诉讼法上专属管辖的法定类型，此由被执行人住所地或财产所在地法院管辖。
关键词：涉外专属管辖；海牙管辖权项目；涉外公司诉讼；国际知识产权；外国判决执行事项
10.民用无人机滥用风险监管：美国实践及其启示
作者：刘静（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
内容提要：民用无人机对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起着巨大的推动作用，但也常被不法分子利用成为危害国家安全、扰乱社会秩序和侵犯公民权益的工具。美国通过制定法律法规、授予联邦航空局专门的执法权限以及在无人机研发、销售、使用和售后阶段变革技术管理手段防控无人机滥用风险。为改善无人机“黑飞”、无序不法飞行现状，中国可合理参鉴美国有关无人机风险监管的法治经验和监管体制，以《民用航空法》修订为契机，增设无人驾驶航空器单章内容，在上位法中作出原则框架性规定，然后细化配套行政法规，制定部门规章和地方性立法，同时积极建设空中执法力量，建立适航审查和注册登记制度，全面保障无人机安全运行。
关键词：民用无人机；滥用风险；美国实践；风险监管
【书评】
11.解决跨国收养法律冲突的中国式智慧
——评《跨国收养法律冲突的解决路径：中国经验与方案》
作者：姜晓华（中南林业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内容提要：跨国收养有复杂的历史原因、现实需求，各国的法律规范不同。针对困扰国际社会的儿童流离失所的社会问题，全书以解决跨国收养法律冲突为主题，以收养关系的成立、效力、解除为主线，以维护被收养儿童的最大利益为原则，回应并解决中国跨国收养的立法及司法困囿问题。通过考察国际社会探索解决跨国收养法律冲突的历程，在比较区域性和全球性做法之后，作者提出中国解决跨国收养法律冲突的对策。只有厘清中国涉外收养法律适用规范的基本理念和总体思路，并在涉外收养关系成立的实质要件、形式要件、效力、收养关系的解除等方面，重构中国涉外收养的具体法律适用条款，才能保护弃婴、孤儿、家庭无力抚养的子女等弱势群体的利益，为解决跨国收养法律冲突的中国经验与方案。
关键词：涉外收养法律关系；跨国收养法律冲突；儿童最大利益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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