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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泰谈李泽厚:没落井下石,有学者风度

诗评万象 2021-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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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选自高尔泰著《寻找家园》(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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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底,我初到北京时,已经四十三岁。

一年前,我还在酒泉五七干校劳动。半年前,刚“归口”到兰大哲学系。友人李泽厚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美学室当副主任,主编《中国美学史》。组织了一个写作班子,邀我一同参加。我被“借调”到社科院,前后三年。

但我对不起他:三年间,没给美学史写一个字,却写了许多自己想写的文章。我说我骨鲠在喉,难得他表示理解。后来出书,还白挂了我一个虚名,白给了一份稿费。都是好意,我受之,都有愧。

与李的交往,始于五七年。那时全国围剿《论美》,我成了政治批判的靶子。李在《哲学研究》上发表《关于当前美学问题的争论》一文,从学术的角度,归纳了四种看法:

1.高尔泰的主观论;

2.蔡仪的客观论;

3.朱光潜的主客观统一论;

4.自己的客观性和社会性统一论。

不同意我的看法,但说它值得重视。没抓辫子,没打棍子,没说主观就是唯心,唯心就是反动,很特殊。我给他写了个信,谢没落井下石,赞有学者风度。他回信说,这是最起码的。那时候,我们都年轻(我二十一,他二十六),“在山泉水清”。有过这么个茬儿,一直保持着好感。反右没再联系,“新时期”恢复了通信。

到北京,才第一次见到他,相识虽新有故情。说起敦煌,他示以长诗一首,开头是“快马轻车玉门关,万里风尘谈笑间”,是五七年去参观路上写的。那年我去酒泉劳教,走的是同一条路,也有几句东西给他看。末尾是“无限行程无限苦,最苦大漠寂寥中”。我说我这两句,和你那两句,象征着两种不同的命运。他笑说我是不了解情况,他命运只比我略好。后来的变化(所谓“告别革命”)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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