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的时候,我们学过马克·吐温的一篇文章《竞选州长》,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篇课文。文章中写道“我”曾经是一个有着良好声誉的人,直到参加竞选上台演讲时,突然被几个不同肤色、破衣烂衫、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抱住大腿,大声喊“爸爸!”。最后,“我”彻底认输了:“我退出,我投降......怀着怨恨、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好人,现在却成了臭名昭著的伪证犯、蒙大那小偷、盗尸犯、酗酒狂、肮脏的贿赂犯和恶心的讹诈犯。’”最近,钟南山、张文宏等名家,在网络上被连番暴力围攻。比如,疫情刚爆发时,已经84岁高龄的钟南山,曾经有张买站票坐火车去武汉的照片,当时曾赢得网络一片点赞,但是事后却有人这样说:钟老有个儿子,是教授、主任医师、博导,因为系条爱马仕腰带,也被网上一阵狂喷。前几天,又狂骂钟南山的“天价”挂号费。他们枉顾钟南山1200元的号是针对“呼吸道疑难杂症”,而并不是寻常的呼吸系统疾病。在这些喷子眼里,似乎不会背张仲景的书,看病就不该要钱!比如,张文宏座驾是老款沃尔沃XC60。实话说,在上海一个医学专家开这车再普通不过了,但就有人认为他“有没有灰色收入”?“我本来完全没有必要作出回应,但这些谣言对关心我的人造成了很大困扰。
如果网上谈论的都是真的,我也没什么意见。我可以负责任地讲,外界对我财产和家庭隐私的一些传说均为谣言。包括对于年薪的说法。
实际上我们医院不实行年薪制,我们做科研也都是工作任务,不属于营利行为,不可能通过科研获得好处。
谣言中还称我是呼吸科主任,实际上我是感染科主任,可见连最基本的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大肆造谣,我也不清楚目的何在。”
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果仅仅是一两只怪鸟叫,这倒也没什么。但是请注意,能给张文宏本人都“造成了很大困扰”,这说明不是一两只,而是很大一群鸟都在这么叫!原则上说,钟南山、张文宏和这些喷子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唯一的原因就是在疫情期间,他们公开说过很多话,我简单的举几个例子。比如,张文宏说,抗疫战争中,党员先上,不能欺负老实人。最重要从来不是歌颂牺牲,而是避免战士无谓地牺牲。
比如,别人问他,用国产药好还是进口药好。他回答,你是买国产车还是买进口车呢?
比如,留美学生问他,连花清瘟、维C、等一些保健品,这些药品是否规范有效?应该用什么药?国内的中成药能不能用?他答:有些保健品吃了没坏处,不防新冠吃吃也行。
比如,谈到纽约病例多的时候,他绝不为讨好谁去黑美国,反而说这证明美国的医疗水平先进。
也就是说,他说了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该说的大实话,他讲了很多最基本的常识。
他试图告诉大家,权利和义务要对等、尊重个体、倡导公平;承认差距,认清现实;弘扬传统文化并等于无限抬高中药。一方面,最简单不过的实话和常识,却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比如,不鼓吹夸大中药,就让推荐乱七八糟双黄连、清瘟的那伙人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而且这个利益集团之大,人数之多,可能让普通人难以想象。从各级院、所、机构到小小的门诊;涉及的人员上至院士下至贩夫走卒,数以千万计。另一方面,最简单不过的实话和常识,却与很多人脑子里固有的观念不一致,注意,我说的很多人。这类人在现实生活中、在网络上的数量之多,比例之大,完全超出了你我的想象。作为一个经常在网上阅读的人,我想大家应该相当清楚,那些动辄造谣、抹黑、谩骂的文章,之所以能达到阅读和点赞都10万+,就是这群人贡献的流量。这些人,如果要画个像,就是当年用U型锁砸同胞脑袋的那伙人;更远点,就是百二十年前庚子之乱的那伙大师兄们。他们普遍的特点是接受了较少的教育,读很少的书或者不读书,不会主动独立的思考,喜欢人云亦云,缺乏基本的逻辑思维能力,简言之就是脑残。因此,一旦有敢说真话、实话的人,他们就造谣、抹黑、群起而攻之。还有类似司马三鸡这类职业碰瓷的网络恶棍,不但他们自己狂吠,还有人出钱雇佣他们专门抹黑名人。韩红前段时间不就被这帮疯狗咬了么!甚至一直很低调的莫言,就因为了得过诺奖,就因为作品很多是描写中国农村的,也被“带鱼”狠咬一口。
疫情是面照妖镜,平时人模人样,一遇到大事就纷纷露出了妖怪的本来面目。
我估计很多读者也看清楚了,你平时关注的很多公号,没啥大事的时候,还能说点人话,一遇大事立马显了原形。当然,这也没什么,任何社会总是要能容忍不同观点者。但是,当你突然发现,你的朋友圈,你看的公众号,全部都被这群人占领着,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当敢于说真话,敢于在灾难中挺身而出的张文宏、钟南山、韩红们,被人抹黑谩骂的时候,我们要敢于发声,敢于公开支持他们!如果有一天,张文宏们全部“禁声”,钟南山们集体“归隐”,韩红们也不再仗义出手。作者简介:难得君,一个三观比五官正的温情大叔,985硕士,曾任企业高管,大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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