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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前的安定医院,医生和病人在戏剧里找出路
“在药丸系列推送里,我们会通过文献翻译、书籍推荐等形式进行趣味科普,同时会有选择性地安利与精神健康相关的优质文艺作品。希望你能在里面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颗药丸。今天借纪录片《安定医院》和大家聊一聊精神病院那些事儿。”
一起学做戏
过程一波三折,女主反复易人。听到新来了学员,刘老师赶紧就去拜访了,这种主动的态度让人印象深刻。其实不管是这种院舍式的治疗,还是社区里的康复,有时候经常会觉得,不仅仅是一个单向的施予,也是一个双向的配合。讲个笑话,我们当学生的时候去社区里服务,没人愿意来,搞得学生跟抓壮丁似的连哄带骗喊大家来进行“服务”。也不知道是我们服务他们,还是他们服务我们,当然导致这种结果的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们身上。走题了,话说回刘老师,几番波折后剧目成功演出。演出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意义都在于过程当中。
有个学员说,自己以前特紧张,排练过程里面放松了许多。
还有学员说,怎么别人的角色都挺好,就我这个看起来不好啊。刘老师说,我就是想让你体会一下,当一个不近人情的人的感觉,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学员连说,我也不是不近人情。在扮演角色的过程中学员通过与角色产生同理心或距离感,来促进对自我的探索。
有个学员评价另外一个学员:我看您快好了,挺明白的。刘老师搭话:是,她原来就没糊涂过。戏剧治疗里有个说法叫做积极的观众参与,说的就是案主会反过来成为观众,以观众身份去看其他成员的演出,“表演者”与“观众”的界线较为模糊。
刘老师的工作方法和她的价值观关系很大,比如她自己会说自己快乐一方面是因为不过于把自己当回事儿,一方面是珍惜已经有的一切。完了她就经常对大家说,要感激,要发现别人的优点。这话有点鸡汤啊,估计放在我身边的90后00后患者身上他们都会觉得老派无聊,不过在片中,学员觉得刘老师的建议有一定作用,得到了一个机会去重新回顾和家人的关系,个中牵挂也就此呈现。
暴力,权力,区隔,幽默
还有个学员,很有反医学霸权的意味,说别以为懂一点医学知识就能怎么样。等到她反手被医生给制服了,她又说:“你们逞这个一时之快有意思吗?”
影像记录下最初的探索
前两年我去过一家比较大的省会精神病医院,那里的人也在探索各种治疗方式。治疗师跟我说,他们一开始想让大家锻炼身体,就搞了运动会。没想到效果挺好。时间久了也就变成了一个固定项目。她说其实她也不懂那些理论,大家喜欢,觉得有用,那就继续做吧,边做边改进,其实国内即便是医疗体系下的精神疾病处遇,也有不少处在摸索着过河的状态。这也是我们一直写这些文章的原因,不用那么迷信,也别那么轻蔑。
内地的院舍服务里面有不少是收治任务繁重的托底性的服务,啥叫托底,就是没人管,最后送到你这里来,社会的安全网到底了。愿意干这行的人不多,最后真正和学员朝夕相处几年乃至数十年的人,不见得是最符合我们完美治疗师想象的人。理想的来说当然是希望能够促进社区康复,能够在院舍里面强调多元介入,能够以理解和沟通为主,但现实往往比较骨感,这个片子在呈现院舍服务的行业生态上打开了一个小口子。
留不下的和走不掉的
这种“滞留”的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屡见不鲜。17年有个新闻,说的就是安定医院里面有人住了二十年。
关于精神疾病的纪录片
五月到了,防治五月病的工作又要开始了,祝大家生活顺利,心情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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