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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敢得罪小镇做题家?

温伯陵 温伯陵的烟火人间 2022-07-23




我想了七天都没想明白,官媒怎么敢得罪小镇做题家。

前段时间,易烊千玺考编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结果还没等闹出结果,《中国新闻周刊》便于7月8日发文评论,里面有两句话特别恶心:

“人们还煞有介事地关心招录程序是否公平的问题。”

“考编的普通人大有人在,这些小镇做题家每天上培训班,做真题卷,也仍然考不中那个能为他们带来安全感的编制内职务。所以当看见能从市场上赚大钱的明星,还要分走几个编制内身份时,总觉得抢了自己的坑。”

关心招录程序还“煞有介事”,把努力奋斗的普通人称为“小镇做题家”,这是官媒该做的事?

小镇做题家,我理解的群体是家庭条件不富裕,但为了个人前程和报国理想,努力读书刷题,想通过公平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以及国家命运的人。

自从有科举以来1500年,历朝历代的小镇做题家们,都是国家的掌中宝,出台各种政策优惠给以鼓励扶持,从来不敢和《中国新闻周刊》一样出言不逊。

那个写稿的杨时旸,恐怕不知道得罪小镇做题家,到底有什么后果吧?

唐朝末年的黄巢曾经努力做题,希望习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但是因为唐朝科举不封姓名籍贯,有私下内定的传统,导致没有长安高层人脉的黄巢屡考不中。

终于有一天,黄巢投笔长安城下,说老子不做题了,结果在数年后,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那些嘲讽小镇做题家的公卿贵戚们,被黄巢麾下的大军挫骨扬灰,洒在长安天街。

二十年后,祖上做过节度使、却屡考不中沦为小镇做题家的李振,怨恨公卿贵戚们勾结垄断职位,便在白马驿劝军阀朱温,说他们不是清流么,不如投入黄河,永远成为浊流。

朱温笑而从之。

那一刻,李振肯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是小镇做题家把高高在上的打翻在地、把自以为是的踩在脚下的快感。

北宋张元年轻时才气纵横,但是赵官家有眼不识货,在殿试时黜落张元,张元意气难平,便润到西夏,决心在异国一展所学。

后来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提拔张元做了中书令,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张元也不负李元昊的知遇之恩,在好水川之战中大败宋军,斩杀一万多人。

望着满地的宋军尸体,张元题了一首诗:

夏竦何曾耸,韩琦为足奇。满川龙虎撵,犹自说兵机。

意思就是,所谓的成功人士也不过如此,就你们这几块料,有什么资格妄言天下事。

历史无数次证明,惹怒小镇做题家是很严重的,他们在这里看不到希望,要么用你教的东西来反对你,要么润到别的地方来反对你。

所以小镇做题家不是阶级敌人,而是和国家互相成就的。

小镇做题家们努力读书博取功名,换来自己的前程锦绣,也用自己的所学帮助国家长治久安。

国家用公平考试的方式选拔人才,满足了国家的人才需求,也起到牢笼志士避免资敌的作用。

各取所需,互相成就而已。

自宋朝以后,历朝历代都是笼络读书人,争取把小镇做题家们吸收到体制内,最差也要让他们具有统战属性,从来没有把小镇做题家当成阶级敌人,往外推的。

唯一把小镇做题家往外推的是清末废科举,他们没了上升渠道,又和国家政权切断精神联系,便成了不受约束的力量。

六年后,这些小镇做题家们推倒了满清皇权。

所以我始终没想明白,那家官媒、那个写稿人,怎么敢去嘲讽小镇做题家,怎么敢得罪小镇做题家。

现在的情况当然没有废科举那么严重。

但是今年的社会矛盾层出不穷,先是疫情引起的失业,然后是村镇银行雷暴,最近又是烂尾房和业主停贷。

这么复杂的社会环境,小镇做题家这么庞大的群体,正是需要维稳的对象,也是可以安抚进而统战的对象,《中国新闻周刊》竟然火上浇油,羞辱了小镇做题家。

现实杀了小镇做题家的人,《中国新闻周刊》诛了小镇做题家的心。

杨时之流的既得利益者,吃相太难看。

还是想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敢得罪小镇做题家的,还是默默无闻的小镇做题家,压根就不是你们选定的统战对象,头顶流量的易烊千玺才是?

不管是吃相难看的杨时旸,还是破坏考试公平的易烊千玺,社会主义国家,都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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