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季刊)第23卷第5期（总第96期）目录

第23卷第5期      2023年9月  

综述

新结构金融学的学科内涵与分析框架 

……………林毅夫 徐佳君 杨子荣 张一林/653

论文

中国经济双循环的动态变迁与国际比较——引入要素权属异质性的全球价值链分解新框架

…………………………………倪红福 田野/668

数字普惠金融下的小微信贷与风险——基于银行数字化转型的视角

……………赵家琪 江弘毅 胡诗云 沈艳/1686

第三方数字平台能否帮助中小微企业提升经营收益？——来自百万商户大数据的证据

………………………熊巧琴 汤珂 张丰羽/1704

减税降费与产业结构变迁

………………………………郭凯明 龚六堂/1723

企业工会与偏向型技术选择

……魏下海 戴天仕 杨广亮 孙中伟 张东荣/1741

南南合作与粮食安全——来自中国援非农业技术示范中心的实证

…………………………………林屾 崔静波/1758

突破城市发展的边界：撤县设区与城市内部协同发展

………………………………陈方豪 叶菁菁/1776

国家巡回法庭与资本跨区流动：央地司法关系视角

………………………宋小宁 曹慧娟 马光荣/1793

中国经济赶超发展中的最优金融分权

………………………………洪正 张琳 肖锐/1810

突破“藩篱”：技能劳动力户籍限制与企业创新活力

……………………吴育辉 张欢 刘晓玲 刘强/1828

电子商务会促进农户家庭的消费吗？——基于“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的准自然实验研究

………………………马彪 张琛 郭军 张晨/1846

空气污染、规避行为和家庭电力消费——来自中国地级市的证据

………………陈涵一 史铁 王临风 郑安刚/1865

竞争与白色谎言的实验研究

………………………曹倩 牛晓飞 李建标/1883

高管校友网络与公司违约风险——基本社会信任的分析

…………………………陈胜蓝 刘晓玲 马慧/900

城市发展的行政制约：城区边界、公共品与房价

…………………………………………张航/1919

传统铁路道口改造、交通便利性与城区空间演化

……………………………许志成 孙天事/1936

反倾销与中国资本市场信息效率——基于股价同步性的研究

…………………黄新飞 叶梓南 王升泉/1954

人地匹配视角下我国住宅用地供给的空间效率分析——兼论用地指标跨区域交易的作用

……………………………………李小帆/1973

供应商集中度与股价崩盘风险：理论分析与中国实证

……………………高震男 魏旭 张学勇/1991

我国城市家政市场的工资——基于街道层面需求数据的证据

……………………何晓波 石成 宗庆庆/2009

人口集聚与植被恢复——基于人口空间分布的实证研究

…………………………陈海山 梁裕珩/2025

城市内的“孟母”：子女随迁如何影响母亲就业决策和性别收入差距？

…………………………梁文泉 钟瑞婷/2042

新结构金融学的学科内涵与分析框架

林毅夫 徐佳君 杨子荣 张一林

摘要：本文围绕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核心议题，系统阐述了新结构金融学的学科内涵与分析框架。其要义有三：第一，主张在分析一个经济体包括金融结构在内的各种结构时，以该经济体在每个时点给定随时间可变的要素禀赋结构作为分析起点；第二，强调最适宜金融结构内生于要素禀赋结构所决定的生产结构；第三，强调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协同发力，政府在完善金融监管、提供发展融资、实施金融改革等方面需制定与本国国情和发展阶段相适宜的金融政策。

关键词：新结构经济学；要素禀赋结构；最适宜金融结构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1

中国经济双循环的动态变迁与国际比较——引入要素权属异质性的全球价值链分解新框架

倪红福 田野

摘要：本文构建了纳入要素国民权属异质性的国内国际经济循环测度新框架，测度分析了2005—2016年各国经济的国内国际循环，并对各类循环进行因素结构分解。研究发现：中国纯国内经济循环比重逐渐接近美国和日本的水平，呈现大国具有的国内经济循环特征，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新发展格局在体量层面基本成型；中国各行业内循环比重逐渐变大,但制造业外循环比重依然较高；构建新发展格局不应仅是内外循环比重大小问题，更应该注重质量，实现高水平自立自强，同时也要利用好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实现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畅通国民经济循环。

关键词：经济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投入产出模型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2

数字普惠金融下的小微信贷与风险——基于银行数字化转型的视角

赵家琪 江弘毅 胡诗云 沈艳

摘要：本文旨在研究数字金融兴起背景下银行业数字化转型为解决小微企业“贷款难贷款贵”带来的机遇和挑战。采用2011—2018年中国97家商业银行的数据，本文研究了商业银行数字化转型对小微企业信贷指标的影响，发现如下。第一，小微贷款占比未显著提升，但转型程度低的银行不良率抬升。第二，认知转型高、组织转型领先的银行更能增加小微贷款而不牺牲不良率。第三，转型主要通过成本效率提升增加小微贷款、改善不良率。第四，有数字金融基础设施红利。发现表明，需重视转型对监管和市场结构等的挑战，助力银行提高成本效率；同时需重视数字金融基础设施建设。

关键词：商业银行; 数字普惠金融; 小微贷款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3

第三方数字平台能否帮助中小微企业提升经营收益？——来自百万商户大数据的证据

熊巧琴 汤珂 张丰羽

摘要：本文基于某大型流程数字化商贸平台的百万商户大数据，利用倾向性得分匹配方法，为服务行业中小微企业通过第三方数字平台开展流程数字化的经营效益提供因果推断与异质性分析。研究发现，相比同等条件非数字化商户，数字化商户年均销量和金额均增加。三、四线城市，企业主为中老年，以及拥有一定数字经济资源禀赋的中等数字城市企业，营收提升更明显。本文为服务业中小微企业的流程数字化与缩减数字鸿沟提供政策参考。

关键词：流程数字化平台；中小微企业；倾向性得分匹配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4

减税降费与产业结构变迁

郭凯明 龚六堂

摘要：本文从经济转型视角为中国减税降费政策效应提供了不同于凯恩斯学派和供给学派的理论基础。当产业部门内部资本和劳动替代弹性较高或产业部门之间产品替代弹性较低时，减税降费在供给侧促使产业部门内部要素相互替代或产业部门之间产品相互替代，提高了制造业资本密集程度和实际产出比重与服务业就业比重和名义产出比重；当居民部门的支出结构不同于政府部门时，减税降费在需求侧改变不同产业部门产品需求结构，推动了消费结构转型。

关键词：减税降费；产业结构变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5

企业工会与偏向型技术选择

魏下海 戴天仕 杨广亮 孙中伟 张东荣  

摘要：在新一轮科技革命浪潮中，工会如何与企业互动重塑劳动关系格局，进而影响技术升级，是当今劳动世界的一个新兴话题。本文研究中国企业工会对偏向型技术选择的影响，结果表明，基层工会显著促进了企业选择劳动偏向型技术。在国有企业，职工集体代言和党政关注的主要形式是工会组织，因而工会对劳动偏向型技术有直接的正面影响。而在非国有企业(尤其是私营企业)，工会对劳动偏向型技术进步的作用不够明显，但如能充分发挥集体代言和党政关注机制，同样会对劳动偏向型技术产生积极作用。

关键词：工会;劳动偏向型技术;劳动关系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6

南南合作与粮食安全——来自中国援非农业技术示范中心的实证

林屾 崔静波

摘要：本文以中国援非农业技术示范中心为拟自然实验政策，运用2000—2018年非洲各国粮食作物产出、贸易、价值面板数据，采用三重差分方法，考察其对受援国粮食安全的影响。研究发现：政策对受援国示范粮食作物的收获面积、产量、生产者价格、降低对外依存有显著促进作用，结果稳健。进一步发现援助方式为独立技术援助、实施机构为国企时，政策更有效地促进受援国示范粮食作物产出。最后，政策对当地的农业、农村、农民产生了积极影响。

关键词：南南合作；粮食安全；农业技术示范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7

突破城市发展的边界：撤县设区与城市内部协同发展

陈方豪 叶菁菁

摘要：如果城市的扩张受到低效的行政边界制约，合理调整这一边界将为城市发展带来增益。本文借助撤县设区改革在时空上推进的差异，使用双重差分模型综合评估了该项政策带来的增量与再分配效应。我们发现撤县设区加强了新老城区之间的协同发展，促进了外来人口的定居，扩大了城市整体的规模经济。本文借助撤县设区改革说明合理调整行政关系、消除行政摩擦对于城市化的重要作用，对于我国城市群发展战略具有借鉴意义。

关键词：行政兼并；协同发展；城市化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8

国家巡回法庭与资本跨区流动：央地司法关系视角

宋小宁 曹慧娟 马光荣

摘要：资本跨区流动关系到资本内循环，而司法地方保护阻碍资本跨区流动。中央在地方设立巡回法庭旨在打破司法地方保护。然而，地方保护是分权体制下地方竞争的长期痼疾，设立巡回法庭能否解决？鉴于企业异地投资是资本跨区流动的微观体现，本文从企业异地投资视角对此进行回答。研究发现，改革后，企业向巡回区域的异地投资显著增加。该效果对司法质量提升更多的地区以及对司法质量需求更强的企业更为突出。本文为央地关系文献增加了司法维度。

关键词：央地关系；巡回法庭；异地投资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09

中国经济赶超发展中的最优金融分权

洪正 张琳 肖锐

摘要：为理解中国特色金融分权制度在经济赶超中的关键作用及其决定机制，本文在事实梳理与实证分析基础上，构建模型证明：中国特色的金融分权形成主要是由经济赶超发展过程中国有企业主导的产业升级所致。在有序产业升级下，金融分权可以克服信贷市场不完善对资源配置效率的不利影响，实现经济赶超发展；与此对应形成了最优金融分权，在增长路径上表现出向地方和市场逐渐倾斜的特点。进一步考虑地方政府为地方经济发展而对金融资源展开竞争后，产业结构较为先进的地区会吸引落后地区的金融资源，最终导致其地方政府向市场分权水平高于产业结构落后地区。

关键词：金融分权；中国经济赶超；地方政府竞争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0

突破“藩篱”：技能劳动力户籍限制与企业创新活力

吴育辉 张欢 刘晓玲 刘强

摘要：本文聚焦于大城市具有技能偏向特征的户籍改革，研究表明：放松技能劳动力户籍限制显著增加了企业创新活动。机制检验表明，技能劳动力占比提高和企业人力资本投资增加是技能劳动力户籍限制放松影响企业创新活动的两个机制。此外，当资本密集度较高、公共服务质量较好时，技能劳动力户籍限制放松对企业创新活动的影响更明显。最后，本文还发现放松技能劳动力户籍限制通过增加创新活动促进了企业未来生产效率及收入的增长。

关键词：户籍改革；技能劳动力；企业创新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1

电子商务会促进农户家庭的消费吗？——基于“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的准自然实验研究

马彪 张琛 郭军   张晨

摘要：本文以“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作为准自然实验，通过多期DID模型实证分析了电子商务对农户家庭消费支出的影响及作用机制。结果发现，项目试点期间电子商务对农户家庭消费支出产生了显著促进作用，这种促进作用在年轻、受教育水平相对较低以及居住在城市远郊的农户家庭中表现得更为明显。进一步机制分析表明，电子商务主要通过降低交易成本、提高支付能力和丰富商品选择机会等渠道影响农户家庭消费。

关键词：电子商务;消费;多期DID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2

空气污染、规避行为和家庭电力消费——来自中国地级市的证据

陈涵一 史铁 王临风 郑安刚

摘要：基于2018—2019年中国地级市居民家庭的日度电力消费数据，本文估计了空气污染对居民家庭电力消费的影响。研究发现，每日空气质量指数(AQI)每增加1个标准差，会导致居民家庭日平均电力消费增加0.05千瓦·时。据此计算清洁空气的支付意愿和空气污染的额外损失：居民家庭每年愿意为清洁空气多支付14.6元电费；若空气质量达到WHO的标准，全国每年平均电力消费将减少125.1亿千瓦·时，全国居民每年可少支付72.12亿元电费，这也意味着会减少776万吨电力部门的碳排放。

关键词：电力消费;空气污染;规避行为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3

竞争与白色谎言的实验研究

曹倩 牛晓飞 李建标

摘要：本文在Erat and Gneezy(2012)的信息发送者和信息接收者博弈实验基础上，引入两名信息发送者，实验检验了竞争对白色谎言的影响。实验结果显示，竞争显著降低了利他白色谎言、提高了帕累托白色谎言。具体来说，竞争主要显著减少了女性的利他白色谎言、增加了男性的帕累托白色谎言。

关键词：竞争；白色谎言；实验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4

高管校友网络与公司违约风险——基本社会信任的分析

陈胜蓝 刘晓玲 马慧

摘要：本文通过高管教育背景信息构建公司之间校友关系的面板数据集，使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考察嵌入其中的信任、资源和信息能否发挥作用。结果表明，处于校友关系网络中心位置的公司，其违约风险更低。为缓解内生性问题，本文以高校扩招政策进行工具变量分析。其中，校友关系网络降低公司违约风险的重要渠道是共担风险提高信贷可获得性、建立交易关系增加商业信用使用及共享价值信息改善投资效率。本文结果对于理解中国经济奇迹之谜具有启示意义。

关键词：校友关系网络；信任；违约风险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5

城市发展的行政制约：城区边界、 公共品与房价

张航

摘要：本文基于上海市住房和土地交易数据研究了城区边界效应，发现城区边界的区域价值显著低于城区腹地。该效应辐射上海31.48%以上的城市空间，其程度受统筹力度和财政能力影响，形成了复杂的空间分异，且随边界的改变而消散。区政府间协调不足导致公共品分布扭曲是城区边界效应的成因，表现为区政府主导的公共品在边界地区密度更低，但市政府统筹的公共品则无该效应。上述结果表明，统筹规划和建立政府间协调机制是解锁城市发展潜能的关键。

关键词：行政边界；公共品；房价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6

传统铁路道口改造、交通便利性与城区空间演化

许志成 孙天事

摘要：本文以铁路道口改造为准自然实验，使用中国地级及以上城市的卫星夜间灯光和铁路线路矢量数据研究了交通基础设施升级对城市内部经济发展格局的影响。结果表明：道口立交化提升了要素在城区内部铁路两侧的流动便利性，促进了城区空间经济的集聚，城市经济增长主要体现在政府驻地一侧；异质性分析显示，随着经济发展，城市空间经济从集聚逐渐走向平衡，进一步的交通基础设施升级不会继续加剧城区内部经济活动的集聚。

关键词：交通基础设施；铁路道口改造；城区空间演化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7

反倾销与中国资本市场信息效率——基于股价同步性的研究

黄新飞 叶梓南 王升泉

摘要：信息经济学理论认为反倾销对资本市场信息效率的影响是不确定的。本文以股价同步性测度资本市场信息效率，构建了反倾销影响股价同步性的理论模型，并使用手动收集和匹配的我国上市公司和世界银行反倾销数据库进行实证检验。发现反倾销冲击会显著提高股价同步性，抑制资本市场信息效率。该效应只在分析师关注度低的公司、集中度较低的行业、反倾销的终裁阶段显著。反倾销会影响基金类投资者的投资行为，卖空有助于削弱该机制的作用。

关键词：反倾销；股价同步性；资本市场信息效率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8

人地匹配视角下我国住宅用地供给的空间效率分析——兼论用地指标跨区域交易的作用

李小帆

摘要：长期以来，我国住宅用地供给向中西部地区和中小城市倾斜，由此形成人口流出区域土地宽松与人口流入区域土地紧缺并存的局面。借助新兴经济地理模型，本文通过结构式估计方法量化分析了与人口流向相悖的住宅用地供给所产生的影响。结果表明，我国住宅用地供给的空间分布效率较低，这显著抬升了大城市房价，阻碍人口聚集，并最终降低了我国实际GDP和居民总体福利。分析表明，给定各城市获得的用地指标，如果允许住宅用地供给不足的大城市从供给宽松的中小城市购买部分用地指标，我国经济的空间分布效率将大幅改善。

关键词：土地空间配置；资源空间错配；用地指标跨区域交易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19

供应商集中度与股价崩盘风险：理论分析与中国实证

高震男 魏旭 张学勇

摘要：本文研究了公司供应商集中度与其股价崩盘风险之间的关系。通过构造理论模型刻画了供应商与公司间的博弈过程，证明了供应商集中度的提高会导致公司经营亏损的概率和额度的双双提升，公司估值负偏度随之增加。借助中国上市公司2009—2018年数据的实证检验得到了与理论模型一致的结论：当供应商集中度增加时，股价崩盘风险确实会显著增加。这一结论在考虑了内生性、样本选择偏误后依然存在，尤其是在制造业和议价能力较弱的公司中更为显著。

关键词：供应商集中度；崩盘风险；议价能力

DOI：10.13821/j.cnki.ceq.2023.05.20

我国城市家政市场的工资——基于街道层面需求数据的证据

何晓波 石成 宗庆庆

摘要：本文通过2010年人口普查微观数据与2015—2017年网络大样本家政从业者信息数据的匹配，研究了以街道层面高低技能比为代理变量的需求对城市家政市场的影响。实证结果发现，高低技能比每上升1个标准差(约48个百分点)，家政女工的预期月工资将提高101元左右，约为样本期内平均月工资的2.5%。分位数回归结果表明，这种影响在不同工资分位点上有显著异质性，最低和最高工资分组点对高低技能比变化的反应最为敏感。进一步的稳健性检验结果与基准保持一致。

关键词：城市家政市场；工资；劳动力需求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21

人口集聚与植被恢复——基于人口空间分布的实证研究

陈海山 梁裕珩

摘要：本文研究中国城市化进程中人口集聚与植被恢复的关系，实证结果显示，人口集聚程度与植被总值正相关。机制分析表明，人口集聚表现出人口增加的地区总面积小于人口退出地区总面积的特征，并且人口退出地区存在着“人退林进”的现象，城市化进程提高了全国层面的植被总量。人口集聚更快的地区，政府会增加林业投资，更快推进退耕还林，从而有利于植被恢复，因而政府行为是实现经济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的“双赢”目标的有力保障。

关键词：人口集聚;空间基尼系数;植被恢复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22

城市内的“孟母”：子女随迁如何影响母亲就业决策和性别收入差距？

梁文泉 钟瑞婷

摘要：本文利用2011—2017年流动人口监测调查数据，从子女随迁影响母亲就业决策的视角研究性别收入差距。首先，基准结果显示子女随迁显著减少母亲的就业概率和工作时间，并增加其通勤时长。利用户籍制度构建的断点回归结果显示，结论依然成立。进一步分析发现，子女随迁会影响家庭的住房选择，使母亲面临工作地居住地学校的三重空间选择。最后，子女随迁加剧了就业选择与收入的性别差距。估计显示，孩子随迁能解释家庭内性别收入差距的30.34%。

关键词：孩子;性别收入差距;断点回归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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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国际规范的方法，研究中国的本土经济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