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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雅明摘录的“吉迪翁论新建造(1928)”
百货商店,旧称:docks à bon marché(廉价、便宜),——也就是“折扣码头”。吉迪翁论新建造第31页.
《拱廊街计划》第156页|必须牢记,宏伟的城市景色正是由崭新的铁制构造开创的吉迪翁论新建造插图第61-63页——马赛的运输桥提供了极佳的案例——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只有工人和工程师才明白这一点。|马克思主义|因为当时,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谁有可能独自地拾阶而上,看清这些结构之新,以及它所具有的决定性:空间的感受?
《拱廊街计划》第391页|
博物馆,无疑是归属于集体的梦之屋。人们论及此事之时,有必要强调两种完全相反走向之间的辨证关系,一方面,它与科学化的研究有关,另一方面,又与“糟糕品味的梦幻潮流”有关。每个时代几乎都遵循着各自内在的配置,集中地体现在某种特定的建筑上:哥特时代,是大教堂;巴洛克时代,是宫殿;十九世纪早期,受回归趋势的影响而沉浸于往昔时光,也就是:博物馆。吉迪翁论新建造第36页. 对往昔的渴求构成了我所分析的主要对象——在这种情形下,博物馆的内部就好比一个夸张到了巨大尺度的室内。到了1850-1890年间,博览会取代了博物馆。不妨比较一下这两者各自的意识形态基础。
柯布西耶的作品似乎站在了破除“住房”这一神话形象的终结点上。对比一下:“住房为什么应当尽可能的采光和通风?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终结某种命中注定陈规因袭的纪念性。荷载和支撑,无论起实际作用的,还是象征性的、夸大其辞的(巴洛克),它们的意义来自于承重的墙,重量给了它们以正当的缘由。而现如今——外墙不再承重——还用装饰去区分并突出柱子和荷载的这一对位关系,已然成为一场闹剧,让人哭笑不得(美国的摩天楼)。吉迪翁论新建造第85页.
十九世纪的巴黎让人们——尤其是游手好闲之人——体验到了街道和住宅之间的相互渗透,不仅令人迷醉,而且具有预言的价值。由此,新建筑将这种相互渗透转化成清醒的现实。吉迪翁偶尔也会关注于此:“在不具名的工程中,某个交接点上的细节,也会变成建筑中的要素”。(此处指别墅)吉迪翁论新建造第89页.
《拱廊街计划》第459页|
瞬时的公共性与大众的现代建筑史
通过《拱廊计划》,这一本雅明通过消费空间研究现代性的未竞尝试,与其他一些建筑学学科内文本的交叉阅读,试图还原拱廊及其变体在现代主义建筑史中被模糊的面目与地位,尤其重构并试图厘清近两个世纪的历史中拱廊与城市建筑的公共性与现代性讨论的关系。社会机制的拱廊商业模式与作为建筑类型,群体的构成与历史进程,总在已建成的环境中发生,建基在经济行为上的公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