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6日下午，以“运营驱动，创新赋能”为主题的“2022律所管理运营创新发展论坛”在湖南长沙顺利举行，活动吸引了200余位法律人到场，并有4000余名法律人在线观看直播。海蜂法务创始人范否在现场进行演讲，他认为合规不起诉制度推行，意味着合规发生了性质上的转变，不仅中大型企业需要，合规与中小型企业也息息相关，本文即整理自他的演讲。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过去海蜂是做常法的，我们尝试用一套数字化的、新的方式去升级传统的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帮助中小型企业搭建一个共享法务部。去年我们基于一段实践，获得了深圳市和福田区两级政府产业引导基金的投资，借这个机会，我们把只服务于中小型企业的定位又上升了一个层次，从去年开始探索服务于大型企业、央企、行业商协会和政府。而海蜂的这些实践，本质上都是基于一个出发点——看好数字化的合规与企业法律风险防控这个市场。从2018年以来，特别是去年被称为“中国合规元年”，合规这个话题突然就火起来了，“反垄断”“查税风暴”“互联网整风”“数据安全和个人信息保护”“合规不起诉”，这一系列热词，不管是从反向加强监管，还是从正向加强引导，都最终导向了合规。最早合规是金融领域的一个专属名称，后来由外企、央企、国企开始推行，但我认为，去年的合规不起诉制度推行，意味着合规发生了性质上的转变：合规的流行，不仅仅是为律师行业带来一项新的业务、多了一些案源的机会、多了一些客户的类型。合规的背后，不是某一个行业的政策在收紧，而是每一个行业的监管都在变严，由此而形成一种文化氛围和政策的整体变化。第一是外力。大家都知道2018年中兴跟华为的事件，再加上疫情导致整个国际格局发生变化，无论是在国力上，还是制度自信上，都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阶段。提升企业的产品质量、对外形象，加强在国际贸易当中的地位，是必然趋势。第二是地方债。从丰县事件中，很多人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县的负债率能如此之高。其实很多地方的负债率都是相当高的。这是一个现状，它需要有一个解法。这个解法就是第三个因素：税收。其实我们一直处于大税改的环境下，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这个趋势是不可逆的。第四是确定性。在投资圈，现在都在关注硬科技，关注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关注那些带有确定性的领域。所以，只有模式是明确的，不是处于灰色地带的，才有可能共享收益。未来一段时间，野蛮和不确定不再是中国商业的底色，合规才是。上图截取于两篇文章，分别分析了美国的两个行业，从中我们可知：会计师选择与Gusto公司（其旗舰产品为一款工资单软件系统）合作，更多是为了帮助自己摆脱薪酬相关的基础会计和合规工作；而人力资源选择使用人力资源系统，也是为了解决合规问题。上周我在跟我们的投资人交流时，他说，合规最近在市场上、在投资圈非常流行，比如双碳行业。我问，双碳为什么也算合规行业？他说，在投资人眼里只要是基于某一项合规的要求或者政策产生的需求所创造的行业，这就叫合规。双碳作为一个新的概念，它的诞生不是出于人的本能需求，而是因为国际上的某个政策或者规定所带来的变化而诞生的产业。在未来，合规会变成一个强制的要求、一个默认的需求。我认为，合规流行将极大地推动法律服务市场发展，远超当下的肉眼可见。假如中国法律服务市场的规模现在是1000亿，10年之后会不会增长到2000亿？而未来10年增长出来的1000亿会来自哪里？我认为增量的更大可能性，不是来自于事后的法律服务。计算机安全领域。最初计算机出现安全事故或者问题的时候，同法律服务行业一样，需要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处理。然而，当安全软件、杀毒软件、防火墙的发展进入到后期，计算机领域更大的市场已经不再是安全修复和系统修复了。
医疗领域。许多年前我们关注的都是医院、药品，但是伴随着互联网医疗的出现，“大健康”的概念越来越流行。
我认为专业服务产业，往往都是从后端市场逐步往前端市场倾斜，而合规的流行加快了这个进程。
虽然事后的法律服务市场依然很大，但我们有50多万名律师、许多法律服务机构在争抢这块蛋糕，所以它是红海，而事前法律服务（大合规）是一个巨大的蓝海市场。那么，如果合规能够振兴事前法律服务市场，我们的供给侧准备好了吗？
左边是《司法部办公厅关于加强公司律师参与企业合规管理工作的通知》，内容是鼓励公司律师积极投身于合规的事业；右边是《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国家统计局联合发布集成电路工程技术人员等18个新职业》，这18个新职业中，有一个就是企业合规师。
由此可见，我们需要合规的人才，市场已经来了；但是，我们的供给侧还不够，还需要引导、推动人才的培养。
法律服务市场也分为事前服务市场和事后服务市场。事后法律服务是面向特定人群解决特定问题，只有结果不确定；事前法律服务是面向不特定人群防控不特定风险，结果是可预期的。事后法律服务需要人就可以实现；事前法律服务只有原来的人是不够的，还需要数据、系统和新的人。这就好比杀毒软件。帮助企业排查合规风险，其实就是一个“杀毒”的过程，首先要有一个“病毒数据库”，知道到底有哪些“病毒”，然后把企业的所有运营动作与病毒数据库做比对，排查出风险，形成具体的合规报告。如果出现漏洞，能够搭建防控的制度。
如果只有需求而没有解决办法，不能说这个时代已经到来了；而我认为，数字化就是合规服务的一个契机。就像医疗行业，不管是年纪多大的医生，都不会再用手写病历，因为病历是一个非常基础的数据，如果这项数据确实，是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事前健康服务的。我们这个行业也一样，只有数字化才能让合规真正落地。比如，海蜂面向中大型企业，帮助法务部实现对企业的合规管理，推出了面向中大型企业的智能合规引擎；面向中小型企业，构建智能共享法务部，用常法服务填补法务部的空缺，帮助他们防控风险和实现合规。这两个方向都需要数字化的支撑。这是我们实现企业合规与防控风险的底层逻辑。如果把海蜂比作杀毒软件，我们的数据库相当于是病毒数据库，而且由于法律行业的非标性，数据库必须是分行业、分模块的，而且要适应法律法规的变化，要解决动态更新的问题。基于这个数据库，我们构建了数字化企业合规与法律风控能力体系：组织建构与赋能体系帮助搭建能够实现合规的组织，对其进行培训、赋能。这家央企面临着巨大的合规压力，每年都要检查，也有很多要求，如果由员工去做整理，需要花几个月的时间，而合规指标和数据算法能够帮助我们快速调用数据。
再举个中小企业的例子。比如用工风险，我们定制一套系统，从制度的搭建、民主投票、全员送达，到制度的入离调转和执行，再到事后产生纠纷之后的离职谈判的指引和相关的分析，全流程嵌入了合规要点，从事前、事中、到事后，全方位帮助企业把用工风险降到0。我们内部的协同数据也是全部沉淀下来的，并且这些数据就是严格保密、锁定的。我们所有服务人员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审查合同的动作，管理系统的操作，包括中秋季的礼品，都是在一个客户的全生命周期当中所体现的，这些都是内部数字化的过程，构成了我们的数字化的合规与法律风控的服务能力。当然我也反复地强调，我们是一个科技公司，我们需要很多的专业支持，因此我们也向大家发出邀请：欢迎对在专业基础之上引入数据和技术力量加持感兴趣的律所，与我们一起做法务数据研究的共创。我们有一个「百合计划」——将海蜂整套数字化企业合规与法律风控方案开放出来，用1-2年时间，在100家律所共建100个数字化企业合规中心。我们的研究成果，我们的智能设备，我们的系统全部会在合规中心里展示。如果有客户，有政府的领导，有商业协会的领导来到律所，除了参观律所的办公场地以外，还可以给他们介绍律所在帮助企业防控风险做到合规上所做的努力。我们只提供技术支持，把所有东西开源出来，给这些合作的合规中心的律所。本质上我们希望用数据跟技术去赋能于律所的事前法律服务，共同形成一套事前防控风险和合规的方案，把方案给到企业。目前，我们在20多家律所设置了数字化的企业合规中心，我们帮助政府、商协会实现了大规模的风险排查，与律所所做的专业性服务、事后的法律服务形成了非常好的配合。
# 大鱼聊天室 #
3月27日（周日）晚上8点，大鱼聊天室邀请到北京浩天律师事务所全国董事局主席、管理合伙人蒋琪，一起聊聊“什么才是有品质的律所发展”。直播不可回放，欢迎扫码关注新则视频号，预约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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