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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疆创新,不得不刮目相看的中国高科技公司

闲蛋黄 伊森艾玛 2023-06-22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飞行的梦想由来已久,不管是外国神话中长了翅膀的天使,还是中国神话中可以腾云驾雾的神仙,古人十分渴望能像鸟儿一样飞翔在天空中。在这飞翔渴望的驱使下,人类一步一步地发明和创造各种飞行器。

无人机的概念早在1898年就有科学家提出,未来可以通过遥控或者自动控制,让飞行器(那时已经有载人飞艇出现)自动飞行,技术包括无线电遥控(尽管无线电通讯技术还躺在实验室,马可尼尚未完成跨越英吉利海峡的无线电通讯实验)。

1909年,美国科学家埃尔默·斯佩里成功研制了以陀螺仪为核心的飞机自动稳定系统,这就是现代惯性导航系统的祖先。美国海军对制造“空中鱼雷”的概念(现代巡航导弹的前身)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为了提高精度,率先加入无线电控制。惯性导航和无线电控制这两项技术,就是未来远程驾驶飞机的核心。


通用公司的查尔斯·F·凯特灵(Charles F. Kettering191712月造出木质的,具有可拆卸机翼,装有滚轮的的“空中鱼雷”。这架飞机能够载重300磅,造价高达400美金(与一辆福特T型车价格相当)。美军大量下单,但凯特灵“空中鱼雷”还没上战场,一战就结束了。早期的无人机,都是昂贵的一次性产品。直到1935年,英国空军才装备了世界第一种,可以重复使用的无人遥控拖靶机德哈维兰82型。


美国军队在1939年前后,也实现了无线电遥控靶机的实用化。二战期间美国大量生产无人机,用于美国空军和防空部队的训练。小插曲,1945年,给军方杂志Yank工作的摄影师受指挥官罗纳德·里根(后来的美国总统)的派遣,到Denny无人机工厂去拍摄宣传照。摄影师请一位流水线女工诺玛·简·莫泰森Norma Jean Dougherty拿着无人机螺旋桨拍了一组照片。结果照片一炮走红,这位女工进入演艺圈后,改名:玛丽莲·梦露。


现代无人机的飞速发展和广泛运用,要到海湾战争后。小型化摄像机改进了无人机的收集能力,提高了视频图像的质量。计算机处理器技术改进了无人机的飞行控制,允许非常复杂的飞行控制系统小型化,GPS导航系统开始提供提高导航精度,所以无人机在90年代进入发展的高潮。


重型高速隐身无人机目前是无人机技术的天花板,美国全球鹰因为是亚音速飞机,生存性并不好,被伊朗还”截获“了一架。虽然伊朗宣称是击落,也可能是故障损失,不过无人机再差也比有人侦察机人员被俘,损失要小。说来说去,无人机用在军事领域的多,至于消费级无人机的历史,还要等一个中国人去改写。


前传

1980年,汪滔出生于浙江杭州。他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母亲是位教师,后来下海成为一名小业主。由于父母工作繁忙,汪滔没啥人管,也没什么朋友,闲暇时间只能玩玩游戏,看看漫画书。当时有一本叫《动脑筋爷爷》的漫画书,书中一台红色直升飞机让他念念不忘。“如果能做一个自动控制直升机飞行的东西出来,那该多好!”

对天空的无限遐想,使得汪滔从此热爱上了航模,把大部分业余时间都用来阅读和航模相关的读物。在汪滔16岁的时候,一次考试得了高分,父母为此奖励了他一架梦寐以求的遥控直升机。然而,汪滔不久便将这个复杂的东西弄坏了,几个月后才收到从中国香港发来的维修零部件。

高中毕业后,汪滔考上华东师范大学电子系。学校课程偏向理论学习,缺少结合实践的机会。汪滔大三的时候,就决定退学。然后汪滔给斯坦福、麻省理工等世界名校发出入学申请,希望能去名校LOOK一下。但由于本科成绩只是中等偏上,英雄帖根本不入名校大佬们的法眼,最后只有中国香港科技大学抛出了橄榄枝。

没办法,汪滔只能退而求其次,进入香港科技大学攻读电子与计算机工程学。汪滔一开始没找到人生的目标,直到大四的时候才想开发一套直升机飞行控制系统。毕业设计题目一般是由学校决定,为“达到目的”,汪滔让两个同学和他一起说服老师改题目。最后,汪滔不仅成功说服了导师,还向学校软磨硬泡申请来1.8万港元的经费。遗憾的是,在毕业展示中,汪滔的直升机刚起飞不久,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最后得到一个“C”的成绩。

贵人相助与大疆起飞

李泽湘赴美留学多年,1992年学成归来后,便担任香港科技大学的电子计算机工程系教授,后担任自动化技术研究中心主任。李泽湘在港科大任职期间创建了固高科技(目前是中国市场份额最大的运动控制器供应商),一直主张产学研相结合的路子。


汪滔虽然在毕业设计展示时演砸了,但李泽湘却一眼相中了这个好苗苗。反正汪滔去欧洲名校继续深造是没希望了,在李泽湘的推荐下,汪滔得以留在港科大攻读研究生。20061月,汪滔终于制造出了能成功控制直升机飞行的飞行控制系统原型(以下均简称飞控)。汪滔把飞控放在航模爱好者论坛上贩卖,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订单。汪滔欣喜若狂,这是对他多年付出的一个认可。

为了更好地研发产品,提高飞控的实用性,还在读书的汪滔决定创业。李泽湘教授对此非常支持,加以鼓励。2006年年初,汪滔带着家里资助的20万和2个同学一起来到深圳,在舅舅杂志社20平米的库房内成立了大疆。

离开简陋的仓库后,大疆搬到了深圳莲花北村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内办公。汪滔还将他在大学获得的奖学金的剩余部分全部拿出来搞研究。大疆向中国高校和国有电力公司等客户售出了价值6000美元的零部件。汪滔回忆,“我当时也不知道市场规模究竟会有多大。我们的想法也很简单:开发一款产品,能养活一个1020人的团队就行了。”

汪滔是个工作狂,时常会突然打电话过来和员工谈论想法,不管时间是几点。有人为了回避他的电话,下班后会将手机放在铁盒子里,让手机电话显示,不过“永远”无法接通(一物降一物)。

苦熬一年后,产品还没影子,早期加入大疆的年轻人们开始变得浮躁。再加上公司愿景不明,每个人都开始打起如意算盘。2007年,大疆团队内部矛盾开始大爆发。部分员工投靠到曾经洽谈的合作商,还有人开始偷偷将公司财物挂在网上出售,更有甚者离职后与内部员工里应外合,贩卖大疆盗版的飞控。所有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出纳。

汪滔有点乱了方寸,找李泽湘请教。后者正在哈工大(深圳研究院)上课,汪滔就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默默地等了两个小时。李泽湘帮汪滔分析了一下问题,安抚并鼓励他振作起来。

之前,汪滔父亲的朋友陆迪2006年年底,投了大约9万美元(后来成为大疆的财务负责人,持有约16%股份)。还有一位是汪滔的中学好友谢嘉(绰号“胖头鱼”),在2010年加盟大疆,卖了房子投资大疆(后来负责市场,持有约14%股份)。

这次,看好汪滔的李泽湘联合哈工大博导朱晓蕊给大疆投了100万。朱晓蕊不但搭上了钱,人也顺势成为大疆的首席科学家,哈工大深圳研究院2007年的第一批毕业生很多也被动员进入大疆。

随着核心团队的建立,汪滔得以继续开发产品,并开始向国外业余爱好者销售产品。汪滔从一开始就判断无人机主要的三个技术难点在“飞控、云台,和图传”,其中图传的需求还没有起来,且难度较高,所以选择先进行外包;资源被优先倾斜到了飞控和云台的技术研发上。2008年,第一代飞控XP3.1面市。因为不是量产货,每个成本都相当高。最难的时候,公司帐上只剩下几万块钱。汪滔跑到北京,给客户做飞行演示,终于又拿到20套订单,回了一口血。


2010年,大疆迭代推出了第二代直升机飞控Ace one,重量从XP 3.1700-800克降到了100克左右,单价也从XP3.1的两万多降到了一千多块人民币,很快大疆的营收水平稳定在了百万级别,之后又迅速迭代推出了新一代直升机飞控WooKong

一些用户提出,无人机应该从单旋翼设计走向四旋翼设计转变,因为四旋翼飞行器价格更便宜,也更容易进行编程。汪滔注意到了市场动向,大疆开始开发具有自动驾驶功能的更为先进的飞行控制器。开发完成后,汪滔带着它们到一些小型贸易展上去推销,比如2011年在印第安纳州曼西市举办的无线电遥控直升机大会。


在曼西市,汪滔结识了科林·奎恩,这位老哥是位得克萨斯人,参加过真人秀节目《极速前进》(The Amazing Race)。奎恩当时经营着一家从事航拍业务的创业公司,正寻找一种通过无人机拍摄稳定视频的办法。汪滔从事的研究恰恰是奎恩所需要的,即云台(gimbal),可通过机载加速计在飞行中调整方向,以便无人机拍摄的视频画面始终能保持稳定。

疯狂的想法,总是技术改变的第一步。二人一拍即合,奎恩成为大疆公司在北美地区运营总经理,得到48%的北美分公司股份,大疆拿走剩余的52%的股份。奎恩很快为公司提出新口号:“未来无所不能”(The Future of Possible)。汪滔回忆说,奎恩是一位“了不起的销售员”。确实,奎恩利用参加《极限挑战》结交的明星资源,在好莱坞、Facebook宣传;搭线美国知名运动相机GoPro,开展合作计划。大疆产品还没成型,奎恩已经在上流社会掀起了热烈的期盼(气氛都烘托到这,小弟看你的了)。


汪滔则夜以继日工作,几个月就开发了三版原型产品。20131月,大疆发布了具有跨时代意义的那款无人机产品:DJI Phantom,大疆“精灵”。这是第一款随时可以起飞的预装四旋翼飞行器:它在开箱一小时内就能飞行,而且第一次坠落不会造成解体。就像Apple II开创了个人电脑产业,特斯拉开创了电动汽车产业一样,大疆用“精灵”撬动了“消费级无人机市场”。


遇强则强的大疆

从禅思到大疆精灵的前两代产品都只有云台,那段时间也刚好是Go Pro爆红的时候,所以大疆并没有自己做相机,而是默认搭载GoPro

奎恩牵线,希望大疆能和GoPro深度合作。但在与GoPro的谈判中,奎恩未经汪滔同意,答应了GoPro”拿走2/3利润的不平等要求“。汪滔得知后,立刻终止了与GoPro的合作。

本来,大疆只是希望“大疆精灵”能让公司收支平衡,因为这款无人机的零售价只有679美元。对大疆来说,这只是一款给用户体验的入门级产品。没想到的是,小小的“大疆精灵”却令公司收入增长了4倍,而且这一成绩还是在几乎没任何市场投入的情况下取得的。更可喜的是,在大疆的总营收当中,美国、欧洲和亚洲等三个地区各占30%,剩余10%则由拉美和非洲地区贡献。

美国很早就注意到了大疆在无人机的领先优势,数次以“安全”为理由展开对大疆的调查与制裁。而奎恩在linkin上一直声称自己才是大疆的CEO,最终汪滔决定以换股方式,收回北美分公司的控制权。

20135月,大疆曾试图买下奎恩持有的大疆北美分公司的所有股份,他们向这位美国人提供了0.3%的大疆全球(DJI Global)股份。但奎恩压根不接受这种解决方案,他希望得到的是大疆总公司16%的股份(救大疆于危难的陆迪,也不过拥有16%股权),并称正是北美分公司的努力才让30%的“大疆精灵”无人机销往美国。

1312月,大疆北美分公司所有员工的电邮账户被锁死,并将所有的客户订单重新导向中国大疆总部。在2014年新年到来前夕,大疆北美分公司的许多员工都遭到解雇,奥斯汀办事处的资产被清算。

奎恩在2014年年初将大疆告上法庭,双方最终在8月达成庭外和解,和解金额并未对外披露。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奎恩拿到估计1000万美金的和解费(按照当年红杉进入大疆的15亿美金的估值折算,怎么也要2亿美元才算“保本”),这个价格显然更接近大疆方面对奎恩的心理预期(老哥,你辛苦了,意思意思)。

气不过的奎恩,带着很多前同事火速入职美国另一家无人机企业3D Robotics,并扬言”要让大疆付出惨痛代价“。3D Robotics总部设在加州伯克利,为制衡大疆在美国的发展,不仅将大部分产能从墨西哥的提华纳(Tijuana)转到深圳,并在工业无人机制造中抽中大量资金,且与GoPros达成了合作协议,将后者的摄像机整合到3D Robotics无人机上,推出Solo消费级无人机。 CEO安德森曾说,如果说大疆创新是无人机行业中的“苹果”,那我们就是“安卓厂商”。

奎恩入职后的第一款产品Iris没能达到预期,频繁出现GPS系统连接问题,连稳定的飞行都很难保证。产品上市的时候甚至连防抖云台的量产都还没实现,直到几个月之后才把云台部件给补上。拥有万向节和GoPro摄像头的Solo,价格在$1700,由PCH国际公司代工;而大疆公司拥有自己的工厂,精灵3专业版售价仅为$1300,到2016年,配备了万向节和摄像头的精灵又降了$300


3D Robotics烧了差不多1亿美元,备货10万台,最终只卖出去2万台,销量连预期一半都没达到。安德森最终决定,关闭无人机制造业务,仓库里的货全部抵帐,日后全力转向企业级软件服务。

日本专家拆了大疆MavicAir2,估算后的零部件价格成本仅占20%230种零部件里,有8成都是电脑、手机通用产品。大疆2000美元的无人机,比你美国售价在20000美元的无人机质量和体验还要好,那还怎么去竞争?


2009年,GoPro第一次开发出可拍照的无机机,飞一次的开销在上万美元。2010年,法国做车载的Parrot推出了AR.DRONE。只是像素太低,不能满足市场对于航拍的期待。2012年以前,再便宜的无人机,价格也是动辄几万、几十万。

大疆并不是第一个做出航拍飞行器的公司,但无疑是最成功的那个。无人机最火的时候,全中国有超过300多家无人机企业。2014年,曾想以15万收购大疆飞控的杨建军,带领“零度”牵手腾讯与雷柏;创始人彭斌带着”极飞“与顺丰合作无人机快递;”亿航“发布载人飞行器184,成为媒体追逐的对象...

面对市场上高调的竞争对手,大疆迅速推出精灵4,并将价格一降再降;大疆的成本控制让竞争对手哭爹喊娘,而研发与推出新品的速度则是让人绝望。市场窗口期,精确到以天计算。不光美国的3D Robotic无力抗衡大疆,国内的极飞、零度、亿航都纷纷调整主攻方向,避免与大疆正面消耗。极飞、零度转向了植保无人机,专注地做起了农业高科技化;亿航则转向工业市场,要做“空中汽车”。大疆积累下来的技术实力, 兑换成公司宽阔的护城河,目前已成为全球出货量最大、销售额最高、市场份额最大的无人机企业。别管是谁来搅局,一时半会都很难动摇大疆的根基。



2015126日,在奥巴马的白宫记者协会晚宴,特勤局在巡逻时发现白宫南部的草坪上出现一架坠毁的四旋翼无人机。军方和特勤局如临大敌。最后发现这台小东西,是美国政府情报人员的酒后瞎玩,由于操作不熟练外加酒后脑子不灵光,东西飞到白宫,老哥也不管了,自顾自地回屋睡大觉去了。


2016年,美国议员开始以网络数据安全为由提案限制大疆;2017年美国正式对大疆发起调查;20185月,美国国防部陆军部以备忘录形式,要求所有下属部队停止采购和使用大疆,禁用大疆的一切无人机产品。

2019年,美国政府开始对制裁措施加码,商务部则宣布将大疆被列入贸易管制黑名单,对其产品变相增加关税。大疆则反手将美国本土受影响的型号“涨价”处理,最多的涨了230美元,最少的也涨了120美元左右,平均涨幅大约在10%13%。美国的普通消费者和相关公司,为了能在涨价前买到大疆机器,集中抢购,一度将大疆的市占率推到85%。美国空军也想采购一些价廉物美的无人机,但大疆一贯不做军品,一些士兵们只好自己在亚马逊上下单,通过公开销售渠道进行购买。


大疆创新为何能抗住美国高压?一个根本原因在于,大疆掌握了无人机领域里众多的核心专利,让美国无处下嘴。在大疆最开始成立的时候,就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研发上,而不是一味地逐利。当时大疆每年投入的研发费用占营收的15%,整个大疆公司超过25%的人员均为研发人员,从核心技术、研发、制造生产所有的零部件、代码等一系列全产业链,都是自给自足。且无人机所需的相机,云台,机身,电池都是中国供应的,那美国制裁个寂寞?

从商用自主飞行控制系统起步,到逐步推出云台系统、多旋翼飞行器、小型多旋翼一体机等产品,大疆填补了国内多项技术空白,飞控系统、机架、云台、摄像头等零部件全部由其自主研发,并在自家工厂生产完成。2014-2017年,大疆的专利申请数一直位居行业首位。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数据显示,在2018年的国际专利申请数量中,大疆有高达938项,全球排名第29位。

发展与展望

2013-2017年,是高光时刻,大疆的销售收入呈现每年约一倍的速度增长。然而,2018-2019年,大疆的营收和净利润增速统统放缓到两位数,远不及2017年的表现。当然,这不是大疆一家如此,是全球消费级无人机企业都在遇冷。国内的昊翔、亿航、零度等公司被接连曝出裁员信息;法国Parrot公司也经历了裁员,并向商用无人机转型。


对于整个无人机行业来讲,影响最大的还是“黑飞”和“隐私”。各国出台禁飞令,出现了限制重量性能、限制飞行高度、限制持有者入门资格,限制使用范围等条件,大大影响了无人机的市场前景。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以来,大疆“业绩还可以”,“营收和利润在一季度未出现崩盘,二季度恢复表现强力”,平均下来,2020年上半年成绩马马虎虎,只保持了20%左右的增长速度。


民用无人机市场划分为消费级和行业级两个大类。消费级无人机指的是小型航拍设备,主要用途是摄影和娱乐用。行业无人机则涵盖农业植保森林防火喷洒用机、设备巡检测用机、航拍测绘用机、安防监控用机及特殊环境探测用机。大疆的主力市场仍在消费级无人机市场,行业市场为辅。消费级市场如果吃不饱的话,大疆势必会向更细分的行业机无人机领域拓展,开发企业和政府客户。

其次,大疆是有把无人机技术延伸向自动驾驶的动作与野心。大疆的关键技术包括飞控系统、智能识别、跟踪、数据传输、云台系统等技术,这些一直用在无人机上的视觉识别技术,可以帮助大疆在自动驾驶领域建立优势。

2019年初的CES国际消费电子展上,大疆的独立子公司览沃科技(Livox)正式推出了两款用于L3/L4级自动驾驶的激光雷达,将动辄上万美元的激光雷达拉到了1万元以下。


总而言之,大疆开了个好头,也让中国高科技企业扬眉吐气一把!在“中国智造2025”政策的鼓励下,中国科技企业应当自信地走出国门。在国际贸易中补足短板强化优势,以更完善的国际营销策略提升企业跨国经营水平。在国际市场中挖掘需求的相似性,通过加强国际企业合作拓宽国际营销渠道打开更多海外市场,从而在行业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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