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洁夫:药瓶和手术刀藏着巨大的陷阱
在历年全国两会等会议上,黄洁夫只要在会上发言或接受采访,经常爆出“猛料”,有些表态经常被媒体引用为标题。“黄部长坦诚,讲真话”,不少媒体记者评价说。
▲黄洁夫,原国家卫生部副部长,中国肝胆外科专家。
综观多年,黄洁夫在不同场合,为中国医改献计献策,引起业内极大关注。
2010年全国两会,黄洁夫参加联组讨论时拿出一本德国作者尤格·布莱克的畅销书《无效的医疗》,反思目前在我国公立医院中同样存在的“无效的医疗”。
“这是现在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黄洁夫说,在美国,40%的医疗是无效的;在我国,这种现象也已经非常突出,“很多药不是该吃的,却在吃;很多治疗是不需要的,却在做;很多手术会使病人更痛苦,却也在做”。
“我是肝胆外科的,在临床上,很多小的胆囊结石、胆囊息肉,肝上的血管瘤对人是无害的,70%的胆囊结石是无症状的,医学上称为‘安静的石头’,并不影响健康,但是现在只要进了医院,一般都要你去做手术”!
老百姓一个小病,到医院却要拍CT,做核磁共振,过度医疗问题让普通民众不胜其烦。黄洁夫说,现在过度医疗就是我们公立医院改革不彻底,没有到位。
李睿说:你看医院不是公立医院吗?错了,所有的医院,你记住一点,全是私立医院,科主任就是包工头,院长就是董事长,知道了吗?
2014年的12月10日,国家卫计委指出,“医生李睿是行业的害群之马,有损于广大的医务人员的形象。”不过,也有网友吐槽说,李睿或许他说出了看病贵的真相,只希望医疗痼疾,不要被道德指责所掩盖。
黄洁夫说道:“我觉得是这样,所有的医院,包括私立医院或公立医院,不管你是哪个国家。都有公益性,不是中国社会主义国家才有的。要回归公益性,医院和医生,不能跟经济上直接挂钩的,说你要说盈利,要利益最大化,那就不叫医院。严格的说,我们现在的国家没有一家真正的公立医院。”
看病贵的问题,黄洁夫说道,我们国家2015年的医药卫生总支是4.2万亿,6年增加了两倍,国家还是真正掏出不少钱。但效果不好,就是因为医疗卫生服务体制的问题,特别是医院的公立医院的改革严重滞后。国家投了这么多钱,很多都放在虚高的价格上,没有花在“刀刃”上。
“现在我们国家花的大量钱都被这些医院服务中间的虚高商品消化掉了。老百姓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钱,从比例上下降30%,但是实际数字反而增加了,这就是看病贵。”黄洁夫说。
老百姓看病难,我自己也遇到过,四小时挂不上号,这说明我国医疗的结构性矛盾非常突出。
我自己家人也曾经遇到过“号贩子”问题。“我女儿带我外孙去儿童医院看病,用了4个小时也挂不上号,我女儿都哭了。我女儿最后说‘我Daddy是谁谁谁’,人家才照顾她,给她挂上号。”黄洁夫说,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企业家、领导干部找过我挂号,这充分说明了老百姓挂号有多难。
针对此前,国家卫计委要求二级以上公立医院执行病人进院后和医生签承诺不收不送红包一事,黄洁夫直言,制订这个政策的人很可笑,更是对医生的一种污辱。医生入职第一天就宣誓过(不收红包)。另外,难道签了协议就真的没人收红包了?
黄洁夫表示,现在都是8小时工作制,但医生从来都不是8小时工作制。做完手术后,满脑子都想着病人的情况。很多医生做完手术后,晚上都会回去看病人,看他们有没有出血,胆汁流出来多少,花的时间远超过8小时。签订这样的承诺,就把医患关系从亲人关系变成了一个消费者的关系,反而让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
患者在看病过程中,真正的“实话”医生往往不见得与患者透露,但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每个患者的“最佳治疗”办法。只是这个“最佳治疗”若失去利润,医生就会将其弃之一旁,然后生动地对患者和家属讲解他的“权威方案”。曾有位医生讲了这样一件事:
他在消化科上班的第一天,他们科室要完成的一个指标还没完成,快要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患心血管病的农民因为挂错号找到了他,但是他当天一个病人都没有接,因此当时就违背良心给这位农民看病开了药。
病人抓药再回来问他时,他觉得内心实在过意不去。他就告诉这位农民再去挂一个心血管的号,那个农民突然哭道“我钱都用光了,再无钱拿药”,这位医生顿时沉默无语,后来他说道,他当时有一种坐台的感觉,从此告别了医院,再不想做医生。
人年纪大了后难免会看很多病,难免要去医院,健康是我们自己的权利,更是我们自己责任。我们要为自己的健康负责,医生只是我们的助手。
▲当主流社会都迷信西医时,我为什么偏对中医情有独钟?
● 病在心里
● 疾病以减食为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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