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村经济》2022年第5期目录及内容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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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在统筹发展和安全中完善重要商品储备制度

——以农产品为视角的分析

……王晓东（2）

从资本雇佣劳动到劳动雇佣资本

——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剩余权分配

……马太超  邓宏图（20）

赋权实践如何促进乡村新内源发展

——基于赋权理论的多案例分析

……岳晓文旭  王晓飞  韩旭东  周  立（36）

第二轮草原生态保护补助奖励政策的减畜效应及其对新一轮政策的启示

——基于内蒙古牧区微观时序追踪数据的分析

……张如心  谭淑豪（55）

抑减还是诱致：宅基地确权对农村违法占地建房的影响

……郭君平  仲鹭勍  曲  颂  朱铁辉（72）

农业“三项补贴”改革促进了农户土地流转吗？

……杨  青  彭  超  许  庆（89）

土地流转对农村居民收入分配的影响

——基于2020年10省份农户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

……杜  鑫  张贵友（107）

自由贸易区战略实施对中国出口农产品质量的影响：协定条款异质性视角

……曾华盛   徐金海（127）

01

在统筹发展和安全中完善重要商品储备制度

——以农产品为视角的分析

王晓东

摘要：重要商品储备制度是统筹发展和安全在流通领域的主要体现，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过程中探索形成的制度创新。着眼于农产品领域的考察，重要商品储备制度已成为中国政府实施流通调控、保障市场平稳运行的重要手段。从不确定性环境和“六保”工作两方面加以考察可知，农产品储备制度对增强农产品流通稳定性和支撑“六保”工作起到关键作用。为应对未来挑战，政府既要持续推广重要商品储备制度在调控市场运行、动态调整储备范围和规模、发挥中央政府主导作用等方面的基本经验，也要加强重要商品储备制度的顶层设计、加快重要商品储备制度的立法规范、加紧重要商品储备制度运行中的大数据应用等，持续提高重要商品储备制度的效能。

关键词：统筹发展和安全  马克思储备理论  重要商品储备制度  农产品储备制度

02

从资本雇佣劳动到劳动雇佣资本

——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剩余权分配

马太超  邓宏图

摘要：由于资本雇佣劳动的特点，“异化”的合作社受到学界、政界的诸多质疑。本文研究表明，在城乡二元结构的约束下，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双重缺乏是合作社表现出资本雇佣劳动特征的经济诱因，其根源在于交易成本。只有改变相关约束条件，才能使合作社由资本雇佣劳动的异化形态向劳动雇佣资本的本质规定性回归。一方面，土地经营权抵押贷款有助于缓解合作社面临的资金约束；另一方面，本地企业家返乡创业能够缓解人力资本（企业家才能）对合作社发展的制约。当前条件下，由农户和企业家共享合作社的剩余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合作社劳动雇佣资本的程度。随着二元体制的逐步破除以及人力资本市场的不断完善，合作社终将转变为劳动雇佣资本的、真正由农户所有为农户服务的经济社会组织，进而成为推动乡村全面振兴和共同富裕的重要力量。

关键词：资本雇佣劳动  劳动雇佣资本  剩余权分配  农民专业合作社  交易成本

03

赋权实践如何促进乡村新内源发展

——基于赋权理论的多案例分析

岳晓文旭  王晓飞  韩旭东  周  立

摘要：本文结合中国乡村发展实践，对浙江省鲁家村、何斯路村和陕西省袁家村进行多案例比较研究，围绕能人自我赋权、组织赋权、社区赋权和集体成员赋权，提出了一个改进的赋权理论分析框架。本文梳理了基于赋权理论的中国乡村新内源发展机制：一是“外发促内生”，乡村能人自我赋权带来的社会资本能够引入外部资源进而启动乡村产业发展，推动组织赋权；二是“内联促外引”，通过乡村发展资源集聚和关系网络建立，提升乡村产业的规模化和规范化，增强乡村社区所有成员对乡村的认同感和参与积极性，带动社区赋权；三是“内外相融合”，通过社区内外主体互动生成地方制度，最终在乡村社区整体发展过程中实现所有集体成员赋权。中国乡村赋权实践丰富了赋权理论，基于城乡良性互动的新视角呈现了一个可行的新内源发展行动方案。

关键词：赋权理论  新内源发展  乡村振兴  多案例分析

04

第二轮草原生态保护补助奖励政策的减畜效应及其对新一轮政策的启示

——基于内蒙古牧区微观时序追踪数据的分析

张如心  谭淑豪

摘要：本文使用对内蒙古牧户的三期追踪调查数据，采用双重差分模型，评估并比较第一轮和第二轮草原生态保护补助奖励政策的减畜效应，同时综合利用实证分析与访谈资料分析，探究提高补偿标准和加大监管力度对第二轮政策减畜效应的影响与作用机制。研究发现：①第二轮政策的减畜效应相较第一轮政策有所增强，但仍远未达到预期。②提高补偿标准和加大监管力度，主要是通过强化政策的约束而非激励作用，使第二轮政策的减畜效应增强。③在约束作用占主导地位的机制下，牧户消极应付检查，以远小于政策规定的数量减畜，这使得第二轮政策的减畜效应表面增强，实则受限。④第二轮政策激励作用不强的原因有三：一是补偿资金总量不足且分配不合理；二是各地政府促使牧户降低草场载畜率的途径单一；三是牧户生计对牲畜数量高度依赖。据此，本文对新一轮政策的实施提出如下建议：适当提高补偿标准，并将补偿资金的分配向损失较多的牧户倾斜；以流转土地、建设饲草料地、改良牲畜等多种途径，引导牧户降低草场载畜率；减畜与增收并重，通过市场化、组织化手段帮助牧户提高生产收益，降低牧户的减畜损失。

关键词：草原  生态保护  补助奖励政策  双重差分模型  内蒙古

05

抑减还是诱致：宅基地确权

对农村违法占地建房的影响

郭君平  仲鹭勍  曲  颂  朱铁辉

摘要：基于全国31288个行政村的样本数据，本文综合运用多种计量经济模型验证宅基地确权对农村违法占地建房的影响。研究发现：宅基地确权对农村违法占地建房兼具抑制发生概率、减少存量的双重作用，不存在诱致效应。宅基地确权对不同程度违法占地建房的减缓作用存在显著异质性，即宅基地确权对轻度的违法占地建房问题减缓作用最大，中度次之，重度最小。不同经济区域对宅基地确权抑减农村违法占地建房现象有显著的调节效应，即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区域，宅基地确权对违法占地建房的抑减作用越大。闲置宅基地复垦在宅基地确权抑减农村违法占地建房过程中具有遮掩效应（即削弱作用）。据此，本文认为，宅基地确权是遏制、整治农村违法占地建房的重要切入点和着力点，但应根据各地经济发展水平、违法占地建房严重程度，在保障宅基地居住功能前提下，执行差别化的宅基地确权、管理与利用政策。

关键词：宅基地确权  农村违建房  宅基地复垦  中介机制  遮掩效应

06

农业“三项补贴”改革

促进了农户土地流转吗？

杨  青  彭  超  许  庆

摘要：以土地承包权为发放依据的农业补贴政策使得租地农户难以获得除自己承包地之外的补贴支持，进而影响了农户土地流转，对此，2015－2016年的农业“三项补贴”改革实施了以土地经营权为发放依据的粮食适度规模经营补贴。本文利用全国农村固定观察点2014年、2017年和2018年三期数据实证分析了农业“三项补贴”改革对农户土地流转的影响。结果显示，首先，农业“三项补贴”改革在总体上对农户土地转入行为没有显著影响，但提高了规模农户的土地转入规模。其次，改革显著提高了土地转入价格，对规模农户土地转入价格的提升幅度尤为明显。最后，改革增加的规模经营补贴一部分转化为了地租，抑制了农户特别是小农户下一期的土地转入行为。本文研究表明，农业补贴若要更大程度地发挥促进农户土地流转的作用，不仅需要以土地经营权作为发放依据，还需要重视农业补贴转化为地租所引起的负面影响。

关键词：农业“三项补贴”改革  土地流转  地租

07

土地流转对农村居民收入分配的影响

——基于2020年10省份农户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

杜  鑫   张贵友

摘要：本文利用2020年中国乡村振兴综合调查（CRRS）的农户数据，使用基于内生转换回归模型的收入模拟法，首先估计出不发生土地流转时土地转出户和土地转入户的人均纯收入水平，然后通过比较不发生土地流转和发生土地流转两种情形下农村居民的收入分配状况，得出土地流转对农村居民收入分配的影响。研究发现，土地转入行为对土地转入户的增收贡献较为显著，使其家庭人均纯收入从18050元增加到20013元，增收幅度约10%；土地转出行为对土地转出户收入影响效果较小，使其家庭人均纯收入从17064元略微下降到16854元，下降幅度约为1%；整体的土地流转活动使得全部农户的家庭人均纯收入从17227元增加到17765元，增收幅度大约为3%。土地流转活动显著提升了初始收入水平较高的土地转入户的收入，但对初始收入水平较低的土地转出户的收入影响有限，使得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基尼系数从0.41176提高到了0.44939，从而扩大了农村居民收入差距。

关键词：土地流转  收入  收入分配

08

自由贸易区战略实施对中国出口农产品质量的影响：协定条款异质性视角

曾华盛   徐金海

摘要：本文以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实施作为准自然实验，使用PSM—渐进DID、中介效应检验等方法，并基于协定条款异质性视角分析自由贸易区建立对中国出口农产品质量的影响及其内在机制。研究表明：自由贸易区建立总体上降低了中国向自由贸易区伙伴国出口农产品的质量；随着自由贸易区战略深入推进逐步有利于中国出口农产品质量升级；降低农业企业进入出口市场的生产效率门槛和扩大对中低收入国家低质量农产品出口，是中国出口农产品质量下降的重要机制。从协定条款的间接效应来看，以农产品关税削减和非关税壁垒取消为重点的浅层条款导致了中国出口农产品质量下降，而以投资便利化、技术合作和农业合作等为重点的深层条款有利于中国出口农产品质量升级。当前，中国正处在从“贸易大国”迈向“贸易强国”的攻坚期，本文对于中国如何推动自由贸易区战略实施同时加快提升出口农产品质量提供了新的思路。

关键词：自由贸易区  出口农产品质量  协定条款异质性

关于我们

《中国农村经济》《中国农村观察》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主管、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主办，是中国 “三农”研究领域权威性学术期刊。

《中国农村经济》主要刊发关于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的经济学论文，注重论文的学术性和政策指导性；《中国农村观察》刊文包括农村经济、社会、政治、法治、文化教育等“三农”研究的各个领域，注重论文的理论性和学术性。

根据《中国学术期刊影响因子年报》（2021版），在农业经济类50种学术期刊中，《中国农村经济》影响力指数和影响因子均名列第一，《中国农村观察》影响因子名列第二。在487种经济学学术期刊中，《中国农村经济》综合影响因子排名第三，《中国农村观察》综合影响因子排名第八。《中国农村经济》《中国农村观察》双双获评“中国最具国际影响力学术期刊”。

《中国农村经济》《中国农村观察》实行在线投稿、双向匿名审稿。两刊网站（www.crecrs.org）可以全文下载两刊所发文章，两刊微信公众号（中国农村经济中国农村观察）可以及时接收两刊所发文章精华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