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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亚马逊雨林深处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在人间living Author Misha Vallejo

世界上还有没有未被现代文明影响的人类群体?如果有,生活在厄瓜多尔热带雨林深处的原始部族可能算一个。

Sarayaku Kichwa


Jose Miguel Santi带着表弟撑着小舟,溯河而上,开始夜间捕猎活动。他们通常会选择罗托诺这样的小河,雨林中的动物们会在夜间来这里饮水。

Sarayaku Kichwa人相信雨林里的一切——河流、陆地、动物甚至风都彼此关联,“雨林中的一切都有灵魂,如果毁掉某物,你会在其他地方看到恶果。”

打入这个群体内部的过程异常艰难,摄影师Misha Vallejo一头深入厄瓜多尔苍莽的热带雨林深处,用了三年的时间,才赢得部落成员的信任,记录下了他们的生活。

Sarayaku部落的成员们聚集到波博纳萨河岸边。Aranda Gualinga家的孩子们和家庭宠物——一只猴子和一只巨嘴鸟待在家里。厄瓜多尔的雨林是世界上物种多样性最丰富的地区之一,别处动物园中的珍稀动物,在这里,是部落孩子的宠物。Jose Miguel Santi坐在母亲家厨房内的篝火旁。大多数Sarayaku家庭依然露天做饭。

三年前,刚刚涉足雨林时,摆在Misha面前的首要难题是如何表明自己的意图,赢得部落成员的信任,尽快融入这个原始社群。

Misha为部落收集的各种传统植物标本拍摄了照片,并做成目录——你必须向部落成员分享一些知识,或者去帮助他们完成一个项目——这是赢得信任的第一步。

Santi家的女人们聚集在厨房里劳动。

Sarayau部落中每年都会有一定数量的年轻成员外出学习,然后返回部落,用学到的新知识和技能去保护部落的传统文化和环境。

这批年轻人已经与政府达成协议,由政府协助,在当地建立一个地方银行,政府还要为每个部落家庭配备一个太阳能电池板,为收音机和电灯供电。

Yaku, 一个Sarayaku 的白化病男孩,戴着树冠花环站在部落的中心广场上。

Sarayau人或许远离现代文明,但从未与世隔绝。部落领地中央的“行政大楼”里有用海事卫星连接的英特网和一个小型发电机,部落成员会去那里给手机和平板电脑充电,他们除了用这些设备和环保盟友联系,也会用它们观看电影。

Uyantza Raymi节庆典开始前,Betsy Santi用一种名为Wituk的黑色颜料上妆。这种颜料是用一种长在雨林中的果实制成,常被部落成员用于在脸上描绘丛林动物或雨林神的图案。

就着手电筒的亮光,一位Salayau部落成员检查一块将被制成鼓面的猴皮。Sarayaku部落成员们只会从自然中拿走维持最低生存必须的东西,他们会想方设法将猎物“物尽其用”。

一个Sarayaku成员在节日庆典中演奏长笛。他戴着用动物头做的帽子,并用Wituk把手涂成了黑色。

Uyantza Raymi节庆典中,河面上漂浮的木制容器里装着吉开酒(Chicha)。吉开酒是当地雨林部族中流行的一种传统饮料,由丝兰叶发酵后酿成。

摄影师Misha曾跟随部落成员进入丛林深处,进行了一场持续五天的狩猎活动。

成员们并不会提前准备食物,他们只带了盐,吃什么取决于能捕获什么东西——一天晚上,他们抓到了一头鹿和一只鳄鱼,这些动物成了他们第二天的早饭。

虽然外界认为这样的原始部落贫穷落后、与世隔离,缺乏现代文明中最基本的生活设施,但他们自己乐在其中——通过这次狩猎活动,Misha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围猎过后,博博萨河河面上漂浮的鱼血。

在名为Uyantza Raymi的节庆活动期间,部落中的青壮年男性会分成四队,走进雨林深处,捕获猎物,这次打猎会持续数天。直到节庆最后一天,猎人们走出丛林,将这期间捕获的所有猎物的皮毛、羽毛和巨嘴鸟的头披挂在领队身上。返回部落后,领队会把身上的装饰物扔进波博纳扎河,让被猎杀的动物们“魂归自然”。

Dayna Malaver抓着一只鹿的头玩。这只鹿是她的父亲前一天晚上打到的。

“有一次,他们扔给我一块比脑袋还大的鹿肉,我说‘太多了,在基多(厄瓜多尔首都),我花3美元才能买到一小块肉’。部落成员说,‘人们都说我们很穷,可是看看丛林给我们提供了多少东西,我们不是穷人,我们很富有。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财富。’”

Waoranis

Waoranis人生活在厄瓜多尔东部的亚马逊雨林中。

当摄影师Karla Gachet和Ivan Kashinsky被委派去拍摄一个关于Waoranis部落的图片专题时,他们没想到会这么困难。

“我们有一整个月的时间去联系、调查并取得所有的许可证。挑战在于如何真实地记录这个部落的生活,摒除所有那些关于生活在神秘雨林深处的传统部落的刻板印象。事实上,你很难不在拍照时,把这种辛苦的生活浪漫化。”

Nawade Caiga从一个传统的棕榈叶窝棚中走出,Waoranis人就居住在这种房子里。

比起Sarayaku人,Waoranis人跟外界的接触更多,十几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了记者和摄影师进入他们的世界,要求他们脱衣服,摆拍照片后再风一样地离开。

Omayuhue Baihua,一个Waorains男人,躺在家里的吊床上。Waorains部落仍然是传统的母系氏族社会。

过去的五十年间,他们一直在与“我们的世界”接触,“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样的观念更是深植于部落成员心中。

对Waoranis人来说,一切都是交易。在一个部落里,我们被要求支付400美元的“过夜露营费”;还有一次,我们的向导将我们所有的食物都给了部落成员,我们不得不饿着肚子穿越丛林。问题是,私人财产以前从来都不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我们发明了这个概念。

Waorains人“披挂”齐整,让游客拍照。

Nangue Yeti,一个70岁的Waorani(Huaroni)男子,戴着用鹰的羽毛制成的头饰。

这次经历中最有趣的部分是真正进入他们的世界——这个世界离我们如此遥远,如此不同于我们的想象。

一个Waoranis人划着独木舟外出捕鱼。

在没有种植业的环境中,鱼获是他们的主要食物来源之一。

这里没有农业,部落成员靠狩猎和采集雨林中的野果果腹。当一个地方的动物数量减少,部落会整体迁移到别处。

Minihua Huani手持长矛在雨林中捕猎。野猪、猴子、巨嘴鸟和各种高蛋白的虫卵和蛹都是Waoranis人的食物。

一个Waoranis猎人用藤蔓缠着双脚爬到树上,寻找制造吹管要用的材料。

Omayuhue Baihua吹着棕榈叶做成的口哨,模仿巨嘴鸟的叫声。传统的 Waoranis人习惯用长矛和吹箭捕获猎物。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使用猎枪。

Waoranis仍然跟森林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成年Waoranis男人都是非常优秀的猎人,他们可以模仿很多动物的声音,仅从声音就可以判断什么时候树枝断了,什么时候有动物刚刚经过。


夜晚狩猎告一段落后,一个Waoranis人坐在一对被猎杀的猴子旁边休息。

Conta Wadeca,在香蕉叶上切一只烤熟的猴子。

一个Waoranis妇女背着婴儿劳作。Waoranis人的社会分工很传统,男人负责狩猎,女人负责育儿、采集野果柴火、纺纱织布等。

64岁的Nawade Caiga,戴着用貘的牙串成的项链纺线。Bebanca Huani,一个Waoranis女人,清晨外出收集柴火。

Waoranis从上世纪六十年代起开始与外界接触,在此之前,一直与世隔绝。与外界的接触给他们带来了疾病、传教士和猎枪,传统的生活平衡被破坏了。福音传教士从军用飞机里扔下的第一个篮子里装着盐和糖,Waorani人吃了之后,觉得自己被投毒了——真正的理解和信任很难。

在更深入地与外界接触后,他们有了金钱的观念,成为了奴隶制货币体系的一部分,但他们仍然是很差劲的金钱使用者——他们没有数额的概念,成了很多骗局的受害者。

现在,很多年轻的Waoranis人选择离开丛林,在定居点生活和居住。图为一个名叫Victoria Ocayinke 的定居点内,年轻的Waorains人在看笔记本电脑。

结束狩猎后, Baihua和Tega一家,乘着满载猎物的汽艇回定居点。

Maxus附近的一处定居点内,Waoranis妇女互相梳头。传统的Waoranis妇女会终生蓄发。

一个定居点内,Waoranis女孩通过窗户向外张望。

厄瓜多尔东部雨林内,一条正在由石油勘探公司修建的公路。留守在雨林中的Waoranis人的生活领域正在被不断蚕食。

一个多月的时间太短,我们只能记录下我们所看到的。Waoranis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夹缝间,他们的利益,鲜少人关心。


转载自凤凰网《在人间》栏目(微信号:zairenjian11)

小编倡议


雨林中的一切都有灵魂,如果毁掉某物,你会在其他地方看到恶果。”



I SAW AND I 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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