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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质专刊(第24期)||《世界名人会》

诗会 世界名人会 202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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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诗刊感恩一切美丽的相遇。

 经     典











纸质,

ZHIZHI

SHIKAN

专刊

2023/2

26

星期日

★★★纸质刊第24期


《春晖文学》世界名人会上刊诗人:张新锐,常志敏,张栓平,田树先,勒俄伍叁,马志才,萧惠贤,谭小平,周哲波,杨顺福



● 真相(外一首)文/张新锐(山东)
时光老了沧桑爬上了脸颊苦难和疼痛相互折磨活下去,人生坚定更加执著
先活过来的是涟漪一池的秋水不再沉默从水底憋出一座火山只有一阵风,让它复活
一首诗在镜中微笑着读你额上一道道沟壑如一川秋水顺流而下水的颜色就是最寒冷诉说
不媚俗不欺世用虚实结合头顶上的月亮收起悲欢离合宽厚温和的人心里装得下一条条江河

● 家园乡土味
还有什么比故乡更美春天的花儿说开就开了一转身,笑成了一个美丽的世界我的无边的鲁西大平原啊行云流水,大地辽阔
挟着呼啸的绿风从江南浩浩荡荡地一路追赶穿过绿波起伏的爱恋野花儿在坡上静静地开放
守住春天的秘密高不可攀的夜空在故乡的屋檐下试着打开一滴雨水的伤与痛试着打开蛙鸣多少雨水拍打着窗棂
一时的感动内心柔软的云朵一如安睡的羔羊从炊烟升起的地方缠绕枝头之上的一轮月亮纯洁了灵魂

张新锐,山东临清市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在《山东文学》《散文诗》《中国文艺家》《青年文学家》《鸭绿江》《奔流》《诗选刊》《西部散文选刊》等报刊发表作品千余首(篇)。10多次在全国诗文大奖赛中获奖。出版诗集《张新锐抒情诗》《潮起潮落》《热土流风》等。








● 家的忆念(外一首)文/常志敏(河南)
回老家刚到村口的时候就仿佛听到母亲的呼唤那一声乳名让过去的日子浮现眼前破旧的院落长满荒草那是我记忆的港湾
岁月匆匆而过我  永远忘不掉妈妈的笑脸思念常在   我知道是母亲的劳作打造了  我生命的春天

● 清明祭
淅沥的小雨是我的泪滴乡野的微风吹动我的思念母亲   我看您来了安息中   可否能听得到儿子的呼唤
母亲您走的路有多长儿子的思念就有多远想起您殷切的教诲想起您辛勤的劳作我    噙着泪来到您的身边记忆里    仿佛又回到童年

常志敏,笔名月牙河。发表的作品有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上过报刋,登过平台,入过文集,多次获奖。中国乡土诗人协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聊城市诗人协会会员,濮阳市作家协会常务理事,濮阳市诗词楹联学会会员,濮阳市报告文学创作委员会副主任,南乐县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诗集《爱情,并不遥远》。








● 油菜花用风姿煽动爱怜(外一首)文/张栓平

朝阳的河流漫过来洗去夜色残留在万物上的倦意此时,油菜花注目到我的辽阔的惊讶鸟儿们却坦然地在花间用快乐组词。虽然风的呼啸里深含妒嫉,它们仍执着于这次命定的邂逅我也俯下身子贪婪地抚摸了这些妩媚

● 蝴蝶痣
影子是尾随车流的污浊进入城里的 豪宅暧昧的灯光挽留了急促的脚步 夜风散发着太浓的酒味玫瑰醉意的微笑 遮挡住预谋的寒光 只有一只蝴蝶在草丛上留下足迹 它曾和流浪狗嬉戏玩耍并炫耀了自己翅膀里的秘密

张栓平,山西长治人。诗歌发表于《诗刊》《北京诗人》《天津诗人》《山东诗人》《山东诗歌》《大别山诗刊》《渝水诗刊》《四川人文》《西部诗选》《中国文学》《岳阳日报》《泰州新诗》《现代诗美学》《南北作家》《西部文艺》《炎黄诗学》《未央文学》《漳河文学》《惊蛰》《长治日报》《柳苑文学》《醒着的海水》《中国网络诗歌史编》《诗品短诗200 家》《当代诗歌精品赏析》等。









● 立春(外一首)文/田树先(湖北)
一声雷打了闹台一种叫雷竹的衣钵根系穿透石缝向天报告新笋出生几只幼稚的尖尖拨节听狗汪猫叫看妙龄少女怀春河欢柳绿灰毛雀翘起屁股叽叽喳喳子孙多了大了树杈上的家要分啄一粒泥带出一片绿所有冬眠的梦瞬间苏醒

● 元宵节
一坛老酒还剩几杯年幕在缓缓低垂有肉香的炊烟和礼花邂逅约定空中飞的明年酩酊大醉月圆汤圆粘住人的团圆一家人食糯米芝麻蘸糖的滋味玩狮人用手扮狮子大张口的舌头高挂的灯笼抖动大红的靓美闹,闹,这个节日热闹的氛围就是飙升中国人年味的境界

田树先,网名金色田野。湖北蕲春人,热爱学习,特别喜欢拜读适合自已胃口的好诗。个人心愿是您好我好大家好!









● 故乡文/勒俄伍叁 

在不知很久的以前 我是这片土地上的主人 这里有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有我的牛羊,我的童年 还有我的火塘 在多年的以后 我再次回到这片土地 我感到了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的是我看到了当年的影子 我看到了那座山顶还有牛羊 看到了梁子山上那一朵白云 还有那一些熟悉的面孔 陌生的是这片土地的改变 这片土地原本上有的标志都已不在 而又多了几个不一样色彩的标志 尼日河上也看不到当年的影子 也看不见我儿时的玩伴 当年那些抚摸我脸庞的老人都已不在 至于她 我也是听说 在我离开这片土地的两年后 她也去了山的那边 至于那边是什么地方 人们都只管叫它远方

●仰望星空,我看不见你
无灯的夜晚,火把照亮我路程 没有你的日子,母语伴我行走 关于你,我只能指着远方 我在离你不近的地方,想着关于你的一切 也在想我的未来依然所以 我在伸手摸不到你的地方,寄存我的信仰 也在灯红酒绿仰望星空 我在没有你的梦里,笑着醒来泪湿枕头 也在黑夜中点燃我的火把 我在没有彝人的地方,说着我的母语 也在离山顶最远的地方,指着你 也在无人的街道自言自语讲着你的故事 会哭,会笑,会无奈

勒俄伍叁:“彝人的母语之乡,我梦想开始的地方”喜德县人。

代表作:《可惜我不是诗人》《老核桃树下的父亲》《遥望星空,我看不见你》《我笔记里的你》《向往·吉拉布特》《我死在凉山》《最后的天菩萨》《父亲说的一句话》等……








● 斜塔(外二首)文/马志才(宁夏)
倾斜的忧郁,咏叹着平衡而风的手, 扶不稳正身也许,这是你躲不过的光景
风牵走了飘扬的旗一切变得沉默欲望在平衡之外,寻求安稳
倾身不怕,但你不能摇晃需要把心从左挪向中这碗水端平,那就是一个江山

●一棵老树
你撕毁时光的判决拒绝干枯用一生的风雨,雕刻成鱼鳞般的皮肤隐匿百年的思想感情
曾经的葱茏岁月积攒在周身一堆堆蘑菇般的疤痕是你心灵,绝对的富有
如今,你依然威武挺拔像矗立广场的旗杆像守护边防的界桩,更像一位身经百战,整装待命的老将军

●芦苇
小河旁,一丛丛芦苇被秋风逼近暮年有的弓腰,有的匍匐有些已被洪水碾平
偶有一簇簇站着的它们紧密团结,肩并肩对抗着西北风那一束束素洁的芦花柔顺中隐含傲骨
成群的麻雀,飞上飞下叽哩喳啦,述说这它们从青到黄,再到枯萎的里程

马志才,笔名原华,宁夏固原人,已退休。诗歌、散文散见于部分报刊及网络平台,出版诗集《白墨水》。








●礼赞, 周副主席的担架(外一首)

文/萧惠贤(江西)
礼赞,周副主席的担架担架,是战士们伤痛的温馨摇篮
红军长征,炮火连天,淞坎征途先遣支队突遭军阀截击队长不幸负伤,在战友的搀扶下移步到路边,安顿后又迅速追敌
不一会儿,中央纵队经过小鬼,什么情况?没,没什么!周副主席仔细看了看立马命令警卫员用自己的担架抬不,不,不。我满身泥巴快,快。周副主席命令
躺在担架上,支队长流着热泪目送魁梧高大的周副主席又在运筹帷幄,指挥若定……
礼赞,周副主席的担架担架,是战士遭遇磨难的驿站
在遵义,红军战地医院是最好的军医做手术是最好的护士当护理是最好的战友来照料
期间,支队长犹如沐浴春风置身撒满阳光的大家庭他才知是周副主席的多次电话关怀
伤好了,身为热血男儿支队长第一次轻弹泪水那是比亲生父亲还要更亲啊

● 白云山的苏区标语
一条条,一幅幅的苏区标语赫然镌刻在古墙上深藏在大山里
这些有着太多的鲜活故事依然在众人口中口口相传
白云山头云欲立白云山下呼声急……时刻萦绕耳际,响彻云霄
父子齐上阵,百姓支前忙风起云涌,硝烟弥漫刹时从历史的燧道闪烁光芒
字虽有斑驳、模糊但丝毫不褪永恒的光泽那是先驱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萧惠贤,江西泰和人,大学本科学历,高级教师。系人民文艺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散文诗学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协会理事、江西作家文坛文学艺术顾问、神州文学杂志社学会会员、泰和县历史文化研究会理事。已在国内国外发表诗歌、散文、小说作品多篇(首),也获过一些奖。








 早春二月

文/谭小平
料峭的风姑娘高冷依旧蛰伏了一冬的田野枯槁的稻茬之间微微泛起的绿意泄露了春的信息
稀稀疏疏的柳树立在池畔探头探脑地围观群鸭戏水一只馋嘴的小花猫静静地蹲坐在青灰色的石跳边沿失落地接受小银条鱼的戏弄
我拾起一块小小的轻薄的瓦片侧腰顺着水面抛将出去荡起一串优美的涟漪波及心底儿时快乐的回忆还有举目所及的淡淡悲凉
平生缺乏的是喜欢春天的勇气那种过于热烈的繁花席地而来的生命的张力竟挤成了心中无以化解的压抑
漫步在轻柔细密的雨雾里自虐式地亲吻那点点滴滴的清凉我不敢走近一树鲜活的花蕾怕她们听到我羞怯而敏感的心跳

谭小平,毕业于湖师大中文系,教师。学生时代开始文学创作,作品多发表于国际网络平台和省级国家级刊物。治学严谨,文风质朴。









免费不得(小小说)文/周哲波  

上星期办公大楼的物业管理办前台小孟微信说:“周老,我有个朋友想跟您学书法,行不行?”我说:“行呀。”她很高兴,问我:“您这边是怎么收费的?”我说:“免费。”她说:“那这怎么行啊?”我说:“行啊。”她坚决说要收费。我说我现在也不带学生。有好友来学或推荐朋友来学的,都不收费。我赚钱也不在于这方面。她说:“那谢谢周老,哪天我们来看看。”

  

可是好几天也没人来。我见到小孟问。她说不收费人家不好意思来。我瞅瞅她的神色,似乎悟到什么,就说:其实也不花我多少时间,两三次吧,指点指点,关键是自己练习。要不,礼上往来,觉得好带点小礼物也行。小孟笑着说:“那好!”

  

回家的路上,我不停想着:免费人就不来了,这已不是第一回了。记得有一年我的学生冷其艳带个人来画室。冷其艳在社区医院,她带的是名长她几岁的妇女,在社区办工作。说她很喜爱画画,说我画的山水很有学院派气,她也不忙,很想来跟我学。我说可以呀。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但后来并没有来。我问冷医生为何不来,她说:“您说免费,人家不好意思来啊。”

  

回到家,老伴听我说了免费教人,人不来的事,连声数落我:哪个还相信有“免费”的好事?人家不担心这是个“套子”?你自己相信“免费”吗?她继而举岀个例子:上次社区通过老人去免费体验,你为何不去?你不怀疑这里面可能有文章,说不定是医生与卖药的串通,套你吗?说得我哑口无言!老伴又问:来学的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说是女的,老伴说那就更不敢来了。我不禁打了个寒噤:人这究竟是怎么啦?人怎么这样不信任人呢?



周哲波,1948 年生于安徽省肥西县,人生阅历极其丰富,当过农民、士兵、教师、记者,刻苦自学,岗位成才。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安徽人民出版社中、英文图书编辑,出版过长篇小说《浦老师和他的学生们》、小说散文集《紫蓬缘》、文艺杂谈《艺海探微》以及《陌生的舞伴》、《雾都孤儿》等英译著作,现任安徽省新安书画艺术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安徽新安书画院院长。








黄锻文/杨顺福        

一天,去市里办事,坐的是一辆商务车。途中虽只有两个小时左右,但车内见闻使我难忘。

因为头天晚上在写个东西,睡得较晚,所以一上车睡意便袭来。在迷迷糊糊中,车子启程出站了。

        

记不清是在什么地方,反正是美食一条街吧。我正在过早,吃了三个包子,喝了一杯豆浆,忽然传来一种怪味,又好象是豆豉味,又好象是臭豆腐味,因为我一向不吃这些东西,所以闻到特感恶心。正要呕吐,我从梦中醒来了。睁眼一看,一小伙西装革履,人模人样,正晃动着他那跷着二郎腿的从那又黑又亮的皮鞋里放出来透气的脚。啊,原来是这样的!

        

我在游泳,记不清是在什么地方,既象是一条大河,又象是一个湖泊,也象是在游泳池,反正游得十分惬意。怎么搞的,又变成温泉了?大腿上觉得热乎乎的。邻座的一位抱着一个“水龙头”正对着我大腿的小孩的少妇用尿不湿蘸我大腿的动作把我弄醒了。原来是她小孩的热尿尿着了我大腿。

        

到一超市购物,琳琅满目的商品使我双眼应接不暇,看得眼花缭乱。不好,从哪里传来刺鼻又呛人的烟味。不会是超市失火吧。人行道在哪?不对呀,好象其他人都没有感觉,难道是我有特意功能了。不!听,有人不也咳起来了吗!还有他、她,都咳起来了呀。浓烟弥漫过来,只觉得胸闷,咳又咳不出来,觉得就这样休克了。他们都在逃命。是谁踩得我好难受啊!醒来,车厢里满是烟雾,不禁怪自己身体太差,怎么连这点烟味都受不了呢?只见那年轻小伙正在吞云吐雾,那位老翁的草烟味更是使人难受极了。可苦了车中小孩,特别是那位支气管炎患者。

        

不知又是在什么地方,也不知是一个什么学术会议,都记不清楚。会场静极了。只听见一位女领导作完报告后,又一女士又作学术讲座,只记得几个关键词:“男子花心”,“红杏出墙”,“夫妻间的那种事”,“私生子”,“离婚”,怎么搞的,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主题的学术活动呀,也没有听过这样的学术讲座呀。“对男人就是不要手下留情……情……情……”一个“情”字,余音饶梁,把我惊醒了。原来是两位女士在交流治夫方略。

        

又来到一歌厅。一曲男女声对唱唱得满座皆惊:“你我好比鸳鸯鸟……”下面掌声雷动。又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得我心旷神怡,不禁也跟着唱了起来。可是我刚一唱就听到一阵笑声,隐约听到“你瞧他,打瞌睡都在唱歌!”这声音把我弄醒了,我感到尴尬极了。不好意思再打瞌睡了。只好张着耳听、睁着眼看,感受着车内这个世界。

        

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也长得挺吸引人的眼球的,对旁边另一女士说道:“我那次从北京回来,坐的飞机,只两个小时就到了”。一边说,一边伸出两个戴着镶嵌着蓝宝石的戒指的手指,表示数目“二”。而旁边的那位女士虽长相上要稍逊那么一丝一毫,但那显富的心态则远远超出了戴两个戒指的,一边说:“我那次从北京回来,虽然坐的特快软卧,还是苦死我了,竟然走了十大十个钟头”,一边伸出十个手指,其中有七八个手指上戴有戒指,有金灿灿的纯金的、有绿色猫眼宝石的、有……我叫不上名的。使我大开眼界。

        

一对情侣,没有说些什么,偶尔笑笑,但嘴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做功”。瓜子、水果、糖,只见他俩座位前已有两座小小的山丘。不过,打扫起来并不会那么费事,根本不用像愚公那样,需要子子孙孙都来“移山”,而这两座小山丘最多用两台铲车就铲平了。

        

“我那次进发廊,被小姐强行掏去了800块钱,不过也值得。‘5。12’纹川地震后,组织上要我们交特殊党费,我也交了100块,起屁作用。纹川人民晓得我给他们捐过款吗?”一中年男子对旁边一位妙龄女子说道。看样子是个干部模样,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哎,你讲起进发廊嘛,我就想起我们那里的两父子进舞厅的事。他们父子俩都喜欢进舞厅,跳舞是名,其实是去寻乐找刺激。有一次,父子俩不约而同到同一舞厅,又先后进同一小包厢。儿子在舞女的陪伴下进包厢时正与父亲四目相对,不得不喊了声‘爸……’,他爸吼道:‘什么七呀八的,到这里都是点歌(哥)!’"

       

“我隔壁(邻居)的小两口,有一个三岁的儿子。有一次,男人要去发廊,便对妻子说:‘我去超市买个东西’。妻子说:‘把儿子也带去。’男人说:‘把他带去怎么搞得好事?’‘怎么搞不好事?你做事的时候嘛你就叫他站在旁边撒!’‘他站在旁边,我能做那事吗?’话刚出口又觉得讲失口了。妻子说:‘你要做么事?’‘我买东西,走到哪里不是抱着他就是背着他,几麻烦!’妻子竟被他几句话就搪塞过去了。”

       

“晕!”我虽不敢再打瞌睡,但强忍着闭目养神,听他们“聊黄”。

“我们老家村子里有一家,两口子三十出头,儿子七八岁。一天晚上,两口子要做那事,丈夫先试探儿子睡着没有,就问:‘大毛,大毛,你今天san(读一声,方言,即在别人收获之后再去捡没收获干净的)得好多茶籽?’孩子故意不出声。两口子以为孩子真的睡着了,就开战了。正战到激烈时,孩子出声了:‘嘻嘻,san得半笆篓’。两口子不知所措,只好休兵罢战。”我们老家村子里也有一户三口之家,儿子才四五岁,两口子也就三十来岁吧。有一天早晨,男的起床后去打早(方言,在早饭前下地干活),刚出家门约一两百米时,就听到儿子的喊声:‘爸爸,爸爸!’‘喊么子?’‘妈问你跟她yao(读三声)裤(方言,即短裤,)脱起放到哪里的!’‘我不就甩到她那枕头上的呀!’父子俩对话旁若无人,闹得全村子的人都听到了。原来,孩子父亲刚出门,孩子母亲也要起床做早饭,想起晚上yao裤是他男人脱的,不晓得放到哪里的,就急忙叫他儿子:‘快去问一下你爸,我yao裤他脱了放到哪里的!’于是就闹出了这个笑话”。

        

“我讲一个我亲自见闻的笑话。我们办公室三男二女,除一年轻小伙子外,其余四人都已结婚。有一次,不知怎么扯到了那件事的话题上,你一言我一语,简直不堪入耳。这时,那位年轻小伙子受不了了,想出办公室,一站起来,发现苫布已经遮盖不了自己那早已进入战备状态的武器,很难为情,他以为别人还不知道,就找一个借口:“我来pai(读四声,方言,意为伸直双手成一线量距离)一下这墙有几pai呀!’于是就面朝墙壁,一pai一pai地pai了出了办公室,大家立即哄然大笑起来。”

        

“你们都讲得这么热闹,我也讲一个”,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人说,“那还是搞集体的时候,生产队都有驻队干部,这些驻队干部是拿国家工资,住到一个生产队蹲点,为管理出谋划策,有时也陪社员一起下地干活。有个生产队的驻队干部,人还比较年轻,三十来岁,是外地人,老婆和他也相隔很远。他驻的这个生产队有个长相十分漂亮的子婆子客(年轻少妇),丈夫因为在‘文革’中犯有命案,在外地监狱劳改。一天上午,驻队干部和社员们一起在薅苞谷,歇气时,那个漂亮少妇从兜里掏出一只高级金笔,走到驻队干部面前,当着大伙的面说:‘工作同志,你的笔昨晚上掉到我的铺(床)上了,我把它带来给你,怕误了你的事。’不知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是显摆,也许是无意,或许是有意,搞得那驻队干部满脸通红,十分尴尬。当天下午就没见他再和社员们一起,也再没见他到生产队来过。据说是调走了。唉!要不是她这样表白,至少还可以维持一段美好时光撒,没有远虑啊!”

        

“我也说一个真实的。我当老师的时候,教中学,又是班主任。有一次晚查寝,有个学生来向我告状,含糊其辞,好不容易弄清了事由。原来,这位同学的被子被另一同学在上面手淫,射了一大滩,脏兮兮的。我把他俩叫到僻静处,证实情况后,我作为老师,作为班主任怎么批评他呢,觉得怎么都不好说,最后就干脆用粗鲁的话来骂他:‘你sua(读一声,方言,意为用手握住棍棒状的东西来回移动)你那干狗卵(卵,方言)嘛你到你自己床上sua撒,你为什么要到别人床上去sua呢,把别人的被子搞得脏死了(方言,脏极了)。你自己讲怎么处理。’他说:‘我错了,以后再不sua了,他的被子我给洗’。‘不是不许你sua,是不许你在别人床上sua。你明天就给他洗被子,今晚你俩被子交换盖’”。

        

“我也讲个笑话,这是真实 的。”一个年轻小伙打开了话匣。“有一次,我们玩得好的几个在街上逛,突然看到一个穿黄裙子的姑娘在迎面走来,我们几个讲她穿的什么颜色的短裤,我说她穿的红色短裤,他们几个讲“那不一定” ”,有讲白色的,有讲粉色的,有讲可能没穿的,这时,那姑娘正走到我身边,我顺手撩起了她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的红短裤,我说“我说是黄缎子原来各是黄绸子……”“到站了,下车”小伙子的话还没说完,司机的话打断了他。

        

“黄缎”?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再联想起车上耳闻,不禁默默说道:是黄段吧!

黄缎也好,黄段也罢,还是先来一瓶空气清新剂吧!



杨顺福,恩施州作协、武汉散文学会、湖北省楹联学会会员。有散文、小说、寓言、民间故事、诗、词、歌曲发表。

※作者授权首发2023年2月26日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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