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叛逆:性观念为何如此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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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一篇苏联解体的稿子,本打算今天发的。但转念一想,明天就是国庆节,这样太不合时宜,就跟大家聊点轻松的话题吧。这篇稿子较早就写好了,刚好国庆七天假期,也比较应景。
毕竟,2020年疫情防控期间,避孕套直接卖断货了。
网上一直有个段子:
在中国约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孩吃饭很容易,吃完饭看个电影什么的也很容易,但是在当天再深一步发展就比较困难;日本刚好是反过来,女孩不会轻易答应男生的约饭,但只要约出来了,那么恭喜你,女孩子已经做好了你想做的一切准备工作。
在日本女孩看来,男女之事就跟吃饭一样,没有孰轻孰重。
网上还有个段子:诺贝尔文学奖为什么不给村上春树呢?因为他写得太色。其实,不止村上春树,日本古代文学高峰《源氏物语》、日本文学“泰斗”川端康成的小说,都是如此。
当然,日本的性开放,中国人最熟悉的,肯定是AV了。作为大部分80后的性启蒙老师,日本的这个独特现象,很多人虽然很好奇,但并不知道为何如此。
小炒也一直想探究原因,最近看了日本史的书籍后,可以跟大家聊一聊。
1生殖崇拜
时至今日,每年的3月15日,日本的小牧市神社都要举行一个日本自古有名的“生殖祭”活动,活动场面会令无数中国人脸红。
因为祭祀对象是一根长约7米、直径1米的木制男性生殖器。日本人朝它欢呼,祈求万事如意、家人平安。
大家可以直接在百度图片里搜索“日本生殖祭”,很多让人害臊的图片。
你以为“生殖祭”只是日本个别城市的现象?No,这是日本的普遍现象。
日本至今大约有400座这种生殖崇拜的神社,小牧市神社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而且,除了男性生殖器,还有女性的“姬之宝”崇拜,比如爱知县有田神社,一个巨大的“姬之宝”陈列于殿堂中间。
不过呢,你如果在百度图片里搜索“姬之宝”,就不会任何显示。女权主义者可以把这个问题跟百度反馈下,凭什么只显示男士的而不显示女士的?
这种“生殖祭”的祭祀活动是怎么样的呢?可不是走走过场,热闹着呢。
学者邓亚晔、吴之桐在论文《开放、自有与宽容——论日本人的性观念》中如此描述祭祀盛况:
即便是欧美人也觉得匪夷所思。
还有更让人汗颜的。
张宏杰在《简明日本史》描述了这样一个现象,在日本爱宕郡大原村,每年举行完保佑丰收的祭祀那天晚上,全村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到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一年之中只有这一晚,无论干什么都可以。
这被称为“杂鱼寝”、“枕寺”,存在于一些偏僻山区。
学者应骥在图书《中日夷越文化探究》中写道,“在日本东北地区的冬季祭祀中,也有过类似做法……日本许多地方的习俗中,都有允许未婚男女在规定的日子里上山幽会,认为这是神意”。他们这种幽会,并不是一对一,而是数百个男女汇集到那里。”
更有甚者,不仅本地人参加,还邀请游客参加。奈良县十津川村被称为日本第一大村,也有“杂鱼寝”。奈良是日本的旅游重地,游客甚多,他们有时就邀请过往的旅客一起参与。因为有此项目,旅游自然红火。
说白了,这不是光明正大的群#吗?
直到今天,除了大家熟知的男女共浴,日本人在泡澡时,在服务员的安排上,性别也是完全随机的。
写到这,估计已经有很多人羡慕日本的这种“不雅”现象了。我也有点羡慕了,毕竟2017年第一次去东京,最期待的就是去歌舞伎听看看。
还有大家再熟悉不过的AV,日本在这方面也是全球独特。
小炒在文章《求不得,放得下:日本失去了三十年,但日本人没有》也写过,日本女人对援交行为并不感到羞耻,还认为自己能够自力更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而日本整个社会对援交十分宽容,日本政府在法律上采取默许的态度。
这都21世纪了,号称发达国家的日本,怎么会有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呢?太原始了吧。
张宏杰在《简明日本史》提到,日本文化有一个根本特点,人类的原始文化在其他地区或者消失,或者严重变形,但是在日本大量地延续了下来。
而在人类的原始社会,是没有什么性禁忌的,开放得不得了。
因此,要理解日本的性观念,就必须从日本人的祖上文化寻根。
2独特的日本神话
日本最早的神话是这样的:
远古时候,世界只有海洋,没有陆地,天神决定派一对兄妹去创造陆地。这对兄妹创造了一个小海岛后,闲得无聊,哥哥问道:“你的身体是如何长成的?”妹妹回答:“我的身体都已经长成,但有一处未合。”哥哥就说:“我的身体也已经长成,但有一处是多余的。今天用我的多余部分填塞你的未合处,产生国土,如何?”
于是,兄妹一番结合,生下了山川日月和日本列岛。日本就是这样产生的。
这个神话传说不仅有对话,还有记载了丰富的动作细节。
兄妹二人商量好后,并不知道怎么行事。恰好一对鸟飞过来,在交合,兄妹二人边看边学习,最终成功。
这种创世神话明显与其他国家不一样。在中国神话,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捏土造人;在西方,上帝创造了世界,亚当夏娃是人类始祖;在印度,是一个巨人(原人)把自己献祭,创造了人类与世界;在巴比伦,天神的身体创造了世界和人类。
只有日本,是“爱情动作片”的结晶,确实独树一帜。
日本最早的官方史书是《古事记》和《日本书纪》,写于大化改新的奈良时代,与中国的唐朝同期。在这两本史书里,关于性的描述非常多而露骨。
《古事记》“天之岩户”一节中,天照大神躲到了一个黑暗石洞里,整个世界漆黑一片。众神们商量着怎样让他出来,方法让人骇然:色诱。舞蹈之神进入发狂状态,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众神盯着她的私处看,一阵狂笑,天照大神被笑声吸引,将头伸出洞,于是世界重现光明。
还有日本的第一任天皇神武天皇的皇后,名字叫“女阴”。女阴皇后的父亲,第一次见到皇后的母亲就被吸引,趁她上厕所时,自己化身为一支箭,射进女方的**,所以生下的孩子就叫“女阴”。
这种赤裸裸毫不避讳地记载到官方史书,不仅中国、朝鲜、越南这样的中华文明圈无法想象,而且在以开放著称的西方文化中也极为罕见。
在人类的原始社会,并不是实行“一夫一妻”,也不是“一夫多妻”,而是“多夫多妻”。什么意思呢?
在原始社会,男人和女人分开住,也就是有“男寝室”和“女寝室”。男人白天干活,晚上就去女寝室串门,半夜或天亮再离开。所以,男人可以跟很多女人睡,女人也可以跟很多男人睡。这就导致,女人生完小孩,压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种原始行为叫“走婚”,形成于母系社会时期,所以基本上任何民族都经历过。
泸沽湖旁边的摩梭族,还在延续“走婚”
但日本的与众不同在于,其他文明先后形成了固定的夫妻关系,日本的“走婚”一直延续了下来。
弥生时代(公元前300-公元250年),日本人在稻草堆、田埂、草丛等野外地方,公然发生男女关系是一种风气。在如今的奈良明日香村飞鸟坐神社,每年都要举行“御田祭”,男女都带上面具,男人将女人推倒,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各种性的动作,这种仪式就来自于弥生时代。
日本在唐朝时期的大化改新后,在法律上形成了稳定的夫妻关系,但是,妻子仍然生活在娘家,丈夫通常是在晚上到妻子家,天亮离开,生育的孩子由女方父母照顾。
日本名著《源氏物语》写于11世纪,皇子源氏结婚后,一直住在宫中,无暇去妻子家里,因此经常与妻子见不着面。中国读者可能觉得奇怪,结婚了自然就住在一起,怎么见妻子还要跑到妻子家里呢?其实这说明日本依然有“走婚”的习惯。
比如,源氏公子经常在夜晚去见陆亲王的女儿,天亮就离开。
这就很容易引发一个问题,丈夫只是偶尔去妻子家里,二人经常不见面,自然双方就有了很大的出轨空间。丈夫可以到处沾花惹草,独守空房的妻子也难耐寂寞,反正谁也监督不了谁。
所以,日本从原始社会到大化改新之后,一直享有高度的性自由。他们没有形成中国式的贞操观念,日本没有一座贞节牌坊;也没有对性的羞耻意识,日本学者普遍认为,古代日本人并不因性行为而感到羞愧,在他们潜意识里这是愉悦而和谐的事情。
他们压根就不回避这种事,那种原始性观念在日本一直保留了下来。
14世纪之后,武士阶层崛起,宋朝的程朱理学传入日本,日本政府对男女关系有一定规范,“走婚”开始消失,但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夜爬”兴起了。
什么是夜爬?就是男人在夜间活动,寻找消遣,女人不关门,等人上门。
这种现象是一种无需隐瞒的社交活动,就跟中国人吃完饭散步闲聊一样普通。以至于在漂亮女人的门前,经常出现男人“撞车”的现象。
而且,这种夜爬,不仅仅是个人活动,还经常集体组织。他们组成相应的“男人组”和“女人组”,统一抽签决定夜爬对象,这样就会避免性资源的不平等,人人有份。
即便是女人已经订婚或结婚了,她的父母也不会在意陌生男子频繁出入闺房。
“走婚”“夜爬”这些原始性观念的保持,使得日本女人的贞操观念十分淡薄,以至于处女成为一种“减分项”。日本少女会主要邀请成年男子来破处,作为答谢,女方还会送一些大米布料之类的。日本女子认为到了一定年龄还没有尝试性行为,是一件耻辱的事。
时至今日,日本女性依然把处女之身与没有性吸引力等同起来。
这些观念,足够让中国人感叹:世界真大,无奇不有。
王东岳有个讲座,他的一句话让我至今印象深刻:所有的哺乳动物,发情期都是固定的,一年就那么一段时间,只有人类每天都能发情,这就是人类能出现文明的源动力。
在人类的原始社会时期,各个文明都经历过生殖崇拜和高度性开放,这是世界各民族早期的共同文化经历。在上古人类的眼里,性活动是高尚的、纯洁的、自然的,无论中外,都是如此,他们认为这既是寻欢作乐,也是神圣生活,生活和宗教都少不了性。
所以,从这个方面看,日本的性习俗,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即便是“走婚”“夜爬”“杂鱼寝”,也不只发生在日本,中国西南少数民族就有类似现象,比如纳西族、白族。应骥在《中日夷越文化探究》就说,“杂鱼寝”这种性放纵的习俗在中国一些少数民族当中晚近仍然存在。
日本的特殊就在于,文明的发展往往伴随着性禁忌和性约束,一些露骨的神话故事也会被重构,但日本就没有经历这样的性转折,它的原始性观念保留了下来。
这种世界罕见的现象,原因何在?
原因就在于,日本文化的发展不仅没有断层,而且没有被动改变。
日本的地理位置离亚洲大陆不远不近,既避免了被入侵,也避免了封闭。日本本土从来没有被外来民族入侵过,以此同时,它还一直主动向外来先进文明学习。
日本的这种特殊性,几乎是全球唯一。
中国的商灭夏、周灭商、秦灭六国,几乎都是偏远的边疆族群攻入中原文明区域,更不用提五胡乱华、蒙古和后金了。中华文明没有中断,但改动巨大,而且往往是武力征服带来的被动改变。
其他文明,印度、中东、俄罗斯、欧洲……要么文明中断,要么被外族入侵。
日本经历了两次文明跨越:一次是大化改新,全面学习唐朝;一次是明治维新,全面学习西方。然而,日本的不同在于,这两次跨越都是主动进行的,而不是外力强迫或征服同化的结果。
在日本本土,一直是大阪、京都和东京构成的中心文明辐射其他区域,而不是被边缘文明或未开化文明反作用。这就是中华文明与日本的不同之处,中国的中原文明不断被边缘族群影响或主导,核心文化大动筋骨。
所以,日本文化的核心十分稳定。一旦遇到外力刺激,日本会选择跳跃式发展,但发展过程中日本掌握着相当大的主动权,骨子里的一些核心东西没怎么变过。比如,天皇、神道教、性习俗,就一直保持了下来。
那些原始文化,在日本历史的惯性就非常强大,一直镶嵌在日本文化的最深处。
这就是日本独特的性开放的根本原因所在。
在此,就可以引申出一个话题:中国是全球唯一未曾中断的文明吗?我看未必,日本有资格加入这个行列。
德川幕府时期,日本广泛接受程朱理学,这是日本受儒家影响最大的时代,也是社会禁锢最严厉的时代。
然而,日本没有小脚,没有贞节牌坊,没有性禁忌,反而遍地妓院,女人衣着暴露。
朝鲜李氏王朝多次造访日本,使团就被日本的性习俗惊掉下巴。
进入日本境内,朝鲜使团很快发现日本女人不需要深藏闺中,而是大大方方露面,而且衣着“不甚秘”,上层社会乱伦、私通,也是常事。
下层女子更是轻浮,1763年出使的金仁谦就记载说,这些普通女子见到朝鲜使团,不仅毫不避嫌,而且袒胸露乳,拍臀掀裙,做出如青楼女子一般的一系列勾引男人的淫荡动作,让朝鲜官员汗颜不已。
至于妓院,遍地开花,而且日本人并不认为这是不光彩的事,他们并不会小心翼翼地进出妓院,而是大大方方地公然进出,甚至父子二人共享一个妓女,也不会有什么不对。
不仅朝鲜对日本性习俗大为吃惊,西方人也难以接受。那些远道而来的西方传教士,就留下过感叹,“大街上妇人们不掩盖自己的前胸,步行中会露出腿臀。男人们的前部仅掩盖半面,堂而皇之地行走在街上。”
德川幕府时期,“生殖祭”“夜爬”也依然流行。当时的日本女人,会把愿望小纸条贴在木制的男性生殖器上,祈祷能和心仪男子相恋。而这个木制生殖器,往往高达好几米,上面贴满了小纸条,十分招摇。
明治维新后,日本政府开始全面清理不文明的性习俗,颁布了一系列法令,《裸体禁止令》、《混浴禁止令》……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几千年的观念岂是说变就变?不仅民众难以改变,就连上层领导也难以改变。
比如,伊藤博文在回答英国《每日新闻》记者提问的时候说,“我不希望废除游廓”,游廓就是妓院。他的理由是,做妓女是高尚的,因为她们是为了尽孝道才去出卖身体的。
实际上,从日本的性习俗就可以看出,无论是日本在古代学习中国,还是在近代学习西方,都不是全盘照搬,而是有选择地吸收。古代日本没有科举制、太监和裹小脚,现代日本依然排斥基督教,毒品也没有泛滥。
到了20世纪的大正时期,明治维新已进行半个多世纪,但日本在色情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各种各样的艺伎馆和私娼馆相继出现,数量比19世纪多出了两倍有余。
二战后,日本女性主动为美军提供服务,她们自己和日本社会并不以这种行为为耻,更多是一种普通的谋生工具。这种思维,就跟现在看待援交是一样的。
她们的想法就有点类似于,跟谁睡不是睡?还能挣点钱养活自己。而且,这种想法是日本社会所能接受的。
比如日本漫画《头文字D》,主角拓海的女朋友夏树,援交被拓海发现,两人分手,但后来两人又和好在一起了,而且拓海周围朋友也知道了夏树的过往。这种情况在很多国家,是不可想象的,不计过往的男人往往会被别人鄙视而抬不起头。
现在坐日本地铁,会看到有人公然在地铁里看涩情书籍。日本的便利店,毫不避讳把成人杂志摆在显眼地方。日本的每个车站基本都有风俗店,尤其是一些大站更是琳琅满目。这些情况要是发生在中国,直接就被举报拘留了。
至于婚外情、出轨,在日本也是比较普遍的。前几年有一部比较火的日剧《昼颜》,主要讲述女主角在丈夫外出上班时,不断和其他男性坠入爱河,将出轨片拍成了爱情片。这部剧比较真实地暴露了日本社会的现状,结果从日本火到了中国。
今天,还有读者在“小炒读书会”里分享这么一件事情:
还分享了一个娱乐节目的“35亿”梗,十几岁的小姑娘在节目里说,男人就像口香糖,味道不好就赶紧换新的,世界上有多少男性啊?足足35亿哦,日本就有5000多万呢。稚嫩的面庞、妖娆的步伐配上大胆的台词,魔性十足。
其实,现在日本的这些性习俗,风俗店、婚外情、成人书籍、援交,在中国也很普遍。关键不同在于,我们这边谈之色变,处于地下状态,公共场合说污浊可耻,关起门则什么姿势都有,日本没有这种社会束缚,可以堂而皇之地进行。
典型的就是成人书籍,游仙窟、汉宫春色、神女传、志许生奇遇、隋炀帝艳史、如意君传、痴婆子传、昭阳趣史、迷楼记、开河记、娇红记、梅妃传、大业拾遗记、赵飞燕别传、金主亮荒淫、金瓶梅、肉蒲团、绣榻野史、欢喜冤家、株林野史、隔帘花影、玉娇李、怡情阵、春灯谜史、姑妄言、品花宝鉴……
这些中国文化结晶,你总有听说过几部吧,但是呢,不敢公然出售的。
我记得高中时候,校门口有人摆书摊,摊主坐在一个大箱子上面,里面放的都是“黄易”的一些书,我们在摊前如饥似渴地阅读,一旦发现制服人士要过来,摊主就会赶紧把相关书籍扔进箱子里,面前呈现的都是军事杂志、金庸武侠、论语周易等等。
日本从小学阶段就开始对学生进行性教育。中学阶段每个学校都会有生活老师,指导青少年如何使用安全套。中国中学生呢,生物课一旦进行到相关章节,就跳过去了。
日本有援交,中国高校门口的豪车车顶上会有瓶子。
中日的这种事实无差别,观念有差别,依然在于历史文化的不同。人类的本能欲望和人性情感都是相通的,但人类文明是多样化的,同一个东西,在不同的国家就会有不同的看法。
最终,要么改变事实,要么改变观念。观念与事实的不匹配,只会有一个结果:少数人的享受与多数人的束缚。
中国人总是想当然地将日本归属于儒家文明圈,这种想法比较傻白甜。
我们熟知的亨廷顿在名著《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中提到,大多数学者都承认日本文明是一个单独的文明,而不是与中国文明合并在一起。亨廷顿本人也把日本文明列为当今五大文明之一(中国文明、日本文明、印度文明、伊斯兰文明和西方文明)。
从日本的性观念就可以看出,日本的历史和文化是独特的,也很好地延续了下来。
在性观念上,日本与中国的差别,明显大于日本与西方。这也印证我之前提过一个观点,日本与西方更为相似,而与中国相去甚远。
在这方面,并非日本太开放,而是我们太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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