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文青去沙漠,你小心有去无回
黄沙漫漫,夕阳如血,相拥荒漠中。
人人心底都有一个沙漠梦,但当这个梦照进现实,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完好无缺——
就在几日前,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报道称,一对来自旧金山北湾的夫妇因COVID-19被困在阿根廷两个小镇之间的沙漠中,没水,也没任何食物。
“当得知(病毒),我们已第一时间从沙漠中折返,开车驱往距离最近的70公里小镇,却被告知不能进入其中隔离。”
被困在沙漠,不是一场任何人开得起的玩笑。
即便他们可以住在自己的车里,但巨大的温差,随时卷起的狂风,燃料的耗尽,缺乏足够的食物和水,每一秒都在考验他们的心脏。
退一万步讲,哪怕没有这场疫情,沙漠每年都会吞噬无数生命。
在万里外的东方,也有一群文青甘为沙漠狂。
三毛的撒哈拉,真不是你的撒哈拉
“每想你一次,天上便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当三毛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一定想象不到,在40年后,有无数的文艺青年会为沙漠前赴后继,试图用沙子书写下自己的传奇。
△三毛经典语录/微博
这也难怪他们,自古以来,在中国文人侠客的眼中,沙漠一直是浪漫的。
在唐代王维的诗里,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在李贺诗句里,是“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是藏在温庭筠里的,一句“漠漠沙堤烟,堤西雉子斑”惋凉感概。
也是王昌龄《从军行》里“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的孤城壮阔。
在古代,沙漠多与壮志、边城、保家卫国联系在一起。
到了70年代,沙漠又成了爱情的代名词。
自《撒哈拉的故事》1976年在台湾出版,就成了无数当代女青年人手一本的精神食粮。
这股风潮也从台湾卷到大陆,每个人都为荷西和三毛在沙漠中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而疯狂着迷。
三毛在《撒哈拉》一书中写道:
“不记得在哪一年以前,我无意间翻到了一本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那期书里,它正好在介绍撒哈拉沙漠。我只看了一遍,我不能解释的,属于前世回忆似的乡愁,就莫名其妙,毫无保留的交给了那一片陌生的大地。”
于是,三毛和荷西携手走进了撒哈拉。
△三毛和荷西/微博
但其实,危险早就在蛰伏在了三毛幽默直白的笔下:荷西差点因陷入沙漠沼泽失去生命,三毛差点被当地沙哈拉威人侮辱。
每次走出沙漠,三毛都自嘲自己:
“全身便像被强盗抢过了似的空空如也。沙漠中穷苦的沙哈拉威人连我帐篷的钉都给我拔走,更不要说随身所带的东西了。”
△三毛荷西夫妇和朋友们/微博
但在文字的掩盖之下,文青们对这些危险选择了视若无睹。又或者说,他们连这些危险都觉得“可爱迷人”。
2018年,一驴友阿辉自称沙漠是其“宿命”。
在6月份地表超过50℃的高温之下,仍然头也不回地走进敦煌沙漠深处,最终,他的归宿是ICU。
△《中产精英徒步沙漠高温中暑进ICU “死去活来”22天彻悟人生》/中青报报道
肾、肝、肺、心脏4个器官衰竭外加胃出血,他得了热射病,与此同时,他在大学的BBS上还留着这样一句签名:
“层层堆积的黄沙像是几千年积攒的地球的褶皱一样,我喜欢这日积月累的没有庄稼的梯田。”
更难以置信的是,在死里逃生的一年后,还写下了诗,赞美沙漠“赐予了他生命的自由。”
这是否意指“升天”的自由我们不得而知,但追求这种自由的人还不在少数:
2020年1月,一驴友在新疆达塔克拉玛干沙漠迷路被困40余小时,被救出时身体已被冻得失去知觉。
2018年9月,4名驴友因“脱水”被困新疆的古尔班通古特沙漠,上百名民警搜救了16个小时才得以寻回。
夺命沙漠,席卷中西穿越者
△影片《沙漠迷城》
△斯文·赫定,楼兰古城遗址发现者
△沙漠徒步/图虫
你对沙漠徒步有什么想法?
黄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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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二叔公
排版 | Gloria
封面图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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