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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对南洋到底有什么“执念”?!

新加坡眼 2019-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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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女子张爱玲。




纤手叉腰,下颌上扬


目光斜视,孤傲一世



人生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你还不来,我怎敢老去。


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的。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



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爱情,才能写出这样痛彻心扉、大彻大悟的句子。


有人说,张爱玲对南洋有一种“执念”,更或是“偏见”。


有人猜测,张爱玲有过一次“错过”的初恋,而这位初恋是南洋华侨!


(刚进港大的张爱玲)


还有个原因,张爱玲的母亲黄素琼曾居住在新马地区。



所以,在这位“从未踏足南洋”的中国女作家笔下,常常看到南洋的影子。


《红玫瑰与白玫瑰》和《倾城之恋》,更是以南洋人物为主角。


《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红玫瑰王娇蕊,“好像是新加坡华侨”。


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于1994年上映


陈冲 饰演 王娇蕊


王娇蕊第三次见佟保振时,小说是这样描述的:


她不知可是才洗了澡,换上一套睡衣,是南洋华侨家常穿的纱笼布制的袄裤,那纱笼布上印的花,黑压压的也不知道是龙蛇还是草木,牵丝攀藤,乌金里面绽出橘绿,衬得屋子里的夜色也深了。



王娇蕊亦中亦西的南洋生活习惯,小说也有描绘:


王家的饭菜是带点南洋风味的,中菜西吃,主要是一味咖喱羊肉。


娇芯放上茶杯,立起身,从碗橱里取出一罐花生酱来,笑道:“我是个粗人,喜欢吃粗东西。”


在面包上抹上花生酱,王娇蕊的这种做法大概是在英属殖民地收到西方的影响。


小说里的这一段话,已奉为经典:


振保的生命力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头上的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


《倾城之恋》的男主人公范柳原为马来亚华侨。


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于1994年上映


范柳原出生于显赫的南洋华侨家庭,其父亲是“著名华侨”,且“有不少产业分布在锡兰马来亚等地”。


周润发 饰演 范柳原


范柳原放浪形骸,纵情声色,他一出场就不停地辗转于上海、香港、英国、新加坡、锡兰、马来亚等地。看似风流成性,实则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古典爱情心生向往。




他孤独地寻找真爱,即使后来他爱上了白流苏,也没想过娶她。直到最后,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沦陷。在漫天烽火下,柳原去不了英国,患难中也动了真情,两人遂在报上发了结婚启事,在香港过着平淡的生活。



在《倾城之恋》中,张爱玲也几次提到柳原想从香港到新加坡去,也曾写道流苏为柳原做的马来菜“沙袋”“咖喱鱼”。


这里的“沙袋”应该就是指我们平时吃的沙爹。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 
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张爱玲《倾城之恋》


在张爱玲的文学作品中,南洋的情调虽不是浓墨重彩,但自成风格,烙上深深的印记。


想知道更多张爱玲与南洋的故事吗?杨斌教授将会为大家带来一场讲座,揭秘“张爱玲的南洋情结”。


杨斌,现为澳门大学历史系副教授、西泠印社社员,曾任新加坡国立大学历史系副教授。


讲座将先概述张爱玲作品中关于南洋、华侨,特别是华侨女生的形象,而后分析这些形象与张爱玲个人、家庭以及社会的渊源,最后以张爱玲笔下的南洋和华侨为契机,比较探讨大中华的概念。


讲座信息

日期:11月25日(星期天)

时间:7pm签到,7:30pm开始

主讲:杨斌教授

分享嘉宾:孙爱玲博士 

地点:新加坡国家图书馆16楼ossibility Room(最近地铁站:Bugis)

点击阅读原文readmore即可免费报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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