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丨朱坚平：我们需要怎样的城市公园？
朱坚平老师长期分管杭州市城市园林绿化与西湖风景名胜区保护管理工作。先后主持过西湖疏浚、印象西湖、长桥溪水生态修复公园等工程。本文根据朱坚平老师在杭州园林研学课堂上的讲座整理而成，有适当删减。全文分为4部分，本篇为第一部分。
城市园林绿化中的问题与对策
一、规划设计篇
全文一共7625个字，69张图，全部看完约需要15分钟。
各位同行，大家上午好。应陈健教授的邀请，今天跟大家来做个分享。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接触城市园林绿化一辈子，所以会经常看到一些问题，今天是问题导向，主要谈问题和对策，希望能给大家一些参考。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随时可以提，我们可以采取对话形式。
这个讲座把城市园林绿化问题分为四块，规划设计、水体河道、道路绿化与公园绿地。第一部分讲规划设计。
01
走了弯路又回来了
编制城区拓展规划时要注意维持城市原有景观特色与机理,挖掘人文历史遺存,传承文脉；充分利用流经城区的江、河与分布于城区的山体、湖泊,营造具有地方特色的生态景观。
编制绿规应高度重视公园绿地能就近满足市民及游客的休憩、生态需求。
这是景洪市，也就是西双版纳市，城市随着几轮规划实施以后，弄得又是圆形广场又是辐射道路，千篇一律、千城一面。
△ 景洪市城市绿地系统规划
△ 云南景洪（西双版纳）鸟瞰
从这张鸟瞰图可以看出，西南边境上的老城区尺度是非常宜人的，以前是一个边陲重镇、非常有特色的，被这么一弄原来味道没有了。
以前老城区里边傣家风格的建筑很宜人，但是建了新城后，马路很宽，过马路得东张西望看半天，确保安全以后跑步冲过去。之前那种感觉荡然无存。所以我们要注意保持城市肌理和它的景观资源。
这是某地长江边，以前都是这样的防护林带，但前几年把靠近城区的防护林带全部砍光以后，做成现在的：草坪，再加上几棵树，或者干脆水泥铺装地。
经过多年以后树仍然长不大，为什么？它底下都是沙粒，没有营养，所以铺上草坪栽上树，这个树越长越小。
现在当地ZF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说这块地如果再弄的话，千万不能再砍了，最多就梳理一下，修些栈道就行。
我认为这是走了弯路又回来了。
实际上我们各地有很多很好的做法，像南京长江防护林带，当地政府没有去碰原来的树林，修了栈道进去，就很有味道。
△ 江洲枫杨林 浙江兰溪 中洲公园
这是兰溪江中的一个沙洲，江洲上的枫杨林，也是很好的保护起来，只修了一些路进去，很有特色。
02
重视城市透景线,显山露水
靠近城市周边山体上不应安排高耸山脊的观景台、旋转餐厅等破坏固有山脊线的建筑物;山地城市布局应依山就勢,多用隧道,少劈山削峰填谷；城市公园绿地要形成网络结构,以利动植物繁衍,加快城市生态自我修复。
这是广西的一个山地城市，紧挨着城区的一座风景名胜区的山体上招商引资进来这么一个旋转餐厅，由于投资人的缘故，现在变成个烂尾楼，当地ZF就很为难。
因为如果想让旋转餐厅继续做上去，上面还得加个帽子，对整个城市立面造成巨大的破坏。如果想把它拆掉，政府也面临着巨额的赔偿。
同样这个城市，在市中心另外一个风景区的山顶拍的一张照片，它是一个两江交汇的城市，交汇口上本来应该是望得见山，看得见水，但是恰恰在这个地方规划了两座高层住宅，把风水彻底遮住。
这是广东某老城区中一块绿地，当中有一块水面，但是水面东侧招商引资了一个巨大的商业建筑把水面挡住了，另一个转角上又招商引资进来一个商业设施，本来老城区钢筋混凝土当中出来，到了这个地方看见水面，人会眼前一亮，豁然开朗。但是硬生生用建筑把风景给堵住了。
国外在视廊视线上非常重视，即使在公园里、边远处有比较漂亮的建筑，也是留出视廊，能够欣赏到。
中国传统园林更是非常重视视廊的安排，苏州拙政园通过水面的视线将远方的北寺塔引入园内，包括一些风景建筑。
我们在2003年圣塘景区建设过程当中，也注意把远处的宝石山和保俶塔引入园内；
长桥溪水生态公园建设过程当中，也通过植物配置使雷锋塔能进入园林。所以雷峰塔从西湖各个角度看，都是能够起到相互因借的作用。
03
公园入口必须是大广场吗
利用台阶落差、平立面转折等安排围绕、穿插其间的公园绿地或种植池,栽种冠大荫浓的乔木(以落叶乔木为主)蔽荫,树池侧石有需要可以圈凳形式,营造成绿荫覆盖的公共休憩空间,以满足我国大部地区一年中大部分时期人员白天室外舒适逗留的需求。停车也应选择大冠落叶树建成林荫停车场。
有些地区似乎特别钟情于大广场，好不容易有块地，50%都建成硬质铺装，剩下一些绿地种几棵小树就算了。
△ 大型铺装广场 山东
南方某市的凤凰山森林公园，入口两百米宽几百米长，人从停车场下来以后，要走差不多一里地，烈日之下，要浑身湿透才能进入森林公园去享用里边的清凉。
△ 大型铺装广场的公园入口 凤凰山森林公园
这是会仙河公园，刚建的，又是大牌坊、大广场。
△ 大型铺装广场的公园入口 会河仙公园
不知道从哪天起，国内流行建公园入口必须大广场，没有大广场不叫公园入口，人在公园入口处舒不舒服不管，一定要有大广场。
这是刚才那个公园，里边的水体岸线、园路都很自然，就是到了入口一定要弄个几何对称的大广场，不是圆的就是方的。
这是飞来湖，也是新建的，大广场加牌坊，又是大牌坊、灯光柱、文化柱，里边还有一座四面凌空的园林建筑。
△ 毫无遮蔽的公园入口广场
我们去的时候这建筑还没用起来，我说这建筑干什么用？因为这种园林建筑如果四面临空，人坐在里边就很不安分，没办法用。他说也想不好干什么。
这个也是新建的苍梧绿园，里面很漂亮，但是入口是一个半圆形广场，整个像一把匕首插到核心。公园里面都很自然，就是一到入口就会这么处理。
△ 入口大型铺装广场 苍梧绿园
这是文峰公园，也是一个传统的山地公园，山高林密，传统的园林非常好，但是南门改建的过程当中，又把树弄光变成一个大广场。
△ 入口大型铺装广场 文峰公园
大广场感觉有点空，于是又是文化墙，又是灯光柱，又是假山置石，七七八八人工的东西弄了很多，就是一棵遮阴的树都没用。
这也是新建的一个公园，从门楼入口处进去以后马上就是台阶，临着水。像这种布局匪夷所思，很不安生，如果速度快一点，感受好像马上要冲到水里面去。
△ 缺乏舒适与安全的公园入口
中国传统审美是欲扬先抑，院子里边有个照壁，然后从两边走。这里没有照壁，直接让人冲到水里面去。人当然不会真的冲进水里，但是感受上是这样。
所以我们说公园入口主要解决三个问题，第一是标志性，这个地方是公园入口；第二导向性，从这里进去，不是从那边进去；第三集聚作用。
大型的公园往往大家会呼朋唤友去，我先到了以后还有约好的没到，那打个电话：老王你多长时间到，再等我一下5分钟就到。好，这5分钟，你携家带口的，到底愿意在烈日之下等？还是在树荫之下等？我想没有一个人会选择到太阳下面暴晒个10分钟，所以公园入口应该是一个很宜人的环境。
应该做到什么样呢？就是从行道树树荫之下直接转入公园的林荫之下，我们公园应该达到这种要求。
这是某地新建的艇湖公园，面积很大，当中有一个戏台，但是戏台前边又是赤裸裸的大铺装大广场，戏台不一定非得晚上，白天也可以演戏的，但是做成这个样子白天就毫无用处，人根本站不住，本来只要安排一些小小的绿地栽几棵冠幅大的大树，也可以在树荫之下欣赏。
△ 戏台前留不住观众的大铺装
这是一个河道公园。当中有一条中轴线，铺装地的中轴线直指远方的高层建筑，包括旁边的高层建筑感觉有压迫感。实际上对现有的格局不做大的调整，只要在两边的树池里边栽种大冠的乔木，马上就可以变成一条林荫道，而且可以将城市周边的硬质立面全部遮住。
△ 缺乏乔木荫蔽的公园主干道
这个市政公园入口有一个人工水体，再加上一些框架结构，我们去的时候水都放干了，但是他又不是按照放干来设计的，所以会长孑孓。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怕小孩子掉下去，所以把水放掉。
入口里面又是这么一个大的铺装地和巨大的金属雕塑，只要是出太阳的日子，在这里基本上就是站不住人。
这个是某市中心的三角绿地，本来在市中心有这么一块三角形的公园绿地环境应该是非常宜人的，逛街逛累了可以到里边去休息一下，但是把这块地做成喷泉广场，旁边又是台阶型的绿地，台阶型绿地不栽树，只栽模纹灌木与草坪，旁边的城市立面一览无余。
△ 无荫蔽的公园广场
△ 大广场加台阶模纹绿地
当初只要在台阶型绿地上栽上树阵，就可以让大家坐在下面休息，同时城市立面又可以被遮住。
西北某市中心有一个石鼓阁，石鼓阁下又做了一个大的铺装广场，铺装广场有多大？这是我站在石鼓阁上拍下去的照片。我说山包顶上难道经常要开千人大会、万人大会？那倒没有；我问那为什么做这么大的广场？他说漂亮。当地以大为美，这是皇权思想作祟，认为大的东西才能实现他的精神。至于人舒不舒服完全不予考虑。
△ 石鼓阁广场
所以我说这些广场不是给人用的，是给神用的。这股歪风从哪来？从ZF开始，我们最基层的乡镇ZF门口就常有这么大的广场，县区一直到学校、大学不算，连中学小学都在盛行大之风。
某地一中的大门有100米宽，我说我们的孩子夏天背着书包去上学，不把书包湿透是进不了教室，而我们传统的50年代的大学是这样尺度，这样的环境。
△ 比例与功能不协调的入口 某地一中
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的子孙创造这样的条件，这还是不典型的，我们现在很多新的大学，一眼望到底连遮阴的树都没有。我说像现在这种缺乏人性的学校里教出来的学生，今后不管是做园林也好，当公务员也好，也会缺乏人性关怀。因为从小就接受这种熏陶，完全不考虑人的需求。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刚才是杭大，这是浙大，以前老的学校基本上都是这种宜人环境。
△ 院校道路绿化 浙大西溪校区（杭大）
△ 院校道路绿化 浙大玉泉校区
这个公园入口除了一个广场铺装地以外，还弄了两堵弧形的文化墙，我们下车第一印象就是进公园要从缝里面才能钻进去。人到一个地方感受有心理对比，前面这么宽广，突然间压缩到这里，就会感觉让我从缝里面钻进去。
△ 公园主入口与夹缝主通道
传统的公园，航拍图是这样的，一年游客量700万的花港公园，从这张照片上根本看不出正大门、西门，南门还是改造以后铺装地改大了一点。
所以我们说一个宜人的公园环境，绝对不会是像有些设计师拿出来的效果图一样，说设计的像凤凰，像孔雀，像荷花。
对不起，一像就完了。为什么？像的时候它必须用园路铺装来表达。这园路铺装，真正宜人的话应该是掩映在绿树丛中的，航拍图上看不到完整的园路体系的。如果看得出来就说明树没栽够。
还有一旦像这些图案了，它势必会形成很多锐角相交的园路。因为我们行走习惯绝对不会走锐角的，锐角的话一脚跨过去他就不会去走那条路。
这是花港公园东大门。年游客量700万不算少了，在全国来说是，全世界来说也不算太少了，但它的大门就这么个尺度，够用就行。
△ 花港公园大门 杭州西湖
这是站在苏堤上，往西看20米花港观鱼大门，往东看20米是西湖，人从苏堤走进来，走到这个节点上，你可以自由作出选择：到底先看湖还是直接进公园？
就算进入公园，主园路也只有3.5米。而我们现在很多公园园路做得很宽，10米，十几米完全超过了游览的需求。
我们提倡林荫停车场，各地有很好的做法，我们提倡像这种E字形的停车场，五个车位之间有一个短头绿带，上面栽一棵乔木，连同两排车位之间绿化带上的乔木迅速形成林荫停车场。
像山东寿光停车场非常生态，非常人性化，除了嵌草铺装以外，每个车位之间有凸起的条石来界定，车挡也是用两块凸起的条石，造价很低，很生态，雨天夜晚倒车入库很容易识别，维护费用很低。
△ 人性化的菜博会停车场 山东寿光
这是新建成的一个天问广场。去的时候，当地的同志介绍说，刚建成的广场晚上很受老百姓欢迎，但是现在上面没有一个人。是老百姓不需要吗？需要！右侧不远处的这个树荫之下有这么多人，广场就是不给老百姓纳凉。
△ 缺乏荫蔽的大广场 天问广场
△ 绿荫中的纳凉市民 紧挨天问广场河堤
实际上随着我们国家老龄化推进以后，会需要更多这样的场所。我们完全可以利用大树形成很多林荫铺装地，很受大家的欢迎。
△ 圈椅树池 杭州花港观鱼
04
扬长避短 巧于因借
公园设计之初应该详细调查红线外侧现状与规划建筑、道路分布情况,便于研判周边业态、人流、动静态交通对公园内部的影响,以决定公园绿地内地形、水体、园路、功能区分布、植物景观的安排。
这是我们2003年新西湖景区改造时候的动静态交通分析图。
△ 新湖滨景区改造
这是某地一个主题公园当中的一个主体雕塑，好像在守护背后的高层住宅。不是没有办法处理,后面有这么大的空间，还有文化墙。
△ 公园中轴线与城市背景的冲突
其实利用文化墙的位置起点地形，安排植物群落就可以把后面的建筑全部遮住了，一遮以后就围合成一个相对独立的环境良好的空间。
△月亮湾公园，也是一条园路直插对面
北方的的一个西湖公园，大门进来以后，有一个假山遮挡，但是和城市之间没有遮蔽，如果在这个地方安排一点绿地植物一遮的话，进了公园就像公园，但是现在进了公园没有进公园的感觉。
△ 进入公园大门后城市干扰未能阻断
这个滨水公园，利用原来码头平台改造的观景平台，但是由于选址的问题，往左边看是一个教堂，往右边看是一个突出的绿地，往对面看像排门一样的住宅。观景平台应该是把这个地方最漂亮的东西给大家看，但是它恰恰放在一个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观赏的位置。
△ 观景平台位于河湾内 三面视线受阻
某地的唯一的国保单位钱王陵，中轴线上开发商安排了这么多的高层建筑，大家都知道在墓道的两侧本来应该蹲的什么东西。开发商就有这么个本事，用它的建筑来替代，据说一开始销售很差，但现在可能卖光了，但是这些高层建筑对国保级单位造成了巨大的视线压力。
△ 重点园林外围视线所及范围要注意控高
这个是新建的一个传统型的公园，里面也做得非常漂亮，但它一个主要的水景视廊，视线引向公园外面的一个医院。
△ 公园设计时未考虑周边地块现状或规划
不是城市规划师出问题，就是公园设计师出问题，就看谁在先。如果是医院在先，肯定你公园设计师完全不考虑对周边的关系；如果是公园在先，建筑在后，说明了城市规划师没考虑这些问题。
某地的一个新建的公园也这样，公园内城市规划馆门口这么大的铺装地造成的通透空间直接把远方的高层建筑引入园内。既然做公园就要做一个和城市形成强烈反差的环境区域，却在公园里边仍然跟在城市里面没有任何区别，一目了然。
△ 对园外建筑毫无遮蔽的空间
这是某地的一个国保级的单位，这肯定是城市规划出了问题，因为他这个国保单位已经存在几千年了，门口像这么利剑插在那里。
△ 周边地块建设未考虑与公园景观相协调
我们公园应该怎么来处理遮蔽周边环境不利影响问题？就是要秉承遮近不遮远的原则。
在园路近旁就近起地形，安排植物群落，完全可以把远方的城市立面高层建筑全部遮蔽，但是在这个地方安排一大块草坪，就算你远处有高大的植物，也最多遮了下部一点点，所以一般我们建议就近遮挡视线。这虽然安排了植物，但是根本就遮不住，你要遮只能是就近遮。
△ 未能遮蔽周边城市建筑 西北湖绿化广场
杭州郭庄跟周边环境的关系，这是一个比较好的案例。相互因借，通过框景把远处的苏堤六桥借入园内。
△ 巧于因借 杭州西湖郭庄
我们2003年新建圣塘景区的时候，尽管是紧挨着城市的一个公园绿地，但是也注意把周边城市立面加以遮蔽，在公园里边感受不到城市的压抑。
△ 透景线与遮蔽城区建筑的植物安排 杭州圣塘景区
05
公园绿地园路≠市政道路
公园绿地园路不能过宽。公园园林应是有别于市政道路,以营造宜人的游览体验;公园园林宽度满足功能即可:一级园路3.5米,二级园路2.5米,三级园路1.5米,分别对应满足货车单向通行、二人并肩交会、单人交会。主园路应形成环线,二、三级园路应分布均匀。
公园绿地的园路不能过宽，因为如果路太宽的话，就不像在逛公园，好像还是在市政道路上走。
为什么说3.5米？就是公园主园路原则上是不允许通车的，如果货运可以晚上进行，消防车或者是救护车利用主园路环线组织单向通行就可以了，完全不用考虑两辆货车交汇，所以一辆货车单行的话3.5米足够了，旁边人还能避让一下。
二级园路考虑是两个人交汇，不碰撞。三级园路是一个人交汇，不碰撞就行了，从这个角度够用就行。
3.5米以下的园路，旁边自然散栽的乔木就可以解决它的遮阴问题，园路宽度若到了8米10米以上，你如果不按照市政道路等距离行道树栽过去，根本遮不住。如果等距离行道树一栽，那就不是园路了，又变成市政道路了。
主园路应该形成环线，其他的应该是分布均匀，这是路网分布比较合理的一个设计，现在正在实施工程的过程当中的一个公园。
△ 路网分布合理的公园设计 杭州丁桥桃花湖公园
像这种4辆大巴交汇都没问题。这么宽的路的话，你在上面走逛公园的感觉荡然无存，而且没办法安排遮阴的树。
△ 游园体验不佳的过宽公园园路 苏北某市
我们希望是这样的，实际上50年代建的这些公园基本上就这样的尺度这样的环境，包括新建的张家港，都很漂亮。
△ 尺度宜人的主园路 杭州西湖 花港公园
△ 尺度宜人的主园路 江苏张家港 植物园
公园绿地除了要均匀布局配套服务设施、治安秩序管理用房、公厕等外,具有一定规模的公园绿地必须同步安排公园养护管理用房,以安置药物、肥料、工具等。
并要配置相应盥洗更衣设施,以利养护管理员工就近快速抵达作业点。还要安排独立的院落以便停放作业车辆,临时堆放防灾抢险等物资。
养护管理用房应该化整为零，坐落于主园路旁边，便于进出市政道路，同时又要掩映在绿树丛中。
△ 公园管理用房未能化整为零缺乏遮蔽
这个公园里的管理用房，平地起的三层楼，虽然是平房，但是没有掩映在绿树丛中。
研学招募丨这个秋天我们一起去苏州看园子吧
深度丨陈健：如何欣赏中国园林
“你想和我们这些人做同学吗？”园林总裁班第六届招生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