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1988 - “邻里”的缘起与遗失
首尔特别市 道峰区双门洞 凤凰堂胡同
我在这个胡同出生、长大
没有网络
也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
现在想想
那么多的时间我们究竟是如何度过的呢
虽然有冷战，但内心火热
虽然不富裕，但是却有内心温暖的岁月
当然跟现在比起来
无疑是旧石器时代
是个模拟时代
但是我们的18岁
自认为是在时代的最前沿
历史上最先开始穿拖鞋式运动鞋
甚至搭配一身牛仔时装
还携带随身听
听着申海哲的歌
男人们为萨摩斯还有王祖贤和苏菲玛索
希娜娜老师而疯狂
我们则痴迷于雷明顿斯蒂尔
汤姆克鲁斯
还有新街边男孩的哥哥们
但是不管男女
在那时候的年轻人
有一部最爱的电影，那就是...
这一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二女儿的悲哀是一直存在的
就像这个世界所有的老二一样
姐姐因为她是姐姐
弟弟因为他是弟弟
所以都得谦让着
但我以为我如此崇高的牺牲精神
爸爸妈妈是知道的
原来不是
或许，家人最不清楚
但是懂不懂有什么可重要的呢？
最终，消除隔阂的
不是无所不知的脑袋，而是手拉手
坚决不放手的那颗心
归根结底是家人
不仅仅是英雄
英雄的爷爷也一样
最后的一刻，也要回到家人身边
出了家门从外面世界所受的伤害
各自在生活中留下的伤疤
甚至把家人留给我们的伤痕
也会是家人来抚摸的
给我们最后一个安慰
归根结底是家人
还有
不
即便如此，
历史还是在重演。
——《手拉手》
《请回答1988》海报
《请回答1988》为韩国tvN自2015年10月30日起播出的连续剧，由《请回答1997》、《请回答1994》制作班底申元浩导演和李祐汀作家再度携手合作。此剧与以往将初恋作为重心的另两部同系列作品不同，以家族关系和邻里感情作为剧情主轴。
这部剧中朴凡的故事给我们带来对儿时的怀念和人生的深沉思考的同时，更吸引我的其实是剧中主人公们日常生活中隐藏的极其牢固的邻里关系，以及这些关系和事件的载体 - 邻里空间。
古代社会，以马丘比丘为例，在经历千年的城市规划和建筑设计理念变革之后，在城市和区块中始终没有改变的一个重要元素是邻里关系的保留，为什么说这一看似规划的概念和建筑本身有关，因为我认为建筑的单元密度和容量大小确实对邻里关系的打破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于是，在现代社会，虽然建筑在城市中的排布方式被继承了下来，但是建筑单体容量的变化导致人对于建筑的统御力极大削弱，从而导致建筑之间的关系也就是邻里关系的媒介被极大削弱。
马丘比丘古城遗址平面图
在上世纪初，佩里时代，在城市规划层面，他提出“邻里单位”以及“家庭的邻里”概念，“邻里单位”理论，实际上就是今天小区规划的前身，即把城市划分成大小不等，相互间有等级关系的结构单元来进行综合规划。
根据这些原则，佩里建立了一个整体的邻里单位概念，并且给出了图解。邻里单位的理论在实践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且得到进一步的深化和发展。其中以美国新泽西州的新城雷德朋（Radburn）最为著名。雷德朋的设计（1928年）针对1920年代不断上升的汽车拥有量和行人/汽车交通事故数量，提出了“大街坊”的概念。就是以城市中的主要交通干道为边界来划定生活居住区的范围，形成一个安全的、有序的、宽敞的和拥有较多花园用地的居住环境。由若干栋住宅围成一个花园，住宅面对着这个花园和步行道，背对着尽端式的汽车路，这些汽车道连接着居住区外的交通性干道。在每一个大街坊中都有一个小学校和游戏场地。每个大街坊中，有完整的步行系统，与汽车交通完全分离，这种人行交通与汽车交通完全分离的做法，通常被称作“雷德朋人车分流系统”。
可以看出，直到近代，规划大师的思想中仍然在探寻如何在高密度城市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保留邻里关系。于是，我们来简单探讨一下这部剧是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抽象出最有力的邻里关系这一核心概念。
凤 凰 堂 胡 同 的 互 动 与 媒 介
典型的网格状布局，凤凰堂胡同的五个住户分布在四栋独栋住宅中，位于西南角的正八楼下就是德善的家。于是，简单的住户排列加上正八和德善家住宅与公共空间的叠加，共同构成了相对复杂的空间网络，进一步成为承载一系列丰富故事的载体。很赞的是，在剧中的五个主要人物，任意两个都在不同的场合触发过不同的剧情，于是，在主线故事的牵动下，这些庞大的支线给主线增添了无比丰富却不易察觉的支撑。
嵌入开篇一张凤凰堂胡同的鸟瞰，大抵已经可以简单遇见可能引发的一系列的人物关系与事件。
首先，在住户内部的层面上来看，住户平台与住户内院以及住宅门厅和住宅室内共同构造了一个角色活动和角色交流互动的序列。旧时，晚饭后，室内的新闻联播作为声媒，坐在门厅闲聊的大人们的语言和行为作为声媒和视觉媒介，庭院空间以及登上平台的台阶作为空间媒介，到最后平台上孩子们的欢笑声以及活动作为声媒和视觉媒介，共同造就了整栋建筑的完整生活图景序列。而这种序列也同样适用于中国农村生活的习惯性状态。
其次，在不同楼层的层面上来看，首层住户的室内活动经由联系首层二层的楼梯，联系二层住户的室内活动，共同构成了多层建筑邻里之间的生活互动序列。
最后，不同平台之间的对话或许是农村孩子极为常见的一种空间关系，夜晚在平台上放一把躺椅或者铺一道凉席，就成为观星看月最佳的一处开敞空间，同时隔着几米的大空间与街对面住户平台上的对话也轻松得很。独栋住宅作为一个相对封闭的单元，平台成为唯一对户外街道上行人形成空间开放的从属空间，于是在日常生活里，平台上的人员活动也能和街道的行人活动形成互动。
某竞赛图@Google
图一场景为三个大妈经常性聊天喝酒的小台子空间。在此，放张很喜欢的具有生活图景的街道小图，可以看到，简单的公共空间、灰空间甚至驻留空间都可以触发一系列复杂的人物交流与事件。加之丰富的人物性格和复杂的人物关系，造就了一整部看似朴凡却内蕴深刻的小短剧。
凤 凰 堂 胡 同 惯 性 设 计
胡同沿街的垃圾箱凸出墙面，自身构成沿街空间的聚焦点，生活经验让住户们将凸起造成的阴角部分作为自家锅碗瓢盆和泥瓦罐罐的长期存放地，一个整齐自然的贮藏空间同时也成为空间的装点，给整条街道带来了充实的生活感与人情味；围墙顶端自家抹水泥，在材料未凝实之前插入自家用的破碎瓶瓦，用来作为防盗的重要一环；沿街凹陷处被封上的窗口或者柱子上被贴上了各种宣传广告在积极层面上作为“涂鸦”的一部分给街道注入了活力。这是胡同住户们的共同行为和内在应允，也可以说是与生活和时间磨合出来的“自行设计”造成的惯性结果。
德善家入口处的玄关空间也是故事的重要发生地之一，场景左侧的雨伞桶，壁挂的各类小的生活物事，右侧的盥洗池，可以触发众多的生活场景。邻里之间在德善家互动的第一步，都是发生在该空间之中。德善姐妹俩在这个空间中也爆发出多次冲突与战斗，盥洗池和洗衣机成为重要触媒；善宇也在该空间中多次寻找与宝拉接触的机会。崔泽家的卧室同样也是剧情的重要爆发点，主人公的多个感情线都在这个场景中或隐或明的出现。
图中是大家一起凑在崔泽的卧室共同听着广播，等待崔泽棋赛的消息。这种欢乐在我的小时候也曾经常发生，但是随着人的成长，这种欢乐不知何时被丢进了岁月的垃圾桶。小伙伴们也经常在崔泽的卧室吃拉面，看电影，看演唱会以及跳舞等等。这个看似简单的小屋子为何能触发这么多复杂的事件，原因还是在于有很多小物件作为媒介，四人的被窝，电视前的席子，吃饭的方桌等等。
“没有再比我的房间更讨厌更简陋的地方了，但是讨厌和简陋的另一种说法，可能是熟悉和舒适。一起度过漫长岁月再熟悉不过的我的所有，和让我舒适的我的人，才能真正了解我，拥抱我，安抚我。因为讨厌和简陋有时候可能烦得要死，但在世上能守护我的，只有我的人，熟悉和舒适的，对的，我的人，所以，不能不爱，我们不能不爱他们。不能不爱。” —— 《请回答 1988》Can't help ~ing
作为过渡人物，宝拉，全剧中唯一一个大声喊出“我们要使用国货”的强悍女性，成为剧情推动的重要推手，在剧情前期并没有太多戏份的情况下，根据自己首尔大学的学生身份，牵动剧情并且将人物关系开始推广出胡同，推向全国。
胡同邻里关系的重要活动之一就是互相交换食物和物品，由于各家之间的距离可以步数计算，于是每晚吃饭时间的互相交换成为与我国广大乡村相同的活动，甚至比我记忆中的更甚。这种活动一方面渗透着礼尚往来的古老观念，另一方面是维系邻里关系的重要一环，各家味道的交换品尝能给不同的家庭提供了解其他家庭的机会，同时也能成为日常谈资的重要构成，并且，孩子们成为不同家庭之间互相联系的核心纽带。
在现代空间设计中，柯布西耶关于明日的城市的构想影响了世界上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我国的城市规划与建设，其关于城市规划的理论，被称为“城市集中主义”，其中心思想包含在两部重要著作中：1922《明日的城市》；1933《光明城》。
他的城市规划观点主要有四点：
他认为传统的城市，由于规模的增长和市中心拥挤加剧，已出现功能性的老朽。
关于拥挤的问题可以用提高密度来解决。
主张调整城市内部的密度分布。
他论证了新的城市布局形式可以容纳一个新型的、高效率的城市交通系统。
他遵循的城市设计原则：
以几何的基础去创造纯净、简洁的外形。
崇尚秩序、功能与朴实。
理性与效率至上。
现代的建筑要使用现代的建材。
摒弃装饰，尤其是仿古。
追求标准化、重复化。
柯布西耶的城市设计思想的重点是“秩序”order，而秩序的基础就是几何，是直线，是直角。
这种理念不得不说与现今的中国城市具有众多相似点，尤其是对于高密度的解决方式，可以被称之为集中主义，也正是这种理念，在解决高密度的同时，彻底摧毁了传统的邻里关系。人与家庭被封闭在相对封闭的钢筋混凝土盒子中，与其他的盒子相对独立，于是乎，所有的人物关系线和媒介都被彻底摧毁和隔断，在重新找寻这些邻里关系的过程中，大量的城市公共空间，错落的住宅阳台被建造出来，为普通人提供这些祖先保有千年的作为人的社会属性。在现代社会，如果非要用金钱价值来衡量邻里关系的重要性的话，可以参见在摩登城市正邻里关系相对完善的富豪住宅区。
崔 泽 与 李 昌 镐
在《请回答1988》整部剧中我个人最喜欢的角色还是崔泽，这个人物的原型是曾经叱咤世界棋坛的“石佛”李昌镐。李昌镐可以说曾经是中国日本棋坛的噩梦，虽然李昌镐的时代已经过去，但是他曾经给中日棋坛带来的恐怖不可抹除，他从1992年夺得第一个世界冠军起，至2007年共夺得18个个人赛冠军、13次团体赛冠军（作为主将夺得8次）。他获得过2007年以前举办的任何一项世界职业围棋大赛（包括应氏杯、富士通杯、东洋证券杯、LG杯、三星杯、丰田杯、春兰杯、中环杯等个人赛以及真露杯、农心杯等团体赛）的冠军，真正实现了世界职业围棋比赛“大满贯”。
崔泽在剧中的经历更可以说是李昌镐威力加强版，作为全剧的大后期选手以及最终绝对主角，朴宝剑的颜和表演给角色增色太多，或许对于不了解李昌镐的人来说，他们心目中崔泽的形象更加贴近真实的李昌镐形象，甚至比真人版还真人。作为后期大爆发选手，崔泽这个角色在全剧后半程将整个剧的场景故事发展到了各处，海边，中国等等，同时，随着剧情发展，崔泽的感情和事业都走到巅峰的同时，也伴随着剧情慢慢走到尾声。一直出现的旁白崔泽与德善的居住环境与胡同的生活环境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大伙许久没有回到胡同的怀念，所怀念的点更是这种遗失的邻里关系。
崔泽与李昌镐对比图 - 《请回答1988》
凤凰堂胡同的前后 - 《请回答1988》
在这里对这个关系做一个简单的小结：在建筑层面和城市层面，都经历了在普遍的外向性中寻找私密，过渡到，在普遍的私密性中发掘外向。
原始社会的建筑与城市关系并不十分明确，大家聚集在一处寻求照应和共同防御，这阶段私密性最低，开放性最高，人心理的防御性最低，开放性最高；封建社会建造技术和材料发展，初步出现个体稍难逾越的物理屏障，加之过渡到亚细亚生产方式，出现了邻里关系；前工业化时期到工业化前期，建筑材料的工业化生产，现代梁柱结的发展推动建筑的模块化设计，加之思想解放，个人得到强化，封闭性相对较高的家庭盒子出现，邻里关系进一步削弱，随工业化发展到高潮邻里关系近乎彻底消除；后工业化时代与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并行将心理层面的邻里关系彻底消除，邻里交流出现了虚拟屏障。
至此，从工业化之前宫殿、祭祀建筑和陵墓才能达到的私密性为建筑的最高等级评定彻底转变成了现今以开放性程度为重要指标的建筑等级评定；于是日本藤本壮介，妹岛和世，伊东丰雄这群所谓“日本学派”成为主流之一；包括开放式街区，森林城市，BIG的模块化设计，甚至ZAHA的数学逻辑及流体分析产生的建筑形态都脱不开这种本质。
并非说现代和原始两种极致时间点上的极度本质化建筑，那种特质比哪种一定好，只是时代发展过慢或过快导致大众的建筑需求掠过了中间阶段，我们现在在追求的，是这个中间阶段，但同时虚拟技术和机器人技术引导下的在设立邻里物理虚拟全面隔阂但拉近距离的技术达到顶峰的所谓赛博朋克时代即将到来，哲学层面的矛盾也就达到最大化。
这也就是中国古老哲学中“和”这个字蕴含的最终理想，或者说或许《请回答 1988》里这种我们也曾经拥有过的，看似缺少很多东西的“无聊生活”，更加接近所谓“大同”吧。
抛 开 建 筑 的 剧 中 哲 思
无论写作什么内容，这部剧是完全无法抛开，关于成长，关于人生，关于怀念的一系列的平凡至极却感人至深的独白或对白，动作或故事。即使是最终落脚的怀念，怀念的，还是这种家庭内部的，以及邻里的关系。
既然怀念的是这些关系，在这一段，还是以那些被谈论千万遍的经典场景和台词来列举一下这些小哲思。
—— 关于大人 ——
大人只是在忍，只是在忙着大人们的事，只是在用故作坚强来承担年龄的重任，大人们也会疼。 从毕业到如今，这段时间经历的，更多尝到的是越过了学生的界限，要思考的东西，和要承担的责任，都远远不同于以前，或许所谓真正的成长，正是从此开始。
—— 关于母亲 ——
偶尔觉得妈妈很丢人，妈妈为什么连起码的脸面和自尊心都没有呢？我都觉得上火，比起她自己，她有更想守护的——那就是我。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人真正变强大，不是因为守护着自尊心，而是抛开自尊心的时候，所以妈妈很强大。
听说神不能无处不在 ，所以创造了妈妈，到了妈妈的年龄，妈妈仍然是妈妈的守护神，妈妈这个词 只是叫一叫也触动心弦。妈妈依旧力大无比。
好不容易到了能够安慰妈妈的年龄时，已经太懂事了，真不好意思开口说，谢谢妈妈 我爱你，现在想让妈妈高兴的话，就说我现在需要妈妈，就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 关于父亲 ——
小的时候，我的家里住着超人，他是个能够修理世界上所有东西的百战天龙，何时何地有谁遇到了麻烦，他就会出现，然后解决所有问题，就像万能侠客一样，他是个不会懦弱的超级英雄般的存在，但是等我懂事之后才好不容易明白了，只是没有被发现罢了。超人也是人，有多少肮脏、小气、令人作呕、悲伤、可怕、累人的世界，从爸爸的面前闪过了呢？而现在，我才好不容易懂得了，不论多肮脏、小气、令人作呕、悲伤、可怕、累人的世界，他能坚强的挺过来的理由就是，有要守护的人，因为有家人，有我在，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他要以父亲的名义生活下去。
—— 关于朋友 ——
雪要下不下的天气，平安夜前一天，我们一起去看了大学歌谣祭，而这一天是我们一起度过的十几岁的最后一天，新年到了，到了陌生的1990年，然后我们步入了20岁，正焕去了清州，因为空军士官学院在那里，善宇考上了医大，并且拿到了全额奖学金，然后正峰偶吧。结束漫长的高考生涯，终于考上了大学，就这样 大家都朝着梦想迈开了一步，我也向自己的梦想，开始了新的挑战，春暖花开的三月，我考上了鹭粱津大学一泉学院，但我不孤单，因为有我永远的搭档娃娃鱼。
—— 关于爱 ——
宗教之所以在地球上存在，或许是因为这帮女儿和儿子们，是因为父母们急切地抓住任何一样东西为儿女们祈福，因为世上的父母和他们的儿女，上帝菩萨真神阿拉还有圣诞老人，必须存在。已经到了不相信圣诞老人的年纪，也不相信守护天使，偷偷放下礼物，偷偷喜欢对方，从中得不到满足，若不表白，因为心里充满了对方，连呼吸都困难，若要表白，因为太羞涩，心脏都要蹦出来，很想张扬，但又不想被人发现，88年的那个悸动，我们正值18岁 。时间会流逝，所以时间会带来离别，因此时间给人们留下遗憾，若爱一个人，现在就说吧，在忙碌的这个瞬间，在变成遗憾之前说出口，或许时间给我们的最大礼物就是，爱过的记忆，所以在更晚之前，战胜羞涩，表白心声，向心爱的他。
—— 懵萌德善 ——
成德善 - 《请回答1988》
成德善 - 《请回答1988》
成德善 - 《请回答1988》
在此，以《请回答 1988》结局的独白为结尾：
当再次回到凤凰堂胡同时
就如流逝的岁月般 胡同也上了年岁
但无论是我的青春还是这条胡同
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岁月依然流逝
一切终将过去
年岁渐长
青春之所以美丽
恐怕这就是原因
在刹那的瞬间 耀眼闪烁之后
再也无法回去
涌出眼泪的青涩岁月
我也有过…这种青春
双八年 我们双门洞的故事就此结束
怀念那个时期 怀念那个胡同
并不只是因为怀念年轻时候的自己
而是因为那里有爸爸的青春 妈妈的青春 朋友们的青春
和我所有爱着的青春
也因为没能对那些再也无法聚到一起的年轻的风景
最后问候一声而感到惋惜
如今对已经逝去的东西
对再也无法回去的时间
说一句迟到的问候
再见 我的青春 再见 双门洞
——《再见 我的青春 再见 双门洞》
———— MarukoStudi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