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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军校“八大金刚”,书法各成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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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年间,一批风云人物被冠上了外号,桂系三巨头,川军四巨头,唐生智手下哼哈二将,黄埔三杰四凶,黄埔系八大金刚等。


其中,“八大金刚”是蒋介石的嫡系部队里,黄埔军校教官出身的重要将领,这八人能征善战,屡被重用,为抗日战争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一般是指:何应钦、陈诚、顾祝同、蒋鼎文、刘峙、张治中、钱大钧、陈继承这八个将官。



“八大金刚”中,陈继承的隶书,已成一家;钱大钧的篆书,也成一家,把“飞白”技法,参入书法中;顾祝同有颜意的草书;张治中有榜书意的草书,都写得不错;蒋鼎文的小行草,写得很泼辣!总之,各有特色。



何应钦


何应钦(1890年4月2日-1987年10月21日),中华民国陆军一级上将,字敬之,贵州省兴义人。国民党政治家、军事家,黄埔系仅次于蒋介石的第二号人物。从辛亥革命起历经北伐、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解放后撤往台湾,历任国防部长和任行政院长。

何应钦书法

1964年12月,我们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凋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混混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吧,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像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辍。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沉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方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样。

     在灰沉沉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晴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着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的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地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吗?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像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天,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沙尘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 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的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赞颂秋的文字的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的不多,也不想开出帐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并于秋的歌颂和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地特别能引起深沉,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能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和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甘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河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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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祝同


民国将军多书才,但是在书法才艺的高低水准中,顾祝同的书法又是其中的超凡者。如果说在民国将军中选一位书法艺术最为超强的头儿,那么顾祝同凭借一手入境颜体笔迹,完全可以成为最优的候选人。


这位活到九十四岁的高寿将军,书法功底,非常深厚。楷书写得极其沉稳华美,一笔好颜体,血肉丰满,筋骨韧坚。行书在楷书的基础上,稍作构连,有赵体笔法遗风。碑帖印迹相当明显,一看就是一位技艺超群的书法大家。


顾祝同书法



千年养肺古方,利咽润肺,1颗相当于10盅冰糖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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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钧


钱大钧有儒将风度,军事基础知识和实践扎实,文学素养较高,对古文造诣较深,深受上级宠爱。


钱大钧喜爱书法,擅钟鼎篆体,苍劲挺秀,台北的“圆山饭店”题词出自其书。1975年2月,钱大钧八十二岁以篆体钟鼎文书写“金刚经”全文,赠送台湾历史博物馆永久珍藏。


钱大钧书法






蒋鼎文


蒋鼎文(1895-1974),字铭三,浙江诸暨人。国民党高级将领,就读于浙江陆军讲武堂。在国民党军队内部,他不仅被称为“蒋介石的五虎上将”之一,而且还被称为是何应钦的“四大金刚”之一,军阀混战中以“飞将军”名震一时 。


蒋鼎文书法






陈诚

陈诚,字辞修,民国著名人物。他的一生是不断学习、努力奋进的一生,也由于机缘巧合,得以让他从民国如流的人才里面脱颖而出,成为少数被广泛了解的民国人物。


陈诚书法






刘峙


刘峙(1892年—1971年),字经扶,江西吉安人。民国陆军二级上将。曾参与北伐、中原大战等多场战事,甚得蒋介石赏识。有北伐战争中的“福将”、中原大战中的“常胜将军”,之后却以“长腿将军”和“败将”闻名。


刘峙书法






张治中

张治中(1890年10月27日--1969年4月6日),原名本尧,字文白,安徽省巢县(今巢湖市)黄麓镇洪家疃人,黄埔系骨干将领,中国国民革命军陆军二级上将,爱国主义人士。张治中在国民党任职期间受到蒋介石的认可和重用,但是由于他坚持国共两党和平共处,因而被国民党称作叛徒。解放战争后,鉴于张治中对中国和平做出的贡献,被称为“和平将军”。有张治中故居留作纪念。


张治中书法





陈继承


陈继承(1893—1971),江苏省靖江人。自幼入家塾,家乡儒师杨逸清是他的启蒙老师。国民党陆军中将,黄埔军校战术教官,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1950年5月,陈继承奉召来到台湾,仍任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委员等职务。1952年10月,他退役,此后任台湾招商局顾问、台湾交通银行监察等职务。退休后,他锻炼身体并练习书法。1971年12月10日,陈继承病逝于台北,葬于台北阳明山麓,其墓碑为蒋介石亲笔题写。


陈继承书法


有时候,人们往往对一个人身份的判定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会把他广为人知的一面无限放大,却忽视了他的另外一面。这一面,或许没有前者那么光鲜亮丽,却也是其人性中不可缺失的“精彩”。


综合看这八个人,他们都是蒋中正及黄埔系的第一批嫡系成员,在黄埔中都是教官一级的人物。可以说,在国民革命军中,就是在这一群人的带领下成长壮大的。尽管后来的结局各异,但他们在民国这个舞台上的角色是不应该被人淡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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