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助力三星堆考古新发现
图为三星堆遗址发掘现场出土的金面具残
“沉睡三千年,一醒惊天下”。3月20日,三星堆遗址最新考古发掘成果公布,新发现的6座“祭祀坑”出土了金面具残片、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等500余件重要文物。据介绍,2019年11月至2020年5月,三星堆遗址新发现6座“祭祀坑”,现已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精美牙雕残件等重要文物500余件。跟1986年发掘的1、2号坑相比,6座“祭祀坑”的形制与方向相似,出土文物类似。
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宋新潮认为,这次新发现将丰富和深化我们对三星堆文化的认识,有助于加深我们对于成都平原与其周边地区文化关系的认知,有助于解决学界对三星堆文化以及“祭祀坑”性质、文化内涵、断代研究等关键性的问题。
然而,考古学和大数据也早有关联。90年代的时候就有学者认为互联网是一个巨大的数字墓地,要对网络数据进行拯救式的开发。在传媒研究中也借鉴了考古学的思路,即把网络数据当成文化制品。
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宋新潮解读三星堆遗址考古发现时表示,这是一次科技助力的考古。在发掘过程中,考古工作者充分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建设考古发掘舱、集成发掘平台、多功能发掘操作系统,配置了现场应急保护与分析检测设备等,为考古信息采集、文物安全防护提供了有效保障。此外,考古工作者还为此次考古发掘搭建了信息平台,对考古工作中的文物数据、影像资料、环境监控数据等进行全面记录和科学管理。
针对大数据视野下的考古问题,美国俄勒冈州立大学人类学系助理教授章邵增曾经表示,在认识论上,可以用考古学来重新定义大数据,而在方法论上,人类学完备又严谨的方法是大数据应该借鉴的,能帮助重新认识数据“真实性”问题。他说,人类学具有探索情境最谨慎和科学的方法,可以为大数据提供情境式的分析。拿人类学里最具代表性的“民族志”方法来说,我们可以把大数据看作人类学的一块新的民族志“田野”,去参与式地观察数据的形成过程,去访谈生成、处理和使用数据的人。
通过考古展示鲜活的中华民族历史,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工作意义重大、成果重要。可以说,35年前三星堆“一醒惊天下”是历史的意外馈赠,是在特殊背景下进行的抢救性考古发掘,今天的考古发掘,则是一次集结各方力量的主动性科学行动。
来源:新华网、中国青年报、中国新闻网、北京青年报等
编辑:薛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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