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 拜登领先，川普危险

导读

两党全国代表大会已经结束一周多，距美国总统大选还有九周时间，劳动节结束后的决死战即将打响。虽然大选民调如今没那么让人放心，但据此可以看到，川普和拜登在决死出征时的参照本钱。而第三方选民、军方、无大学学历白人，以及战场州的民调形势，绝不可掉以轻心，里边会透出真正的信息。目前看，拜登领先，川普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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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魏谷子

编辑：SUN

来源：The Hill、Politico、Fivethirtye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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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摆州、红脖子、最近惹上的军人，以及第三方选民，川普曾经的救星们，目前都有坏消息。

1、川普曾经优势：如今危机四伏

几个可能决定川普能否连任的因素正在显现。主要的一个是，2016年以来选民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首先，要考虑到2020年支持第三方候选人的选民，比例比2016总统大选年小得多。2016年，部分选民投给了绿党的吉尔-斯坦和自由意志党的加里-约翰逊，2020年，在对这些选民的争取中，拜登目前以2比1领先于川普。一项调查显示，斯坦和约翰逊支持者中，47%的人计划投票给拜登，20%的人计划投票给川普或支持其他第三方候选人。如果拜登的这种领先优势能保持下去，川普可能会在11月落败。

在很可能决定川普2020年选举命运的关键州，情况看起来特别不妙。2016年，希拉里·克林顿在密歇根州、宾夕法尼亚州和威斯康星州共输掉77,744票，而这三州共有558,001票投给斯坦因或约翰逊。另一项调查显示，拜登在第三方选民中以55%比39%领先川普，其中13%的选民强烈支持拜登，8%的选民强烈支持川普。

如果拜登能在密州、宾州和威州的斯坦和约翰逊选民中保持优势，那么这些州将在2020年重返民主党阵营，拜登将当选总统。然而，很难完全准确预测第三方选民在2020年将如何选择。但我们至少知道川普在防着出乱子，所以他的竞选团队积极支持说唱歌手坎耶-韦斯特出来凑热闹竞选。

对川普来说，第二个不安的迹象是，总统在现役军人中的支持率正在减少，而现役军人是一个被视为对其连任至关重要的群体。《军事时报》（MilitaryTimes）的一项调查显示，拜登在现役军人中以41%比37%领先川普，49.9%的人对川普持负面看法。对比2016年10月的调查，当时川普可是领先希拉里20个百分点。

军方对拜登更强劲的支持，不应该被解释为民主党的政治重整得到了他们的支持。相反，这更多可能反映了军人对川普作为的不满情绪激增，比如川普动用国民警卫队对付抗议者。《军事时报》的民调显示，74%的军人和军官反对川普在今年夏天动用军队平息反种族主义抗议活动。

川普需要担忧的第三个信号是，自2016年以来，美国的人口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过去四年里，川普在扩大基本盘方面没整出什么名堂，本来正是他们帮他拿下选举团。构成川普基础的选民，即没有大学学历的白人选民，在2020年选民中的比例比2016年更小。布鲁金斯学会最近的一份报告显示，这些选民从2016年的45%下降到2020年的41%。2016年，没有大学学历的白人选民，领先拥有大学学历的白人选民和西班牙裔选民9个百分点。而到2020年，这种领先优势已经缩小到1个百分点，西班牙裔选民占全体选民的14%，而2016年为12%。

川普必须扩大他在没有大学学历的白人选民中对拜登的领先优势，这是个不小的压力。尤其是在密州、宾州和威州，情况更是如此。如果川普能在这些选民中保持领先优势，通过对这一群体有吸引力的议题，在这三个关键州推升他们的投票率，那么即使输掉佛罗里达州，他也能在11月获胜——只要他拿下2016年拿下的所有其他州。这当然是一场冒险的赌博，也是一种非常狭隘的策略。

四年前投票给川普和希拉里的大多数人，今年将继续支持川普和拜登，因为94%的共和党人说他们将投票给川普，96%的民主党人说他们将投票给拜登。这种程度的党派承诺可能是题中之义。然而，2016年川普在密、州、宾夕法尼州和威州仅以77,774票的优势当选。如果在这三个州有足够多的第三方选民投票给拜登，而现役军人和军官对川普表示不满，那么川普可能会失去连任，考虑到没有大学学历的白人选民在选民中的比例越来越低，结果更会如此。

2、全国民调：拜登领先10%

据CBS News-YouGov上周日公布的民调显示，拜登在全国范围内领先川普10个百分点。52%的可能投票选民表示会把票投给拜登，42%的人表示会支持川普。民调发现，3%的人表示不确定会投给谁，3%的人表示会投给其他人。

拜登的大部分支持来自于反对川普的可能投票选民。49%的拜登支持者表示，他们在11月投票的原因主要是为了反对川普，而32%的人表示，主要是因为他们喜欢这位前副总统。

而川普的支持率则绝大多数是由选民对他的感情所驱动，73%的支持者表示他们的投票主要是因为喜欢川普，只有18%的人表示主要是为了反对拜登。

民调发现，选民对谁能更好地处理经济问题的看法不一，44%的人说是拜登，45%的人选择川普。

半数可能投票选民还表示，他们认为拜登在处理冠状病毒爆发问题上会做得更好，而38%的人对川普持相同看法。至于谁能确保美国有安全的冠状病毒疫苗时，47%的人说是拜登，34%的人说是川普。

最近几周，两位候选人都着重围绕安全问题做文章，这是两党提名大会和随后政治广告中的核心议题。在这项新民调中，48%的选民表示拜登会让他们感到更安全，而43%的选民对川普有同样看法。

在警察枪击布莱克后的全国性抗议活动中，47%的选民表示，川普在试图鼓励内斗，只有39%的选民认为他在试图平息局面。49%的选民表示，拜登是想平息局面，只有30%的选民认为他是想鼓励内斗。

这项民调在全国范围内调查了2493名注册选民，在9月2日至9月4日之间进行，误差率为2.4个百分点。

3、摇摆风暴眼威斯康星：川普民调告急

让我们来看看作为骚乱风暴眼的战场州威斯康星州的民调数据。CBSNews-YouGov的民调显示，拜登在威斯康星州领先川普6个百分点。该州一半的可能投票选民表示将投给拜登，44%的人表示将投给川普。

与此同时，大多数威斯康星州选民表示，他们不赞成川普近期对抗议警察活动的处理，民调显示，43%的人表示强烈不赞同，12%的人表示有点不赞同。27%的人表示强烈赞同总统对抗议活动的处理，18%的人表示有点赞同。

对于美国各地城市近期发生的抗议活动，43%的威斯康星州选民表示川普正试图鼓动内斗，40%的选民表示川普正试图平息局面。而半数受访者认为拜登正试图平息局面，只有28%的人说他正试图鼓励内斗。

威斯康星州是川普在2016年以微弱优势拿下的几个关键战场州之一，民主党人希望在11月能够翻盘。该州基诺沙市发生警察枪击非裔男子雅各布-布莱克事件后，两派示威者之间出现了冲突，两名男子在抗议活动中被枪杀，警方随后逮捕了17岁的嫌犯凯尔-里滕豪斯。枪击事件再次激起了人们对种族不公和警察暴行的抗议，自5月底乔治·弗洛伊德死于明尼阿波利斯警方的拘留以来，这种抗议每天都在美国一些城市发生。

川普和拜登上周都访问了基诺沙。这项民调在他们俩都到访后的9月2日至9月4日间进行，调查了威斯康星州1006名注册选民，误差率为3.7个百分点。

福克斯新闻在威斯康星州也给拜登带来好消息，两党全国代表大会后的民调显示，拜登领先川普8个百分点。而Morning Consult和Opinium的民调显示，拜登的领先优势更大——分别为10个点和13个点。

值得注意的是，这三项民调的时间和CBSNews-YouGov差不多，都是在枪击和冲突之后进行。与许多评论家所坚持的相反，这些悲惨事件，以及川普竞选活动对暴力后果和法律和秩序信息的关注，似乎并没有提升总统在该州的地位。

权威数据公司Fivethirtyeight因此预测，拜登赢得威斯康辛州10张选举人票的几率上升到73%。

4、骚乱暴力：川普策略没有明显奏效

随着川普继续主打法律和秩序牌，Fivethirtyeight一直关注相关民调，看看最近威斯康星州基诺沙市的骚乱，是否真能在政治上帮助川普。到目前为止，答案是否定的。最近两周进行的民调表明，公众的态度没有被川普带离，尽管共和党全国大会耗心费力将民主党定性为混乱和无政府政党。

与5月底明尼阿波利斯警察杀死乔治·弗洛伊德的抗议活动相比，确实，那些抗议警察在基诺沙枪击雅各布-布莱克的活动，美国人并不太倾向于是和平的。

《经济学人》/YouGov劳工节前的调查发现，41%的美国人认为抗议者基本上是和平的，而40%的人认为他们基本上是暴力的。这与7月初的民调结果有相当大的不同。当时，54%的人认为抗议者更和平，只有31%的人认为他们更暴力。上周晚些时候，雅虎新闻/YouGov的一项调查发现，54%的美国人认为抗议活动做得太过了，而31%的人认为没有。

最近在基诺沙和其他地方举行的抗议活动，也没有像弗洛伊德去世后的抗议活动那样，得到同等程度的支持。

据Politico/Morning Consult的最新调查，49%的登记选民支持最近的抗议活动，32%的人反对。而在6月初，57%的注册选民支持弗洛伊德的抗议活动，反对的只有23%。

然而，Politico/Morning Consult的最新调查仍然发现，支持与基诺沙有关的持续抗议活动的人占多数，其他民调也呼应了这一调查结果。今日美国/萨福克大学的一项新调查发现， 57%的人认为和平示威应该继续，尽管一些城市出现了暴力事件，而36%的人认为抗议活动应该停止，因为暴力事件时有发生。

鉴于这些抗议活动的基本支持率，川普仍面临重大挑战。许多美国人怀疑他是否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缓解引发示威的紧张局势。

据YouGov最近的一项调查，56%的成年人表示，如果川普今年11月连任，发生在抗议活动中的暴力事件会更加严重。15%的人认为暴力事件会保持在类似的水平，而18%的人认为会有所改善，11%的人表示不知道。相反，43%的人认为，如果拜登获胜，抗议暴力事件会有所好转，只有23%的人认为会恶化。

有点类似的是，50%的可能选民告诉昆尼皮亚克大学，他们觉得川普当总统不那么安全，而35%的人说他们觉得更安全。上文提到的CBS News-YouGov全国民调，选民同样偏向于拜登更安全。

但这些选民对拜登的看法比较分歧：42%的人说，拜登入主白宫，他们会觉得更安全，40%的人说会觉得不那么安全。

对于川普和拜登在抗议活动上的言论，ABC新闻/益普索的调查发现，55%的美国人认为川普的言论让事情变得更糟，而49%的人认为拜登的言论对好坏都没有什么影响。

此外，其他民调继续显示，选民更倾向于拜登对种族关系、公共安全和团结国家的处理策略。

在劳工节前昆尼皮亚克大学的民调中，58%的可能选民认为拜登会更好地处理种族不平等问题，而36%的选民认为川普会表现更好。CNN/SSRS的一项新民调也发现了类似的数据——56%的登记选民认为拜登在这方面更好，38%的人支持川普。

据Morning Consult的新调查，51%的人认为拜登会更好地处理种族关系，而32%的人说川普会更好；47%的人认为拜登会更好地处理公共安全，而39%的人说川普会更好。据ABC新闻/益普索的民调，分别有56%和55%的美国人认为拜登会更好地保护家人和国家安全，而在这两个问题上，支持川普的比例为42%。

即使是在一个与川普的法律和秩序主张可能更好结合的问题上，51%的登记选民告诉CNN/SSRS，拜登会更好地处理刑事司法系统，而44%的人表示川普会。

CNN/SSRS还发现，56%的人认为拜登更有可能团结国家而不是分裂国家，而只有36%的人支持川普。ABC新闻/益普索发现了更大的分歧：64%的美国人认为拜登会在这方面做得更多，而只有33%的人对川普有同样的看法。

Fivethirtyeight说：无法知道从现在到11月之间还会有什么其他事件发生，但可以说，布莱克枪击案后的暴力事件似乎已经影响了公众的情绪；然而，这种影响并不大，作为一个整体的公众，没有利用这种暴力事件，来指责对警察暴力和系统性种族主义的抗议活动。此外，在这些问题上，支持拜登的美国人比支持川普的多。

5、摇摆亚利桑那：拜登逆转领先9%

亚利桑那州州旗

而福克斯新闻对亚利桑那州的民调则让人瞠目结舌，结果显示拜登以9%的优势遥遥领先，该州有11张选举人票。这次民调同样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之后进行。尽管候选人在大会后的支持率普遍较高，但福克斯发现，与之前的民调相比，川普的支持率更低。Morning Consult似乎证实了拜登在亚利桑那州的支持率上升趋势，8月21日至30日公布的民调显示，拜登的支持率上升了10个百分点。而8月7日至16日的数据，川普还领先2个百分点，这堪称一个重大转变。

此前，亚利桑那州的民调对拜登来说有些失望，因为该州似乎正有成为2020年最重要的摇摆州之一。但这两份对拜登有利的民调，是个值得注意的风向标，尽管两位死对头的胜负依然非常接近。

此外，Fivethirtyeight对亚利桑那州诸多民调的加权平均显示，拜登现在领先川普4.6个百分点。这意义重大。如果把所有50个州，从拜登领先优势最大的民调，到川普领先优势最大的民调，依次排成一列，现在亚利桑那州将成为选举团的转折点——让一名候选人领先的州。

 话虽如此，Fivethirtyeight结合民调和经济等选举基本面，坚持认为宾夕法尼亚州最有可能在选举日成为转折点。

6、摇摆宾州：川普总算喘口气

宾夕法尼亚州州旗

但20张选举人票的宾夕法尼亚州能让川普喘口气。蒙茅斯大学在两党全国代表大会后的民调显示，川普和拜登在那里的可能选民中几乎是平分秋色：拜登在高投票率情况下领先3个百分点，在低投票率情况下领先1个百分点。但在该大学7月9日至13日的民调中，拜登在前一种情况下领先10个百分点，在后一种情况下领先7个百分点。因此，Fivethirtyeight预测，川普赢得宾州的机会比几个月来都要大。

看到拜登在他的出生地宾夕法尼亚州的支持率相对较低，有点令人吃惊。他在竞选活动中经常提到宾州。根据蒙茅斯大学的民调平均值，他目前在那里仅领先川普3.4个百分点，比人口统计学上类似的密歇根州（6.5个百分点）和威斯康星州（7.1个百分点）要小。

尽管蒙茅斯大学的民调很出色，但这回可能是个例外。它的样本量较小，而且该公司不怕公布与共识相左的结果（这是好事），所以它的民调有时会出现较大的波动。

事实上，拜登仍然比川普更有可能赢得宾夕法尼亚州。的确，如你所见，他比川普更有可能赢得宾夕法尼亚、威斯康辛和亚利桑那这三个关键州，这意味着41张选举人票。

这是Fivethirtyeight认为拜登仍然有69%的机会当上总统的重要原因，这几乎和他在两党党代会之前的位置完全一样。

7、摇摆佛罗里达：川普现出优势

佛罗里达州州旗

拜登另外的麻烦出现在佛罗里达这个关键摇摆州。民主党拉美裔研究公司EquisResearch的最近一项民调显示，在这个川普必须拿下的战场州，拜登在拉丁裔选民中表现不佳，而川普的支持率比2016年略有增加。

该项民调显示，拜登在拉丁裔选民中的支持率为53%，领先于川普的37%。虽然拜登的优势看起来很大，但16个百分点的领先优势，对他来说是潜在的麻烦，因为这比希拉里在2016年的出口民调（注：候在投票站门口问刚出来的人投给了谁）低了11个百分点。即便希拉里对比如今的拜登优势更大，川普最后依然以领先1.2个百分点拿下该州29张选举人票。

与此同时，比起2016年，川普如今在该州拉丁裔中的表现略微提升了2个百分点，这要得益于保守派古巴裔美国选民的支持，以及更广泛的拉丁裔选民联盟（特别是男性）的额外支持。

这一民调结果与拜登数月来受到的批评相吻合，说他在佛罗里达州和其他摇摆州，没有为提高拉丁裔选民的支持率做出有效行动。最近拜登的竞选团队试图改变这一趋势，他们加大了西班牙语的宣传力度，称他们购买的电视广告数量首次超过了川普，并雇用了更多的工作人员。在Equis公司前两次同类民调中，拜登在今年7月领先18个点，去年12月领先17个百分点。

Equis的联合创始人卡洛斯-奥迪奥认为：和在佛州进行的大多数选举一样，川普拜登双方陷入了一场生死决战，谁都有可能赢。Equis的这项民调牵涉到佛罗里达州1000名拉丁裔选民，这是一个很大的样本量，旨在覆盖祖籍古巴、波多黎各、哥伦比亚、墨西哥和拉丁美洲其他地区的拉丁裔。

川普既不需要也不期望完全赢得拉丁裔选民，就能在11月拿下这个州。他的竞选目标是保持目前的优势，同时希望倾向于民主党的拉丁裔群体的投票率保持在2018年的水平或更低，当时共和党人在州长和参议员竞选中分别以不到0.5个百分点的优势获胜。

对拜登来说，好消息是，尽管他的拉丁裔支持率可能赶不上希拉里，但正在超过惜败于2018年中期选举的前民主党参议员比尔·纳尔逊。如果拜登继续得到黑人选民的大力支持，并继续得到非拉丁裔白人选民超过40%的支持，他就很有可能赢得这个战场，这将极大可能终结川普连任的希望。非拉丁裔白人选民在佛罗里达州仍然占绝对多数。

最近对佛罗里达州全体选民的民调显示，拜登略微领先于川普，但这在大多数民调的误差范围内，两党在佛罗里达州基本上势均力敌。奥迪奥认为，拜登在赢得佛罗里达州方面仍处于有利地位，但他得努力把自己在拉丁裔选民中的支持率再提高几个百分点。

奥迪奥认为，正在激增的泛拉丁裔选民是拜登唯一的最大增长机会，他们来自于来自加勒比海、中美洲和南美洲，Equis民调显示，这个群体对拜登和川普的支持比为61%对30%；而波多黎各裔对两人的支持比为61%对28%；古巴裔美国人是共和党异类，他们中55%支持特朗普，支持拜登的只有36%。正在幕后帮助拜登的迈阿密籍众议员黛比·穆卡塞尔-鲍威尔，就是来自于厄瓜多尔的泛拉丁裔。

8、德克萨斯州：川普逆转领先2%

德克萨斯州州旗

今年有点变数的传统红州德克萨斯最近对川普也有利好。根据《达拉斯晨报》和德克萨斯大学泰勒分校的最新民调，拜登在德州对川普的领先优势已经蒸发，川普在可能投票选民中以48%对46%领先拜登，而在7月初的类似民调中，拜登曾领先川普5个百分点。在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德州鹿死谁手还难确定。

民调称川普的支持者主要来自德州可能投票的白人选民，而拜登的支持者则是该州的拉丁裔和黑人选民。60%的白人选民支持川普，87%的拉丁裔选民和58%的黑人选民支持拜登。在登记选民中，拜登和川普的支持率不相上下，分别为44%和43%。

自从前总统卡特在1976年赢得德州以来，还没有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在这里成功过。但民主党人一直在推动该州在即将到来的选举中成为关键战场州。该项民调于8月28日至9月2日进行，涉及1176名登记选民，受访者误差率为2.87个百分点。其中，901名可能投票选民的误差率为3.26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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