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挣了320亿了,求求你们放过可怜的孩子吧!
来源:天启报
她自称普通女孩,有四个兄弟姐妹,喜欢弹钢琴、艺术、骑马,她是美国高考状元,被斯坦福大学录取。
同时,她还有另一个身份,中国步长制药公司老板赵涛之女。
她在直播中,教人如何考上斯坦福:
我小学时只考30分,现在却能拿到斯坦福offer,过去大家总说要智商超高才能进入尖名校,我的例子就是在证明——高智商并不是走进名校的决定性因素!
她说得没错,钱才是。
2019年5月1日,美国《洛杉矶时报》和《华尔街日报》同时披露——
在一项涉及数名家长的贿赂名校案中,有一个来自中国的家庭,以650万美元的巨额贿款,荣登涉案金额榜首。
这个让美国人感叹中国人真有钱的家庭,姓赵。
他家不但花4000多万人民币替女儿伪造了帆船运动证书,从而敲开了斯坦福的门,赵雨思还“荣获”斯坦福的全额奖学金——本来只用于成绩特别优异但家境贫寒的学生。
彼时,赵雨思已经在斯坦福就读两年之久。
她的父亲赵涛,怎么也没想到,一天后,女儿赵雨思就被斯坦福开除了,连铺盖也一起卷走了。
最初看到赵雨思的新闻,我差点儿以为又是一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被强征智商税的故事,但深入了解了媒体的报道之后,我才沮丧地发现,那个被收了智商税的人——竟然是你、是我,是每一个被中医注射液伤害过的人,尤其是孩子。
01
作为中年人,桃蛋妈觉得,19岁的少女赵雨思可能并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问心无愧”四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她的父亲,60后赵涛,一定知道。
赵涛和他的步长制药,用一生的心血演绎了,什么叫做“问心无愧”。
赵涛如今总身价高达320亿元的资产,陕西首富的身份,凭的是什么?
是“神医”一般的技术。
1992年,27岁的赵涛跟随父亲赵步长,去新加坡出席“中医与针灸走向世界国际学术研讨会”。
会上,在一众媒体的镁光灯下,赵涛掏出几跟针,往一个瘫痪的老妇人腿脚上一扎。
几分钟后,这个据称已经瘫痪6年无药可医的老妇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竟然会走路了。
赵涛创造的这个奇迹,比权健早整整20年。
这一针,轰动了整个新加坡,赵涛被称为“中国神医”。
然后,“中国神医”就加入了新加坡籍。
有了影响力后,赵涛回国创业,为了感激父亲赵步长从小对自己的培养,公司便以父亲的名字命名:
步长制药。
02
两年前,步长制药继承人赵雨思,在直播中教大家如何考上斯坦福。
当时,有网友好奇地问:
ACT、托福这些难度颇高的考试,如何准备才能考高分?
赵雨思回答:
我是裸考托福,一共才接受了8、9个小时的培训就上了考场。我本以为自己考得一塌糊涂,却意外得到了111分(满分120分)的好成绩。
我真的非常幸运。
作为有钱父母庇荫下的孩子,赵雨思的确幸运。
可是,那些把中药注射液打进血管的普通孩子,就不那么幸运了。
步长制药是年收入超过130亿元的主板上市药企,公司将近一半的收入,来自一款叫做“丹红注射液”的王牌产品。
可以说,丹红注射液,就是赵总的摇钱树。
如果你没用过丹红注射液,那你一定和它的“兄弟们”打过交道——
柴胡注射液、双黄连注射液、喜炎平注射液、红花注射液、清开灵注射液、鱼腥草注射液、茵栀黄注射液、刺五加注射液……
这些都是中药,注射的意思就是,把这些中药经过一定的处理后,直接打进血管。
在过去这些年里,这些注射液在中国医院常用药品榜上赫赫有名。
神经内外科、心血管内科、儿科、妇产科、肿瘤科等,都有它们的一席之地。
这些中药注射液,共同构成了一个每年1000亿元人民币的庞大市场。
这就是把菜汤注射到血管里,NND。
前央视调查记者王志安说。
03
赵雨思被斯坦福录取的同年12月,在她的老家,陕西省,一个名叫天天的9岁男孩,因发烧到华阴市人民医院就诊。
医生给天天开了输液的药,输液过程中,天天突然出现眩晕症状,当时医生拔掉针头,过了几分钟后,天天意识还清醒,医生认为没事了,便继续扎针输液。
第二次扎针后,天天出现休克症状,医护人员实施抢救,期间天天鼻腔等处出血不止,经抢救无效死亡。
从输液到死亡,前后不到半天。
还剩这些药,孩子就这样走了。
天天的家人向健康时报记者展示了天天生前最后一刻正在注射的输液瓶,瓶身上写着:
5%葡萄糖注射液250ml,喜炎平注射液150mg。
输液瓶中,还剩下约1/4未注射完的液体。
天天不是个例。
根据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中心的数据,2005年至2012年之间,喜炎平注射液上报的不良反应事件共有9633例,其中仅2011年就1476例,多数涉及14岁以下儿童患者。
更让人心惊的是,有人统计了文献报道的109例喜炎平不良反应报告,其中儿童就占到了69%。
点击上图了解: 错过了民国别再错过民国大学国文课,、影响汪曾祺杨振宁的课本终于面世,一篇不差原汁原味
但生产喜炎平的药厂认为,2011年总共使用了8000万剂,这么一算,不良反应率才0.18‰。
非常低,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天天本有可能逃过这一劫。
那年9月,国家药监局发布通告停止了喜炎平的销售:在未查明原因、未整改到位之前不得恢复销售。
遗憾的是,9月底,药监局只是说“不得恢复销售”,并没有要求已经售出的喜炎平停止使用。
三个月后,2017年12月,不知情的天天父母,带着9岁儿子天天来到医院,还是注射了喜炎平。
04
在报道天天事件的文章后面的留言中,桃蛋妈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名字:炎琥宁。
2013年,8岁女孩奕涵因发烧到昆明一家医院治疗。
医生开了头孢类抗生素,以及中药注射液“炎琥宁”,随后,噩梦降临。
输液后,奕涵全身皮肤剥脱,眼睑也和眼球粘在一起,令她睁不开眼。
照片太过残忍,就不放出来了。
她以前打过抗生素,没过敏,但那是第一次打炎琥宁,晚上就开始长疱。
奕涵的妈妈对广州日报记者说。
由于病情太过危重,医生一度劝奕涵的妈妈放弃。
但是,叶女士和丈夫咬牙坚持下去,花了40多万元给奕涵治病,家里从此一贫如洗。
记者从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眼科获悉,奕涵已经经历了三次手术,爸妈把自己的黏膜和眼睑移植给她。
由于妈妈的眼睑移植成功,奕涵的右眼重新睁开,但爸爸提供的黏膜没有移植成活,医生只好又把她的右眼眼皮缝上,等妈妈口腔黏膜长好后,再重做手术。
未来,奕涵还需要重造泪腺,接受角膜移植手术,估计还需要数十万元。
这就是为什么,如今几十种常见中药注射剂,只允许在二级及以上医疗机构使用。
因为基层医院如果遇到中药注射剂的不良反应,可能根本无法抢救。
用清开灵治个感冒,救护车都要随时待命
在2006年著名的“鱼腥草”注射液夺命事件中,数名孩子失去生命,才让人们意识到中药注射液的危险:
2006年2月22日,浙江省金华市4岁女孩,呼吸道感染,静脉滴注鱼腥草注射液,出现抽搐,然后昏迷达3个多月。
2006年5月17日,广东省东莞市4岁男孩,鼻炎,静脉滴注鱼腥草注射液,出现了严重过敏性皮疹。
2006年4月8日,湖北省汉阳市3岁男孩,在静脉滴注鱼腥草注射液过程中,出现了过敏性休克的不良反应,导致死亡。
2006年5月19日,江苏省张家港市一7岁女孩,因咽喉发炎,在静脉滴注鱼腥草注射液过程中,出现呼吸困难,直至休克。
……
2006年一年,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中心,共接到了5488例鱼腥草注射液不良反应,严重不良反应258例,死亡44人。
05
中药注射液出过这么多夺命案,为什么鲜为人知?
出过人命案子的药,为什么医生还在开,还在畅行无阻?
答案就是一个字:利。
以步长制药的丹红注射液为例,根据步长制药的年报,丹红每年销售收入50亿元左右。
而且毛利率奇高,高达95%以上。
这意味着什么?
就是1块钱的药卖到了20块,19块进了赵家的腰包。
比毛利率更夸张的,是步长制药的销售费用。
根据财报显示,步长制药平均每年的销售费用高达75亿元人民币,占收入的60%左右。
相比之下,药品研发费用少得可怜。
2015到2018三年,平均每年花在药品研发上的钱,不到5.5亿元,占收入不足4.5%。
销售费用,是研发费用的14倍,销售费用占总收入的比例,比同行云南白药、天士力等高出了整整4倍。
那这些钱是拿去做正规的市场推广了么?
并不是。
据中国裁判文书网的资料显示,步长制药曾多次贿赂多家医院。
这仅仅是部分文书截图,只是冰山一角。
一个药剂科科长回扣能捞10万,一个药房负责人回扣能捞8万。
即使有部分贿赂行为暴露了,也并不妨碍步长制药一路高歌,年年赚100多亿。
这100多亿中,又拿出75亿来做所谓的“市场推广”。
利益的雪球越滚越大,绑着无数家医院、无数个医药代表、无数名医生的利益链条,越来越长,深不见底。
知道了这些,再来看下面这些医院业内人士的现身说法,也就不难理解了——
06
中药注射液到底能不能用?
我们可以看看,当医生们不在诊室面对病人,而是在网上畅所欲言时,他们是怎么说的。
早在9岁男孩天天因注射喜炎平去世的三年前,一名儿科医生就匿名在果壳网的《健康朝九晚五》栏目发帖,倾诉了自己的纠结和为难。
为什么匿名呢?
因为他说的话,足以震惊每位家长。
在这篇题为《中药注射液喜炎平,风险值得承担吗?》的文章中,他提到——
喜炎平已经上市超过30年。
新药物上市前,要经过动物试验和人体临床试验等程序,以确认其有效性、适应症和安全性。
然而在喜炎平上市的年代,中药注射剂的审批机制却很不完善。
不仅如此,它的疗效也一直缺乏高质量研究数据的支持。
在中文数据库中关于“喜炎平”的论文数量不少,但真正通过严谨的随机对照临床试验验证疗效的却寥寥无几。
除此外,所有的中药注射液,成分在配制和放置过程中,还可能进一步产生新的杂质和不溶性微粒。
再加上生产工艺和质量控制的种种不足,这些因素都使得中药注射液难以避免不良反应问题。
注射了炎琥宁的8岁女孩奕涵,就是出现了严重的过敏性药疹,从而导致皮肤脱落。
不仅如此,桃蛋妈还搜索到,在医生论坛丁香园上,有数位儿科、药剂科医生,在表达对喜炎平等中药注射液的担忧:
“个人觉得不妥,对于疗效心里没底。”
“今天我管的一个小孩注射喜炎平后,四肢皮肤冰冷呼吸加快,体温由36°左右一下上升至40.4°,现考虑患儿出现上述症状系喜炎平所致。”
“感觉没有什么作用,副作用大,临床上滥用厉害。”
医生们一边对药品的安全性心里感觉没谱,一边不得已还在给患儿开药。
更吊诡的是,就是这样一个药效证据不足、不良反应频发的中药注射液,却被《手足口病诊疗指南》、《甲型H1N1流感诊疗方案》及《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症防治指南》列为推荐用药,在临床上广泛使用。
事实上,世界卫生组织在《手足口病临床管理及公共卫生应对指南》中就明确指出,手足口病的临床治疗没有针对性的抗病毒药物。
那么喜炎平、炎琥宁到底是怎么打进天天和奕涵的血管的呢?
还是离不开“利”。
2016年12月,南京法院作出判决,原南京市儿童医院药剂科主任徐某因受贿170余万,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六个月,涉案药品主要为喜炎平注射液。
只要检索中国裁决文书网和地方法院系统,就能发现,多起医药受贿案中都出现了喜炎平身影。
不止喜炎平、炎琥宁,这些年,中药注射液滥用成灾:
一面被药监局通报不良反应,一面被卫生部的临床指南反复推荐。
一面是法院忙于处理医药贿赂案,一面是医生给患者不停地开药。
在这种魔幻的情况下,2013年中国畅销药Top10榜上,中药注射剂占了5个。
其中喜炎平在临床上尤其在儿科应用非常广泛,还是国家医保乙类品种。
这样的价格,大多数家长都承担得起。
但后果,没有一个家庭承担得起。
07
赵总家一门儿女都争气。
长兄赵涛,声称自己的偶像是诺贝尔,他立志做出一家能影响全世界、能传承的家族企业。
弟弟赵超的提案是:
加强对中药注射剂的推广和再评价。
百忙之中,赵涛还去美国福特汉姆大学弄了个MBA学位。
在中国赚钱、在美国拿文凭、在新加坡入国籍、把女儿送去斯坦福。
赵氏企业国际化的梦想,至少已经在董事长一家身上,实现了一小步。
不仅纵横四海,他更能手眼通天。
丹红注射液批号为:国药准字Z20026866,是2002年拿到的批号。
这个年份,正是郑筱萸掌管药监管理局的年代。
2007年,郑筱萸因受贿罪被判处死刑。
行贿名单中,步长制药赫然在列。
《财经》报道中称:
当时是新药批文高峰期,有的药企仅需花费几万元,便可买到新药注册的全部材料,并以假样品通过药监所的检验,完成新药审批。
08
在此次事件爆出前,已有很多医生和患者,自发地在网上论坛提醒大家,不要用中药注射液。
而他们,正是被水军炮轰最猛烈的一个群体。
总盯着中药注射液那点事故,西药就没闹过人命么?
青霉素、头孢都有过敏情况,老祖宗几千年的瑰宝被你说成了伪科学,崇洋媚外的脑残!
这些为中医开骂的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们为之正名的中药注射液,根本就不能算中医的范畴。
中医,从未有过注射的概念。
传统中医讲究内服外敷,老祖宗从来没有过把中药直接打进血管的奇葩想法。
注射,是西医的概念。
把中药注射液打进血管风险有多大呢?
首先,它绕过了皮肤、粘膜这两道保护人体的天然屏障;
然后,还绕过了肝的首过功能;
直接进入人体后,药物迅速分布到组织、器官中,生物利用度极高。
国际医学界的共识是,注射进入血液的药剂,必须成分清晰、药品纯净度高、疗效有充分证据、毒副作用明确。
这是现代医学最基本的原则。
而中药注射液,是通过蒸馏得到的,分子结构不能确定,成分不明,且有混合性质。
有些中药是大分子物质还在起作用,直接注射静脉,成人的身体可能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免疫力、抵抗力更差的孩子。
一旦中药注射液当中的过敏原等异物,进入血液和人体组织之后,远远不如涂在皮肤或存于消化道易于清除。
奕涵的悲剧就是因为如此。
2013至2016 年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网络收到中药注射液的不良反应报告分别为:
2013 年 12.1 万 例次
2014 年 12.7 万 例次
2015 年 12.7 万 例次
2016 年 13.4 万 例次
每一次不良反应,都凶险万分。
每年12万,数字后的每一个人,有的失去了生命,有的去鬼门关闯了一回。
这些还不包括地方、乡镇没有上报药品不良反应监测中心的案例。
北京大学讲席教授、中枢神经科学领域专家饶毅,在2017 年的一个论坛上说:
中医中药里面有合理成份,但现在有一批中药厂要大量向全国推销中医注射剂,这是彻头彻尾的伪科学。
中医中药原来是不做注射的,如果你要西医的做法,大规模向市场推一种药,那就要经过科学标准,经过动物试验、人体试验,要进行批准才可以做。
一个小小的感冒药,说明书上写着两三行的副作用。
而大量中药注射液的说明书上,不良反应、禁忌、注意事项等栏目都写着「尚不明确」。
这些尚不明确,是怎么来的呢?
郑筱萸时代的药品监管,对中药注射液非常「宽容」。
比如 2001 年 6 月实施的《药品说明书规范细则》中规定:
「中成药说明书格式中所列的药理作用、不良反应、禁忌症、注意事项等内容,可按药品实际情况客观、科学书写。若其中某一些项目缺乏可靠的试验数据,则可以不写,说明书中不再保留该项标题。」
关于不良反应:
「应当实事求是地详细列出该药品不良反应……尚不清楚有无不良反应的,可在该项下以『尚不明确』来表述。」
关于临床试验:
「2006 年 7 月 1 日之后批准注册的中药、天然药物,如申请药品注册时,经国家药品监督管理部门批准进行过临床试验的,应描述该药品临床试验的概况……未按规定进行过临床试验的,可不列此项。」
关于药理毒理:
「……未进行相关研究的,可不列此项。」
这等于就在告诉制药厂,生产一款中药注射液,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现代医院常识中的动物试验、人体试验、双盲实验。
视现代医学为笑话,视人命如草芥。
写上尚不明确四个字,中药注射液就流向了千万个城乡村镇、流进了千万个病人、孩子的血液。
最终导致了天天、奕涵的悲剧,夺走了死亡案例报道中那些数字对应的每一个人鲜活的生命。
09
中药注射液,诞生于近半个世纪前。
是在医药极度匮乏的情况下,出现的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特殊时代产物。
对于这个“怪胎”,传统中医不承认,现代西医不认可,它早该卸下使命谢幕了。
如今医疗水平如此发达,还冒着巨大的风险来用中药注射液治病,实在魔幻。
好在,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开始拒绝医生开的中药注射液;
越来越多的医生,开始公开抵制中药注射液;
2018 年 5 月,药监局发布修订公告,要求中药注射液鼻祖柴胡注射液,在禁忌项下列出「儿童禁用」,并补充不良反应和注意事项。
临床70年后,中药注射液“师祖”终于注明上了八种不良反应。
此前,该药一直是儿童感冒、退烧的推荐药。
这是规范中药注射液的明确信号。
可惜这一天,天天和奕涵都没有等到。
至此,柴胡注射液、双黄连注射液、茵栀黄注射液、丹参注射液、复方蒲公英注射液、清开灵注射液、参麦注射液、天麻素注射剂等,终于退出了儿科。
令人担心的是,2017年9月,药监局曾紧急停用喜炎平。
如今,喜炎平又悄悄回来了,只是说明书上多了一条“儿童慎用”,而不是其他中药注射液的“儿童禁用”。
步长制药的丹红注射液说明说上,临床试验、药理毒理两栏,依旧写的是:
尚无系统研究资料。
在2019医药界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会座谈会上,有企业提出:
中药注射剂原料药基本属于特殊审批的有批准文号的产品,既不属于化药原辅包备案范围,又不属于中药提取物备案,没有法规定位,药监局也没法受理申请,建议予以明确。
换句话说,其实中药注射液目前还处于部分监管盲区中,所以我们更需谨慎对待。
今天这篇文章,不是第一次发送,三天前,桃蛋妈发过,后来删除了。
在这三天里,丁香妈妈等育儿大号也发布了《一年12万起不良反应,严重可能致死!每一个孩子都应该远离这类药》等文。
中药注射液,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大家现在看的这篇文章,桃蛋妈补充了“中药注射液大分子风险原理”等详细严谨的说明。
三天前文章第一次发出来时,有位家长的留言令我印象深刻:
作为一个妈妈,桃蛋妈在这里再次提醒大家——
孩子生病的给药方式,一定是口服 > 肌注 > 输液(静脉注射)。
无奈中,实在不行,可以在孩子的病历本上加一句:对中药注射液过敏。
这次因为斯坦福,牵出了步长制药。
可是1000亿市场规模的中药注射液,步长制药只是其中十分之一。
一切,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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