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法治学术动态（2023年第21期总第45期）

本期要点

学术前沿

刘文杰｜数据产权的法律表达

张新平｜网络平台治理立法的反思与完善

新规速递

国家网信办丨《个人信息出境标准合同备案指南（第一版）》

上海市科学技术委员会丨《上海市计算生物学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23-2025年）》

法律适用

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与美国亚马逊及其子公司达成和解协议，后者需支付超3000万美元

日本个人信息保护委员会｜限制OpenAI训练个人敏感信息

产业发展

英伟达｜为大模型推出E级AI超算

OpenAI｜称找到新方法减轻大模型捏造虚假信息

学术前沿

康宁｜数据确权的技术路径、模式选择与规范建构

根据技术应用的演进规律与功能差异，数据确权分为整体确权和进程确权两种模式。整体确权是传统“一物一权”理论在数据领域的延伸，有助于激励原创性数据产品的研发。进程确权则是借助特定技术手段，对数据的权利关系状态进行确认，这种权利关系最终呈现为数据处理进程中的合约，有利于数据价值的充分释放。从整体确权到进程确权，意味着数据确权逻辑由传统物权向动态数据合约关系的拓展，进程确权提供了兼容现实权利结构与在先权利保护的可行方案。两种模式的并存和选择，应当考虑数据确权的目标和效益，并明确技术手段的角色功能定位。在此基础上，确权模式的规范化建构需要梳理规范的不同层次，完善确权要素的技术支持，同时推动技术应用的监督审计，形成凝聚法理共识、丰富制度经验的有效指引。（全文刊《清华法学》2023年第3期）

康宁，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刘文杰｜数据产权的法律表达

数据具有客观实在性、可确定性和作为劳动成果的财产属性，可以作为独立的交易客体进入市场流通，设立财产权性质的数据权因而具有正当性。为数据生产与交易提供充分激励，维系围绕数据生产加工所形成的社会分工合作和按劳分配格局，亦需要法定权利的设置。综合来看，将数据权初始配置给数据生产者最为合适。原始取得的数据权应为一种总括性权利而非分散性的权利束。国家政策文件中列举的数据产权类型重在揭示经济生活中数据生产和利用的不同形态，其在法律属性上则为数据权或从数据权中派生的权利。结合数据的电子形态和传播特性以及数据利用的方式特点，对数据权内容较为贴切的区分是访问权、复制权、使用权和处分权，并以访问权为数据权的首要权项。相应地，数据侵权规范的构建宜以保护权利人对数据访问的控制为中心。（全文刊《法学研究》2023年第3期）

刘文杰，中国政法大学比较法学研究院教授。

龚向和｜数字人权的概念证立、本原考察及其宪法基础

数字人权概念的提出具有现实必要性与价值正当性，在体系定位上应属于兼具承继与发展双重面向的新兴人权范畴。在数字时代下，人的存在形态、生活方式与生产活动等都出现了全新的“数字属性”，该属性是人的社会属性外延拓展的结果，是数字人权产生的正当性根源。数字人权包括以人的“数字属性”为本原形成的具有数字化形态的传统人权，以及以人的“数字属性”为本原形成的新兴数字权利。这两种类型的数字人权都具有相应的宪法规范基础，应当成为宪法基本权利，并将随着宪法在数字时代的发展而发展。（全文刊《华东政法大学学报》2023年第3期）

龚向和，东南大学法学院教授。

张新平｜网络平台治理立法的反思与完善

我国网络平台治理立法迄今经历萌芽、起步、发展和全面推进四个阶段，分别呈现内嵌模糊化、工具理性定位、责任中心主义、多目标协调的样态特征。考虑到平台的技术性、治理的复杂性以及立法的科学性，网络平台治理立法的完善须透过治理事务之表象，深入探究制度缺陷背后的立法新情景冲击和旧范式束缚之深层原因以及平台本体论的理论。应以法律归化理论为指导，既重视单向的以立法规制平台，又看到平台对立法的反作用，强调技术与法律的双向互动融合，在法治框架内展开模式优化和理念调适。在此基础上，基于法律体系主义，构设“安全有保障、发展能促进、管理更规范”的网络平台治理法律制度体系，以推动平台在法治轨道上既安全稳定又繁荣健康发展，不断提升我国网络平台治理的法治化水平。（全文刊《中国法学》2023年第3期）

张新平，中南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丁晓东｜人机交互决策下的智慧司法

ChatGPT等人工智能技术在多个场景落地，在司法领域却备受争议，其根本原因在于司法具有鲜明的价值判断特征。人工智能司法是一种“规范性科技”支持基础上的司法，而非计算性科技或预测性科技技术本身。人工智能司法在裁判可接受性、信息整全、信息筛选、事实评估等方面有一定优势；人机交互决策不仅可能，而且早已通过各类数据库系统成为现实。不过，人工智能司法却面临规则僵化、人机决策权重如何配置、不同司法层级与不同部门决策趋同、算法黑箱决策等难题。应坚持人工智能司法的辅助性定位，坚持法官与检察官的弥散性决策与主体责任制，允许不同司法机关对人机决策权重进行实验性设置并开展实践探索，坚守基于部门分工与审级分层的制衡决策，促进算法解释的可问责性而非完全公开。智慧司法成功的关键，在于设计符合司法原理的人机交互决策制度。（全文刊《法律科学》2023年第4期）

丁晓东，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

陈锦波｜自动化行政合法性证成的基本逻辑

自动化行政是行政机关借助自动化设备作出行政行为的情形，其本质是以机器学习算法为核心的人工智能技术对行政活动的参与。由于机器学习算法可以自我学习、具有黑箱特性且可能缩短甚至直接绕过人类来思考，所以它在直接或辅助行政机关作出行政决定时会对行政法治统合下的课责和监督机制形成一定挑战。即便如此，自动化行政本身的合法性仍然可以被有效证成。一方面，机器学习算法对行政决定作出过程的参与，不会在根本上冲击最能彰显行政法治的“依法行政原则”和“正当行政程序原则”，这使得自动化行政具备了形式上的合法性。另一方面，机器学习算法还有助于实现“最佳行政”之目标，从而增进国家的良善治理，这可以在更深层次证立自动化行政的实质合法性。（全文刊《法学论坛》2023年第3期）

陈锦波，中国政法大学诉讼法学研究院副教授。

唐林垚｜具身伦理下ChatGPT的法律规制及中国路径

既有规则的延伸适用和法律解释足以应对ChatGPT在内容生成、数据保护、劳动替代方面的现实性“近忧”，但无法解决因其使动性和嵌入性引发的人类在现实世界、虚拟世界的生存性“远虑”。界限日益模糊的人机关系重构须回归具身认知；身体在主客之间的可逆性、在自我与他者之间的穿梭性揭示出关怀投射、和谐共融、互促互进的伦理规范。在当下面向，可通过部门法联动、社会保障政策完善、反垄断规则细化处置技术失范；在本土面向，宜依托举国体制抹平数据飞轮效应、推进多方共治提升技术赋能、建立健全适应技术发展的教育体系；在未来面向，应以进展把控为目标完善通用人工智能立法，以内觉开显为导向促进人机共生演化，以熵增减缓为原则构建全新硅基伦理。（全文刊《东方法学》2023年第3期）

唐林垚，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新规速递

工信部｜《无线充电（电力传输）设备无线电管理暂行规定》

2023年5月22日，工信部印发《无线充电（电力传输）设备无线电管理暂行规定》（工信部无〔2023〕62号）。暂行规定从无线电管理角度明确无线充电设备工作频率等技术指标和应用场景，目的是避免对各类依法开展的无线电业务产生有害干扰。暂行规定明确无线充电设备的定义、主要技术指标和无线充电设备的管理模式，细化对生产企业的政策要求，完善了无线充电设备的监督检查制度。（工信部）

国家网信办丨《个人信息出境标准合同备案指南（第一版）》

2023年5月30日，国家网信办发布《个人信息出境标准合同备案指南（第一版）》。指南对个人信息出境标准合同适用范围、备案方式、备案流程、备案材料等具体要求作出说明。个人信息处理者通过与境外接收方订立个人信息出境标准合同的方式向境外提供个人信息，应当根据《个人信息出境标准合同办法》规定，按照指南向所在地省级网信部门备案。（国家网信办）

北京市政府丨《北京市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人工智能创新策源地实施方案（2023-2025年）》

2023年5月30日，北京市政府发布《北京市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人工智能创新策源地实施方案（2023-2025年）》（京政发〔2023〕14号）。实施方案从突破关键技术、夯实底层基础、构建产业方阵、推动场景建设、构建创新生态五大方向，提出16项重点任务。实施方案以原创引领、问题导向、统筹布局、开放创新为总体原则，在产业生态和监管治理方面，强调多举措协同和包容审慎监管。（北京市政府）

北京市政府丨《北京市促进通用人工智能创新发展的若干措施》

2023年5月30日，北京市政府办公厅正式发布《北京市促进通用人工智能创新发展的若干措施》，要求提升算力资源统筹供给能力、高质量数据要素供给能力，系统构建大模型等通用人工智能技术体系，推动通用人工智能技术创新场景应用，探索营造包容审慎的监管环境。若干措施提出推动通用人工智能技术在自动驾驶等领域示范应用，支持自动驾驶创新主体研发多模态融合感知技术，基于车路协同数据和车辆行驶多传感器融合数据，提高自动驾驶模型多维感知预测性能，有效解决复杂场景长尾问题，辅助提高车载自动驾驶模型泛化能力。（北京市政府）

北京市知识产权局丨《北京市数据知识产权登记管理办法（试行）》

2023年5月30日，北京知产局公布《北京市数据知识产权登记管理办法（试行）》。《管理办法》规定了登记内容、登记程序、管理监督等方面内容，明确数据知识产权的登记对象，是指数据持有者或者数据处理者依据法律法规规定或者合同约定收集，经过一定规则或算法处理的、具有商业价值及智力成果属性的处于未公开状态的数据集合。《管理办法》要求的登记内容主要包括登记对象名称、所属行业、应用场景、数据来源及数据集合形成时间、结构规模、更新频次、算法规则、存证公证情况、样例数据等十项，明确存在登记前未进行数据存证或者公证等7种规定情况之一的将不予登记。（北京市知识产权局）

中共深圳市委办公厅深圳市政府办公厅丨《深圳市加快推动人工智能高质量发展高水平应用行动方案（2023-2024年）》

2023年5月31日，中共深圳市委办公厅、深圳市政府办公厅印发《深圳市加快推动人工智能高质量发展高水平应用行动方案（2023-2024年）》。行动方案从强化智能算力集群供给、增强关键核心技术与产品创新能力、提升产业集聚水平、打造全域全时场景应用、强化数据和人才要素供给、保障措施六方面，提出十八项具体举措。行动方案列明“城市＋AI”应用场景清单（第一批），涵盖公共服务、智慧医疗、城市治理、智能制造、低空经济等应用领域。（深圳发布）

上海市科学技术委员会丨《上海市计算生物学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23-2025年）》

2023年6月2日，上海市科学技术委员会发布《上海市计算生物学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23-2025年）》（沪科〔2023〕148号）。行动计划提出，计算生物学领域的发展应当坚持科学引领、系统布局、自主创新的基本原则，围绕算法开发、模型构建、AI药物设计等基础研究与应用基础研究进行系统布局。行动计划明确四大重点项目攻关方向，包括生物大数据解析的共性算法、蛋白与核酸设计改造、AI药物设计、重大疾病精准诊疗关键技术。（上海市政府）

法律适用

英国竞争上诉仲裁法庭｜公布微软针对英国竞争及市场管理局否决微软收购动视暴雪判决的申诉书

2023年5月26日，英国竞争上诉仲裁法庭（Competition Appeal Tribunal）公布微软（NASDAQ：MSFT）的申诉书，其中微软称，英国竞争及市场管理局（CMA）误判了微软在云游戏服务中的地位，拒绝了微软建议的补救措施，因此，微软要求完全推翻CMA的判决，并赔偿申诉的费用。CMA于4月26日公告称，将阻止微软收购游戏公司动视暴雪（NASDAQ：ATVI）。CMA认为该收购若达成，将改变云平台游戏市场的未来，不利于创新，并减少英国游戏玩家的选择。（财新网）

深圳中院｜发布2022年数字经济知识产权司法保护典型案例

2023年5月30日，深圳中院官微公布2022年深圳法院数字经济知识产权司法保护典型案例。本批典型案例涉及假冒注册商标、网络不正当竞争、侵害著作权、侵犯商业秘密等数字经济知识产权领域问题。在案例三中，酷士多公司运营“轻玩App”云游戏服务平台，使得用户可以在无需下载安装游戏客户端的情况下，通过输入设备发出请求，在云游戏平台对游戏进行操作。法院认定酷士多公司构成对涉案游戏连续动态画面的信息网络传播，判决酷士多公司停止著作权侵权行为，赔偿腾讯公司经济损失及维权合理开支200万元。（深圳中院）

最高检｜发布加强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综合履职典型案例

2023年5月31日，最高检发布检察机关加强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综合履职典型案例共六件。本批典型案例涉及未成年人帮助进行网络诈骗、未成年人沉迷网络、网络性侵未成年人、未成年人网络隐私权保护、未成年人个人信息安全等问题。在案例一中，未成年人孙某某在某聊天网站上看到一条出租银行卡可以赚钱的信息，遂联系同学詹某，利用詹某身份证办理4张银行卡，并将银行卡出租给他人用于信息网络犯罪支付结算。鉴于孙某某到案后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犯罪时系未成年人，有悔罪表现，具有认罪认罚等情节，可能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以下刑罚，检察机关依法对其作出附条件不起诉决定，经过十个月的考验期满后，依法对孙某某作出不起诉决定。（最高检）

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与美国亚马逊及其子公司达成和解协议，后者需支付超3000万美元

2023年5月31日，美国亚马逊旗下智能门铃公司Ring以及语音助手Alexa部门分别与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就有关侵犯用户隐私的指控达成和解协议，亚马逊及Ring公司将总共支付超过3000万美元。根据和解协议，Ring公司必须删除2018年之前收集的用户数据以及从这些数据中取得的成果。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指控Ring未能限制其员工和承包商访问客户视频，并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使用客户视频来完善其算法。在一个案例中，一名Ring员工在数月期间查看了至少81名女性用户的数千份私密空间监控视频。（中国新闻网）

天津高院｜发布未成年人权益保护典型案例

2023年6月1日，天津高院官微公布五件保护未成年人合法权益的典型案例。本批典型案例涉及屏蔽App青少年模式、网络诈骗未成年人、经营性游乐场所未尽安全保障责任、抚养关系纠纷、指定监护等问题的处理。在案例一中，腾讯公司出品的“腾讯视频”App设置了“青少年模式”；被告北京某公司运营的“去广告利器”App以将“青少年模式弹框自动关闭”功能作为“会员尊享特权”之一，并以“限时免费”为噱头引导用户选择开启“无障碍权限”功能。法院认定北京某公司运营App构成不正当竞争，判决其赔偿腾讯方300万元。（天津高院）

北京互联网法院｜未经允许使用未成年人信息进行商业宣传构成侵权

2023年6月2日消息，近日，北京互联网法院审结了李某某与某视力矫正中心网络侵权责任纠纷一案，法院认定该矫正中心的经营者某公司使用未成年人李某某的姓名、肖像、学校班级、健康信息等进行商业宣传，严重危害了李某某的生活安宁与身心健康，判决某公司对李某某书面道歉并赔偿经济损失与精神损害抚慰金。目前该案判决已生效。法院认为，原告的姓名、学校、班级及视力情况均属于原告的个人信息，通过这些信息能够准确识别出原告，被告未经原告许可将上述信息用于朋友圈广告宣传，构成对原告个人信息的侵害。（北京互联网法院）

日本个人信息保护委员会｜限制OpenAI训练个人敏感信息

2023年6月2日，日本个人信息保护委员会发布公告，提醒美国AI公司OpenAI，没有事先取得ChatGPT使用者的同意，不能获取使用者的个人敏感信息。委员会要求OpenAI，为了机器学习而收集信息的，要采取必要行动，避免把个人敏感信息纳入收集范围；或者在收集完信息后，立即尽可能减少收集到的个人敏感信息；此后仍有个人敏感信息存留，应直接删除，或对这些信息加工，保证个人不会被识别出来。（每日经济新闻）

产业发展

全国区块链和分布式记账技术标准化技术委员会｜首个区块链技术领域国家标准获批发布

5月23日，《区块链和分布式记账技术参考架构》（GB/T42752-2023）国家标准正式获批发布。该国家标准由TC590（全国区块链和分布式记账技术标准化技术委员会）归口，主管部门为工业和信息化部，是我国首个获批发布的区块链技术领域国家标准。该标准是指导我国区块链技术应用和产业发展的基础性、通用性标准，规范了区块链系统的功能架构、核心要素等。该标准将于2023年12月1日实施。（央视新闻）

北京智源｜推出通用视觉分割模型SegGPT

5月28日，北京智源人工智能研究院在2023中关村论坛平行论坛之一的人工智能大模型发展论坛上推出通用分割模型SegGPT（Segment Everything In Contex）。SegGPT是一个利用视觉提示（prompt）完成任意分割任务的通用视觉模型，该模型具备上下文推理能力，训练完成后无需微调，只需提供示例即可自动推理并完成对应分割任务，包括图像和视频中的实例、类别、零部件、轮廓、文本、人脸、医学图像等。（澎湃新闻）

英伟达｜为大模型推出E级AI超算

5月28日，英伟达宣布推出新一代大内存AI超级计算机——一款由NVIDIA GH200 Grace Hopper超级芯片和NVIDIA NVLink系统提供支持的超级计算机，旨在支持开发下一代人工智能语言生成模型应用程序、推荐系统和数据分析工作负载。谷歌、Meta和微软将成为首批使用DGX GH200以探索其生成式AI功能的公司。该系统预计于2023年底上市，目前未公布价格。据英伟达介绍，DGX GH200的内存是2020年推出的上一代超级计算机DGX A100的近500倍。（英伟达官网）

信安标委丨《人工智能安全标准化白皮书（2023版）》

2023年5月29日，在全国信息安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2023年第一次标准周“人工智能安全与标准研讨会”上，信安标委大数据安全标准特别工作组发布《人工智能安全标准化白皮书（2023版）》。《白皮书》梳理了人工智能技术与应用的发展现状，分析了人工智能面临的安全新风险，结合国内外人工智能安全政策与标准现状，指出了人工智能安全标准需求，提出了下一步开展人工智能安全标准化工作的建议，为规范引导人工智能安全标准化工作提供参考。（信安标委）

中科院量子信息与量子科技创新研究院等｜正式上线“祖冲之号”量子计算云平台

5月31日，176比特“祖冲之号”量子计算云平台正式上线。该量子计算云平台由中科院量子信息与量子科技创新研究院、中科院软件研究所、科大国盾公司等多个单位合作建成。云平台将面向全球用户开放，社会大众可以利用量子计算云平台，亲身体验简易的量子计算编程和图像实验等。产业用户可远程访问量子计算机以进一步探索新应用。（新华社）

OpenAI｜称找到新方法减轻大模型捏造虚假信息

5月31日，OpenAI发布新论文《通过过程监督改进数学推理》，这一最新研究旨在减少生成式人工智能编造虚假信息。OpenAI对抗AI捏造虚假信息的新策略是：通过奖励每个正确的推理步骤，而不是简单地奖励正确的最终答案，即通过“过程监督”而非“结果监督”来提高AI大模型的数学推理能力。（OpenAI）

阿里｜发布第三款融合大模型的产品

6月1日，阿里云在广州举办峰会，宣布聚焦音视频内容的“通义听悟”正式上线，并对外开放公测。阿里称，该产品有两大功能，一是通过语音识别模型，对音频进行速记转写，方便检索，二是通过接入通义千问大模型的理解与摘要能力，可以整理转写的内容，快速总结全文及每个发言人观点，整理关注重点和待办事项。（财新社）

往期精彩回顾

上海市法学会官网

http://www.sls.org.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