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之朱秀华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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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48年(1959年),台湾麦寮的一个名叫吴林罔腰的四十多岁的妇女在死去三天后突然复活,醒来时,她说自己叫朱秀华,十七岁,是金门人,坐船逃难时被人劫杀。
全球的灵异学家和媒体,包括美国、日本等地,都跑来台湾访问这位朱秀华女士,她一时成为轰动国际的焦点人物。
时隔四十五年后,2005年,台湾媒体再次采访已经90岁的吴林罔腰,老太太对着电视镜头仍然坚持自己是朱秀华。
当年吴林罔腰临死前,已经体弱多病,无法下田劳作,不识字是个文盲,从未去过金门,病亡复活后,身体健壮,能下田劳作,识字写字,口口声声说自己叫朱秀华,一口地道的金门腔,而且对周围的一切事和人都感觉很陌生。
吴林罔腰与老公吴秋得
专家对此解释说,吴林罔腰是假死,复活后精神分裂,得了妄想症。但是吴林罔腰的丈夫吴秋得以及亲朋好友觉得事出蹊跷,于是派人去金门查证,后发现朱秀华是真有其人。
四十五年后,台湾媒体再次联系到金门县社会局局长陆志辉,陆志辉说自己小时候旁边住有一个邻居,就是朱清先生(朱秀华的父亲),他是警察局的厨师。后娶了一个太太,闽南话叫日春,大家都叫她日春姨,他们有一个女儿就是朱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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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岁的吴林罔腰仍然坚持自己是朱秀华
朱秀华事件轰动宝岛后,尽管专家都不相信什么借尸还魂,但当年的台湾那些记者真是敬业,详细的写出了查证过程。这事要从民国四十七年的八二三炮战说起,当时朱秀华为了躲避炮战,搭上了渔船逃亡,没想到中途渔船被炮弹击中,损毁的船只一路漂浮到云林台西乡的海丰岛,当地的渔民为了抢夺船上的财务,竟然将一息尚存的朱秀华推入海中。
当年,媒体带着吴林罔腰(朱秀华)回到事发现场的海边,问吴林罔腰在哪里遇难?吴林罔腰说就在那个大石头那里,卡在里面死去。
90岁的吴林罔腰(哎呀,老子都有点烦了,到底是吴林罔腰还是朱秀华,越写越迷茫)告诉记者,当年她(朱秀华)在金门的兄弟姐妹还来麦寮看过她一次,说既然有了安身之处就好,从此再未来看她。
亲戚许女士讲诉吴林罔腰不识字,朱秀华识字写字还会画画
从来没有去过金门的吴林罔腰怎么知道金门的朱秀华的情况?吴林罔腰的身体内装着朱秀华的灵魂?这把台湾媒体都搞傻逼啦!
现在的老太太对着镜头说自己死后看见了光,这一点和佛经中描述人死后灵魂投胎的情景倒是很相似,但是老太太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看见一阵光后,她醒来时已经变成吴林罔腰。
吴林罔腰的亲戚许女士说,吴林罔腰只懂务农,根本不认识字,结果这个朱秀华附体后,却认识很多字,还会画画。
在云林的麦寮,周围的居民对记者表示,他们都知道此事,而且深信这就是借尸还魂,根本不相信专家说的精神分裂。而且当地的居民们主动凑集资金,为朱秀华盖了一庙,还推荐朱秀华担任主任委员。
当地居民集资为朱秀华盖的庙
台湾媒体最后给出的结论是,当今的科学还没有办法解释朱秀华事件,也没有办法解释宗教!相比我们央视的走近科学,调查结果不是梦游就是神经分裂,台湾媒体还是比较实事求是。但我记得,实事求是难道不是毛主席率先提出的吗?
朱秀华事件大致如此,如果还有兴趣可以看下1961年台湾杂志对朱秀华和她老公以及儿子的专访。篇幅很长很长,没耐心的,无神论者,就不需要看了!
这位神秘女人的家就在麦寮中山路上,门牌九十五号的这间庭院就是她——吴林罔腰女士与其丈夫吴秋得的住地。到她家时,吴太太刚好下田去了,开着一家建材行的丈夫在得知了我们的来意后,满脸的为难之色顿时显露出来。经过再三询问,他才无可奈何地讲述了一些相关情况:
“一九五九年时,因为经营建材生意,我参加了台西乡海丰岛的建筑工程。那段时间我很少回家,基本上都住在海丰。但每次回家时,我太太都犯病,我一回海丰她的病就会好些。等到海丰的工作结束、我彻底搬回家住时,她的病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其实她也没有别的什么致命毛病,就是精神不正常,闹到最厉害的时候,我们几个想合力压住她都按捺不住。本来是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的,但她自己不愿意去,还大声嚷嚷着: ‘不要抓我到精神病院去,我没有神经病,我是金门人,叫朱秀华,我借用了别人的身体,我自己的心现在就依靠这个身体活动……’我太太本来叫林罔腰,但她居然说叫什么朱秀华,还三番五次地这样说,并且连说话的口音也完全变了过来。我怎能相信自己太太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人的灵魂所占据?!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发生,而它偏偏就发生在我家!无论怎么想我都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说到这里,吴先生不愿再往下叙说了,于是就借着给客人倒茶的机会结束了与我们的交谈。而他的外甥此时则接上了话茬:“面对舅妈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事实,我们全都束手无策,只能暂时性地给她治治病。刚开始时,大家都觉得非常不方便也不自在,每当舅舅喊她‘阿罔’时,她都会说:‘我叫秀华,不叫阿罔。’而当她(吴林罔腰)的姐姐和妈妈来看她时,她却愣愣地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呀?’当然,我们的邻居她就更不认识了。以前舅妈只会烧烧饭,其余的事情一点也不会做。可是现在的她和以往大不相同,煮饭倒是不会了,别的诸如下田等粗重活却全都娴熟掌握。另外,过去的舅妈鱼呀肉呀的统统都吃,如今别说吃了,连碰都不愿碰一下,这两年多来,她都是和家人分开吃饭。不仅如此,她的口音也全部变成了金门腔。还有一件事也挺奇怪的,舅舅住在海丰的那一阵子,当地人经常看到有个女人跟在他后面。”
说到这里,陪我们前来的许先生告诉我们说那个女人已经回来了,但她不肯进来,只是躲在屋外暗自啜泣。我想我们的来访可能深深刺伤了她的心,她并不愿意再回首往事,把那些只属于朱秀华的记忆和盘托出给我们。经过再三劝解后,她才答应好好跟我们谈一谈自己的经历,因她终于明白我们并无一丝一毫的恶意。不过那天她只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们一点点有关朱秀华的信息:
“我家住在金门的新街,父亲叫朱清海,母亲叫蔡叶。十八岁那年,因为金门有炮战,所以我就跟着别人坐渔船逃难。后来,因船在海上漂流太久,大家又都没有粮食,于是一个个便都相继饿死,最后我也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渔船顺水漂到台西乡附近,我被一个渔夫搭救了。谁知他只是抢走了我的全部钱财,然后就又把我扔进那艘破船里让我继续漂流……”
说到这里,她就掩面跑回屋去,虽说我们还想多知道一点,但见她如此悲伤,便也不忍心再追问下去。因为时间已经不早,大家还要赶回虎尾,于是众人便起身向主人告辞。临走时,我答应如果有机会还会再来麦寮,并送给她一串念珠。
在送我们去车站的途中,许先生告诉我们说:“朱秀华本来是可以活命的,当她被渔夫救起来的时候,曾哀求那人说:‘只要能救我的命,做您的太太、儿媳妇,或者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给您……’可是那个渔夫太没有良心了,竟然抢走了金子,然后又把人推下了海。但他究竟不能安安稳稳地享用这些不义之财,后来听说没过多久,这家人就一个接一个地死去,现在只剩下一个得精神病的孩子,而且疯得很厉害。唉!佛教说的因果报应实在是一点也没错。”
说到这里,他向我们扫视了一下,接着便又说道:“说起来也真是怪,当朱秀华刚刚复元后,有人把这消息传到台西乡,台西乡的人知道了这回事后,各个都感到很惊奇。有些人知道多年前疯子的家人曾害过一个女孩,于是便特意把疯子带来看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门口,朱女士就不允许他进来,而且还哭着说:‘你们家里人害我还不够吗?你还要来引我伤心!’以前,阿罔从未到过台西,而这疯子来的时候也并没有提前通知,但朱秀华就知道这些,这不是很奇怪吗?”
今年七月间,熊炬明居士来虎尾教莲友们唱佛赞,一次闲谈中煮云法师又提起朱秀华借吴林罔腰之身躯以还魂的事,熊居士听罢立即要求前往麦寮进行深入调查,而我也因为前次曾答应过要送给朱女士一串念珠,故亦当即决定陪同熊居士共访麦寮。
熊居士曾在金门呆过一段时间,因此对金门的一切都非常熟悉。路上他告诉了我许多关于金门的掌故,诸如金门的建筑物、农副特产以及风土人物等,这些都是和朱秀华见面时的谈资。
我们去的那天天气很坏,一路上都在下着蒙蒙细雨,还好,车到麦寮时,雨终于停了。也就是因为刚才那场雨,朱秀华才没有下田。我把带来的念珠送给了她,然后就开始闲聊起来。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我就先从她信佛的问题谈起。朱秀华对此回答说:
“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茹素,现在不管工作有多忙,早晚的拜佛一天也没落下。我知道,佛说的话一点也不会错,一个人只能做好事,决不能做坏事,否则一定没有好报。”
我趁机问她:“您说您小时候就信佛,那么当时金门有没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后回答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家里一直供奉着观音佛祖,平常我都是在家里礼拜,全家老少也全都拜佛。”
看到她愿意与我们叙谈,我便小心翼翼地转换了话题:“您现在还记得金门的事吗?”
她叹息了一声说道:“唉!记是记得,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谈它做什么呢?”“如果现在有人要帮您找您的父母,您愿意吗?”我接着问道。“当然,我会很高兴,可有谁愿帮我找呢?而且即便找到他们,他们恐怕也不会认得我了。”她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然后又接着说:“我现在的身体已不是当初离开金门时的肉身了。”说到这里,她双唇紧抿,眼圈开始发红,但她尽力克制着不让眼泪在客人面前掉落下来。我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熊居士说:“这位先生在金门住了很久,而且他也信佛。他知道很多金门的事情,同时还有一大帮朋友现住金门。如果您愿意,他可以帮忙打听打听。”听到我的这番话,她的眼圈又红了,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低头不语。我试探性地又说了一句:“如果找到了父母,您就可以回金门与他们团聚了,要是回去的话,您还能认出他们来吗?”“当然能!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让您陪着好好转转,您敢去吗?”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忽然亮堂了起来,直盯盯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没问题,我本来就想到金门走走,要是能陪着您,那就更好了。”说到这里,我便请她谈一谈自己当初离开金门的具体经过,此时,朱女士的记忆象是被激活了,她开始痛痛快快地讲述起自己的那段经历:
“事情发生的具体年月我已记不清了,反正那年我刚十八岁。当时因为有谣传说驻扎在金门的军队要撤退,所以很多老百姓都纷纷乘船逃难,我也带了东西跟着别人一起上船。可能是太匆忙、太慌乱的缘故,我附搭在别人的船上仓皇逃离,并没有跟爸爸他们在一起,当时根本就没想到这一次分手竟会是永远的诀别。我们逃难那天,大陆的炮轰得很厉害,狂风四起,巨浪排天,我勉勉强强上了船。驶至大海深处以后,大家都不知道该往何方前行,因平常这些渔民都只在近海捕鱼。迷失了方向后,轮船只能顺水漂流,许多天之后,很多人因受不了饥饿一个个都相继饿死。我倒没饿死,但也痛苦不堪。就这样漂呀漂,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我们这艘船还是在近海附近盲无目的地打转转。后来总算有渔船靠过来了,有人发现了我后,就把他们的船靠近,并把我从昏迷状态中弄醒,然后我才知道这里是台湾的台西乡。接着我便把自己漂流的原因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们,但不曾想,后来……”
说到这里,朱秀华的眼眶上已挂上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但她很迅速地就把泪花抹去了。我再次打断她的话问道:“听说他们夺走了你的钱,又把你推到远海中去,所以这家人后来全都死光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患神经病的孩子,这一切是不是因为你……”
结果这次还没容我把话说完,她就抢过话头分辩说:“想不到你也听到过这种说法,其实这完全是误会。船上的那些黄金并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很多逃难的人都带了金子随身。他们夺去了黄金,全家人因此而死光光的确是事实,不过这并非是我造成的。我虽然觉得他们没有良心,但我是信佛之人,不愿也不会与人结仇,那应该是与我同船的人打抱不平的结果。”
我又问她:“那么在没来吴先生家以前,您一直住在哪里?”
提到这个问题,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回答说:“我一直住在台西乡的海丰岛,那里满都是绿色的树木、绿色的海,美极了!我在那里住了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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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居士按照朱秀华的说法进行推测,推算出她大概是于一九五四年逃难的,因那次曾有许多人看见军队在运送火药箱到海滨,所以他们就稀里糊涂地在大陆的炮轰中冒险逃出金门。我把熊居士告诉我的情况向朱秀华描述了一番,她回应说:“我就是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的。”接着,我又问了许多金门的风俗民情,想不到她讲出来的居然和熊居士所说的情况完全吻合。
不知不觉地,时间就在我们的谈话中悄悄溜走,我想该是我们告辞的时候了。临分别时,我请她和我合影一帧以为留念,她好像有些为难,后来还是吴先生与吴太太所生的儿子吴胜彦先生说动了她,她才点头同意。从她家出来后,吴胜彦先生特意送了我们一程。路上我又问他了一些有关朱女士的情况,他补充说明道:“我妈妈从小就生长在麦寮,从未去过金门或台西。她生病后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实在有些难以相信。虽说身体仍是妈妈的,但她却坚持说她不是阿罔,亲戚朋友们来探望,她一个都不认识,甚至连外婆和姨妈也认不出来。大家都对这件事深感吃惊,我心里自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真不知该怎么称呼她才好。”
说到这里他不觉停了下来,我趁势追问他:“那你现在到底怎么叫她呢?”“当然是叫妈了,我还是拿她当自己的妈妈看待。”“那你相信灵魂迁移这回事吗?”我继续追问。吴胜彦先生不胜感慨地回答说:“以前是一点也不相信,但我妈妈从来没去过海丰岛,可她现在居然能把海丰岛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这让我对灵魂迁移之类的事情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还有,一九五九年时我曾参加过在菲律宾举办的一个夏令营,与我在同一小队的有个来自金门的营友,他说话的腔调与我大不相同。等我回来后,正赶上妈妈生病,后来她的病好了,但讲话的口音却变得与那个金门人一模一样。而且她还能说出很多有关金门的故事,所以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她是金门人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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