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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位又一位同行停更、封笔

小靠 经房观察 2021-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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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原创

作者 | 告非



引子:“当生活的困厄接连袭来”


最近的我,比较消沉。九月初骑车锻炼时摔伤肩膀后,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后来去医院检查才发现锁骨远端骨折,这是一个十分麻烦的问题。


虽然进行了手术,也植入了代价不菲的钢板,但医生告诉我,不但要面对漫长的恢复期,还要做好最终也不见得能100%恢复手臂功能的心理准备。


我不想让关心爱护我的人感到心情沉重,但我确实发现无法单独面对这件事。每次想到也许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抓握抬举重物,或者灵活地操纵山地车,就让我感到极端的压抑。甚至产生厌世的情绪,没有经历过的人可能不一定能理解。


但是,与一位友人的聊天,却又似乎部分解开了这个心结。


大家可能还有印象,一位旅居法国、从事艺术品相关工作的读者朋友,因疫情封城的关系,经济陷入困顿。我曾撰文推销过她的油画藏品。虽然最终有没有卖出去我不得而知,想来卖出去的希望也比较渺茫,但从此我们相互关怀,常常会浅聊几句。


当得知我骨折后,她告诉我,18年曾罹患癌症,19年体力好转,却又遇到封城。



其中有两个细节,令我忍不住泪流,一是化疗过后回家,还要为孩子做饭;二是年幼的孩子,须在术前为母亲签字。



这令一向心软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难以想象,如今轻描淡写说出这些事的人,当时怎样心境。


我只是想起不久前骨折手术后,从全麻中醒来,浑身肌肉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噩梦,那时要坐起来都不能够。


可能是因为残留的麻醉药剂的影响,我产生了仿佛被放在棺材里埋到了地下一样的幻觉: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我在狭小的空间中动弹不得。我想到了死亡,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还活着,四肢却完全麻木,想要活动一下手脚以缓解麻木,却无法抬腿、举手。


可能那晚的幻觉给我带来的心理创伤过于严重,至今,我仍不能摆脱幽闭恐惧。


但那毕竟只是一晚的折磨。如今我虽仍在恢复中,左手不能抬举,无法承重,但与友人曾经历的长期化疗相比,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由此,我对老天爷不由得十分埋怨。我们都是善良乐观积极向上的人,为何老天爷要给我们设下如此重重困境,让我们经历痛苦的煎熬?


可能因为写作的关系,目之所及,负面的东西远比一般人多。


最近,当初因“红毛药酒”遭“跨省”的谭医生,入山修行了。



好端端的医生,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平白无故患上创伤应激障碍。



一位相交不深的同行,姚小远先生,今年夏天还曾做长距离徒步旅行,接受访谈,看不出任何身体健康方面的问题。


9月初回到云南丽江的住处,却开始呕吐发病,9月20日身故。


姚小远先生


呦呦鹿鸣,断更半年后终于回归,却再也不提时事,更新以人物志、历史故事为主。


而一位同行,师玥女士,则宣布封笔。


在封笔告示中,她坦言,并不是因为发文不易,而是部分读者过于苛责。


一些读者无端谩骂: 




请原谅,有些辱骂的话实在实在过于难听,我斟酌再三没有放出来。感兴趣的可自行跳转观看。


一些群主不理解写作者发广告:



收入低微:



我看到师玥的文章,又忍不住哭了。她的文章带着一半赤诚,还有一半钝拙。她从不借故煽情,所以打赏总是寥寥无几。我知道她的窘境,曾给她顶格打赏,她还很不好意思地专门谢我。


看看在她封笔文下打赏的那些头像,一大半是我熟悉的同行:



我想告诉她: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所得到的,应该比这多得多。


我又想到,某文、某木、某荣、某锡进们,大概从不必操心这样的事:拥有财富密码的他们,虽顶着唾骂,但躺在钱上,睡觉也能笑醒。


我辈非不能也,实不屑也。


师玥说:


“左边的那几个大V一篇文章2000人赞赏,每天一篇原创或转发,另外六篇都是广告,目测年收入七位数;我为什么不去学习他们,大唱赞歌?——我有我的良知。”


“我有两种医学无解的疾病,活长活短都是个未知数,病历单我在某篇文章也贴出来了,我为什么不去卖惨?——我有我的教养。”


呜呼,有信念者流亡于故国,有良知者远遁于江湖;为人抱薪者,则冻毙于风雪。


每念及此,怎能不令人怆然而泪下?


我把她的封笔文放一个链接在此:


师玥 | 就此封笔,别了,各位!


以上想到的这些,都是令人极为郁闷的事。但我不想这样结束文章,我还是想要引入一些亮色。


今天最让我觉得高兴的新闻,是关于一位叫做徐伟的父亲。


徐伟在2019年夏天收获了第二个孩子徐灏洋,但很不幸,这个孩子患上了一种罕见病中的罕见病:门克斯综合症。


得了这种病的孩子,骨骼胡乱地增生,血管胡乱地扭曲,大脑长成一团浆糊。




以上截图来自公众号:“魔都囡”,特此鸣谢。


孩子最终会在大量症状发作中,在极端的痛苦中走向死亡。


门克斯综合症的数量比我们之前了解的脊髓性肌萎缩症(SMA)还要稀少。SMA可以用天价药治疗,但门克斯综合症的患儿连这种幸运都没有:由于患者太少,所以针对这种病的药,科学家不研究、药厂不生产、医院不储存。


为了拯救自己的孩子,只有高中学历的徐伟既没有哭,也没有等,他做到了一位父亲能做的极限:学习相关知识、自己把杂物间改成实验室,自制药物。


△ 徐伟的简易实验室,由杂物间改建。
(八点健闻 陈鑫摄)


除去高昂的花费之外,最大的艰难无疑就是知识和技能的缺乏。但为了拯救孩子,徐伟想尽了办法学习相关知识。


△ 徐伟记下的制备组氨酸铜的过程和用量的笔记。 
(八点健闻 陈鑫摄)


最终,他终于能够批量制备能够缓解小灏洋的药剂,从而最大限度地把孩子从年少夭折的命运中拯救了出来:虽然生长缓慢,但是小灏洋还活着,并且偶尔还能展现微笑。


以上截图来自公众号:“魔都囡”,特此鸣谢。


徐伟的努力,让我感到了震撼:命运如此残酷,但作为一个凡人,努力依然是有效的。


我与那位旅居法国的朋友这样说:



她也同意我的说法:



这就是真正的生活。当我们经历了一切苦难,面对了生活的真相,我们的人生也因此而升华。


我们是如此的平凡、渺小,但抗争让我们的生命获得更多维度的展开;


虽然伤痕累累,但也收获生活中的平安和精神上的富足。


所以,我想对三年多来,一直鼓励支持我的读者朋友们发自肺腑地说这样一句话:


不必羡慕星星,从遥远的宇宙深处望过来,我们就是最美丽的星空。


为草民发声,让我们们失去了身体的健康,甚至失去了阳光的心态,但能为陷于困苦中的人做些什么,这种使命感让我们感到万分欣慰。


所以,我也想对同行们说这样一句话:


纵困厄于荆棘,又何惧?


打不垮我们的东西,终究将使我们永久!



全文完,欢迎转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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